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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獨舌頭沒有人能制服

發布時間:2022-04-25 20:39:07

㈠ 老公性不行,但他還有那想法,真受不了,怎麼

這種事要夫妻配合,千萬不要一臉嫌棄或者躺那一動不動,有時候不是男人的問題,而是女人不配合,或者給不了他要的刺激,慾望很快被無趣湮滅就軟了。每個男人對刺激的要求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對黑絲有沖動,有的人對制服有沖動,有的人對腳,大腿有沖動,我個人對穿短裙不穿內褲的女人後入有沖動,你可以開誠布公的問問喜歡什麼體位,服飾,按他的喜好打扮,制服什麼的都好買,又不貴。這個一定要有耐心,因為剛開始興奮太大,反而更快,1,2次之後做的時間長度多少會有延長,硬度會有很明顯的提高,另外放老公喜歡的片也有輔助效果。
再有就是讓你老公注意鍛煉身體,不能持久跟體力有不小的關系,如果他不肯鍛煉,你就要多上位多動,而不是一味讓他動,男女輪流動也是可以增加時間的。你在動的時候要按他的喜好去刺激他。打個比方,我就喜歡女人俯下身一邊動一邊用奶挑逗我,或者轉過身讓我看到她被我插。這個需要你跟老公多溝通。
如果以上效果都不佳,就自己估摸下時間,比如被插15分或者20分才能爽,老公只有10分持續時間,就讓老公用其他部位弄,比如舌頭舔,手指插,道具也行,看你喜好,在有感覺的時候再讓他進入。多做幾次,就能掌握住2人的同步高 潮時間。總之一定要多溝通,夫妻之間要放的開,多玩花樣,該叫的叫,女人的叫聲是對男人的肯定,你越肯定越能讓他興奮。
最後就是吃葯了,我個人不太推薦吃葯的,我是沒吃過,是葯三分毒,所以不到沒辦法不推薦。

㈡ 誰知道『窮嬸母』是什麼意思

http://www.cunshang.net/book/boat/2.htm

窮嬸母的故事

1

事情發端於七月間一個晴朗的午後,一個委實令人心曠神怡的周日午後。就連草坪上揉成一團扔著的巧克力包裝紙,在這七月王國里都如湖底的水晶一般自命不凡地閃爍其輝。溫情脈脈的不透明的光之花粉以靦腆的情態緩緩飄向地面。
散步回來的路上,我坐在繪畫館前面的廣場上,和女友一起呆愣愣地抬頭看著獨角獸銅像。梅雨初霽,涼爽的風搖顫著綠葉,在淺水池上劃起細小的波紋。澄澈的水底沉有幾個生銹的可樂罐,令人想起在遙遠的往昔被棄置的城鎮廢墟。身穿統一球服的幾伙業余棒球隊員、狗、自行車以及身穿休閑短褲的外國小夥子從坐在池邊的我們面前穿過。從不知是誰放在草坪上的收音機里低聲傳出音樂,彷彿砂糖放多了的甜膩膩的流行歌曲隨風而來,唱的是已然失去的愛和可能失去的愛。太陽光被我的雙臂靜靜地吮吸進去。
就在這樣的午後,窮嬸母俘獲了我的心。原因我不曉得。周圍連窮嬸母的身影都沒有,然而她還是出現在我的心中——在僅僅幾百分之一秒里——把她涼瓦瓦的不可思議的肌膚感觸永遠留了下來。
窮嬸母?
我再次環顧四周,仰望夏日天空。話語如風、如透明的彈道一般被吸入周日午後的天光中。起始每每如此,此一瞬間無所不有,下一瞬間無所不失。
「想就窮嬸母寫點什麼。」我試著對女友說了一句。
「窮嬸母?」她顯得有點吃驚。她把「窮嬸母」三個字放在小手心裡轉動幾下,費解似的聳聳肩,「怎麼提起窮嬸母來了?」
怎麼也好什麼也好,我都不知道。有什麼東西猶如小小的雲影倏忽掠過我的心間,如此而已。
「一下子想起罷了,不知不覺地。」
為了搜尋詞句,我們沉默了良久。惟獨地球自轉的聲音接通著我和她的心。
「你要寫窮嬸母的故事?」
「嗯,我要寫窮嬸母的故事。」
「那樣的故事,恐怕誰都不想讀。」
「或許。」我說。
「那也要寫?」
「沒辦法的。」我辯解道,「解釋倒是解釋不好……也許的確是我拉開了錯誤的抽屜。但歸根結蒂,拉開抽屜的是我。就是這么回事。」
她默然微笑。我從口袋裡掏出皺巴巴的香煙點燃。
「那麼,」她說,「你親戚中有窮嬸母?」
「沒有。」
「我親戚里倒有一個窮嬸母,真真正正的窮嬸母,還一起生活過幾年。」
「唔。」
「可我不想就她寫什麼,寫什麼寫!」
收音機開始播放另一支歌,唱的大約是世上充滿必然失去的愛和可能失去的愛。
「你又壓根兒沒有什麼窮嬸母,」她繼續道,「卻想就窮嬸母寫什麼。不覺得是在突發奇想?」
我點點頭。「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約略偏了偏頭,沒有回答。她依然臉朝後面,纖細的指尖在水中久久地劃來劃去,就好像我的詢問順著她的指尖被吸入水底的廢墟中一樣。我詢問的印痕肯定如打磨光滑的金屬片一樣閃閃地沉入池底,並向周圍的可樂罐繼續發出同樣的詢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呢?
「我不知道。」許久,她才孤零零地冒出這么一句。
我手托下巴,叼著煙,再次仰望獨角獸。兩頭獨角獸面對被冷落的時間河流,急不可耐似的揚起四隻前蹄。
「我所知道的,只是人不可能頭頂瓷盆仰面看天。」她說,「我是說你。」
「不能再說具體點?」
她把浸在水中的手指在襯衫底襟上擦了幾下,轉向我說:「我覺得你現在對什麼都無可奈何,無論什麼。」
我嘆了口氣。
「抱歉。」
哪裡,沒什麼的。」我說,「的確,現在的我連便宜的枕頭都奈何不得。」
她再次微微一笑:「何況你連個窮嬸母也沒有。」

是那樣的,我連個一窮嬸母也沒有……
簡直成了歌詞。

2

或許你的親戚中也沒有窮嬸母。果真那樣,我和你便擁有了「沒有窮嬸母」這個同類項。不可思議的同類項,宛如清晨水窪一般的同類項。
不過想必你也在某某人的婚禮上見過窮嬸母的形象。就像任何書架上都有一本久未讀完的書,任何立櫃里都有一件幾乎沒有沾身的襯衫一般,任何婚禮上都有一個窮嬸母。
她幾乎不被介紹給誰,幾乎沒人向她搭話,也沒人請她致辭,只是如同舊奶瓶一般端坐在餐桌前。她小聲細氣地喝著清嫩雞湯,用魚叉吃著色拉,扁豆差點兒沒有舀起,吃最後一道冰淇淋時彷彿意猶未盡。至於她贈送的禮品,運氣好應該被塞進壁櫥深處,運氣不好則很可能在搬家時連同沾滿灰塵的保齡球獎杯一起被一扔了之。
偶爾掏出的婚禮相冊上也有她出現在上面,但其形象總有點令人不安,猶如還算完好的溺死者屍體。
這兒的女人是誰?喏,第二排戴眼鏡的……
啊,沒什麼的,年輕丈夫答道,一個窮嬸母。
她沒有姓名,只是窮嬸母。如此而已。
當然,你也可以說姓名那玩藝兒反正總要消失的。
消失的形式林林總總。第一種形式是與死一同消失。這很簡單,「河水枯而魚死絕」,或「林火焚而鳥燒盡」……我們哀悼它們的死。第二種形式是某一日倏然消失,如一台舊電視機,死後仍有白光在熒屏上戀戀不舍。這也不壞,有點類似迷失方向的印度大象的腳印,但壞確乎不壞。最後一種形式——人沒死名字便已消失,即窮嬸母們。
但我偶爾也會陷入這種窮嬸母式的失名狀態中。在傍晚擁擠不堪的中心車站,自己的目的地、姓名、住所突然從頭腦中消失一盡。當然時間極短,五秒或十秒。
也有以下情況:
「你的姓名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一個人說。
「沒關系的,別介意,又不是多麼了不得的名字。」
他指了好幾次自己的喉結:「哎呀,都已經到這里了。」
這種時候,感覺上自己就像被埋在土裡面,只有左腳尖探出地面。偶爾有人被絆了一下,隨即道歉:哎呀對不起都已經到這里了……

那麼,失掉的名字到底去哪裡呢?在這迷宮一般的城市裡,它們繼續生存的概率想必是微乎其微的。它們之中,有的在路上被卡車碾成肉餅,有的僅僅因為沒有零錢乘電車而魂斷街頭,有的連同滿口袋的自尊沉入深水河中。
盡管如此,它們之中的幾個也還是有可能碰巧活下來而趕到已失名字之城,在那裡創辦一個與世無爭的共同體。的確是小小的、很小很小的小城。入口處想必立有一塊這樣的牌子:
閑人免進
進入的閑人,自然要受到相應的輕微處罰。

也許那是為我准備的輕微處罰——我的脊背有小小的窮嬸母貼了上來。
最初覺察到她的存在是在八月中旬。並非因為什麼才覺察到的,只是忽有所感,感到背上有窮嬸母。
那決非不快之感。既不太重,耳後又沒有呼出的臭氣。她只是如漂白過的影子緊貼在我的後背。若非相當注意,別人連她貼著我都看不出。和我住在一起的貓們在開頭兩三天固然以狐疑的眼神看她,但在明白對方無意擾亂自己的疆域之後,便很快適應了她的存在。
幾個朋友好像沉不住氣了,因為在我和朋友對坐喝酒當中,她不時從我身後一閃探出臉來。
「叫人心裡不安啊!」
「不要介意,」我說,「又沒什麼害處。」
「那是那是。可有點心慌意亂。」
「噢。」
「到底從哪裡背來的,那玩藝兒?」
「哪裡也不哪裡。」我說,「只是,我一直考慮很多事情,顧不上別的。」
朋友點點頭,嘆息一聲。「知道的。以前你就這性格。」
「呃。」
我們很不來勁地繼續喝了一個小時威士忌。
「我說,」我問,「到底什麼地方讓你那麼心慌意亂?」
「就是說,總好像給老娘盯著似的。」
「為什麼呢?」
「為什麼……」他顯得大為不解,「因為你背上貼著的是我母親嘛!」

綜合幾個人的這類印象(我本身看不見她什麼樣),我背上貼的並非某個特定形象的窮嬸母,而是能夠隨所看之人心中圖像不斷變換的類似乙醚的東西。
對一個朋友來說,乃是去年秋天死於食道癌的秋田狗。
「十五歲了,老得一塌糊塗。可幹嘛偏偏得什麼食道癌呢?可憐!」
「食道癌?」
「是的,食道里的癌,夠受的!這玩藝兒可千萬別沾我。成天唏唏噓噓地哭,甚至聲音都發不全。」
「唔。」
「真想給它來個安樂死,但母親反對。」
「那又何苦?」
「天曉得!肯定是不想玷污自己的手吧。」他興味索然地說,「靠打點滴活了兩個月,在貯藏室的地板上。地獄啊!」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
「倒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狗。膽小,見人就叫,百無一用,光是討人嫌。皮膚病都得了。」
我點點頭。
「倒不如不是狗,托生為蟬什麼的說不定對它更幸福——怎麼叫也不讓人討厭,又不至於得皮膚病。」
然而它依然是狗,口裡插著一根塑料管貼在我背上。
對於一個不動產商來說,則是很早以前的小學女老師。
「昭和二十五年(註:一九五○年。),記得是朝鮮戰爭開始那年,」他邊說邊用厚毛巾揩臉上的汗,「她帶我們班,帶了兩年。令人懷念啊!懷念歸懷念,實際上差不多忘光了。」
看樣子他把我當成了那位女老師的親戚或別的什麼人,勸我喝冷麥茶。
「想來人也夠可憐的。結婚那年丈夫就給抓去當兵,坐運輸船途中『嘣』一聲完了。那是昭和十八年。她一直在小學教書,第二年空襲當中身上著了火,從左臉頰燒到左臂。」他用指尖從左臉頰往左臂劃一條長線,一口喝乾自己的麥茶,再次拿手巾揩汗。「人像是蠻漂亮,可憐啊……性格都好像變了。若是活著,也怕快六十了。是的,是昭和二十五年……」

這么著,如同繪制街區地圖或安排婚禮座席,窮嬸母的范圍以我的背部為中心一圈圈擴展開去。
但與此同時,一個人又一個人如梳齒脫落一樣從我身邊離去。
「那傢伙本人倒不壞。」他們說,「問題是每次見面都不得不看老娘(或死於食道癌的老狗或留下火燒傷痕的女老師)那張讓人心慌的臉,實在吃不消。」
我覺得自己彷彿成了牙醫的椅子。誰都不責怪我,也不怨恨我,卻又全部躲避我,偶爾見面也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趕緊逃之夭夭。跟你在一起覺得挺別扭的——一個女孩老實說道。
不是我的責任。
知道。說著,她難為情似的笑笑。若是你背著立傘架什麼的,我想倒還可以忍受……
立傘架。
也罷,我想,本來我就不善於交往,較之背什麼立傘架活著,眼下這樣豈不好得多!
另一方面,我陷入了不得不應付幾家雜志采訪的困境。他們每隔一天來給我和嬸母拍照。一旦她的相照不好,對方便氣急敗壞,提一大堆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我本身當然不會翻看刊登這類報道的雜志,如果翻看的話,肯定把繩子套到脖頸上去。
一次還上過電視的晨間節目。早上六點就被拖下床,用車拉去演播室,喝了杯不知什麼味道的咖啡。主持人是個彷彿能從身體此側看到彼側的中年播音員,每天篤定刷六次牙。
「好了,這位是今天早晨的嘉賓……先生。」
鼓掌。
「早上好!」
「早上好!」
「呃——一個偶然的機會使得……先生背上了窮嬸母。請您談一下事情的經過和個中辛苦……」
「其實也談不上有多麼辛苦。」我說,「既不重,又不至於把我敲骨吸髓。」
「那麼肩酸背痛什麼的……」
「沒那回事。」
「從什麼時候開始賴在那裡不動的呢?」
我簡單介紹了獨角獸銅像廣場上的事,但主持人似乎沒能吃透我的意思。
「也就是說,」他清清嗓子,「您坐在池邊,而池中潛伏著窮嬸母,窮嬸母附到您背上去了——是這樣的吧?」
我搖搖頭。說到底,人們所需求的不過是笑話或蹩腳的鬼怪故事罷了。
「窮嬸母不是幽靈。既不會潛伏在什麼地方,又不至於附到誰身上。不妨說,那僅僅是詞語。」我很無奈地予以解釋,「只是詞語。」
誰也不置一詞。
「也就是說,詞語這東西類似連接意識的電極。只要通過電極持續給予同一刺激,那裡必然發生某種反應。反應的類型當然因人而異,就我而言,則類似獨立的存在感,恰如舌頭在口中急劇膨脹的感覺。而附在我背上的,歸根結蒂乃是窮嬸母這一詞語,既沒有含義又無所謂形式。說得誇張些,好比概念性符號。」
主持人一副不無困惑的神色。「您說既沒有含義又無所謂形式,然而我們可以在你背部清楚地看見某種形跡,我們心中因之產生各所不一的含義……」
我聳聳肩:「所謂符號便是這么個東西吧。」
「果真如此,」年輕的女助手打破了僵局,「如果你想消除,就能以自己的意志把那個印象或者存在什麼的隨意消除嘍?」
「那不可能。一度產生的東西,必然脫離我的意志而存在下去。」
年輕的女助手現出費解的神情,繼續發問:「比方說吧,您剛才所說的詞語,莫非我也能將其化為概念性符號不成?」
「能的。」我回答。
「假如我,」主持人此時插嘴進來,「每天無數遍重復概念性這個詞語,那麼我背部就遲早可能出現概念性形跡,是吧?」
「想必。」
「概念性一詞轉化為概念性符號啰?」
「完全如此。」演播室強烈的燈光弄得我頭開始痛了。
「可是,所謂概念性究竟是怎麼一副尊容呢?」
不曉得,我說。這個問題超出我的想像力,光是窮嬸母一個人已經壓得我夠嗆了。

當然世界上滑稽是無所不在的,有誰能從中逃脫呢?從強烈燈光照射下的演播室到深山老林中隱士的草庵,一切皆然。我背負窮嬸母在這樣的世界上踽踽獨行。無須說,即使在如此滑稽的世界上我也是格外滑稽的,畢竟我背著一個窮嬸母。如那個女孩所說,索性背一個立傘架什麼的或許更為合乎情理。那樣一來,人們就有可能把我算作同夥,我勢必每隔一星期改塗一遍立傘架的顏色,出席所有的晚會。
「噢,這星期的立傘架是粉紅色嘛!」一個人說。
「是啊,」我應道,「這星期的心情是粉紅色立傘架式的么!」
招人喜愛的女孩子們沒准也會主動搭話:「噯噯,你的立傘架漂亮得不得了喲。」
同背負粉紅色立傘架的男人同床共衾,對她們來說也無疑是一場美妙的體驗。
然而遺憾的是,我背負的不是立傘架,而是窮嬸母。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對我和我背上的窮嬸母的興致迅速淡化,最終只留下些許惡意而徹底消失。歸根結蒂——如我的女友所說——任何人都不會對什麼窮嬸母懷哪家子興致。最初的一點點好奇走完其應走的路,剩下來的只有海底般的沉默。那是彷彿我同窮嬸母已經融為一體的沉默。

3

「看到你出場的電視節目了。」我的女友說。
我們坐在上次那個水池邊。有三個月沒見她了,現在已是初秋時節。
「好像有點疲倦。」
「是啊。」
「可不大像你喲!」
我點點頭。
她把長袖運動衫在膝頭疊起好幾次。
「你也終於有了自己的窮嬸母了么,好像。」
「好像。」
如何,感覺如何?」
「像是掉在井底的西瓜。」
她像撫摸貓似的撫摸膝頭疊得齊整整的柔軟的運動衫,邊摸邊笑。
「對她有所了解了?」
「多多少少。」
「那,可寫了點什麼?」
「沒有。」我稍微搖了下頭,「根本寫不出,怕是永遠寫不出了。」
「怯陣了喲!」
「覺得寫小說好像一點意思都沒有。就如你那次說的,我對什麼都奈何不得。」
她咬著嘴唇沉默了好一陣子。
「噯,問我點什麼。或許能多少幫你點忙。」
「作為窮嬸母的權威?」
「那自然。」
不知從何處問起。半天才想起一個問題。
「我時常心想,當上窮嬸母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我問,「這窮嬸母么,是生下來就是窮嬸母呢,還是窮嬸母式的狀況猶如螞蟻地獄一般,在街頭張開大嘴把過路人一個接一個吞下去變成窮嬸母呢?」
「彼此彼此。」她說。
「一碼事?」
「嗯。就是說,說不定窮嬸母自有窮嬸母式的少女時代、青春時代,也可能沒有,有沒有都無所謂。世上肯定充滿了幾百萬條之多的理由,生有生的幾百萬條理由,死有死的幾百萬條理由。理由那玩藝兒多大一堆都能摘到手,但你追求的不是那玩藝兒,對吧?」
「不錯。」我說。
「她存在,如此而已。」她這樣說道,「往下是你接受不接受的問題。」
我們再不說什麼,就那樣在池邊久坐不動。秋日透明的陽光在她的側臉勾勒出小巧的陰翳。
「不問問我在你背上看見了什麼?」
「在我背上看見了什麼?」
「什麼也沒看見。」她微微笑道,「只看見你。」
「謝謝。」我說。

自不待言,時間將平等地掀翻每一個人,一如御者將老馬打倒在路旁。然而那打法又極端安靜,很少有人意識到自己的被打。
然而我們還是可以通過這個不妨比喻為水族館玻璃窗的窮嬸母,切近地目睹時間的流逝。在逼仄的玻璃箱內,時間像擠橘汁一樣擠著嬸母,擠到再也擠不出一滴為止。
吸引我的,便是她身上的這種完美性。
真的再也擠不出一滴了!

是的,完美性就好像密封在冰河裡的屍體,坐在嬸母這一存在的核心部位。不銹鋼一般壯美的冰河,恐怕只有一萬年的太陽才能使之融化。但窮嬸母當然不可能活一萬年。她將和其完美性同生,和其完美性同死,和其完美性同葬。
泥土下的完美性和嬸母。
一萬年過後,冰河有可能在黑暗中融化,完美性有可能擠開墓頂露出地表,而地表必定一改舊觀。不過,倘若婚禮這一儀式猶自存在,那麼窮嬸母留下的完美性也許會應邀入席,也許會以無可挑剔的就餐規范吃完全套西餐,也許會起身致以熱情洋溢的祝辭。
不過算了,不說這個了。畢竟那是公元一九八○年的事了。

4

窮嬸母離開我的背是在秋末。
我想起冬季到來之前必須辦妥的事,遂同窮嬸母一起乘上郊線電氣列車。午後的郊線車乘客屈指可數。很久沒往遠處去了,我百看不厭地看著窗外風景。空氣涼浸浸地一片澄明,山綠得近乎不自然,鐵路兩旁的樹木點點處處綴著紅色的果實。
回程列車上,通道另一側的座席上坐著一個三十五六光景的瘦削的母親和兩個孩子。大些的女孩穿一件像是幼兒園制服的藏青色嗶嘰連衣裙,戴一頂帶有紅蝴蝶結的嶄新灰氈帽,窄幅圓帽檐劃著柔和的曲線向上翻卷——儼然小動物在她頭頂悄然歇息。母親和小女孩之間夾著三歲左右的小男孩,坐得顯然不夠舒服。哪班列車上都可見到的常規性母子鏡頭。既不特別賞心悅目,又不至於大煞風景;既不多麼有錢,又談不上貧窮。我打個哈欠,再次將頭腦排空,臉歪向旁邊,繼續看與車行方向相反的風景。
她們三人之間發生什麼是在大約十分鍾後。母女兩人那屏息斂氣般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驀然將我拖回現實。已是薄暮時分,車廂古舊的電燈將三人染成黃色,恍若一幅舊相片。
「媽媽,可我的帽子……」
「知道知道了,乖乖的好不好!」
女孩將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中間坐的男孩把剛才姐姐戴的帽子拿在手裡左一下右一下狠狠地拉扯不止。
「給人家搶回來嘛!」
「不跟你說要乖乖的么!」
「可都弄得那麼皺皺巴巴的了……」
母親瞥一眼小男孩,不無厭煩地嘆了口氣。我猜想母親肯定累了。按揭的償還和牙醫的交款通知單以及過快推進的時間想必將暮色中的她徹底壓垮了。
男孩仍在拉扯帽子。像圓規畫出來一般滴溜溜圓的帽檐現已潰掉半邊,一側帶有誇耀色彩的紅蝴蝶結也在男孩手中揉成了一團,而母親的漠不關心顯然助長了他的氣焰。等到他玩膩的時候,我估計帽子的外觀恐已盪然無存。
女孩苦惱了一陣子,看樣子也得出了和我同樣的結論。她突然伸手推開弟弟的肩,趁對方懈怠之機一把搶過帽子,放在弟弟手夠不到的位置。一切都是瞬間完成的,以致母親和弟弟花了相當於一次深呼吸的工夫才理解其行為的含義。弟弟突然大哭,與此同時母親「啪」一聲一巴掌打在女孩裸露的膝蓋上。
「瞧你媽媽,是他先……」
「在列車上吵吵鬧鬧的可不是我的孩子。」
女孩咬著嘴唇背過臉去,目不轉睛地盯視著座席上的帽子。
「到那邊去!」母親指著我旁邊的空位說。
女孩依然背著臉,試圖不理會母親筆直伸出的手指。但母親的手指彷彿凍僵一般指著我的左邊不動。
「趕快過去!你已經不再是我的孩子。」
女孩很無奈地拿起帽子和背包離開座位,慢慢穿過通道,坐到我旁邊埋下臉去。看來她難以判斷自己是否真的被逐出家門了。她想不開似的一個勁兒扯著兩膝之間的帽檐的褶子。萬一真被趕走,她想,自己往下該去哪裡呢?她抬頭看我的側臉。真正干壞事的是他嘛!把人家的帽弄得這么沒形沒樣的……幾行眼淚從她低垂的兩頰淌了下來。
小女孩長相一般。包攏著她的平庸與呆板,已經像煙一樣沁入了她的面龐,盪漾在胖乎乎的小臉上的這種年齡女孩特有的玲瓏剔透,恐怕也將在思春期來臨時完全消失在不無鈍感的豐腴中。我可以想像她的這種變化,想像她從拉扯帽褶的小女孩往成年人過渡的情景。
我頭靠玻璃窗,閉目合眼,在腦海中推出從前邂逅的幾名女友的面影,推出她們留下的
若斷若續的話語、她們無謂的習慣性動作、她們的眼淚和脖頸形狀。如今她們走的是怎樣的人生道路呢?她們之中的幾個或者不知不覺之間匍匐在暗道上亦未可知,一如在黑暗中跑得暈頭轉向而不斷被吸入夜幕下的森林深處的孩子。這種淡淡的悲哀如飛蛾的銀粉一般在車廂昏黃的燈光中彌漫開去。我在膝頭攤開兩手,久久地注視著兩個掌心。我的手又黑又臟,簡直像吸足了好幾個人的血。
我很想把手輕輕搭在身旁那個抽抽嗒嗒的小女孩肩頭,但那樣無疑會嚇她一跳。我的手恐怕一個人都救不了,就像她無法使灰色氈帽的圓檐恢復如初一樣。

從車上下來,周圍已颳起了冬天的冷風。毛衣季節已經結束,厚大衣季節已經臨近這座城市。
走下階梯穿過檢票口,我勉強從黃昏郊線列車的束縛中、從車廂黃色光照的詛咒中掙脫出來。不可思議的心情。彷彿體內有什麼陡然脫落……我靠在檢票口的一根柱子上,望了一會兒人群——裹著五顏六色各種各樣外殼的男女河流一般從我面前通過。我忽然心有所覺:原來窮嬸母已不知何時從我背部消失了。
完全和來時一樣,她悄然從我背部離去,不為任何人覺察。我不知她此後去何處合適。我孑然獨立,活像沙漠正中豎立的一根並無意義的標識。我將口袋裡的硬幣一個不剩地投入公用電話,撥動她宿舍的號碼。鈴響八次,第九次她接起。
「睡覺來著。」她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
「傍晚六點就?」
「昨晚工作一直忙得不可開交,好歹處理完都快兩點了。」
「抱歉,吵醒你了。」我說,「其實是想確認你是不是真的活著,可是表達不好。」
她低聲笑了起來:「活著呢。為了活下去而拚死拼活地干,結果困得要死。這樣可以了?」
「不一起吃頓飯?」
「對不起,什麼都懶得吃。現在只想睡覺,只想睡。」
「本來想跟你說說話的。」
電話另一頭的她沉默片刻。或者只是打哈欠也有可能。
「下回吧。」她一字一頓地慢慢說道。
「下回是什麼時候?」
「反正是下回。讓我睡一會兒好了。睡一會兒起來,我想肯定一切順利。明白?」
「明白了。」我說,「晚安。」
「晚安!」
電話隨即掛斷。我定定地看了一會手中的黃色聽筒,輕輕放回。肚子好像餓得癟癟的,想吃東西想得不行。假如他們給我什麼,我說不定會趴在地上連他們的手指都舔於凈。
沒問題,就舔你們好了。舔罷像被雨淋過的枕木一樣大睡特睡。
我靠著候車大廳的窗口,點燃一支煙。

假如,我想,假如一萬年後出現全部由窮嬸母組成的社會,她們肯為我打開城門嗎?城裡有窮嬸母們選舉的窮嬸母們的政府,有窮嬸母們握著方向盤的窮嬸母們乘坐的電車,有出自窮嬸母們之手的小說,應該有。
不不,也許她們覺得無需那些勞什子,政府也罷電車也罷小說也罷……
她們可能製作若干個巨型醋瓶,甘願進入瓶中靜靜地生活。從天上望下去,地表想必排列著幾萬幾十萬只之多的醋瓶,無邊無際,觸目皆是,景象肯定無比壯觀。
是的,如果世界上還有擠得下一首詩的餘地,我不妨寫詩。窮嬸母們的桂冠詩人。
不壞。
歌頌照在深色醋瓶上的太陽,歌頌腳前鋪展的晨露晶瑩的草海。
然而歸根結蒂,那是公元一九八○年的事。一萬年時間等起來實在過於漫長。那之前我必須度過無數個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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㈢ 他是一代高僧,為何火化時唯獨舌頭燒不爛呢

說起中國古代的著名高僧,可能很多人會首先想到玄奘、不空等著名法師,而有一位也不得不提,那就是和他們齊名的東晉時期後秦高僧鳩摩羅什。在他的身上,聚集著太多榮耀,鳩摩羅什進入長安,先後翻譯《大品般若經》、《法華經》等多本著作,被譽為中國佛教八宗之祖。

然而這位大師,卻也沒有遠離紅塵,他結婚兩次,生2個孩子,火化時唯獨舌頭燒不爛,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情呢?

因此他再次破戒了,姚興賞賜給就鳩摩羅什妻子和十多個官妓,宮女又為為鳩摩羅什生下了兩個孩子。很多僧人聽說了鳩摩羅什的故事,開始輕慢他,甚至是效仿他,和女子不明不白。當鳩摩羅什聽說之後,他將所有僧人召集到身邊,當著他們的面吞下了數十根鐵針,痛心疾首的說:“如果你們能夠做到,那麼不妨學我。”眾人再次敬服。

最終在413年,鳩摩羅什圓寂在了草堂寺,而在他火化的時候,竟然只有舌頭燒不爛,這也是世界上唯一一顆三藏法師的舌舍利子,如今依然被供奉在了甘肅的武威。

㈣ 《灌籃高手》中,有哪些人是能夠制服櫻木的

似乎湘北一路苦戰,而青田似乎輕松拿下縣冠軍,這也說明青田的實力遠高於其他對手。光看一把能扛櫻桃木的強力錘子,就知道青田的抗打擊能力很強。雖然青田的柔道比賽場景並沒有直接在動畫中展現出來,但基本可以想像,青田在縣內的比賽是穆申義的位置,甚至和穆申義面對湘北和嶺南相比,完全專注於柔道比賽的青田應該和森重寬一樣有著籃下的實力。遺憾的是,動畫沒有被稱為柔道大師。當時,

我想知道在這幅漫畫中哪一個比他更有趣。馮的結語很喜歡《灌籃高手》漫畫的各種人物設計,尤其是前半部分搞笑,講述了走籃球道路的艱難,最大的阻力是。但柔道大王青田一點也不討人厭。雖然他使用了各種小手段,但他並不陰險。他被櫻木撞倒,沒有惱羞成怒。他囂張跋扈,主動加入湘北啦啦隊。赤木剛憲和青田閆隆就是溫柔嚴肅搞笑。甚至後來,赤木在與櫻木的相處中學會了溫柔,在櫻木犯錯時學會了鼓勵。

㈤ 求SHUFFLE REALLYREALLY!的中文全流程

火渡凱
SHUFFLE Really?really!劇情翻譯第一天上傳~~(新增至第一天第二段)

好不容易把序章給搞定..現在就是本篇..
不過內容實在太多若都是擠在同一個主題想必大家會看到眼睛脫窗
所以我決定以天數來發(例如第一天第二天..等)
所以這篇都是以在第一天的劇情為主
至於H的部分嘛
目前我會先將所有劇情給趕緊在過年前全部上傳的,等傳好之後才會去弄H劇情
所以就先等等羅

前言

自開門事件已經過了10年...

我、土見稟與青梅竹馬芙蓉 楓原本是一如往常的生活因為兩大世界神界&魔界的公主相繼轉學到我們的班上來導致我那一成不變的生活變的很波濤洶涌..
雖然有傳出婚約事件不過我最後還是選擇了一直陪伴在我身邊的芙蓉 楓作為我的人生伴侶

只是好景不常,因為普莉姆拉魔力失控的影響導致楓的記憶錯亂而一睡不起..在兩位伯父的說明下我決定進入到楓的記憶世界裡面去

在與其他人一同進入到楓的記憶世界後援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不過在楓..不是,是紅葉伯母的協助下知道該怎樣幫助楓,於是我帶著不解救楓誓不罷休的心理進入了那道門..

於是..

Really?Really!..

就此展開..

=====================

第一天

世界選擇

巴貝那學園(巴貝那學生時代)

入學式朝

少女:[稟~]

聽到有人在叫我的聲音

少女:[稟~已經早上了喔~]

那正是在一天之中若沒有聽到則會渾身不對勁,很溫和的聲音

還在朦朧睡意中的我,想想也差不多該是到了這個時間了..

少女:[稟~]

稟:[嗚…]

我正努力將睡意給趕走後,於是便慢慢地睜開眼睛

少女:[稟~早安~~]

睜開眼睛便看見滿臉笑容的超絕美少女站在我眼前

少女:[看你睡的那麼舒服的樣子我就很不忍心叫你起床]

哈哈、做了個吐舌頭那樣很可愛的小動作後,少女便將原本抓著棉被的手給慢慢地放開來

稟:[呃..這里..是..]

明明是已經看慣的景色,可是總覺得好像有哪裡怪..於是我為了確認現況便對眼期的少女這樣問

少女:[你又做了去神界還有魔界的夢了嗎?這里是人間界,芙蓉家,是稟與我還有我的爸爸所一同居住的家]

看著眼前因高興而笑了出來的少女的姿態,看來是與我腦海中所認知的一樣,於是我心中的那塊大石終於放了下來,然後,我便叫了她的名字

稟:[ 楓..沒錯吧..?]

楓:[沒錯,是楓沒錯~可是..那個..為什麼突然這樣問?該、該不會是夢到我了吧?]

看來是突然想到, 楓便急忙的整理起自己的頭發,對於這樣的楓我笑了一下後便起身

稟:[我倒覺得現在眼前的事情還比較不妙的說..]

楓:[咦..啊..不要~~~請不要看呀~~稟~~~!]

說完便滿臉通紅地跑了出去

稟:[呃..那個..我不會很介意啦..]

楓:[不、不行!這副凌亂的樣子其他人就算了可是絕不能讓稟給看見!早、早飯已經准備好了,趕快下來吃吧~!]

平常根本就不會聽見楓這樣急忙跑下樓的聲音,不過即使這樣楓還是能夠將事情給好好地交代好,真不愧是楓呀..

就在先前騷動的餘音依然殘留著的房間中,我靜靜地看了一下房間四周

稟:[..總覺得好像有哪裡怪..可是應該是沒有啥才對..]

在想這的同時我也下床

稟:[對喔~~今天可是開學日..]

從今天我就是巴貝納學園的學生了,雖然沒有特別去在意其時搞不好我是很緊張也不一定?

唉.. 畢竟以往享受到現在那舒爽的生活隨著暑假的結束,也即將充分的感受到不少的變化嗎?

稟:[也就是從現在起要去念培育出生於魔法世界的年輕人的魔法學校.. 這樣吧..]

看著介紹入學須知的學生手冊這讓我想起來,魔法呀..在以前自己都不曾使用過也不曾親眼看過的如今也不可能突然就叫我立刻學會..

已經准備好擺在枕頭旁的冬季制服,這感覺就像是拿著護照即將邁向不一樣的生活那樣般的心情吧..

稟:[唉..想太多了..]

在魔法已經明朗的現在,也不是昨天今天的事情了,早已經過了好幾年的時間了,所以現在才去在意也是沒用的

於是我便乖乖地換好衣服後便立刻走出房間朝向餐桌的地方走去

干夫:[喔~稟你起來了呀~~]

稟:[早安,今天看起來時間似乎是還挺夠的嘛..]

在這里的是已經吃完早餐悠閑的看著新聞的伯父

芙蓉干夫,楓的親生老爸,這個家的主人,對於雙親不在的我而言就有如自己的親生父親那樣的存在

若是沒有他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充分地體會學生生活的說..

干夫:[我剛才聽見楓的叫聲而且也瞧見她慌忙地跑向廁所去,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稟:[不,其實沒有什麼啦]

干夫:[ 如果真要發生什麼的話與其在這匆忙的早晨我倒推薦能夠悠閑的晚上會比較好,因為我會比較晚回來的喔~ ]

稟:[對於你那寶貝的獨生女你竟會希望發生事情呀....]

干夫:[正因為是寶貝的獨生女我才會如此希望呀]

說完伯父便跟以往一樣很豪邁的大笑開來,不過其實這人還是很牽掛著自己的女兒

楓:[呀啊啊啊!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原本就已經顯得很匆忙的楓看見我已經下來不禁地叫了出來,然後就這樣沖進廚房裡面

稟:[喂~~其實不用這麼趕也沒有關系啦..]

楓:[這可不行!難得稟已經起來了可不能因為我浪費不少寶貴的時間]

干夫:[ 楓~請再幫我來一杯茶~]

楓:[先等我將稟的早餐給准備好再說]

她笑嘻嘻的用著多說無益的口氣這樣回答,伯父也只能苦笑的獨自在那喝著味增湯

稟:[ 楓,反正還有時間我的晚點在弄也沒有關系..]

楓:[不行,照顧稟是我的樂趣,請不要奪走我的樂趣..]

稟:[我知道了..]

干夫:[哈哈,看來楓這習慣一輩子是不會改變的了..有關在巴貝那的事情就麻煩你多多幫忙了,稟]

看來伯父是想像我們彼此幫忙的模樣,很高興的這樣說,並且將手上的報紙對折成一半

楓:[讓你久等了,我已經幫你在把味增湯給熱好了,請你先用吧]

完全適應圍裙姿態的楓從廚房裡面走出來,看到她還沒有換制服看來是跟伯父一樣游刃有餘呀..

稟:[不過說實在的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呀..沒想到我們從今天起就是巴貝那的學生了,這讓我懷念起當時考試時那份雄心壯志的說..]

拿起碗的我,想起那身為地獄般的生活那幾個月..

老實說當時真的是很不妙..很擔心是否能過,畢竟要求的成績可是很嚴格的,當時也只能豁出去了..

楓:[因為稟很努力用功的關系]

稟:[那時候真~的是很麻煩你的說]

每天晚上的宵夜都是靠各式各樣的提身飲料來補充體力來念書,半年都是這樣生活的我,就另一角度上來說過的還真是糜爛呀..

楓:[每天晚上能比平常更照顧稟許多這讓我覺得很幸福~~]

稟:[那個..不用露出這麼幸福般的表情吧..]

干夫:[哈哈哈,身為為人父母的應該沒有人會不想看到子女如此燦爛的笑容吧~]

作為普通父親的話對於女兒會有如此行動多多少少也該抱持著些危機感吧..

唉,不過若是我們的話

干夫:[喔喔,對了楓,我房間的燈管已經沒電了,我記得之前不是有買來預備用嗎?]

楓:[啊,那個的話我昨天先拿來換廁所的了,那我今天放學後再去買]

稟:[啊,這樣的話我去買吧,你每天做家事那麼辛苦今天還是早點回來休息會比較好]

楓:[不行!對我而言照顧稟是我的興趣、責任外更是我的一切 ]

稟:[沒、沒有啦你看..我畢竟是寄人籬下..所以多多少少幫點忙也是應該的..]

楓:[怎能夠麻煩稟動用到雙手去買東西呢! ]

稟:[不..那個.. 楓..]

干夫:[嗯嗯,對於志向能夠如此貫徹始終,看來我是教育出不錯的女兒呀.. ]

伯父..你要說的只有這些嗎..更何況買燈管這事情跟你有關耶..

稟:[可是,今天只是開學日班會也不會拖很長,我也沒有要跟誰一起回來,整體來說我很閑就是了..]

楓:[..嗚..我知道了..不過買的那些東西由我拿就好稟絕對不能夠拿,而且也只能買稟所指定想要買的東西而已..](嘟嘴)

有必要堅持到這地步嗎?楓..

關鍵字:買東西(獲得)

楓:[那我們就去上課了]

干夫:[啊啊,路上小心]

隨著伯父送別的聲音一起,聽見了位於背後的大門打開的聲音

稟:[准備好了..嗎..]

楓:[不好意思,因為只有試穿過一次,所以這次花了不少時間..]

巴貝那學園的制服設計上可說是全國人氣最高的

楓可是有那種不論是穿啥都很適合她的特質在,我想任誰都會這樣認同吧..

楓:[那個..稟..這個..]

楓很難為情地仰視著我,這應該就是那個吧,嗯,我很肯定她是在問我的感想

想當然看見楓穿這樣,在怎樣想感想也當然只會有1個

稟:[......]

楓:[怎怎麼了嗎?稟..]

稟:[不..那..那個..]

楓:[稟...?]

稟:[.......沒有什麼,走吧..]

楓:[啊..是、是..]

明明腦海中都已經想到要說啥,只是畢竟實在是很難為情所以把想說的話給硬吞回去了

我像是要逃離這尷尬的氣氛似的我加快腳步先行離開,而走在後面的楓則是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楓:[是]

我與滿臉笑容的楓一起踏進這校門,這一步也就代表著嶄新的學園生活即將展開

稟:[不過畢竟有那麼多其他種族的人在,看來會被分配在同一個班級也應該是正常的吧..不知道到時候班上究竟會是怎樣子的呢]

楓:[那..那個..希望..我們能夠在同一個班級..](小聲)

楓小聲地似乎是在說啥可是說到一半又把話吞了回去,接著便臉紅的在那低起頭來

稟:[嗯?怎麼了嗎?]

楓:[不、不..沒有什麼..啊、公布班級的看板似乎是在那裡]

楓立刻轉移話題並且將視線轉移到前方的人群之中,看來的確是在那裡的樣子

的同時往我們這里看的男生也變多了,唉..這也是正常的吧..畢竟楓也可說是超絕美少女,會吸引其他男生的目光是正常的

稟:[即使是身為其他種族,看來喜歡女性這點也是不會改變的呀..]

楓:[怎麼了嗎?稟?]

稟:[不,沒有什麼]

看著特地停下腳步在那面帶笑容等著我的楓,於是我便再度動起腳步向前前進

而對於這樣子的我們伯父鐵定躲在那裡偷笑著

..明明是簡單的一句話..我卻說不出來..我真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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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

巴貝那學園(楓)

言

楓:[總覺得好..好緊張喔..]

原本表情很嚴肅的楓,不知不覺間嘴角放鬆下來地這樣子說

在眼前那純白的校舍,雖然也還是有仍在建造中的建築物,不過看似乎也是打算用白色來鋪在表面

稟:[在考試的時候是以局外人身份來,不過現在是以學生的身份來心情果然會有所不同呀..]

巴貝那學園

從蓋好到現在也才過了4年的時間而已,所以不管是設施啦、建築物啦還是歷史背景上啦全部都是新的新學校

大約是距今10年前的開門事件的這契機,整個世界為了這莫大的變化有作出許多的對應手段,結果因應而生的其中一項就是這間學園

神族與魔族這兩個不一樣的種族已經被人類當作是理所當然的存在給完全地接受了

魔法這玩意兒也變成人類所無法使用的那未知的力量般的存在

這些突然登場的一切將以往我們所認知的常識給一口氣推翻掉了,人間界的未來就這樣子變成了誰也無法去想像之後該如何發展的如同一張白紙的世界

而為了因應這誰也無法去想像的未來所以就誕生了這間學園

這是為了鼓勵人類、神族還有魔族的人能有著彼此互相學習的空間,然後,為了教導著魔法正確使用的方向&正確的知識所以有了這間互相學習的學園

雖然世界各地也有著類似的學園在,不過其實最原始的藍本就是這間學園

稟:[不過還真是驚人呀…這里果然還是有比較多其他的種族在..]

我看了一下其他從車站方向走過來穿著同樣制服的人, 楓也跟我一樣露出驚訝的表情看來也是贊同我所說的

楓:[真的耶..這根本就是在前一所學校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景象..]

雖然目前比例還是人類占上風,可是我相信幾年後比例鐵定會變成5:5

稟:[那麼就讓我們為了慶祝這新的學園生活開始往前邁進吧]

好啦,在具有紀念性的巴貝那學園生活的這一刻,首先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會有某樣東西會飛出來吧

開門聲~~~

?:[ 稟~~~ ]

出現這樣的東..

迅速關門聲~~

楓:[怎麼了嗎?稟?]

稟:[我再仔細檢查一下..]

我先是左右地搖了一下頭來轉換一下心情,嗯,我想剛才看到可怕的東西應該是我的錯覺,因為在我腦海中根本就不曾見過..

~(雙手拍臉聲)

稟:[1-B..應該是這里沒有錯..]

抬頭看了一下確認無誤後我再度伸手握向門把

即將在這里度過3年嶄新的學園生活,而起點,那最初的一步,在這一年內我將會與在這門後的其他人一同度過

在這之後的3年內的生活究竟會是如何展開、不知道會跟哪些人度過呢?於是抱持著不安&期待的心情我一口氣的將門給打開

開門聲~~~

?:[ 稟~~~ ]

迅速關門聲~~

楓:[稟、稟?果然還是有什麼事情吧?]

稟:[ 楓,這附近有沒有球棒呢?最好是上面釘滿釘子的球棒是在好不過的了]

楓:[有的,來~]

稟:[ 還真的有呀~!! ]

楓:[因為是稟所希望的呀~]

楓..你究竟是要神到哪種地步呀..

稟:[那個..也就是說..用這玩意兒來打人畢竟還是很不好的..]

正當我冒著冷汗試圖轉移話題、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注意其他地方的這個時候--

開門聲~~~

?:[真是的..稟好過份喔..]

歷史轉動了

?:[不重視女生的話小心會受到天罰喔~~]

稟:[.........]

?: [我們從今天起就是同一間學園,同一間班級,簡直就像是作夢一樣,樹超~~高興的]

稟:[.......]

?:[啊哈,抱住你啦~~]

稟:[ !!!!!!!!!! ]

楓:[稟、稟?醒醒呀~請醒過來呀~現、我現在就立刻去叫救護車來~!!]

?:[真是的..稟你也說說什麼嘛..我為了這天的到來半年前開始我就一直在那數饅頭了]

那應該是、對於我的死期在倒數計時吧..

?:[ 綠葉樹,是只專情於稟的純情少女喔~~]

看著在我眼前笑的超級燦爛、對於自己所說的話絲毫不會感到羞恥的綠葉樹..不行..我無法在繼續想像下去了

看著她穿超不適合她的那身夏季制服,不論是暴露度還是密著度都大幅提升,看了不感到惡心才有鬼..

楓:[那個..稟..你與這一位的關系是..?]

稟:[這才是我最想問的...]

綁著麻花辮子的樹:[這樣子的關系~~稟~~我又抱住你了喔~~]

稟:[ ! ! ! ! ]

這時候的我實在是不知道我到底該露出怎樣的表情會比較好..

綁著麻花辮子的樹:[稟你真是的..你這陰沉的表情根本就不適合你..來~笑一個、笑.一.個.嘛~]

這里應該笑嗎!這里有笑點讓我笑嗎!?反倒是應該會讓人埋下名為殺機的種子吧!

楓:[那..那個..這個..那個..這個..那個..這個那個..真、真是個很有個性而且也很可愛的人呀~]

稟:[能否請她先把每句話的尾端都硬要加上個音樂符號的言詞給先改掉好嗎?] (音樂的符號這要怎麼打..如果有人知道請跟我說)

更何況即使是很有個性,在言詞用語上也該有個限度吧.. 楓 ..

楓:[可、可是,畢竟綠葉也是女孩子,她也是希望她的心意能夠被重視,從今以後請多多指教,綠葉~]

說完這話,楓的臉上浮現出給人舒爽般的笑容,該怎麼說呢..像這種時候我真的覺得楓真的是個好人,真的..

綁著麻花辮子的樹:[ 小楓..討厭啦..你真是太可愛了~](抱住)

楓:[呀啊啊]

綠葉就這樣很順勢抱住了楓,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兩人都是女生,可是對於她抱住楓這舉動我感到一肚子的無名火

正在我打算去將楓&綠葉兩人給拉開的瞬間--

在我褲子里的口袋中似乎是有啥東西正在發出很強烈的光芒

稟:[這..這究竟是?]

我慌忙的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支鑲有紅葉的兩片葉子小小棒子形狀的飾品

我記得這是那時候以小魔女姿態的紅葉伯母所給我的飾品..

(種種記憶湧入腦中)

紅葉伯母?給我?小魔女..楓..

彷佛就像是打開潘朵拉之箱一樣,大量的記憶湧入腦海中

封閉的記憶被解放開來了

稟:[是嗎..原來是指這個啊..]

楓..不是..紅葉所說記憶扭曲的部份就是指這里呀..

只要有這飾品的力量的話,唯獨這時候,現在的我不是[楓的記憶世界裡的土見稟],而是[現實世界的土見稟]

也就是說可以將扭曲的記憶給修正過來

好在這次扭曲的部份太明顯了,光靠之前所得到的關鍵字就足夠對應了

稟:[好吧,稍微試試看吧]

~~~~~~~~~~~~~~~~~~~Really ZONE!~~~~~~~~~~~~~~~~

楓:[那..那個..這個..那個..這個..那個..這個那個..]

楓:[個、個性方面上來說真是個可愛的人呀~]

楓:[ 可、可是,畢竟綠葉也是女孩子,她也是希望她的心意能夠被重視 ]

楓:[從今以後請多多指教,綠葉~]

楓:[呀啊啊]

Really !

關鍵字:綠葉樹 使用

Really! (這畫面請想像逆轉裁判,還是有人有稟的那張圖片請傳給我我會改)

SUCCESS

稟:[抱歉啦,楓..惟獨這個錯誤請饒了我..畢竟實在是簡單了..樹怎會是女生呢..況且樹若是女生的話那才可怕好不好..]

鏘~~~~~(類似玻璃破碎之音)

突然聽見一聲像是玻璃碎掉那樣很清澈響亮的聲音,這聲音讓我產生這樣子的聯想,彷佛就像是現在這個世界瓦解掉那樣

稟:[這樣一來就回到了樹是男生的世界了..]

就像是為了呼應我所說的話,手上的飾品的光芒逐漸淡暗,接著意識便像是在朦朧大霧中行走那樣逐漸開始變的薄弱起來

我想當我醒來的時候應該也還會是楓的記憶世界裡的扮演居民的其中一個角色吧..

即使是身為記憶世界裡的居民..但也至少能夠比現在更接近真實吧..

㈥ 如才能治輕微的口吃啊/有經驗的/自己一個人說話是非常利索的我自己都滿意啊

一、自我治療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自己,你需要改變這一切,你真的需要改變你現在的說話方式。雖然要做到這一點很困難,但是你依然要全身心投入,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懈怠。有些人有一種不切實際幻想認為口吃會在某一天自動消失,你不能對此說法抱有希望。另外也不要寄希望於一貼靈丹妙葯就能解決你的問題。

你也不能被動等待好的治療方法某一天會自動上門來找你,相反你必須自己去努力去尋找。你要明白,那些老的治療方法以及多年來你所為之所付出的努力對你都沒起什麼作用。習慣勢力總是很強大,你會發現自己很難改變目前的這一切。盡管現在的講話方式讓你不是太舒服,但是你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我們總是在那些未知的東西面前退縮。

為了得到你所希望得到的長期進步,你必須願意忍受暫時的不適,有時候甚至是苦惱。天上不會掉餡餅。為什麼你現在不能花點時間和精力來治療,讓你以後能想說就說呢?那麼怎樣治療呢?你要把口吃這一世界難題徹底擊垮,一次性予以解決。沒有人認為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做到這一點。那我們現在就該開始了嗎?

要想治好口吃,一個相當重要的前提是口吃患者必須深信口吃能夠被有效的制服,同時還要有戰斗精神和吃苦耐勞、甘於寂寞的品格。絕望、悲觀、被動是自我治療的最危險的敵人。

二 口吃的最初原因

有一個廣泛接受的觀點值得一提,這個觀點也是比較有趣的。口吃發生的最初原因其實並不存在。人們提出了好多理論來解釋口吃的原因和特性。但是沒有哪一種理論得到了證實或者可能會得到了證實。這些理論認為口吃的原因可能是環境影響或遺傳因素,或者由於兩者的交互作用。

無論口吃的原因是什麼,這一原因現在都不會再對你起作用了,在現在看來,這些原因也不見得正確。因而我們認為口吃的最初原因現在對你沒有任何意義,也不會影響你現在進行的矯正過程。你真正需要考慮的是什麼原因讓你現在一直口吃、不見好轉。

你沒有理由一輩子都這樣絕望的口吃下去,使你的生活和事業一敗塗地。別人治療成功了,你也能。

三、影響治療的因素

在向讀者解釋口吃治療的詳細步驟前,我們要討論一些相關的因素。因為這些因素和你的矯正態度,矯正觀點,矯正中的所作所為有關系並影響了這些方面。

這些因素包括了會對矯正過程產生實質影響的那些方面的信息,例如,人的感覺、情緒、壓力、注意力分散、獲得他人幫助、動機等等。首先,我們指出感覺和情緒一般是如何影響語言困難的程度的。

1)感覺和情緒

口吃不是一種簡單的語言障礙。它是生理和心理方面的一種復雜的功能紊亂。對心理方面來說,我們可以這樣說,口吃大體上由於口吃者不惜一切地避免口吃所引起的。換句話說,它是口吃者對自己開的一個不可思議的玩笑。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是在說話時你非常非常想流利的說話,以至於你試圖讓自己把話說得完美無缺。你的壓力也就越來越大,你的問題也就越來越嚴重。不幸的是,語言的機制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你越想不口吃,無意中口吃就越厲害。

口吃影響了你的情緒,因為作為一個口吃者是非常令人難受的。可能他們會想作為一個口吃者真丟臉,即使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結果是你對你的語言困難更加地敏感。

口吃的經歷或者不能流利地說出想說的話讓他們感到非常沮喪,這是事實。結果是,某些環境下,口吃者感到非常困窘和丟臉,他們不得不忍受絕望、羞辱、自卑、沮喪,有時候還會有自我仇視。

人們的情緒會讓他們產生恐懼和焦慮,這一切會從總體上影響到他們對他人和生活的態度。正如狗搖動的尾巴對狗的個性有影響一樣(註:此說不知從何而來,看不明白),口吃也改變了口吃者的個性,但是如果你不那麼敏感,並且知道當口吃可能會發生或者口吃確實發生了,你根本沒必要驚慌的話,很快你的語言就會流利的多。

口吃恐懼可能是對於單詞、音節、某些人、某些場合、打電話、說自己的名字等等的恐懼。如果你恐懼小一點。壓力輕一點,可能你也就不會有如此有的語言困難了。

當你的恐懼感很強烈,相應的壓力會增強,你會口吃得更加頻繁,更加嚴重。有時候,你的恐懼感非常非常強,你會處於狂亂的境地,你的思想和行動近乎癱瘓。這種恐懼和焦慮感妨礙你進入那些本來你很喜歡的場合,你的個人經歷也失色許多。這會讓你感到更加恥辱和尷尬,你會覺得更加失敗,因而你也會口吃得更厲害。所以你的口吃程度和你心中的恐懼大小是成比例的。

2)緊張與放鬆

由於恐懼使肌肉過度緊張,所以肌肉的放鬆是治療的一個主要的目標。緊張,由於恐懼而產生,在激發患者的口吃中扮演了關鍵的角色,也是患者語言困難的直接觸發器。如果並不要求自己的語言毫無瑕疵的話,那麼你的口吃就不會象現在這樣多,或者至少你口吃起來也要容易的多。

壓力是如何產生的?這很難回答。據說,催眠術會對減輕壓力有幫助。如果你能夠通過一些催眠術治療降低或者消除自己的壓力,那當然是非常好了,但是很不幸,沒有跡象表明催眠術有長期的療效。

還有另一種方法對患者的放鬆有幫助,許多患者都體會到喝一些酒精飲料或者處於輕度酒醉狀態的話,他們會有一定程度的放鬆。雖然這種方法通常會降低患者的壓力,同時在大多數情況下,患者口吃也要少一些,我們還是只能很遺憾的說,這種效果是暫時性的。所以很明顯這種方法不值得推薦。

很不幸,我們也不能給患者推薦任何葯物。鎮靜劑完不成我們的任務。

有人提議說,放鬆練習可以幫助患者降低或消除他們所體會到的緊張。如果患者可以通過放鬆練習過程來消除緊張,並且這種效果持久的話,那絕對是了不起的治療方法。許多人投入了這一課題的研究,許多口吃者花了數以千計的時間進行這種練習,他們希望這一練習的效果能夠對得起這一練習所需要的時間。但是效果是否能令人滿意,還沒有被證明。

這並不意味著放鬆練習令人氣餒。因為學會放鬆對人們的總體健康有好處--即使他們不是口吃的治療方法。基本的原理還是:你越平靜和放鬆,你得口吃就會越少。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求你以一種流暢、緩慢、從容、深思熟慮的方式說話的原因之一,因為這有助於促使你以更平靜和放鬆的方式進行交流。

比一般性的放鬆更為有實用的是特定肌肉的放鬆。如果你能確定大部分緊張所在的位置,那麼可能你應該學會在說話時放鬆這些肌肉。有一些不同的肌肉放鬆練習方法,他們在特定的環境中會對你有幫助。

這些練習僅僅涉及某些肌肉,這些肌肉包括控制你的嘴唇、舌頭、口腔、呼吸的肌肉,以及某種程度上控制聲帶的肌肉。當你獨自一人處於放鬆狀態的時候,你可以故意的收縮和放鬆這些肌肉。如果你能夠在說話時放鬆這些肌肉的話,那肯定會對你有幫助。

我們也推薦經常進行柔軟體操或者此類的體形訓練。這一思路在於身體練習不僅對於人們的健康有好處,同時也有助於幫助建立大多數口吃患者都缺乏的自信心。

同時也因為體形訓練可以使患者傾向於挺胸抬頭,站的很直。這種姿勢也能幫助患者產生自信心--一種你認為你比別人行,或者跟別人一樣行的感覺。在這個方面,身體訓練也會對你有幫助。

3)轉移注意力

如果有一些方法可以使你從恐懼的想法中轉移注意力,那麼你就不會想到你的口吃,可能你說話的時候也就沒有問題了。如果你能夠忘記你是一個口吃者,你可能根本就不會口吃了,但是我們不知道怎樣才能培養你形成這樣一種「健忘」。

任何東西,只要它能讓你從恐懼那裡轉移注意力,或者不去考慮口吃的威脅,通常都會給你暫時的輕松。這就是為什麼口吃者會受一些聰明的小把戲的誤導,例如,他們會以一種唱歌方式說話,或跟著節拍器說話,或者說話的同時,扳手指、揮舞胳膊,或跺腳等等。這些奇怪的說話方式和其他一些奇怪的方式會使患者短時間說話流利。

當你預期會遇到語言困難的時候,轉移你的注意力,可以暫時的掩蓋你的恐懼。想想吧,你就是這樣使用這些辦法的。但是這並不會永久的減輕你的恐懼或者口吃程度。這些看起來稀奇古怪的方法,和新奇的矯正方法對患者起作用的方式是一樣的---至少要等其新奇感消退之後--如果患者對它的效果深信不疑,並且他容易受心理暗示影響的話。

4)爭取別人的支持

如果你能夠得到在口吃領域接受過培訓的稱職的語言病理學家的幫助的話,那你是非常幸運的。然而,我們的自我矯正計劃是基於以下的假設作出的:你沒有機會得到這樣的專家的幫助。即使你確實能得到他們的幫助,能否矯治成功基本上還是取決於你自身。

這並不意味著你應該拒絕別人的幫助,因為你需要別人和你說話,進行持續的練習。如果你和一個家庭成員或一個好友關系很好,彼此互相信賴,並且你對他很有信心。他/她會在很多方面給你提供有價值的服務。

作為一個觀察者,這樣一個人可以看到或者聽到你自己並不清楚的東西。在你研究你口吃方式的時候(這將在以後討論),在你遇到困難時,這樣的一個朋友也有可能模仿你的口吃方式,幫助你弄清楚你的口吃行為。

他/她也有可能陪伴你完成某些任務,在你去的成績的時候贊揚你一下,通過鼓勵你繼續堅持知道你達到你的目標,給予你精神上的支持。

㈦ 我當眾說話有點結巴,一個人說話則沒事 誰能幫幫我啊!

一、關於自我治療>>>>

也許你就像美國的150萬口吃者中的大多數一樣,不能得到適當的口吃臨床治療。你所能做的只能是依靠你自己,利用一切你所能夠利用的治療方法和相關資料,進行自我治療。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自己,你需要改變這一切,你真的需要改變你現在的說話方式。雖然要做到這一點很困難,但是你依然要全身心投入,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懈怠。有些人有一種不切實際幻想認為口吃會在某一天自動消失,你不能對此說法抱有希望。另外也不要寄希望於一貼靈丹妙葯就能解決你的問題。

你也不能被動等待好的治療方法某一天會自動上門來找你,相反你必須自己去努力去尋找。你要明白,那些老的治療方法以及多年來你所為之所付出的努力對你都沒起什麼作用。習慣勢力總是很強大,你會發現自己很難改變目前的這一切。盡管現在的講話方式讓你不是太舒服,但是你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我們總是在那些未知的東西面前退縮。

為了得到你所希望得到的長期進步,你必須願意忍受暫時的不適,有時候甚至是苦惱。天上不會掉餡餅。為什麼你現在不能花點時間和精力來治療,讓你以後能想說就說呢?那麼怎樣治療呢?你要把口吃這一世界難題徹底擊垮,一次性予以解決。沒有人認為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做到這一點。那我們現在就該開始了嗎?

要想治好口吃,一個相當重要的前提是口吃患者必須深信口吃能夠被有效的制服,同時還要有戰斗精神和吃苦耐勞、甘於寂寞的品格。絕望、悲觀、被動是自我治療的最危險的敵人。

二、關於我們的自我療法>>>>

這本書是寫給我國(美國)的許許多多的口吃患者看的,是以第二人稱來闡述他們應該如何控制口吃。我們可以很有信心地說,作為一個口吃患者,你不需要向你的口吃絕望的投降,因為你能夠改變你的說話方式。你能夠學會以更輕松的方式說話,而不是象以前那樣苦不堪言。沒有哪一種方法能輕松而且快速的解決你的問題,但是採用正確的自我療法,肯定會帶來成效。

經驗已經讓你對一切聲稱能解決你的口吃問題的治療方法都抱有懷疑的態度。過去,你可能已經嘗試過不同的治療方法,結果讓你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最終你終於幡然醒悟。本書不會承諾迅速而神奇地治好你的口吃,也不會對你進行誤導。它只是闡釋你能夠做而且應該做的工作,來克服你的語言困難。這本書基於那些經事實證明有效的治療方法和過程,提供了一個合理的,可行的矯正計劃。在這一計劃中,你可以隨意的四處走動,除非你處於那些可以近距離地觀察你的場合,比如說,當你在打電話的時候。如果你擁有一個手掌大小的復讀機或者錄音機,能夠隨時隨地地錄下你的聲音,那就再好不過了。這些設備的價格並不太貴。同時你也要准備一個小的備忘錄。

三、 口吃的最初原因>>>>

有一個廣泛接受的觀點值得一提,這個觀點也是比較有趣的。口吃發生的最初原因其實並不存在。人們提出了好多理論來解釋口吃的原因和特性。但是沒有哪一種理論得到了證實或者可能會得到了證實。這些理論認為口吃的原因可能是環境影響或遺傳因素,或者由於兩者的交互作用。

無論口吃的原因是什麼,這一原因現在都不會再對你起作用了,在現在看來,這些原因也不見得正確。因而我們認為口吃的最初原因現在對你沒有任何意義,也不會影響你現在進行的矯正過程。你真正需要考慮的是什麼原因讓你現在一直口吃、不見好轉。

你沒有理由一輩子都這樣絕望的口吃下去,使你的生活和事業一敗塗地。別人治療成功了,你也能。

四、影響治療的因素>>>>

在向讀者解釋口吃治療的詳細步驟前,我們要討論一些相關的因素。因為這些因素和你的矯正態度,矯正觀點,矯正中的所作所為有關系並影響了這些方面。

這些因素包括了會對矯正過程產生實質影響的那些方面的信息,例如,人的感覺、情緒、壓力、注意力分散、獲得他人幫助、動機等等。首先,我們指出感覺和情緒一般是如何影響語言困難的程度的。

1)感覺和情緒

口吃不是一種簡單的語言障礙。它是生理和心理方面的一種復雜的功能紊亂。對心理方面來說,我們可以這樣說,口吃大體上由於口吃者不惜一切地避免口吃所引起的。換句話說,它是口吃者對自己開的一個不可思議的玩笑。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是在說話時你非常非常想流利的說話,以至於你試圖讓自己把話說得完美無缺。你的壓力也就越來越大,你的問題也就越來越嚴重。不幸的是,語言的機制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你越想不口吃,無意中口吃就越厲害。

口吃影響了你的情緒,因為作為一個口吃者是非常令人難受的。可能他們會想作為一個口吃者真丟臉,即使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結果是你對你的語言困難更加地敏感。

口吃的經歷或者不能流利地說出想說的話讓他們感到非常沮喪,這是事實。結果是,某些環境下,口吃者感到非常困窘和丟臉,他們不得不忍受絕望、羞辱、自卑、沮喪,有時候還會有自我仇視。

人們的情緒會讓他們產生恐懼和焦慮,這一切會從總體上影響到他們對他人和生活的態度。正如狗搖動的尾巴對狗的個性有影響一樣(註:此說不知從何而來,看不明白),口吃也改變了口吃者的個性,但是如果你不那麼敏感,並且知道當口吃可能會發生或者口吃確實發生了,你根本沒必要驚慌的話,很快你的語言就會流利的多。

口吃恐懼可能是對於單詞、音節、某些人、某些場合、打電話、說自己的名字等等的恐懼。如果你恐懼小一點。壓力輕一點,可能你也就不會有如此有的語言困難了。

當你的恐懼感很強烈,相應的壓力會增強,你會口吃得更加頻繁,更加嚴重。有時候,你的恐懼感非常非常強,你會處於狂亂的境地,你的思想和行動近乎癱瘓。這種恐懼和焦慮感妨礙你進入那些本來你很喜歡的場合,你的個人經歷也失色許多。這會讓你感到更加恥辱和尷尬,你會覺得更加失敗,因而你也會口吃得更厲害。所以你的口吃程度和你心中的恐懼大小是成比例的。

2)緊張與放鬆

由於恐懼使肌肉過度緊張,所以肌肉的放鬆是治療的一個主要的目標。緊張,由於恐懼而產生,在激發患者的口吃中扮演了關鍵的角色,也是患者語言困難的直接觸發器。如果並不要求自己的語言毫無瑕疵的話,那麼你的口吃就不會象現在這樣多,或者至少你口吃起來也要容易的多。

壓力是如何產生的?這很難回答。據說,催眠術會對減輕壓力有幫助。如果你能夠通過一些催眠術治療降低或者消除自己的壓力,那當然是非常好了,但是很不幸,沒有跡象表明催眠術有長期的療效。

還有另一種方法對患者的放鬆有幫助,許多患者都體會到喝一些酒精飲料或者處於輕度酒醉狀態的話,他們會有一定程度的放鬆。雖然這種方法通常會降低患者的壓力,同時在大多數情況下,患者口吃也要少一些,我們還是只能很遺憾的說,這種效果是暫時性的。所以很明顯這種方法不值得推薦。

很不幸,我們也不能給患者推薦任何葯物。鎮靜劑完不成我們的任務。

有人提議說,放鬆練習可以幫助患者降低或消除他們所體會到的緊張。如果患者可以通過放鬆練習過程來消除緊張,並且這種效果持久的話,那絕對是了不起的治療方法。許多人投入了這一課題的研究,許多口吃者花了數以千計的時間進行這種練習,他們希望這一練習的效果能夠對得起這一練習所需要的時間。但是效果是否能令人滿意,還沒有被證明。

這並不意味著放鬆練習令人氣餒。因為學會放鬆對人們的總體健康有好處--即使他們不是口吃的治療方法。基本的原理還是:你越平靜和放鬆,你得口吃就會越少。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求你以一種流暢、緩慢、從容、深思熟慮的方式說話的原因之一,因為這有助於促使你以更平靜和放鬆的方式進行交流。

比一般性的放鬆更為有實用的是特定肌肉的放鬆。如果你能確定大部分緊張所在的位置,那麼可能你應該學會在說話時放鬆這些肌肉。有一些不同的肌肉放鬆練習方法,他們在特定的環境中會對你有幫助。

這些練習僅僅涉及某些肌肉,這些肌肉包括控制你的嘴唇、舌頭、口腔、呼吸的肌肉,以及某種程度上控制聲帶的肌肉。當你獨自一人處於放鬆狀態的時候,你可以故意的收縮和放鬆這些肌肉。如果你能夠在說話時放鬆這些肌肉的話,那肯定會對你有幫助。

我們也推薦經常進行柔軟體操或者此類的體形訓練。這一思路在於身體練習不僅對於人們的健康有好處,同時也有助於幫助建立大多數口吃患者都缺乏的自信心。

同時也因為體形訓練可以使患者傾向於挺胸抬頭,站的很直。這種姿勢也能幫助患者產生自信心--一種你認為你比別人行,或者跟別人一樣行的感覺。在這個方面,身體訓練也會對你有幫助。

3)轉移注意力

如果有一些方法可以使你從恐懼的想法中轉移注意力,那麼你就不會想到你的口吃,可能你說話的時候也就沒有問題了。如果你能夠忘記你是一個口吃者,你可能根本就不會口吃了,但是我們不知道怎樣才能培養你形成這樣一種「健忘」。

任何東西,只要它能讓你從恐懼那裡轉移注意力,或者不去考慮口吃的威脅,通常都會給你暫時的輕松。這就是為什麼口吃者會受一些聰明的小把戲的誤導,例如,他們會以一種唱歌方式說話,或跟著節拍器說話,或者說話的同時,扳手指、揮舞胳膊,或跺腳等等。這些奇怪的說話方式和其他一些奇怪的方式會使患者短時間說話流利。

當你預期會遇到語言困難的時候,轉移你的注意力,可以暫時的掩蓋你的恐懼。想想吧,你就是這樣使用這些辦法的。但是這並不會永久的減輕你的恐懼或者口吃程度。這些看起來稀奇古怪的方法,和新奇的矯正方法對患者起作用的方式是一樣的---至少要等其新奇感消退之後--如果患者對它的效果深信不疑,並且他容易受心理暗示影響的話。

4)爭取別人的支持

如果你能夠得到在口吃領域接受過培訓的稱職的語言病理學家的幫助的話,那你是非常幸運的。然而,我們的自我矯正計劃是基於以下的假設作出的:你沒有機會得到這樣的專家的幫助。即使你確實能得到他們的幫助,能否矯治成功基本上還是取決於你自身。

這並不意味著你應該拒絕別人的幫助,因為你需要別人和你說話,進行持續的練習。如果你和一個家庭成員或一個好友關系很好,彼此互相信賴,並且你對他很有信心。他/她會在很多方面給你提供有價值的服務。

作為一個觀察者,這樣一個人可以看到或者聽到你自己並不清楚的東西。在你研究你口吃方式的時候(這將在以後討論),在你遇到困難時,這樣的一個朋友也有可能模仿你的口吃方式,幫助你弄清楚你的口吃行為。

他/她也有可能陪伴你完成某些任務,在你去的成績的時候贊揚你一下,通過鼓勵你繼續堅持知道你達到你的目標,給予你精神上的支持。

㈧ 「惟獨」的近義詞是什麼

惟有、只有、唯獨

㈨ 舌頭哪一部分對苦味最敏感

舌根的底部.
舌尖對甜味分子最敏感。而兩側的中間部位則對酸味最敏感。苦味感受器藏在舌根的底部。舌頭的兩側對鹹味最敏感。但科學家們發現,五種味道里,惟獨辣味沒有一個專門的感受部位,因為它並不是一種真正的味覺感受。

㈩ 雅各為什麼用火野獸賭氣來比喻我們的舌頭

我的弟兄們,不要許多人做教師,因為你們知道,我們做教師的要接受更嚴厲的審判。原來我們在許多事上都有過失;若有人在言語上沒有過失,他就是完全的人,也能勒住自己的全身。我們若把嚼環放在馬嘴裡使它們馴服,就能控制它們的全身。再看船隻,雖然甚大,又被強風猛吹,只用小小的舵就隨著掌舵的意思轉動。同樣,舌頭是小肢體,卻能說大話。
看哪,最小的火能點燃最大的樹林。舌頭就是火。在我們百體中,舌頭是個不義的世界,能玷污全身,也能燒毀生命的輪子,而且是被地獄的火點燃的。各類的走獸、飛禽、爬蟲、水族,本來都可以制伏,也已經被人制伏了;惟獨舌頭沒有人能制伏,是永不靜止的邪惡,充滿了害死人的毒氣。我們用舌頭頌贊我們的主—我們的天父,又用舌頭詛咒照著上帝形像被造的人。頌贊和詛咒從同一個口出來。我的弟兄們,這是不應該的。泉源能從一個出口發出甜苦兩樣的水嗎?我的弟兄們,無花果樹能生橄欖嗎?葡萄樹能結無花果嗎?鹹水也不能流出甜水來。
(雅各書 3:1-12 和合本2010)
我怎麼沒有看出來雅各是賭氣呀?

與惟獨舌頭沒有人能制服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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