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z您好!
這是因為男生想女生穿上他送的裙子,想讓女生在自己的眼中更漂亮,換句話說,那男生喜歡那女生,就是這樣。
B. 作文姐姐穿上裙子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在詩人的淺誦低吟里
,又到了荷葉飄香荷花玉立的夏天了。
「綠槐高柳咽新蟬,熏風初入弦。」太陽和急驟的雨是夏天的
主旋律,偶爾有些老爺爺老婆婆搖著蒲扇在樹蔭下喝茶聊天,小孩
子們捧著西瓜東跑西顛,還有姐姐那滿滿一櫃子的花裙子,都是夏
天的獨家記憶。
「小妹,把床上的裙子打包起來,今天我們有公益活動。」?
姐姐一邊忙著整理書包一邊穿裙子一邊喊我。
姐姐喜歡夏天,喜歡夏天的繁花,喜歡夏天鋪天蓋地的陽光,
喜歡夏天急驟的暴雨,喜歡夏天的那份熱情,像夏天一樣風風火火
。
當然了,這都是近些時候的事,以前的姐姐是從不穿花裙子的
,校服和短褲可是姐姐的最佳搭檔。一到夏天就像我一樣整天宅在
家裡,不出門,不曬太陽,淑女的典範。看著那滿滿一櫃子的花裙
子,我好像跌入了花的海洋,這些花裙子好像把整個夏天的花都引
得花團似錦。不知道姐姐為什麼突然喜歡上了花裙子,那麼多的花
裙子!
天空被烤得一絲雲也沒有,像倒掛的海,大概是受不了陽光肆
虐的折磨,路人大多行色匆匆躲避陽光,可是在經過姐姐的時候,
他們總會停下匆匆的腳步,聽聽姐姐講他們為殘疾人而發起的公益
活動的有關內容,接過姐姐的廣告,再往姐姐懷里的捐款箱塞上幾
張人民幣。有大人,有小孩,有白領,也有農民工。無一例外,他
們大多會給姐姐一個笑臉,而姐姐,也會笑著說聲謝謝。她穿著白
底兒藍碎花的裙子,眉眼彎彎……
我跑過去給姐姐送水,看見姐姐頭上細密的汗珠和幹得開裂的
嘴唇,不禁心疼姐姐,想勸姐姐回家。姐姐接過水喝了一口,咧開
嘴笑了:「沒關系的,我雖然行動不是很方便,可是一想到可以為
社會做一些事,整個人好像馬上就充滿了能量一樣。」
話剛落音,姐姐突然微微欠身,提起裙擺,踮起腳尖,旋轉,
轉起來的花裙子像一朵盛開的玫瑰。「怎麼樣?好看吧?你知道,
姐姐以前是不曾像現在這么熱情奔放和外向的,而且也並不喜歡夏
天,也不喜歡穿那麼惹眼的花裙子,但是,這些,都讓姐姐看到了
世界的美好,給了姐姐希望和抬起頭生活下去的希望和力量。」
「夏天,太陽,裙子和花。」
「就算我生長的地方不被天光射入眼,我也想像它們一樣漂亮
。」說完,姐姐轉身繼續去發廣告,她一拐一拐花裙子也跟著扭動
,我看得發了呆。
是的,姐姐成了殘疾人,從膝蓋到腳踝的兩道長疤一直是她的
夢魘。在這之前,她最多是只穿校服短褲的三好學生,但自從那次
車禍後,姐姐在家裡昏天黑地的睡了不知多少天後,卻突然改了性
子,紮起了馬尾,變得開朗外向,特別是開始喜歡穿花裙子,整個
人都明媚、陽光了許多,從一片苔蘚長成了一束玫瑰。
我終於知道了原因。姐姐喜歡的,不僅是夏天的熱情和花裙子
的美好,更重要的是姐姐有了自信,熱情,樂觀,積極,熱愛生活
的態度和飽滿的正能量。給姐姐的心底投下了一片陽光,給了姐姐
正視前方並勇敢生活下去的希望和力量。
就像那些夏天的花裙子,燦爛起舞。即使遍體鱗傷,也要鮮衣
怒馬,活得漂漂亮亮。
C. 送裙子代表什麼
送裙子代表什麼?
回答:
如果是父母親人送的,代表親情,喜歡你才送你裙子。
如果是異性朋友送的,要看你倆的關系。
(有可能是喜歡你,或者那條裙子很適合你穿)
如果是閨蜜送的,代表的是友情。
D. 夢見自己姐姐送裙子,又把裙子洗了是什麼意思′
夢見自己姐姐送裙子,又把裙子洗了預示著女性夢見裙子,表示她聽到有人在背後說他壞話。
男人夢見自己的姐姐,是祥兆,能長壽;女人夢見未婚的姐姐,額外開銷會突然增多。
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溫柔又善解人意的你,這兩天愛情運勢大幅上升!有伴的人兒,享受相互依賴的踏實幸福,愛情生活充滿春天般的甜蜜氣息,浪漫羨煞旁人。而單身的你,屬於你的愛情契機就在此刻降臨,但受到緣分宿命的干擾,同時也有爛桃花來攪局。
出行的人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建議順其自然照原計劃進行平安。
懷孕的人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預示生男,八月生女,慎防怪胎,不安。
本命年的人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意味著平順,過去的讓它過去,重新踏出一步。
戀愛中的人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說明意見不合,觀念未能交流,無法成婚。
做生意的人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代表順利得財,慎防官司,不宜擴大。
上學的人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意味著准備不夠充實,成績不理想,難錄取。
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按周易五行分析,幸運數字是7,桃花位在東南方向,財位在正北方向,吉祥色彩是綠色,開運食物是核桃。
就在今天,全球華人世界裡大約有 320人 跟你一樣也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如果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買彩票的話,建議購買號碼為 13。
以上是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的相關夢境分析。佛滔居士權威解夢,轉載請註明出處。
2. 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的吉凶:
有父祖余德所蔭益,或由長輩愛護栽培,易向上發展,境遇安泰,雖無驚人成就,但可平順而逐漸伸展,欣慶幸福長壽之兆。【大吉昌】
3. 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的圖釋:
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是什麼意思?解夢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
4. 夢見姐姐給我裙子穿的宜忌:
「宜」宜駕駛汽車,宜下廚房,宜曬太陽。
「忌」忌攝影,忌正常作息,忌讀英文。
E. 周魚的池塘全文
那是一個陽光好得無法挑剔的早晨,我被父母的爭吵聲吵醒。
母親坐在床沿黯然垂淚,父親醒來不久,眼角凝結著一朵朵橘黃色的眼屎,濃密的絡腮胡還殘留著點滴的嘔吐物,臉膛上烏黑的煤印子並沒有蓋住他的不快。他用粗壯的雙手反枕在腦後,眼睛一動不動盯著屋頂。
「喝不死你,……等她們嫁出去後咱們就分開,我沒法想像和一個酒鬼過完下半輩子是怎樣一種折磨!」母親淚水洶涌,口氣決絕。
母親這句話我聽過無數遍,我相信父親也聽得耳朵起了繭,一定是不以為然了。一個人天天把一句話掛在嘴邊嘮叨,誰又會去當真呢。
「走吧,走得越遠越好,老子還不稀罕!」父親有點譏誚的味道。
我對他們日復一日毫無新意的爭吵並無興趣。我爬起來趴在窗戶上,看見三姐周魚扛著鐵杴釘耙正要出門,白亮鋒利的耙釘在陽光下一閃一閃幾乎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轉過身嚷了起來:
「看,她又去挖了。」
父親用手肘在床上探起了身子望瞭望窗外,含混不清地咕噥了一聲,隨即又躺了下去。
「你應該去阻止她。……薩拉家給的錢越來越少,再不行人家就得雇別人啦。」
母親說得沒錯,昨天薩拉家已經雇了一個黑鬼抓魚,可這傢伙的水性哪裡比得上周魚,腿短脖子粗,潛下去四五回才撈到一條巴掌大的鯰魚。酷愛吃鯽魚的薩拉家的老爺子氣得拿拐杖篤篤地拄著地皮。
「隨她去吧,反正她有的是力氣。」父親咕噥了一句,翻個身又閉眼睡去。
那個大坑已經挖了好一段日子了,誰也不知道周魚要干什麼,倒是母親給出了一個惡毒的解釋:大坑是啞巴周魚為父親准備的,父親隨時會有喝趴的可能。母親每次這樣說著的時候,父親就笑,露出一口白牙。父親根本沒有把母親的話放在心上,更沒有去阻止周魚,只要她出門撈魚並給他換來每天的酒錢就足夠了,其它的事情由她去吧——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啞巴,你還指望她能幹些什麼更有意義的事情呢。
隔壁屋裡大姐和二姐正在為什麼東西起了爭執,聲音一聲比一聲高。母親擦幹了眼淚,丟下我和父親趕緊過去解圍。
我拎著水壺找到周魚的時候,她還在灰頭土臉地挖,像一隻勤快的土撥鼠,吃力地把挖出來的泥土一筐一筐運到很遠的山腳下。我不明白周魚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她要挖一個巨大無比的坑?
「三姐,她們都說你在做一件蠢事。」我盯著周魚的臉,語氣充滿了討好和巴結,我想證實這個坑到底和父親有沒有關系。
周魚並沒有理會我,釘耙掄得老高,一陣金屬吃土很深的鈍響不斷從坑底升起。這種聲音在夏日的晌午顯得異常沉悶,未及傳遠便被熾烈的太陽烤化了。……釘耙像是遇到了一點阻力,發出金屬與堅石鏗然碰撞的聲音。周魚停了下來,攤開滿是血泡的手掌,舔了舔乾裂的嘴。我為周魚的輕慢有些生氣——當然她對誰都這個樣子,傲慢而冷漠——我眯縫起雙眼,猶豫要不要把手中水壺給她的時候,周魚卻弓身爬上來拿過水壺喝了個精光。我的目光並沒有從周魚掛滿濁汗的臉上移開,我在等待她告訴我答案。周魚把水壺「哐當」丟在地上,張開細長的雙手箍了一個圓,然後交替前伸做了一個劃水的動作。
「池塘——」我驚叫了起來。
周魚不置可否,放棄剛剛挖掘的地方,轉身向另一個土質相對松軟的方向開挖。
大姐和二姐也來圍觀了,聽我說是挖池塘,她們看上去很是失望。
誰都知道,啞巴周魚是個不受歡迎的人,除了依靠長臂徒手抓魚,幾乎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令人嫌惡的是這個並不安靜的啞巴給人們製造了不少麻煩和惡作劇,人們顯然是無計可施。不過話又說回來,誰又會去和一個可惡的啞巴理論,那樣非但討不來正義,反而有失體面,所以在遭受麻煩的時候大多數人選擇了容忍。現在,啞巴周魚要為自己挖一個巨大的池塘,這聽起來有點瘋狂,但不失為一件好事,因為人們攤上的麻煩事似乎越來越少。
眼下,那個鍋形的池塘已經比前些日子大了許多,由於池塘的一頭正處於一片山腳下的低窪地,土質相對松軟,且靠近河邊,池塘裡面很快就有水滲了出來。二姐正在為紫色裙子上濺上了一點泥水而大喊大叫。周魚像是被吵煩了,擺脫了腳下泥水的糾纏,從溝渠邊扯了一把草要來替她擦洗,二姐尖叫著跳開。大姐護著自己的碎花裙笑得前仰後合——幾個小時前,她還在為沒有得到那條紫裙子而心生懊惱。
你是知道的,大姐二姐花樣翻新的裙子是那個神秘的布匹商送來的,每年夏秋兩季,戴著禮帽的布匹商來得比較勤,最近一次來是一個月前的入夏。那天,布匹商和往常一樣,「嘚嘚」地騎著馬悠悠而來,「叮鈴鈴」的鈴聲灑滿一路。他把馬拴在房前的楓樹上,隔著竹籬和母親攀談了一會兒。母親臉上始終微笑著,專心傾聽客人嘮叨他的傷心事。他說他在城裡開了爿布料店,原來一直是孩子和妻子在打理,妻子去世了,他不得不放棄悠閑的生活幫助孩子照看生意,當然他也僅僅是騎著馬給路遠的老主顧送點布料……。說完他卸下馬背上的布料,像老朋友一樣進了房間。二姐囑咐我給馬飲水,吩咐周魚去割草,隨後便和大姐迫不及待地進了屋。
那真是一匹好馬,我敢打賭你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馬,通身白亮,體格健壯,那一雙眼透出說不盡的溫順和悠遠,最有意思的是脖子上的那一串閃著光澤的銅鈴,不時發出細碎的響聲,好聽極了。我提著半桶水遠遠地站著,我擔心它粗壯的蹄子把我的腦門踢開花。
「它早就把你當做朋友啦,勇敢點小夥子!」布匹商站在窗前雙手抱胸微笑地看著我。我壯著膽子把水桶放在馬跟前,趁它嗞嗞飲水的當兒,我摸了摸它的後臀,摸出一手的光滑。我有些得意地扭過頭,布匹商卻離開了窗前正和母親聊天,大姐和二姐則在一旁挑選布料。布匹商「嘎嘣嘎嘣」地咬著紅薯片,笑眯眯地盯著母親的臉,那樣子看上去並不像妻子死了不久的男人。母親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慌慌張張把一瓶羊奶打翻在地。
在父親回來之前,母親非常有禮貌地把布匹商送出了家門。
布匹商每次留下的布料,將大姐二姐點綴成了翩翩蝴蝶,來我們家提親的人多得踏破了門檻,他們多是本地的伐木工、貨車司機、小職員和煤礦的小老闆,可母親一個也沒看上眼,她改變了主意,決意要把女兒們嫁到山外去,並將物色人選的事情託付給了布匹商。(原作者:文非)「我不能保證你們的酒鬼父親將來不給你們製造麻煩,這對你們來說不公平。」母親說,「所以,你們走得越遠越好,我們已經受夠了。」
這話不知怎麼就傳到了父親耳朵里,父親卻不以為然。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女人和兒女們會離開自己,這聽起來有些荒誕滑稽。他關心的是眼前的事情——礦上那個可惡的工頭搜出了他藏在井下的酒,他發誓連瓶蓋都未曾擰開,可該死的工頭不容分說還是將他攆了出來。丟了工作,酒館又賒下了許多回酒錢,這實在讓人懊惱,他不曉得怎樣去和母親說。當然,這對母親來說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
走投無路的父親悄悄拿走了母親藏在房梁吊籃里的錢,父親這個不夠理智的行為累及了我們姐弟幾個,也令他的隱情徹底敗露。
爭吵不可避免地爆發,說是爭吵其實很勉強,自始至終都只有母親一個人的責罵聲。母親的傷心是可想而知的,那些藏起來的錢,她是預留給某個不留情面的債主的,還有那個有意思的布匹商,說不定哪天就會不期而至,雖然說布料是送給我們的,可多少總得給一些錢,否則她真是有些過意不去。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父親沒了工作,生活將成為令人頭疼的問題。
傷心欲絕的母親帶著我去找周魚,她已經不能容忍啞巴這種不可理喻的行為,父親丟了工作,必須有人來分擔。
「這些沒有良心的討債鬼,就曉得張嘴要吃,不曉得老娘的艱難……這日子怎麼過啊!」母親邊走邊嘮叨。她的怨言越來越多,終日愁雲籠罩,總能看見她隔著籬笆泛著眼淚和那些長於嚼舌的女人們訴說自己的不幸,回到家又厲聲地叱責著她的牛羊。
「媽,你真的會離開我們么?」穿過陽光斑駁的竹林時,我站住了。
母親並沒有發現我沒跟上,她邊走邊說:「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這些,我已經夠難受的了。家裡已經吃不上小面,就連薩拉家的幾個小錢也得不到啦,債主卻是越來越多,可你們的爸爸並不知道這一切。……我得盡快把你的姐姐嫁出去。否則,活著真是一件生不如死的事情。」
周魚並不在,鐵杴釘耙和土筐等散落在坑底。四周很靜,烈日下隱約聽見地里豆莢炸裂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空氣中飄盪著新翻上來的泥土的味兒。我估摸周魚八成是在竹林里睡著了,那一塊濃密的竹林是她歇息補充體力的好地方。
「周——魚——」
我沙啞的聲音像折翅的飛鳥,沒飛出多遠便前赴後繼栽倒了下來,對面遠處竹林沒有半點動靜。
母親沉著臉從緩坡下到坑底,扛起鐵杴釘耙拉著我往回走。在接近竹林時,我看見周魚悄無聲息一陣風似的向池塘邊跑去,那不斷擺動的雙手,使她跑起來像極了長臂猿。
漫長的雨季提前來了,周魚的池塘還未完工,繁重的家務讓她顧此失彼。接連下了幾天大雨,池塘蓄滿了雨水,岸邊還未修好的木船都漂到池塘中心去了,顯然是沒辦法繼續再挖了。周魚只得作罷,她從薩拉家的魚塘撈來一些魚苗放入池塘,在岸邊栽上塘藕、水葫蘆和茭白。她甚至找來了許多木板和石塊,在池塘邊上搭起了一個小木屋,小木屋門口用籬笆紮起一條長長的甬道,直通竹林那邊起伏而來的大路。
每個打池塘邊路過的人,無不為啞巴「荒唐而不尋常的作品」而驚訝。有許多人不禁喜歡上了這個幽靜的所在,可以想像,來年春天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趁周魚去為薩拉家捕魚的空隙,母親和父親一同去看過那個池塘。他們站在黃昏的甬道上,打量著斜陽下金色的池塘,長時間沒有說話。父親提出要進小木屋看看,母親返身走了,她嫌裡面陰暗潮濕。
這一天,周魚扛起了自己的鋪蓋和簡單的衣物朝池塘方向走去,沒有人知道她將要干什麼,她總是做出一些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我跑去告訴母親。母親捅著腰眼從羊群中直起了腰身,看著周魚瘦小的身子漸漸隱入池塘邊的竹林,「讓她去吧,少了一口最好,家裡沒有多餘的糧。」
父親和母親爆發了一次最為激烈的爭吵——父親懷疑是母親趕走了周魚。母親反過來指責父親過分溺愛啞巴。父親氣咻咻地去了小木屋,沒過多久依然是一個人回來,父親說她「執拗得像一頭小母牛」。
不幸的事情像眼下冰冷的秋雨沒完沒了,布匹商卻在這樣的鬼天氣來到了我們家,他高聲叫著母親的名字,然後把馬系在楓樹上徑直進了屋,連馬背上的布料都未來得及卸下。突然來了尊貴的客人,母親慌了手腳,吩咐我去把大姐二姐尋回來,我並不情願,怏怏而去。待我轉回來時,卻在路上碰見神色慌張的母親,她說門前的白馬丟了。……這是一件很蹊蹺的事情,我離開半個時辰不到,馬就沒了蹤影,濕冷的地面上連蹄印子都沒找到,布料卻掛在樹上。
布匹商只有自認倒霉而沒有選擇報警,這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他只是希望趕在父親回來之前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看上去並不是很沮喪,或許從母親那得到了意外的東西,他輕松地和母親告別。母親一直在道歉,她甚至拿來她背著父親藏了很久的一壇老酒給了客人,也許這樣做她才會好受一些。
霉運似乎隨著漫長的雨季而結束,這個陽光久違了的日子,母親收到了兩筆彩禮。中秋後不久,大姐和二姐就嫁往山外去了。布匹商介紹的兩位外地人年紀雖然大了一點,但家境卻是殷實。大姐二姐的婚事父親一直是反對的,但女人們的堅持讓他感到自己的處境似乎有些不妙。
你是知道的,大姐二姐出嫁前的那段日子是我們姐弟幾個最快樂的時光,即將出閣的大姐二姐突然對家裡人好了起來,她們給我買來了變形金剛和鐵皮青蛙,給父母分別買了冬衣和燒酒,這是我們一直想要的東西。她們還破天荒地把之前穿過的裙子給了周魚。可周魚並不領情,我想周魚拒絕得有道理,因為你沒法想像那色彩艷麗的裙子穿在瘦小的周魚身上會是怎樣一種滑稽的模樣。
中秋的晚上,周魚不肯過來和我們團聚,大姐建議去塘邊賞月,母親破例同意了這個看似有些浪漫的提議。明月升起來的時候,我們將果品移到船上,一槳一槳向池塘中心劃去。大家的心情看起來都不錯,母親始終微笑著,大姐二姐談論起相親的趣事,高高低低的聲音被晚風送出去很遠,說到關鍵處,忍不住笑得微波盪漾。遠處,一兩聲短促的潑剌,漂在水面的月亮碎了又圓,圓了又碎。父親則靠在船頭獨自咂酒,倒映在水面上的身影有些模糊潦草——自從丟了工作後,父親變得頹廢了許多,內心似乎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苦悶。誰也沒去留意父親這些糟糕的變化,更懶得去多想。(原作者:文非)……
在一個微雪的早晨,母親帶著我離開了家,除了一缸酒和一張字條,母親沒有再給父親留下任何東西。……你說得對,那個出門習慣戴禮帽的布匹商成為了我的繼父,我和母親從此過上了無憂的幸福生活,我的兩個姐姐也離我們不遠,她們時常過來和我們團聚,其樂融融的情景讓人覺得一切都很圓滿。我深知這種生活來之不易,不敢做半點忤逆母親意願的事情,雖然在大街上遇見某個蓄著絡腮胡的醉鬼就會想起父親的模樣,但那稍縱即逝的閃念,並不影響我一天的好心情。
時間如水一般向前緩緩流淌,二十年過去了,我已為人父,一些內心的東西在悄悄地發生變化——我想回去看看,只是看看,內心談不上有多想念。
並沒有費多大週摺我就到了,出人意料的是房屋已成葳蕤的野草所覆蓋的斷壁殘垣。我啞然了,心底有東西轟然坍塌。我忘了家鄉幾年前曾遭遇過一場地震,其時我還為父親和周魚真切擔心過,可後來……後來接踵而來的麻煩事把心底的擔心沖得一干二凈。我滿懷懊惱和羞愧,無顏向鄰居打聽這滿眼荒蕪背後曾經驚心動魄的一幕。
離開前,我決定去看看那個池塘。
完全不是原來的樣子。亭亭的荷葉搖曳的茭白以及四周深翠的樹木將池塘托出一派生機盎然的景緻,金色的水面,有鴨子在嬉戲。通往小木屋的甬道上苔蘚點點,一種若有若無的酒味被風送了過來。……我的心「砰砰砰」劇烈地跳動起來,在甬道上幾欲止步。
一個佝僂著身子臉龐消瘦的老人,正靠在窗戶邊的陽光下小口小口地咂著酒,老人哆嗦的手看起來不是很靈便,稀疏枯槁的胡須上懸著幾滴閃著光芒的酒液,陽光中有微塵在輕舞。我顫聲叫了一句父親,父親緩緩抬起頭,並不感到意外,一句淡淡的「回來啦」便沒有再吭聲,彷彿是剛剛出門的兒子回來了。
我在山中木屋住了七天。這七天和父親並沒有多少語言交流。晚上父親挨上床板就鼾聲驟起,我卻在紛紛揚揚的蛙聲中無法入睡。白天,父親不斷地給我准備豐盛的飯食。他用顫巍巍的手教我在池塘邊用網兜捕魚,用蚯蚓釣黃鱔,教我割茭白挖蓮藕。最有趣的是晚上捉青蛙,那些潛伏在池塘邊的青蛙,被手電筒照見了獃獃地束手被擒。這是一段短暫而美好的時光,我沒料到在出走二十年之久後我和父親還能找到這樣一種簡單的快樂。這些日子裡我們都沒有提到母親,就像和母親在一起我們都從未提及父親。在享受池塘饋贈的那幾天,我也斷斷續續從父親口中了解了一些他們過去的生活。
其實我已經隱約猜到了,父親在我們走後也搬進了小木屋。為此他們在突如其來的地震中幸運地逃過了一劫,這似乎暗合了某種不可琢磨的命運。啞巴周魚侍奉著孤苦的父親,日子並沒有人們擔心的那樣艱難——四季變幻的池塘就像一個取之不竭的聚寶盆,足夠他們維持生計。
變故發生在我們離家後的第十七年,習慣了被人照料的父親看著臨水梳頭的周魚,忽然覺得應該給她說一樁親事。父親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周魚已近中年,兩鬢已現白發。父親為自己的自私和疏忽而愧疚,他說他「永遠無法原諒自己」。周魚並不配合,父親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也許是父親曠日持久的痛苦和內疚令她感到不安,周魚最終還是答應見了幾個男人。這些男人多是本地的鰥夫,他們無一例外被周魚一腳一腳揣進池塘,望著嗆水撲騰的男人,周魚搖搖頭揚長而去。
這種惡作劇式的相親方式令人避之不及,也令父親大為惱火。
在父親准備物色新的人選之際,我的三姐周魚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周魚的失蹤幾乎擊垮了父親,他形容枯槁,整日酗酒夜歸,不止一次醉酒跌落池塘,奇怪的是每次都是有驚無險——父親每件衣褲的內側早已被周魚縫補了大塊的漂浮泡沫物。
三姐周魚去了哪裡,至今還是未解開的謎。比較一致的說法是失足掉進了魚塘,可這是一種毫無依據的猜測,並無目擊者,再者周魚水性那麼好……除非是沉塘自殺——她是如此喜歡這個池塘。想到這種可能,我禁不住渾身顫栗起來。
我希望有個結果,讓三姐入土為安。父親並不支持,他說他在等,在他看來周魚只是和家人一樣出了趟遠門,或者根本沒走遠就藏匿在附近,說不準哪天就會和我一樣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離開父親返城前,我雇來了幾個人和一台抽水機。天氣再好不過,抽水機突突的馬達聲打破了池塘慣有的寧靜,匍匐在草叢、睡蓮上的青蛙紛紛鑽入水中,模糊了水面上的天光雲影。池塘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人們表情輕松地歷數水底下的亡人曾帶給他們的種種麻煩,也有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嘆息著起了憐憫之心,他們追根溯源,將這一切不幸歸咎於酒鬼父親:若不是醉了的父親將剛出生的只有鯉魚般大小的周魚抱起來,若不是好動的周魚從父親懷中滑落,周魚何至於會落得眼下這般境地。
我的父親沒有走出他的小木屋,我看見老人佝僂的身影不斷地在窗前晃過。
塘底的水一圈一圈瘦下去。在一陣短促的驚叫聲中,人們先是看到幾根類似肋骨的骨頭頂著零星的水草慢慢露出水面,我心裡痛了一下,絕望地閉上眼——耳旁繼而響起一陣輕慢的喧嘩——我睜開眼,分明看見一具碩大的馬骨骼,一半陷在淤泥里,一半向上裸露著,馬頭那黑洞洞的眼窟窿,填滿了驚恐和絕望。
F. 包二中灰姑娘話劇劇本
我這有一個灰姑娘的劇本。樓主可以看一下。。要翻譯那什麼估計不太可能~~~ 呵呵~~
灰姑娘惡搞版劇本
旁白:在這個繁華的小鎮上,住著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人們每天都會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市場中徘徊,這個女孩身上穿著灰溜溜的破舊衣,所以大家都叫她「灰姑娘」,她本來有一個很幸福美滿的家庭,有嚴謹的父親、慈祥的母親,可惜,她的媽媽生病去世了,於是她的爸爸給她找了個新媽媽;本以為惡夢已經結束了,沒想到,後來她的父親死掉了,後母也一改原來和藹的面目,變得勢利、小心眼,把灰姑娘當傭人,還縱容她那兩個嬌慣的女兒欺負她、使喚她。(音樂停)
大姐:灰姑娘,過來掃掃這里,臟死了。
灰姑娘:是。(拿了掃把,很賣力地往大姐腳下掃去)
大姐(躲閃):哎呀呀,把我的鞋弄的比你的臉還臟。去去去,走開,不用你掃了!(一臉藐視)
灰姑娘:哦(走掉)
二姐:哎,正巧,今早我要你幫我洗的那一件衣服呢?現在拿來!我要穿!(把手伸向灰姑娘)
灰姑娘:我洗得「狠」干凈了。
二姐:嗯,我看看。。。(看見衣服的破洞)啊!灰姑娘,你給我站住,死丫頭。(灰姑娘跑掉)
旁白:這一天,後母興奮的聲音傳進了正在忙乎著掃地灰姑娘的耳里!咳咳~~(大姐在梳著頭發,二姐在看書)
後母:(興奮)你們倆快來看。(手上拿著一張紙)
大姐:MUM,What』s this?
後母:什麼蛙死弟死?你弟沒死。
二姐:不是啦,姐姐是問你這是什麼?
後母:哦,原來是英文,有文化!幸好讓你去讀書。
大姐:What』s this?
後母:這是王國舞會的邀請函啊!
二姐:哦,是嗎。。。(繼續看書)
大姐:(手中的東西掉地)What?Let me see!(把邀請函搶去)。。。什麼啊,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別開玩笑了,OK?!
後母: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大姐:就一張列印紙,還邀請函哩。
後母:這是我列印下來的,你不信可以上網看啊。
二姐:你怎麼知道這個訊息?(依然看著書)
後母:我剛剛上網的時候,在E貓上看見的。
大姐:NO,NO,不是E貓,是E-mail~
後母:差不多啦,總之你們都要參加這個舞會,知道嗎。
大姐:sure 啦。
二姐:好。(還是看著書)
後母:嗯,那我去訂衣服。(後母離開)
大姐:你也想當王親國戚啊,不會吧。
二姐:嗯,聽說王宮里有很多書。
大姐:(小聲)真是書獃子(搶過二姐手上的書),在看什麼書啊?《魷魚全攻略》?什麼東西?(大姐把書扔掉,走了)
二姐:沒水平。(把書撿起來)
旁白:灰姑娘對王國舞會這個詞非常感興趣,於是她打定主意要到王國舞會上去見識一下,但問題是:她沒有漂亮的衣服可以穿,那怎麼去舞會呢?灰姑娘只能沮喪的來到院子里的大樹面前。。。
(《花樣年華》響起)
灰姑娘(望著大樹):大樹伯伯,我真的很想到皇宮去玩一下也。(音樂停)
魔法師:沒點出息,你應該說想到皇宮去參加舞會,想和王子跳舞。
灰姑娘(大吃一驚):哇塞,大樹伯伯會說話也,而且~而且還是女孩子的聲音……噫?女孩子?
魔法師:小姐,拜託,我不是你的大樹伯伯好不好。(邊說邊走近灰姑娘)
灰姑娘:原來是你在講話啊,我還正懷疑為什麼大樹伯伯變性了呢。
魔法師:(小聲)白痴!我問你,你真的想去參加舞會嗎?
灰姑娘:當然想了,我都沒有去過呢。
魔法師:嗯,其實,我是一個魔法師,我能讓你到王國去參加舞會。
灰姑娘:真的嗎,你能幫助我?
魔法師:那當然,不過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灰姑娘:什麼事?
魔法師:(從旁邊的桌子里拿出一個盒子)幫我把這鞋子還給王子。
灰姑娘:(望著魔法師)桌子里什麼時候有雙鞋子?是變出來的嗎?是什麼鞋子啊?是水晶鞋嗎?還是黃金鞋?能不能。。。
魔法師:(打斷灰姑娘的長篇大論)stop!只准問一個問題。
灰姑娘:(沉思狀態)。。。
魔法師:(皺眉)你到底要不要問啊。
灰姑娘:要,我問啰。。。(魔法師點頭)你能不能把一隻鞋子給我啊?
魔法師:你想要鞋子?(灰姑娘使勁點頭)。。。可以,反正有把鞋子還給他就行了。
灰姑娘:真的嗎?謝謝。(打開盒子)啊?為什麼,會是布鞋啊?(把頭轉向後台)導演~是不是搞錯了?
魔法師:沒錯啊。你不知道嗎?導演說由於資金不允許,所以她就拿出她珍藏了4年的那雙破布鞋過來頂替啊!
灰姑娘:(面向魔法師)怎麼會這樣啊,導演真小氣!書里明明寫著是水晶鞋嘛,怎麼就換成了破布鞋啊。。。還有其他的鞋子嗎?
魔法師:咳咳,放心吧,這鞋子不是給你穿的!我會讓你穿上好看的鞋子的。總之你幫我把一隻鞋子還給他就行了。
灰姑娘:哇,太好了。
魔法師:看我的!
旁白:隨著魔法師揮動的魔術棒,灰姑娘身上的衣服變成了華麗的宴會服,還變出了一條美麗的珍珠項鏈,但是魔法師的動作到此停了下來。
魔法師:糟糕,魔術棒沒電了,我要回去充電了,ByeBye!(走人的姿勢)
灰姑娘:(拉住魔法師)等一下,你還沒變出鞋子呢。
魔法師:(掙扎)不是告訴你沒電了嗎,你穿那雙布鞋去吧;(掙脫,邊走邊說)還有,12點要回來。。。
灰姑娘:為什麼啊?喂。
旁白:話說,後母這邊也差不多准備好了,只等著夜幕的來臨。
後母:孩子們快看,我們郵購的宴會服送來了。
大姐:(跑出來)let me see!
二姐:(早就坐在椅子上)效率還不錯。
大姐:(拿起一條裙子)MUM,你覺得我穿這條裙子好看嗎?
後母:當然好看啦,你可是由美麗動人、楚楚可憐、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清純可愛、小鳥依人、眉目傳情、窈窕淑女、高貴脫俗、狗見了也得跳牆、豬見了也得爬樹、美得驚動黨中央、震動聯合國的我生出來的,當然穿什麼都好看啦。
大姐:(微笑地撥了一下頭發)sure啦。
後母:我去給你們挑一些珠寶來,等我一下啊。(離開)
大姐:(走到二姐身邊)又在看什麼書啊?(把書搶去)。。。《魷魚漂流記》?(把書扔掉,邊走邊說)怪胎!
二姐:(撿回書,坐下繼續看)你不也是嗎!
旁白:夜幕終於降臨了,雖然灰姑娘沒有漂亮的水晶鞋、豪華的南瓜車,但是想去舞會的心是不會被打敗的!
灰姑娘:討厭的導演,怎麼能這樣對待我這天真無邪的灰姑娘啊?沒水晶鞋就算了,還要我孤苦伶仃地站在這里等公交車~~~(站著東張西望)怎麼這么久都還沒來啊,難道是遇到危險了?不會吧,那我該怎麼辦?
灰姑娘:不等了,我跑過去還快一點呢。(拿起裙子,作跑步姿勢,起跑)
旁白:灰姑娘發揮自己的長處,終於跑到了王國,剛要進入了大廳,但是被背後的剎車聲嚇到,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小時前開出的公交車
隨從:王子,您在干什麼?
王子:我在聽MP3,你來幹嘛?
隨從:吉時到,該去大廳了。
王子:是嗎,那我得化個妝才行。
隨從:千萬不要化啊!您忘了嗎,上上次化妝把宮女們給嚇哭了,上次又把王妃給氣暈了,您別再化了。
王子:宮女們哭了是因為我用了她們的化妝品生了痱子,她們受罰才哭的;母後暈了是因為我化妝後比她還美,是被氣瘋的;不過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啊。
隨從:您真忘了嗎,我被皇後扣獎金啦。
王子:我給你不就行了。
隨從:(拉著王子)還是別鬧了,走吧。
旁白:王子被隨從給拉到了大廳。
國王:我向大家介紹一下,(指向王子)這位是小兒。(眾人看向王子)
隨從:(死命拉出王子)王子,您出來啊,您不出來,我下個月的獎金也得被扣光了,我求求您了。
王子:不出,死都不出。
隨從:(哭腔)那您為什麼不去死呢?
王子:(站出來)混賬東西,竟敢咒罵本王子,你給我去面壁思過。(說完,拉著隨從往裡走)。(國王暈倒)啊!還暈倒了。
皇後:(突然出現在隨從面前)我要剝削你下個月和下下個月的獎金。
隨從:(痛哭)不要啊,皇後,我這個月的獎金已經沒了,連下個月和下下個月的獎金都沒了,我怎麼對得起我那80歲的奶奶,90歲的母親,12歲的父親呢。
皇後:(哭狀)好可憐哦。。。(大罵)你以為我是白痴啊,奶奶都80歲了,父親才12歲?母親卻90歲了?你騙鬼啊。
隨從:(心虛)是,是真的,我沒騙您。。。
旁白:這場鬧劇結束了,國王被送到了人民醫院,(左看看右望望)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吧,國王之所以會語無倫次,是因為國王的心臟病發,當然這一切大家都不敢告訴皇後,就算是國王也不敢說,為什麼?你以為國王不怕被他的寶貝皇後給扣掉零用錢嗎。。。不說啦,我們來看看王子的舞會後續吧。
王子:(靈機一動)咳咳,請穿布鞋的小姐出來與我共舞,如果沒有的話,那請回家看電視吧。
王子:請大家放心,我們當然不會要你們吃虧啦,(指向隨從)你們看。
隨從:(偷吃中)。。。(發現眾人目光向他看齊,於是把手上的食物扔掉)大家好。
王子:什麼大家好啊,快秀點東西給大家看啊。
隨從:綉什麼啊?我又不會綉鴛鴦。
王子:(向隨從走去)鴦你個頭啦,快拿點東西出來,不然你就遭殃。
隨從:拿什麼東西啊?
王子:(把手伸進隨從的口袋)有什麼就拿什麼啊。。。(搜出一包紙巾)紙巾?算啦,就這個吧。
隨從:這是我用過的!(被王子捂住嘴)
王子:(舉起紙巾)為了賠償你們的損失,我將送你們一打(看看紙巾)心心相印牌紙巾。
灰姑娘:(小聲)請問。。。
王子:(面帶笑容,手抓緊紙巾)大家,有意見嗎?
灰姑娘:(小聲)請問。。。
眾人:沒。
灰姑娘:(大聲)有沒有人在聽我說話啊。(眾人看了看灰姑娘,又把頭轉了回去)
王子:既然大家沒意見,那就。。。(被打斷)
灰姑娘:(走到王子面前,大吼)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王子:(揉揉耳朵)對不起,我有點耳鳴,你有什麼事嗎?
灰姑娘:不是你找我嗎?
王子:我找你?有嗎,什麼時候的事?
灰姑娘:(掀開裙子)你看。
王子:(半掩著眼睛)小姐,我對你的內褲沒什麼興趣,請你自重。
灰姑娘:誰讓你看我。。。(提高音量)我是讓你看我的鞋子!
王子:我看你的鞋子幹嘛,我的可是李寧牌的,要看我不會看自己的啊。
灰姑娘:是你說讓穿布鞋的小姐出來的,不是嗎。
王子:(自言自語)我有說過這句話嗎?
隨從:王子,您忘了嗎,是您自己說的呀,不會這么沒記性吧!(偷笑)
王子:(看著隨從)沒有的事,我記得,是我說的,那又怎樣。
隨從:那您得和這位小姐跳舞。
王子:跳就跳,讓你看看我進步得多神速。(把頭轉向灰姑娘,做了個優雅的邀請動作)Please!
王子:怎麼了?(隨從向王子走來)
灰姑娘:現在幾點了?
王子:我要回家了。
灰姑娘:你搶了我的台詞啦。
王子:sorry sorry,咳咳,(把頭轉向隨從)現在幾點?
隨從:(拿出一個停了的時鍾)快12點了。
灰姑娘:啊,我得走了,88(離開)
王子:喂喂,慢著慢著~~
灰姑娘:什麼啊?導演不是說這樣就OK了嗎?
王子:(小聲)你想想,不是還有東西要交給我嗎?
灰姑娘:沒有啊,不說了,我得走啦,不然趕不上下一場戲就糟了。
旁白:灰姑娘走下了樓梯,本來是想一走了之的,但是她終於想起了導演和魔法師交代的事,俗話說的好: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灰姑娘:(走到了王子面前,脫下了一隻鞋子,放到了王子的手上)我終於記起來了,喏,還給你。(又走掉了)
王子:呼,終於記起了!呃,還給我?我這么有錢,會買沒牌子的鞋子嗎。(把頭轉向後台)導演,你是不是又搞錯了!(捂住鼻子,把鞋子扔給隨從)
隨從:(看了看鞋子)王子,這是您的呀。
王子:怎麼可能啊。
隨從:您忘了嗎,那一年你認識了一個女孩,您很。。。
王子:哪一年啊?
隨從:鬼知道啊,哎,你別打岔,先聽我說啊。
王子:(沉思)。。。哦!我記得了。
隨從:(無奈)喂,那個姓王名子的,我都還沒說呢,你別搶我台詞好不好!算了;(興奮)您都記起來了,那太好了。
王子:可是、可是我只記得那個女孩。
隨從:哇靠,那麼就請你好好聽我說吧!(清喉)咳咳,您呢!很喜歡那個女孩,還想送點禮物給她,可是卻不知到要送什麼才好,恰巧有一個宮女走過,您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人家的鞋子脫出來,說是送給那個女孩;這便是其中一隻鞋子。(帶上口罩)
王子:你幹嘛戴上口罩啊?
隨從:再不戴上的話,我會缺氧而死。
王子:哎,這也不能怪你,沒辦法,這鞋子實在是。。。(異口同聲)太—臭—了!
旁白:話說灰姑娘急急忙忙的趕回家,看了一下家裡的大鍾,剛剛好指向12點,但是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消失,覺得很奇怪,就把魔法師叫了出來。
魔法師:你把鞋子還了他沒?
灰姑娘:還了。
魔法師:哦,那就好。
旁白:王子因為種種因素,決定尋找灰姑娘,於是帶著隨從和鞋子挨家挨戶地尋訪;這一天,就像書里寫的一樣,王子和隨從來到了灰姑娘的家。
隨從:有人在嗎?
後母:沒有。
隨從:那你是什麼?
後母:高級生物。
隨從:真沒禮貌。
後母:你說誰沒禮貌?是說你自己吧。
隨從:我怎麼沒禮貌了。
後母:進了別人的家才問「有人在嗎」,這就是你的禮貌了?
王子:(從隨從背後出來)是我管教不好,我代他向您道歉。
後母:你、你是誰?來這里莫非是。。。
王子:沒錯。
後母:(害羞狀)我、我願意嫁給你。
王子:我看「您」是誤會了,我不是來向「您」求婚的,我是來找人的。
後母:(潑辣狀)找人?找人找到咱家來了?你當我這兒是難民收容所啊。
隨從:大膽,你知道王子是什麼人嗎?
王子:我是來尋找鞋子的主人的。
隨從:(和王子不約而同地帶上口罩,隨從打開盒子)就是這只鞋子。
後母:你要找就找吧。
王子:請問,您的女兒在哪裡呢?(隨從把盒子蓋好,然後和王子一起把口罩脫了)
後母:等一下,(大嚷)女兒們,快出來!(把頭轉向王子)
大姐:OK!
王子:她都是您的女兒?
後母:是啊。
大姐:叫我出來有什麼事啊?
後母:(看了看四周)你妹妹呢?
大姐:不知道。
二姐:(早就坐在背對著觀眾的椅子上看書)我在這里。
後母:你在哪裡干什麼啊?
大姐:(向二姐走去)又在看什麼書啊?《魷魚的藝術》?又是魷魚?
二姐:(把書搶回)你不懂魷魚的好。
後母:哈哈,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們不是說要試鞋子嗎?
王子:對,來福!(隨從的名字)
隨從:(走到大姐面前)請小姐來試試這只鞋子吧。(戴上口罩,把盒子打開)
大姐:(捂住鼻子)好臭!我可不可以不試啊?
後母:不可以。(被迫去穿鞋子,倒地)
隨從:啊!她暈了。
後母:二妹,你來試吧。
二姐:(看著書)不試,我沒空。
後母:(捂住鼻子,走向二姐)如果你試穿的話,我就給你買《魷魚室內設計》,怎樣?
二姐:好,我試,(扔掉書,試穿鞋子,但腳塞不進去)穿不進去。
後母:什麼叫穿不進去,我來看看,(硬是給塞進去了)喏,你看,這不就穿進去了嗎。
隨從:(斜視地鄙視後母,把頭轉向大姐)這位小姐,請你走幾步來看看。(二姐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倒地)
後母:你怎麼就睡了呢,快起來啊!
隨從:(走近二姐,看了看)啊!她也暈了,是腳充血!
王子:(看向後母)夫人,請問您還有女兒嗎?
後母:哦,我先夫還有一個女兒叫灰姑娘。
王子:在哪裡?
後母:在院子吧,你不會自己去找啊。(於是王子和隨從去了院子)
王子:她就是灰姑娘嗎?(灰姑娘沒回應)你去看看。(讓來福去)
隨從:是,(走近灰姑娘,用手搖了搖她)小姐。
隨從:小姐,請你試試這只鞋子可以嗎?(把盒子遞給灰姑娘,走遠)
灰姑娘:鞋子?(打開盒子)這、這不就是那晚。。。
王子:(走近灰姑娘)原來那晚和我跳舞的人是你。(捂住鼻子)
灰姑娘:你,是那晚的王子!
王子:我有話要問你。
灰姑娘:什麼事啊?
王子:是誰把鞋子交給你的?
灰姑娘:一個專門偷東西的魔法師。
王子:(激動地抓住灰姑娘的手)真、真的是她,她、她現在在哪裡?
灰姑娘:不知道。
王子:你能幫我找到她嗎?
灰姑娘:。。。你等一下。(在身上畫了個「十」字)魔法師,出來吧!
王子:原來是這樣召喚她的啊!
王子:我終於見到你了。(走向魔法師) 【《思念》響起,兩人緊握著手。(音樂停)】
魔法師:我還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能見面了呢?
王子:我們現在不是見到面了嗎
魔法師:對了,你得好好答謝灰姑娘哦。
王子:說的也是,灰姑娘,為了答謝你,本王子送你一百萬!來福。(隨從把一張支票遞給灰姑娘)
灰姑娘:(興奮)多謝王子!多謝導演!多謝我的親生父親、母親。要不是因為你們的死,也不會發生這一切,我也就不會成為百萬富翁了!謝謝、謝謝!
旁白:從此以後,王子和魔法師都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G. 姐姐給我買了一條裙子給我,問她在哪裡買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她這樣
暫時還是放棄吧!人家有男朋友了,就算喜歡她,也應該等她分手以後再追求
H. 夢見姐姐跟好姐妹送了我同款的裙子
那得恭喜你啊有一個好姐姐和好姐妹。可是同款的就不劃算了,趕緊給你姐姐和姐妹說一下別買同款的啦。不然浪費嘛。雖然只是一個夢,但也說明了他們對你挺好的。以後也對她們好一點。
I. 弟弟能送姐姐裙子嗎
為什麼不好?不用扭扭捏捏的。用精美的禮品盒包起來,然後將這個神秘的禮物在她走的時候再送給她,給她一個驚喜,她會非常開心的!因為我也是女的,我應該能猜出你姐的心理。相信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要是我的的送我漂亮的裙子,我會開心屁的!
J. 夢見前男友和他姐姐來看自己什麼意思
不是所有的夢都有意思。首先,有意義的夢是有時間段的,如凌晨2點左右。不是在這個時間段內的並非所有都沒有意義,但是會非常真實到突然驚醒,如果不在時間段內,又平穩的自然在早上醒來,只是記得這個夢的內容,一般就沒有特別的意義,只能說是心有所想夜有所夢。你太關心你男友了,所以想像他也來關心你,並希望他的家人也可以順利的接受你,並關心你。於是你在夢中潛意識的把他的家人定位在了可能最好接觸的平輩人,即他的姐姐上,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