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為何老人說孩子不能帶兩個帽子,外套上有帽子不能帶嗎
我們這邊是說戴兩個帽子會長疊牙。。。就是本該長一顆牙齒的地方長出兩顆重疊的牙。其實是騙人的就跟說謊鼻子變長一樣,大家小時候都是這樣過來的,長大了戴兩個他們就不會說了(但老人這樣說不是為了嚇人這也是一種關心~)電視上我看到過好幾個都把帽子戴上然後再戴上衛衣上的帽子
② 街上的人戴著圓帽子,自己的兒子戴著圓帽子。用什麼關聯詞語連成句子
1、街上的人戴著圓帽子,自己的兒子也戴著圓帽子。(也)
2、街上的人和自己的兒子都戴著圓帽子。(和...都)
3、倘若街上的人戴著圓帽子,自己的兒子便戴著圓帽子。(倘若...便)
關聯詞一般分轉折關系、假設關系、條件關系等。把兩個或兩個以上在意義上有密切聯系的句子組合在一起,叫復句,也叫關聯句。復句通常用一些關聯詞語來連接。
1、作為連接分句、標明關系的詞語,關聯詞語總是標明抽象的關系都可以作為某類復句的特定的形式標志。
2、說話時很容易發現必須帶有的一到二個詞語,雖然意思不同,但連在一起無論是說還是聽都覺得很舒服。將分句連起來,使它變為通順、完整的一個句子。
③ 伊斯蘭戴的小帽在身份上有區別嗎
沒有任何等級象徵 我就是個回族人 我爸我爺爺都是阿訇 我的童年都是戴著白帽度過的 小時候窮 小孩帶著的白帽都是棉白布做的 只有父輩祖父輩的阿訇戴個很漂亮的白帽
不論是普通的還是漂亮的 回族白帽都是無沿 基色白色或是淺色 也有某些地方帶黑色的帽子 戴帽不能蓋過前額眉毛 禮拜跪拜時帽上沿和鼻尖能同時觸地
無論在世界什麼地方 白色禮拜帽都是一個標准穆斯林的名片 我爸爸收藏了很多 有很多很漂亮的 也有不少是淺色灰色的 黑色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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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芝節是回教徒前往回教聖地朝聖後隔天所舉行的重要宗教儀式,又稱宰牲節, 古爾邦節
④ 父親戴帽子原文
父親出身在50年代,對那個時代的生活我了解的很少,我只知道父親兄弟三人,大伯和叔叔都有工作只有父親務農,在我的家鄉二兒子要留在父母身邊盡孝,這也就不足為奇了。父親沒讀過多少書,只認識簡單的一些字。說起他的童年,他會說:「那個時候日子太苦了,到學校去,連一隻鉛筆也買不起,今天沒有這個明天沒有那個,最後被老師罵的再也不敢去學校了!」父親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是慣常的的笑容,好像講的是別人的故事,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內心是否起過波瀾。
父親年輕的時候頭發濃密而烏黑,卻從來捨不得讓自己的頭發見見陽光——他一直戴著帽子。 父親說最初戴帽子是因為十多歲的時候替生產隊趕馬車,整夜整夜的在路上需要一頂帽子禦寒。戴慣帽子之後就不能摘下了,不管多熱的天,摘下帽子就感覺頭頂冷颼颼的。小時候我與父親很親近,常常坐在他的膝蓋上摘下他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或者故意的扔出很遠,然後用手揪父親的頭發,常年藏在帽子下的頭發溫暖而柔軟,像父親臉上的笑容。懂事之後我也曾試圖勸父親摘掉帽子,讓他黑亮的頭發得以見天日,可是每次都熬不過半天父親便又將帽子戴了回去。
我記事的時候雖然已經「包干到戶」很多年,我們卻依然家徒四壁。父親常年戴一頂洗的發白的藍色中山帽,要走親戚的時候父親會把帽子摘下來讓母親洗洗干凈。夏天帽子曬在火辣的陽光下半天就幹了,可是冬天就比較麻煩,母親晚上臨睡前幫他洗了帽子掛在火爐旁邊,半夜還要起來翻弄好幾次。那時候一頂帽子不會超過兩塊錢,可父親無論怎麼省都省不出一頂帽子來。
有一年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家裡的糧食吃光了,父親帶我趕著驢車去十公里外的另一個村莊借糧食。父親坐在車轅上趕車,我坐在後面。父親跟我講起他替生產隊趕車時候的事。那時候的馬車多是進山拉煤,往返一趟要三四天,夜晚在路上不能睡覺,特別是冬天的夜晚非常難熬,實在冷得不行了就停下馬車,在附近找些荒草乾柴點著了取暖。所幸一切都匱乏的時代漫山遍野卻不缺可以取暖的荒草乾柴。父親說這些的時候眼睛望向遠處眼神縹緲,好像一切都隨他的記憶,穿越時空回到了很久以前。我從車里站起來扶著父親的肩膀,他頭上的帽子因為多年的風吹日曬和洗滌,像他講述的故事一樣帶著歲月泛白的痕跡,與帽子下面露出的他的黑發極不相稱。注意到我的舉動,父親回過神來,卻又說:「那時候我過得是好日子,一天2斤糧票,還給記工分,別人吃窩窩頭,我吃的是白面烙餅。」語氣里帶著一點自豪,末了又帶出一點凄迷。
後來開始流行鴨舌帽(那個時候「萬元戶」正在興起,大家又將這種帽子稱之為「萬元戶帽」),五塊錢一頂,父親很想買一頂,卻總是覺得一頂帽子沒有家裡柴米油鹽重要,也沒有兒子說媳婦、女兒讀書重要。這樣拖了很久,幾乎街上都是清一色的鴨舌帽,很難再看到中山帽了,父親才狠下心為自己買了一頂新帽子。我清楚的記得那個下午,我放學回家,一頂深灰色的鴨舌帽戴在父親的頭上,我指著他說:」新帽子!」他蹲下身子將帽子摘下來戴到了我頭上,像舉行一個庄嚴的儀式,他說:「來,丫頭也戴戴萬元戶的帽子!」他臉上的笑容在閃光,好像戴上那頂帽子就真能成了萬元戶,事實上是父親的日子沒有因為一頂帽子而變新,一切都還是舊樣子。
哥哥結婚那年,父親又為自己買了一頂新帽子,畢竟娶兒媳婦是頂大的一件喜事。哥哥婚禮前一天晚上突然下雪了 ,父親徹夜未眠,請人搭帳篷,搬桌椅,料理一切,第二天新帽子下是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眼。雪一直沒有停下,厚的沒過我的膝蓋。新媳婦接進家門後,去鄰居家接我回來吃飯的父親,在路上拉著我的手說:「結婚的日子下雪是個好兆頭,將來你哥哥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他疲憊的聲音里跳躍著期盼,雪一片片落下來,落在他的新帽子上,像是一種無聲的回答。
哥哥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我還在讀小學,家裡的生活因為哥哥娶親而變得更加拮據。父親的新帽子一直放在櫃子里,走親戚或者出去辦事才會拿出來戴一次,平時他依舊戴著那頂洗的看不出顏色的鴨舌帽。那幾年為了還清哥哥娶親欠的錢以及支付我的學費,父親幾乎整日奔波在外,凡是能掙錢的事都得出去做,修路、下礦、淘金,他希望的新生活沒有為他換上一頂新的帽子,反而讓他的頭頂頭發慢慢變得稀疏。我上初三那一年的暑假,出去勤工儉學,半個月時間里,每天工作九個小時,回到住處已經累的筋疲力竭,我無法想像父親在礦井裡的生活。拿到錢之後,第一件事是給父親買一頂新帽子。當父親接過我遞上的新帽子和剩餘的錢時,他沒有戴上新帽子,而是把頭上的帽子帽檐往下拉了拉,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父親一直的期望是我能考上中專院校(那個時候的中專是分配工作的)吃上國家飯,他也一次次的暗示我,如果上不了中專就只能在家勞動了。中考我以幾分之差落榜,最終沒能按父親的期望走過那根「獨木橋」。當學校老師在父親面前說不讓我上學就可惜了的時候,父親只是沉默著,或者苦笑著。老師的思想工作和我的眼淚都敗給沒錢的事實,沒有為我爭取來繼續求學的機會。那段日子與父親在一起我總感覺我的天空飄著烏雲,壓得很低,壓得父親的帽檐總是遮著眼睛不敢與我對視。
後來我輾轉離開家鄉,一年回一兩次家,每次回去父親還是戴那頂帽子,只是帽子摘下來的時候,頭頂的頭發已經寥寥無幾了。帽子下的那張臉日趨衰老,額頭和眼角的皺紋輕易的就掩藏了他一生的故事。父親很少再講起他的過往了,與人聊天,若我在場定然會說起那時候,沒能讓我好好讀書,定然會說起當時條件是如何不允許。我能從他的話語里聽出深深的愧疚和歉意,每當這時我就笑著說:「那時候如果你讓我上學,我可能還過不上這樣的日子呢,現在我可以工作讀書兩不誤了!」而父親總是搖搖頭,吐出一個拖著長長尾音的「唉!」
前幾日,父親來烏市看我,火車到站是早上六點多,先生開車去接父親,我在家陪女兒。女兒醒來第一句話是:「媽媽,外公來了么?我剛夢見他來了,我還問外公好了!「我詫異,女兒出生之後和父親就見過一次面,那時候她才六個月大,定然不會記得父親的樣子。」是嗎?那你夢見的外公長什麼樣子?「我笑著問。「媽媽,你別笑,我真的夢見了,外公戴著帽子!」我不語,也許女兒這么多年一直看父親抱著她的照片,心中還是有些印象的。父親來了之後,向來見到生人膽怯的女兒居然第一時間迎上去說:「外公好!」我趕緊拉過女兒問:「夢到的外公跟你看到的外公一樣嗎?」」其他都一樣,就是帽子不一樣!「女兒篤定的說。我看看父親,忍不住笑了,父親戴了一頂大紅色的太陽帽,顯得他那黑黝黝的臉龐更加的黑,但是也更加有精神了。我把女兒的話轉告於父親的時候,父親有些難為情的說:「年紀大了,頭頂頭發也掉光了,過完年我就買了頂紅色帽子戴上了。」後面的話欲言又止,我知道父親的意思,紅色帽子當然是取鴻運當頭之意。
父親的帽子從他十多歲開始,伴他走過了半個世紀,每一頂帽子都寫滿故事,好多故事就像那些舊帽子一樣被掩埋在時光長河裡不知所終,卻總有那麼幾個故事佇立在生命之路上,任歲月亮出風霜刀劍它自巋然不動。
⑤ 顧城為什麼要帶一頂帽子
關於顧城的帽子,說法很多。顧城自己也解釋過,而且不止一個說法。我還是認為,只有顧城自己的說法才是最真實的。當然其中有些是調侃,因為對此發問的人太多了。下面是顧城關於自己帽子問題所說過的話,從中應該能感受到真實的原因。希望能解答你的疑問。
「這帽子沒任何涵義,只是我喜歡罷了。我小時候就做了這樣的一頂帽子,二十年前又做過一頂戴上了。那麼出國以後,我想西方是自由的,我就戴著它走到外邊去了。」
「這是我的castle,一個古堡,我的家,於是我可以隨時從家裡往外看,這樣不會丟了。」
「那你就說這是我修的城堡,也可以看成是個大炮。我的詩里說,我要在城垛上轉動金屬的大炮。」
「海豚人詢問我的帽子,最後判斷我同外星人有關。」
「有一個生長在美國的朋友,……他才問我,為什麼要戴這個帽子。我知道他需要一個答案,我就說,這是一個天線,可以收聽福音。他聽了表示滿意,因為帽子是有用處的。我也感到滿意,/好像我眼睛上頭還有眼睛。」
以下是一些家人朋友的回憶:
顧城的父親顧工先生說:「這孩子總喜歡把一塊布或是什麼東西圍成這樣戴在頭上,他說過這帽子的形式很像北京城,帶著它就覺著自己沒有離開家。」
顧城的妻子謝燁,她在《游戲――我和顧城》這篇文章里,回顧倆人從戀愛到婚姻的過程,尤其描寫了許多充滿快樂情趣的細節和場景。關於帽子,她這樣寫到:我萬萬沒有想到他還會搖縫紉機,自己做了個高高的花布帽戴在頭上。我吃了一驚,倒挺好看,脫口叫了聲:「可汗!」 「你老是『少數民族』,你當可汗吧。」 他很喜歡這個名字,走來走去。 他不再孤獨,他有了兩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