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誘惑
② 你覺的我們中國的校服好看嗎(學生請進)
不好看,不過可以防止早戀,誰穿上誰難看。
http://www.dfxj.gov.cn/dfxjw/dfxj/node2832/jyda/userobject1ai43637.html這里有一些中國校服,我不覺得好看。
原因:因為根本沒有人想把它做得好看
③ 你們覺得六年級女生穿校服(裙子)的時候能穿白色長筒襪嗎(穿長筒襪的原因汗毛有點長)
可以,那樣比較漂亮,如果不穿長筒靴就穿那種細一些的褲子吧,畢竟大腿露在外面不是很好
④ 關於半筒襪、中筒襪de穿法
白色黑色都很OK
我們學校的夏裝也是黑白的裙子
我就是穿的靴子,那樣看起來既會顯得腿修長又感覺很PP
靴子的長度最好靠近膝蓋
如果穿襪子一是可以選短襪配波鞋
長襪既可以配波鞋也可以配涼鞋
PS:涼鞋要選擇稍微有點跟子的,但不用太高,穿著舒服最重要
⑤ 落落 雪原
楔子】
畢業後第二年,我在一次公司間的聯歡上遇見了舊時的高中校友,彼此留了聯系方式後,除了業務上的往來,節假日時也常常互相發些簡訊。沒有多久,她被分配往海外的公司,臨行前我們約在一起吃了頓晚飯。
席間慣例
地聊起來以前學校里的逸聞。雖然已經離當年遙遠,但依然會同時大笑起來,談及過去的時候,中間並沒有過多的隔閡。
「不過,整個三年裡,最難忘的,還是栗原的是吧……最後她說。
「念書時會參加同學的葬禮,當時就很駭然。」
「如果栗原現在依然在世,應當和我們一樣二十四歲了……」
「就像村上春樹筆下的直子,當她和渡邊都已經跨入二十,死去的木月卻永遠保持著十九歲的年紀那樣……」
「每次這樣想著,就覺得非常不真實。」
「桐上你還記得嗎?」她問我,「栗原的事。」
[一]
放學前我在操場邊找到栗原:
「在這里閑晃什麼啊。」
「噢。桐山君。」
「修學旅行的費用,全班就差你一個還沒交了。」
「真的嗎。」
栗原撐著雙手坐在雙杠上,兩腿垂下來,裙子像隨意粘貼蓋在蛋糕上的白色油紙,留下雙膝中間的一點距離。
於是我把頭低向一般:「……總之快交啦。」
手上加了力氣,讓自己的身體繞著杠神身翻了個半個圓圈後,栗原跳在地面上,她掏了掏耳朵:「男人來向女人討錢,著可是很丟臉的事哎。」
「別說這種不知所謂的話。」我皺眉,「記得明天把錢交來啊,最後期限了。」
栗原用輕快的音調「唔」一聲,一副沒法保證的樣子,我無奈地松開肩膀,轉身去推自行車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
一步一步沿著球場圍網離開的栗原,地平線彷彿是張開的上下兩顎,把她吞食在落日的味蕾里。
乾的多是打雜跑腿的活兒。十八歲的高中生沒人還會把這個頭銜當一回事,包括我自己在內。兩個女生在後排吵架,最後動起手來,接近過火的程度,即使知道阻止也不會有效果,但這時依然得上前形式化地說一聲「請注意些」。
上下睫毛塗得粗粗的女生瞪著我,彩繪指甲抓在頭發里:「真羅嗦啊,關你什麼事。得意忘形了嗎。」
「可是我覺得桐山君跟『得意忘形』這個詞實在差得太遠了……唔,倒不如說,完全是兩個方向。」
之後曾聽到這樣的話,是在下午的美術教室里。美術老師要求我替他找畫冊,走進教室我發現栗原坐在角落裡,她拖了張椅子靠著牆角。
「怎麼躲在這里……」
「沒哦。」栗原揉了一把頭發,「等會兒美術小組的活動上,我要做模特。」
太明顯的戲弄的話,也打消了我繼續下去的念頭,走到櫥窗門前只管翻找東西。
栗原拿鞋面從後面碰了碰我的腿:「出去的時候關一下燈好嗎。太刺眼睡不著呢。」
「不是要當模特嗎,燈關了別人怎麼畫。」我瞥她一眼。
栗原仍舊抬著下巴朝我笑:「哪?」
「真是麻煩。」說是這么說,夾著畫冊走到面前時,還是抬起手按下牆上的開關。
「謝謝啦。」昏暗裡栗原說,帶著微笑的語氣。
所以說,似乎我和栗原還是有一點點熟悉的,即使熟與不熟的界限本來是個太模糊的東西。班級里三十幾個人,大多見了面也沒有對話的意圖,彷彿中間隔著可觀的距離,是個讓人疲於走近的龐大數字。
但是,偶爾我會覺得,從「看見栗原」到「和栗原說話」的兩點中間,並沒有太遠。那個數字非常微小,可以用單手握住。
黃昏總是帶著一層薄靄,棒球隊已經結束訓練的沙場上揚起灰黃的風,兩三個體育部的女孩子拿著掃帚。校門口也有人在澆灌花盆。學校外有個天橋和巴士站。遠處是山,大部分人的家都在山腳下的街巷裡四散著。那裡有神社,也有理發廳和書店,門面大都小得可憐。
走出校門前經過貼得花花綠綠的招貼欄,裡面就有關於修學旅行的海報。畫面上是原生態的沼澤,一群不知道雁或鵬的灰色大鳥落落地震著翅膀,像連成了片的銹斑。
二]
很久以前的一天傍晚,我在書店遇見栗原。那間擁有上下兩層,但面積依舊袖珍的書店。一樓放著雜志期刊和漫畫,文藝和專業書則在二層。
當我通過狹窄的樓梯走到二樓時,在兩排書架的盡頭處,有人站在那裡,書包擱在地上,翻閱著一本書。看得很專心,不時把重心在兩腿上交替。
我很快找到自己需要的辭典回到一樓,隨後沒多久,那個人側著身子一步一步沿著木頭樓梯走了下來。
栗原穿著黑色的半筒襪,校服裙長到過膝,和裙子一樣藏青色的外套,頭發在肩膀以下——是無意識里自下往上地一點點看清楚。所以當我的目光循著這條路線,最後停到她臉上時,一下就轉開了。因為是在很久以前,只知道是和自己同班的女生,其餘完全是如陌生人般模糊的。
等我從老闆手裡接過找回的零錢,栗原已經走出了店門。我們兩人的自行車都擺在店門前。她在前面一些,我落在後面,就這樣沿著起伏的小路騎著,到了有汽車駛過的十字路口便一齊停在白線後面。
這個時候栗原回過頭對我說:「桐山君,再見。」
喊著我的名字,汽車遠去後,她騎上朝右轉的路。
「再見……栗原同學。」我在片刻後回答她。
這是我和栗原第一次說話。第一次說的話,內容卻是在道別。
[三]
順著理發店所在的路口上坡走,郵筒後面的房子就是我家。母親把衣服曬在院子里,曾經我老遠就看見地上陸續散落著貌似自己家的衣褲,一路撿回去,在家裡看連續劇的母親還壓根不知道外面突然的大風已經卷跑她的勞動成果。
不過,即便是稍微迷糊的長輩,也會有把我藏在床墊隔層里的成X雜志【某月插花:我知道如果把X換成「人」的話BD一定不會通過的……所以小的在這里打了X。】偷偷拿走一兩本的舉動。並且拿走歸拿走,明知道我一定會發現,但從不正面提起,我也乾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自行車在院子里停好,推開家門後,母親一邊舉著鍋鏟從廚房走出來一邊說「今天吃牛肉燉飯哦,快去洗手」。
幾年前開始,父母開始在意和緊張某些方面。他們找機會旁敲側擊地問我,最近關心什麼,有什麼新的興趣愛好,然後會繞著圈子問班上同學怎麼樣,女生們呢,如何。
「那麼,有沒有什麼投緣的異性朋友呀。」父親喝一口酒,又像是對這個話題其實並不關心似的,一下用筷子指著電視機,「就是這個藝人,每次都要鑽人褲襠!好笑是好笑,不過也讓人覺得,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唔,對了……剛才說到哪裡來著?」
「沒什麼。」我說,「沒有。」
「哦,是嗎……對了,你們修學旅行是在下個月吧?」這才正式換了話題,父親回頭看掛歷,「沒幾天了呀。」
「最要緊的還是注意安全哪。」打了一碗飯上來的母親坐到桌邊。
其實,在三個月前的結婚二十周年紀念日,微醺的父親完整地向我講起他和母親從認識到結婚的過程——原來父親和母親是從讀高中時開始戀愛,他們十幾歲的時候。
父親說到半路,母親會笑著打斷他,然後對我說:「那時候你爸爸真傻啊。就是個粗線條的愣小子。」
班上一共三十一人,女生的人數比男生要少一些,但即便在原本就不大的基數里,栗原也算不上顯眼。有時候看見她與別的女生說話,或者一塊吃午餐,但感覺上又不像是關系親密的好友。回家路上她自顧自地騎著車,有一兩次,我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已經決定了不打招呼的時候,栗原卻看見了我,她說:「喔,桐山君。」
那是入夏的時候,栗原穿著學校的襯衫,開著一顆扣子,衣服下擺束在藏青色的百褶裙里。臉曬黑了些,手臂和脖子卻很白。
「回家?」我問。
「嗯,不過那之前要去郵局一次。」
「哦……」
「嗯。」
「寄信嗎?」
「不,有個包裹要取。」
「哦,是嗎。」
「嗯,」快到郵局的時候,栗原放慢速度,「那麼,拜拜,桐山君。」
「唔,拜拜。」
於是到了第二天,在學校里遇到,栗原提著垃圾袋,我則拿著簸箕剛離開教室後門,就有了新的對話。
「昨天,後來,包裹拿到了吧?」
「嗯,拿到了。」
「哦……」
「桐山君,你把簸箕給我好了,反正我也要去倒垃圾。」
「啊,謝謝。」
「不客氣。」
到了下午,我被班主任留在辦公室幫她整理資料,栗原那時推門進來,掃一眼似乎沒有收獲的樣子,於是她問我:「老師呢?」
「班主任?」
「嗯。」
「不知道,也許去校長室了。找她有事?」
「是她找我才對。」栗原笑笑,「那算了,我先回家了。」她沖我比出「拜託」的手勢,「別告訴她我來過。」
「哦,好的。」
已經走出辦公室的栗原隨後又折返回來:「啊對了,這個東西。」她拿出一枚鑰匙放在桌上,「上午從簸箕里倒出來的,大概是班裡哪個人掉在地上後被不小心掃走了吧。」
「啊啊……」我有些尷尬,「明天我去班上問一問。謝謝你。」
「嗯。那麼我走了。拜。」
和栗原的對話乾巴巴,談不上有什麼內容。哪怕說得最多的總是「嗯」、「哦」這樣的詞但一次順著一次,一天到另一天,在夏天早晨的教室里,栗原一邊卷高了襯衫袖子,拿著板擦,一邊對我說:「老師果然問起我啦?」
「唔,好像她也忘了約你的事,問我『栗原同學來過嗎,糟糕我給記錯了』。」
「那你說?」
「沒來過。」
「呵,謝謝。」她笑著,舉起右手,「哎哎,說是無塵粉筆,可明明你看——」
一次順著一次。
今天過去明天。
那麼下次也許就講著關於粉筆的無關緊要的事了。
像條越接越長的繩子,慢慢地就走得很遠。瑣碎和平淡的話題,從一個沿向又一個,我開始覺得自己和栗原是有些熟悉的,從看見她,到上前對她說話,這中間沒有什麼距離。像做著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四]
最近這段時間里,我常常出現在要替朋友圓謊的場合。初中時同班的朋友到了高中也分到一起,幾年一過關系就變得很鐵,平日空閑里多湊在一塊「相互扶持」。包括在他的父母面前硬著頭皮承認「伯母,那些的確是我寄放在他這里的」成X用品。【某月插花:X依舊是「人」字。】
對方打量在我臉上的視線像有硬殼的蟲在爬。
不過盡管當時難堪,晚上聚在一起,沒有抽煙的時候酒還是盡興地喝起來。兩人把拉環拔開,一喝就是一大口,灌在喉嚨里起初凍得哆嗦但很快就回熱起來。
「啊……當時我就覺得她那個模樣,超——可愛的。」朋友喝開了就開始亂挑著話頭。
「哦。」我搖晃著手裡的鋁罐,空了大半,所以腦袋已經有些軟軟的觸感。
「手機的桌面也換了,等我……」朋友邊說邊掏著口袋。
「行啦,我不用看。」
手機面晃在我眼前:「怎麼樣,亂可愛一把的吧。」
「還行了。」
常常還有其他人,沾著朋友的朋友,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之類的關系,四五張面孔聚在屋檐下。話題也由次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校內校外某些風雲的女生,常常成為評論的對象。
「那種不叫可愛叫假仙。」
「你懂個頭啊。」
「C班那誰才叫可愛呢,皮膚透明的!」
「水母啊,還『透明的』,白痴。」有人邊說邊回過身來喊我,「桐山你去買東西?」
「嗯,酒快沒了。」我站起來收拾空了的罐頭。
「噢那好,幫我帶個打火機吧。」
「好。」我揉了揉下巴。
就在這一天,上午趕上突擊的隨堂測,下午又是防災預演,鬧哄哄里被不知那個傢伙撞了一肘,下巴因此腫了起來,久久脹著疼。非常不得勁的一天。因而等到傍晚時分我才真正確定,栗原的座位一直空在那裡,並非僅僅在我望去時剛好離席那樣湊巧的事,是從早到晚持續的狀態。栗原今天沒有來。
離校前我經過辦公室,班主任從裡面探出頭來喊我:「桐山君——」
「什麼?」
「明天把修學旅行的分組去布置一下吧,每五個人自願結成一個小組。」
「哦。」我想起來,「那不是總有一個人會多出來嗎?班上三十一個人的話。」
「這個啊,不會。」班主任搖了下頭說,「栗原同學昨天住進了醫院,所以沒法參加了。」大概是見我瞬間啞然的表情,班主任又補充那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症狀。而她確實拿著隨意的口吻,並很快回到了先前的話題。
我站在走廊上,外面正對著操場,正是課外活動的時間,棒球隊和田徑隊,還有在空處排練集體舞的社團。氣氛非常熱鬧。四處響起高喊的口號,「加油」和「再加把勁」,朝氣十足的聲音穿過操場,隔著玻璃也能聽清楚。
並沒有因為一個人的健康原因而變得暗沉起來的空氣,仍然在明亮地流動著。像沙子淹沒一個單獨的腳印。
記得暑假結束前的某個傍晚,我曾和栗原在商店街前碰面:
「桐山君也知道這個攝影家嗎。」穿著灰色私服的栗原停下自行車,隨後指著一旁的個展海報問我。
「啊,什麼?……噢……唔。」我哼了一聲。
「是嗎。」她看著我,「這樣啊。」
「啊啊……嗯……」
我眼睛斜向海報上的名字,陌生到幾乎不能立刻通順地讀出來。如果換一個時間,被別人問起「桐山你知道這人嗎」,也許我會第一時間內反問到「誰?棒球選手么?」
但是我卻對栗原作出肯定的回答。後來想想,或許是覺得要從頭解釋自己無非是在這里等待朋友,盯著海報也不過為了打發時間,其實壓根沒有在意上面寫著什麼——這樣冗長的一段,會顯得無趣吧。
又或許,在我無法說明的地方,那是想對栗原的話表示肯定,在和她對視的時候,猶如無意識間自然的行為,我點了頭。
「你也知道他?」我問。
「嗯。」栗原說,「喜歡他的拍攝題材。」
「是么……」我徒勞地考慮著盡可能不會敗露的回復,「我也有同感……如果有時間的話,真准備去看一看……」
栗原回過臉來盯著我,眼神在最後露出讓我異常心虛的微笑。
那次並沒有到這里就告別了。栗原在等待對面超市6點後進行的特價酬賓,而我則遲遲沒有等來朋友。
聊著一些尋常的話。剛剛下過雨的黃昏,空氣里又回蒸起暑熱,栗原手裡的雨傘上沾著零星的樹葉,一邊和我說話一邊把它們揀開。
即便是回憶里,每一幕依然歷歷在目般地清晰。
從便利店買完啤酒和小吃後出來,晃著手裡的塑料袋一路走,蓋著霜的草和月光。走到一半時我停下來,打開手機一排排翻找著。
的確沒有栗原的電話。
我和她之間就是這樣的關系吧。
連下定決心去醫院探望一回也做不到。
無非在面對面時可以尋常地談話,反反復復瑣碎平淡的內容。
沒有更多接觸了。
我和栗原之間——
用單手就握得住的,非常渺小的關系。
而這樣的關系,只能在我聽見「可愛」一詞時,隨即浮現出栗原的樣子。
空氣潮濕的黃昏,穿著灰色T恤的栗原像一杯積下的雨水,一邊和我說話一邊把沾在傘面上的樹葉揀開。
我覺得,那是很可愛的。
[五]
這天放學後終於應班主任的要求,我把最近幾天的課堂筆記送到了醫院。
卻不是在病房,我剛走到中庭就遇到了栗原。沒穿病號服,因此看起來也只是臉色差了一些。手插著衣服口袋,蜷著上身在長椅上看書。
我走過去,栗原先注意到落下來的影子,抬頭後很驚訝地「哎」了一聲。
「怎麼搞的。」我說。
「不知道。」栗原笑了笑。
「不嚴重吧?」
「嗯。」栗原朝旁邊挪了挪身體,「坐?」
「喔,哦……」我把書包放到地上,隨後打開蓋子,「老師讓我給你送講義。」
「謝謝。」栗原把東西接過去以後嘩嘩翻一遍,然後下了結論說,「桐山君你的字寫得不賴嘛——」
我條件反射地立即把書冊又抽了回來。
「我是在贊美哎。」栗原笑著,彎了一雙眼睛。
「啰嗦,誰讓你看這些了啊。」
「好好,不說這些。給我吧。」
「我們後天就出發了……」
「哦是嗎。」
「不去挺可惜的。」
「也還好。」栗原挺起背直到微仰了身體,「不是那麼遺憾的。」
「別嘴硬了。」
「真的。」栗原轉過頭看我,「我有其他更想去的地方。」
「哪裡?」
栗原盯著我的眼睛,停了兩秒後笑著:「沒有,我瞎說的。」
「……」我拿不準她話中的真假,只能持續地猶豫,「什麼啊。」
「桐山君平時愛上哪?」栗原低頭翻著講義,彷彿隨口問的話題。
「……問我干什麼。」
「沒有嗎?」
「……嗯,有個地方倒是小時候很喜歡去。」我回想起來,「翻過神社,山底下有一段電車會開過的地方——其實以前電視台也曾經報道過,不過當然是本地的小電視台……」
「嗯。」栗原點著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就是我小時候很喜歡玩的……說『玩』其實不太正確吧……就是以前總和幾個當時的玩伴一起守在橋上看著電車開過。因為那個時候,駕駛室里的司機看見我們,每次都會和我們互相揮手,我們還對他喊著『辛苦了』……」說到這里卻感覺內容太過幼稚,一下打住了話頭,「都是讀小學時乾的傻事了。」
栗原一下笑起來:「可我覺得很不錯。」
「……你想看的話……反正騎車也只要二十多分鍾。」
「是嗎。」
「嗯。」
「那以後去看一看。」
栗原一直送我到醫院大門前。兩側種了對稱的松柏,她在胳膊下夾著講義,站起來後顯出身上穿著長長的冬衣,一直罩過膝蓋。
我沿著醫院前的坡路往下騎。車輪胎碰到不平的突起時跳得厲害。轉過彎後能看見遠處的平地。冬季的稻田一層層淡黃色。
——那以後一起去看一看。
——以後一起去看一看。
[六]
我想我的確是喜歡著栗原的。
什麼時候,哪裡,怎樣——這些都說不清楚地喜歡著。小孩子們喜歡糖果,夏天到了的話理當去海邊,比起足球對棒球更有興趣……也都是簡單真實又無需理由的喜歡。
但是我喜歡栗原這件事,又在它們之上,我無法說清的地方,像手腕旁的脈搏,一直持續地跳動,微弱卻明晰。
⑥ 小學四年級女生,新的校服裡面有裙子和白長筒襪,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穿過,感覺好尷尬啊,怎麼辦
其實發的校服總歸是要穿的,主要還是心理層面有些難接受。如果暫時不習慣,新校服可以放著先穿舊的,先看看學校里其他女同學穿著新校服怎麼樣,然後心理上會有個慢慢接受新校服的過程,等你能接受再穿新校服也不遲。
⑦ 我是四年級女生,新的校服裡面有裙子和白長筒襪,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穿過,感覺好尷尬啊,怎麼辦
不用感到尷尬,現在咱們還有穿裙子露腿的資本,我們就秀出身材,要自信,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⑧ 為什麼日本女生校服要穿黑襪子
帶logo的半筒襪,還有比半筒襪短一點的襪子,
有黑色,有白色,還看到過灰色的,
這樣搭配校服更好看,一件校服下面不穿和穿半筒襪有很大差別,
和haruta制服皮鞋配合一起穿的
淘寶上有正版的高校制服賣,只是價格貴了點,但比日本便宜6,7倍
⑨ 歐陽娜娜半筒襪配運動鞋,半桶襪適合小腿粗的女生么
如果你仔細研究過日系穿搭和韓系穿搭,你就會發現這兩種不同系列的搭配中都有半筒襪。大部分日本女生都會穿長半筒襪,而大部分韓國學生會搭配半筒襪穿校服。這也說明半筒襪深受日韓女生喜歡,流行趨勢很復雜,這幾年我國才逐漸出現半筒襪。我曾經過買過一款半筒襪,穿上特別顯瘦。盡管半筒襪十分顯瘦,但我不建議腿粗的女生穿半筒襪,當你的小腿非常粗壯時,穿上半筒襪之後會顯得小腿更粗。
綜上所述,我認為半筒襪不適合小腿粗的女生。大家千萬不要跟風買東西,明星穿著好看的衣服,自己穿上不一定好看呀。每一個人賺錢都不容易,所以我們不要跟著明星買東西,如果你看到一件非常適合自己的明星單品買回來試一試,不適合自己再退回給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