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罰小字是不是變相體罰
罰小字是不是變相體罰
1、對較為純粹的教學行為,還是從積極層面思考問題,更合適一些。無論學生,還是家長,不要輕易將「罰抄」與「體罰」等同,它們頂多隻有極小部分存在交叉。
2、為什麼要罰抄,老師把一課的單詞,在課堂上領讀多遍,讓學生自己讀多遍,然後規定一定時間,要求學生完全掌握,問題是,在給足時間的前提下,學生寫錯或寫不出來,要不要讓學生多寫幾遍,如果要求學生多寫幾次,甚至十多次,量也並不大,目的當然是讓學生加強練習,同時起到警示作用,這樣不可以。
3、同理,在其他學科也可能存在類似現象,只是英語、語文這兩門學科,罰抄的可能性大一點。
4、罰抄是罰,體罰是罰,兩個「罰」字的內涵是有質的區別的,前者適量,是為了讓學生學習知識,起到必要的懲戒效果,後者超過了學生體力和心理承受能力,讓學生身心受到了較大傷害,客觀上,前者善意,後者非善意,是為懲罰而懲罰,偏離了教育的宗旨。
5、從這個角度看,罰抄可能演變為體罰,如罰抄100遍1000遍。但現實中,這樣做的老師有幾個,點多大比例。
6、恰當的罰抄,是老師教育學生的常規手段,如果一個學生主觀不努力,老師連這樣的懲戒權力就沒有,那還讓老師怎麼教育你的孩子,乾脆,老師什麼也不做,你的孩子做不到就做不到,不管不問,這樣家長就滿意了,我們把孩子送到學校,是學習知識呢,還是找一些人來溺愛他們的呢,明智的家長,我覺得能夠理解老師的作法。
什麼是體罰和變相體罰
體罰和變相體罰是侵犯未成年人身體健康的違法行為,體罰主要表現在採用暴力手段毆打學生,罰站等,變相體罰如打掃衛生,不讓回家吃飯,罰學生長時間寫字或跑步等方式,體罰和變相體罰直接損害未成年學生的身體健康,侵犯了他們的人格尊嚴,危害他們的身心健康,不利於他們的健康成長。
B. 求發鑽石公主的虐殤 上下和番外 謝謝!
番外 藍蘇兒與三公子
上篇:藍田之夜
藍蘇兒在喝牛奶。確切地說,是在舔牛奶。赤\裸著,象狗一般四肢著地,頭低伏,到地上的淺盤中去舔那薄薄的一層牛奶。她伸出舌頭,在淺盤中蘸一下,再迅速收回,把那一滴牛奶吞下肚,不斷地重復著相同的動作。她要在規定時間內舔完這盤牛奶,而且不能沾到嘴唇,一個嘴唇上沾了食物的美女,就象染了墨跡的名畫,會讓人失去欣賞的興致。
讓欣賞的人失去興致,那是一個她不敢想像的後果,不僅意味著鞭打,懲罰,更嚴厲的調/教項目,更讓她擔心的是,那個將她送到這里的人,會以此為借口,拒絕放她父親一條生路。
當初若知道這個藍田比地獄還要可怕,她還會同意以此為代價去救父親嗎?她不敢確定。
然而,現在已沒有退縮的餘地,她選擇了,便只能堅持。
兩年多的時間里,在皮鞭的呼嘯聲中,她學會了象小狗一樣走路,進食,排/便,用不同的狗叫聲表達想法,回答問題,用形形色色的犬樣動作取悅他人,雖然這一切學起來很難,然而,一個人如果被施加足夠大的壓力,被徹底剝奪自尊,便沒有做不到的事。她漸漸地適應了這一切,羞辱,刑罰,奉侍,服從,是非觀念漸漸模糊,生活的定義變得簡單,她不需要思考,只知道遵從調/教師的指令,做好規定的事情,才能獲得足夠的食物和睡眠,反之,便是飢餓、懲罰、羞辱,或更加嚴重的後果。
從前,她一直覺得上學是件苦差事,在學校的時光,基本都浪費在欺負同學,交男朋友之類的事情上。不過,同眼前要學習的事物相比,課堂上的學習就成了一件簡單而幸福的事。假如現在調教師要求的不是這些動作,而是書本上的東西,她相信,她一定會比從前學得好。
想到這里,她自嘲地挑了挑嘴角。然後,「啪」地一聲鞭響將她從恍惚中喚醒,身體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調教用的皮鞭,不比懲罰的皮鞭,打在身上並不太疼,然而威懾的氣氛卻令人緊張。
「藍蘇兒,你不專心。」面具下傳來冷酷的聲音:「今晚若給三公子看到你這樣子,我讓你睡三天狗籠。聽到了嗎?」
想想那隻有六十公分見方的鐵籠,只能抱膝低頭坐著的姿勢,藍蘇兒不禁打個冷顫,乖順地「汪」一聲作為回答,加快了舔牛奶的速度。
「你們三個,也快一點,誰最後一個舔完,就再加十盤。聽到了嗎?」 調教師扯一扯手中的鏈子,厲聲警告。
和藍蘇兒並排做著同樣事情的三個女孩,與藍蘇兒一樣全身赤裸,脖子上都拴著銀白色金屬項圈,方形的墜子上,刻著淡黃色的花紋和編號。和墜子同時連接在項圈上的,還有一條長長的狗鏈,鏈子的末端握在調教師手中,此時給他用力一扯,四個女孩全都被迫伸長了脖子,高高抬起頭,美麗的臉龐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但是她們仍然按照規矩,困難地發出「汪」地一聲做為回答。瞬間的窒息之後,調教師放鬆鎖鏈,她們便低下頭,繼續去完成規定的任務。
「阿力你做得不錯。」室內突然多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得出是藍田最高主管毒龍來了。四個女孩同時微微一顫,做得更加賣力了,給毒龍找出毛病,可不是好玩的,他的懲罰會比調教師嚴厲十倍不止。
「謝謝龍哥誇獎。」調教師阿力笑著應聲,忽然看到同毒龍一同走進來的男人,表情立刻拘謹起來,躬身喚道:「老闆。」
被稱作老闆的人從鼻子里發出「嗯」的一聲,便再無動靜,駐足在一邊觀看。
藍蘇兒看見他質地極好的杏黃西褲下,一雙同樣顏色的皮鞋精緻華美,不同於日常所見的牛皮羊皮或鱷魚皮,而是在商店精品櫃台里才見過的鴕鳥皮,這便是藍田的老闆嗎?
半晌,聽得他呵呵一笑:「牛奶竟可以這般吃法,真讓我大開眼界了。看來這是三公子喜歡的玩意兒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藍蘇兒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周進?兩年了,進入藍田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周進偶爾在藍田召開秘密會議時,會用紅牌和綠牌犒勞手下,而黃牌們,永遠如狗一般等待著變態客人的虐待,幾乎從無機會見到這個藍田最高的老闆,。
他漫不經心地站在那兒,高傲而又優雅,見藍蘇兒忽然抬頭,眼光一瞬定格在她臉上,「藍蘇兒,」他微微一笑,道:「還這么漂亮。」
藍蘇兒一驚,反射般地低下頭,卻已遲了,調教師的皮鞭如閃電般落在她背上,這次是懲罰用的皮鞭,痛得藍蘇兒呻吟一聲,淚水迅速地沖上眼眶,接下來又是一鞭、再一鞭。
「這都是三公子吩咐下來的調教項目,」毒龍躬身匯報:「三公子說,要訓得她們跟真狗一樣。」
「他口味真是越來越重。」周進淡淡笑道:「還說結了婚就不胡鬧,我看他結了婚反倒變本加厲了。」
毒龍詭譎地笑笑:「只怕是讓夫人欺負得太慘,用這個泄火吧。」
「閉嘴!」周進驀然沉下臉:「這話輪得到你說嗎?」
毒龍「啪」地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恭敬地低下頭。
「三公子是什麼身份?他的事也能亂猜亂說嗎?」周進冷冷道:「不管他吩咐什麼,你小心侍候就是了。」
「是。老闆您放心,」毒龍連忙道,「三公子對這里非常滿意,這不,才走一個星期,就又要來玩了。」
周進臉色稍霽,看調教師仍舊揮舞著皮鞭鞭打藍蘇兒,開口道:「行了,三公子還沒到,就弄得滿身鞭痕,還有什麼玩頭?」
「她在調教中未經允許就抬頭,按規定要打三十鞭。」毒龍陪笑解釋。
「原來如此。」周進笑道:「那我講個情,饒了她吧,她大概是聽見我聲音才抬頭的。」
阿力停住鞭子,喝斥:「還不謝謝老闆?」
藍蘇兒忍住疼痛和淚水,如小狗般半蹲起身,雙手抱拳,「嗚嗚」兩聲。
「呵,你們可真有創意,」周進搖搖頭,笑道:「我倒寧願聽人話。」
這次不待阿力吩咐,藍蘇兒乖巧地出聲:「謝謝周總。」
「嗯,」周進低笑一聲:「這里的人沒一個懂得憐香惜玉,你受了不少委屈吧?是不是天天都在心裡罵我?」
何止天天,她簡直時時刻刻都在心裡罵他,可是藍蘇兒再傻再笨,也沒膽子承認,她低垂下頭,囁嚅地回答:「我不怕受委屈,周總說過,只要我能讓三公子高興,就在三年內放了我父親。」
「我記性不差,用不著提醒。」周進慵懶地一笑:「毒龍,她表現怎麼樣?」
「很好啊,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口交時牙齒總會碰到三公子,大概是她天生的櫻桃小口。」毒龍笑嘻嘻回答:「用香蕉練了無數次,誰都沒辦法。」
「怎麼沒辦法,」周進眯了眯眼睛,輕描淡寫地說道:「把牙拔光就行了。」
滿室的人都是一驚,連毒龍都愣了一下。
「然後鑲義齒,吃飯時才給她戴上。也不會影響什麼。」
周進的語氣雲淡風輕,卻聽得藍蘇兒連心底也冒出寒氣來,牙齒「的的」發抖的聲音清晰可聞,「周總,不要啊!」
「藍蘇兒,」周進皺了皺眉頭,「我們在這說話你居然敢插嘴?」
「周總,我求求您,要是我連牙都沒有了,一年後怎麼見我父親……」藍蘇兒恐懼得說不下去。
「誰說你能見到你父親?」周進笑吟吟反問:「我答應你三年內放他,可沒說過放你。」
藍蘇兒眼睛睜大了,彷彿剛剛意識到自己落到了一個可怕的圈套,她全身都在發抖,顫聲道:「周總,那你要什麼時候放我?」
「等我高興的時候。」周進挑了挑眉毛,「不過藍蘇兒,你的表現可很難讓我高興啊,從前我說把你送給三公子,你一迭聲地不要,剛才說拔牙,又是喊不要,我可不喜歡總是被人拒絕。」
藍蘇兒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周總,只要您能早點放我出去,就按您說的辦吧。」
「按我說的辦?我說什麼了?」周進笑問。
毒龍有點奇怪,他知道,因為嫌棄藍田不潔,周進極少來藍田,對藍田的女人更是避而遠之,他今天來這,為的是等三公子,談些事情。可他居然破天荒地在這與藍蘇兒講起廢話,真是絕無僅有的事。
既然周進有興致,他也不能不配合,提醒藍蘇兒道:「還不求求老闆拔你的牙?」
藍蘇兒抖得更厲害了,經歷兩年多的藍田生涯,她已知道這是不可抗拒的,她哽咽地說道:「請周總拔掉我的牙。」
「為什麼啊?」周進俯視她,笑意逗留在臉上。
「因為我口/交時,牙齒總是碰到三公子,不能讓他高興。」 藍蘇兒依舊跪在那,淚水順著面頰流下,一滴滴落在面前的牛奶碟子里。
「藍蘇兒,你還沒懂嗎?」毒龍冷冷插口,「別說幾顆牙,老闆就是想要你一條胳膊,一條腿,你也要高高興興地答應,否則會有更厲害的手段在等著你。」
周進哈哈大笑:「藍蘇兒,聽說你從前最喜歡欺負人,我欺負人的手段跟你比怎麼樣?」
藍蘇兒愕然地怔了怔,方明白他有可能是故意嚇她,不由得偷偷松一口氣,發覺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只聽得周進又道:「我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櫻桃小口。」他未再向下說,卻轉而一笑,向毒龍道:「那是不成立的借口,給她一個月機會,做不到就真的拔了她的牙。」
藍蘇兒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對付女人,還是老闆最有辦法。」毒龍呵呵笑道:「對了,老闆不是說要結婚?為什麼又沒了動靜?」
周進似乎對這話題有些心煩,懶洋洋道:「結婚?最近沒有心情,過段日子再說吧。」
「論到嫁娶,依我看,」毒龍小心地看看周進臉色:「曉薇倒是比美思更好些。」
「曉薇,」周進冷笑了一聲:「也是今非昔比了。」
藍蘇兒聽到曉薇的名字,不由得抬臉看了看周進。曉薇,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曉薇么,又或許只是重名?然而,沒有人會給她答案。
一名黑衣人走進門來,恭敬地稟報:「老闆,龍哥,三公子到了。」
「請他到會客室。」周進吩咐著,同毒龍匆匆走了出去。
「注視!」調教師發出指令,四個女孩立刻將目光凝聚在他豎起的食指上,緊張地等著下一個命令。
藍蘇兒收回思緒,凝斂心神,她知道,等周進談完事情,三公子就會召見她們,新一輪的虐待又將降臨了。
中篇 藍田之虐
深夜時分,藍田裡熱鬧起來。醉人的酒香混合著女人們放浪的笑,猶如一劑上好的春葯,催動著男人們的情慾。
藍蘇兒四肢著地,和另三個女孩一起,被調教師牽引著在走廊里爬行。兩側房間里,不時傳出說笑聲,紅牌們的歌聲,和某種行為曖昧的呻吟聲。藍蘇兒的心思恍惚了一下,什麼時候可以象紅牌和綠牌一樣,陪同男人們歌舞玩樂,盡情展示自己的女性魅力,而不是承受這無休止的侮辱?她悲哀地發現,進入藍田的女人,對生活的慾望早已降至最低。
容不得更多的遐想,已經進入一個空曠的房間。低矮的視線里,可以看到正前方一雙男人的腳,穿著黑色高檔皮鞋,不耐煩地點動著。
與別的房間不同,這里沒有酒香,也沒有歡笑,只有變態的男子,和周圍侍立的許多黑衣守衛。還有壓抑的空氣,和無邊無際的恐懼感。
四個女孩一起跪拜,向看不見的對手請安,「黃牌犬D10,期待著三公子的調教。」
「D13,D15,F7……」不同的聲音交錯著報出了自己的黃牌編號。
「不錯,這幾條小狗越來越乖順了。」一個清朗的聲音滿意地笑著,腳尖停止了點動。「阿力你不愧是這里的金牌調教師啊。」
「謝三公子誇獎。」阿力鞠了一躬,「今天想玩什麼游戲呢?」
「提個建議吧。有沒有刺激一點的?」無所謂的聲調里,隱藏著一絲冷酷。
阿力恭敬地建議了幾種游戲,每說出一種,跪伏的四個女孩便是一陣心顫。
「沒勁。」三公子慵懶的回答聲,良久無語,似在凝眉沉思。
窒息的空氣里,女孩們惶惑地等待著。根據她們的經驗,三公子精心思考後的結果,往往是令人難以忍受的新花樣。這個男人的變態招數層出不窮,遠非任何調教師所能及。
隔一會兒,他終於發話,「你們,站起來。」
四個女孩站起身,表情恭謹,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游戲,」三公子的聲音里透出幾分興奮,象是孩子得到了一件新玩具,「我把這個扔出去,你們一起去搶,落後的人受罰,聽清楚了嗎?」
他手中擺弄著一個玩具骨頭,似乎存心要看一場餓狗爭食的好戲。
女孩們暗暗松一口氣,雖然每輪都有一個人受罰,但是跟以往的變態游戲相比,這簡直就是開恩了。
她們齊齊站在跑道上,聚精會神地等待那一聲開始。
「在游戲中,如果聽到我喊『定』,不管當時是什麼姿勢,都要維持,聽懂了嗎?開始!」
不等她們反應過來,三公子手中的玩具骨頭已經拋出,四個女孩如同賽跑一般,爭先恐後地奔向目標。
「定!」如同魔鬼一般的聲音從天而降,她們頓時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停住。
這是一副詭異的畫面,四個女孩完全是奔跑的姿勢,沖在最前面的藍蘇兒身體前傾,腳跟離地,右臂已經擺到頭頂,卻如電影畫面一般定格。另三個女孩的姿勢也都不好受,最慘的要數F7,整個身體都是傾斜的,兩腳大大地分開,根本無法長時間維持平衡。
果然,還不到一分鍾,F7就不受控制地晃動起來。
三公子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母狗F7,我說過了不許動!沒聽到是怎麼著?」
F7嚇得差點哭出來,顫抖地叫道,「三公子,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這個游戲難受嗎?那你可以退出了,我給你換個玩法。」三公子陰惻惻地笑了,朝身後的黑衣守衛甩個響指。
「我不換!」F7知道,退出三公子的游戲,等待她的一定是場更兇殘的凌虐,「三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
兩名守衛如狼似虎地撲上來,轉瞬剝光F7的衣服,綁在了房間里的一個石柱上。
三公子輕撫她的臉頰,「F7,你耐力不足,我幫你提高一下,否則你次次都會受罰的。」
話音未落,只聽一聲慘叫,三公子已經將一根鋼針扎進了她的乳/房。F7疼得渾身顫抖,哀叫著,「三公子饒了我!」
三公子揚眉一笑,將手中的一盒鋼針交給身邊的黑衣守衛,淡淡吩咐,「繼續。兩邊各扎二十根。她要是哭,或是出聲求饒,就再加五十根。」
「是,三公子。」守衛躬身領命。
F7臉色慘白,可憐巴巴地望著三公子,卻一聲也不敢出。
三公子悠然地踱回沙發前,掃一眼剩下的三個女孩,「不管她了,咱們接著玩,好不好?」
沒人敢說不好。
隨著又一聲開始,又一個女孩慘遭淘汰。
最後一輪承受三公子定身法的,就只剩下藍蘇兒和D15。
同樣是難受的姿勢,同樣是體力的極限,兩個人忍耐地一動不動。
三公子等了一會,似是覺得無趣,於是發話道,「繼續跑吧。」
D15一呆,身體仍舊僵硬地停在原處,藍蘇兒畢竟反應稍快,跳起身來搶先拿到了玩具骨頭。
三公子哈哈大笑,「D15你忘了最初的目標么?功虧一簣,真是可惜。我本來最看好你的!」D15臉色灰敗,獃獃地站在那裡說不出話。
三公子轉向藍蘇兒,微笑著招了招手,「小狗狗,把骨頭給主人叼過來。」
藍蘇兒聽話地叼著骨頭,一步步爬到三公子身邊。三公子俯身抱起她,讓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後愛憐地撫摸她的頭發,「D10,每次都是你贏,告訴我,你有什麼秘決嗎?」
「因為我最聽三公子的話,哪怕自己的身體受到損傷,也要讓三公子高興。」藍蘇兒柔聲回答道,「這算不算秘決?」
三公子呵呵一笑,「周進果然送了個尤物給我。」
旋即又似有些悵然,「這游戲若讓你跟曉薇比,不知誰會贏?」
藍蘇兒的心跳了跳,沉默地不敢搭話。
黑虎恭敬地上前一步,「三公子,論體力,曉薇小姐恐怕不是這個藍蘇兒的對手吧?」
三公子是藍田的頂級貴賓,每次前來,毒龍和黑虎必有一個陪侍在側。
「呵,我也覺得曉薇文弱,不過那天她硬是一動不動地挺了兩個小時!」
黑虎呵呵一笑,「她也是被老闆嚇怕了,所以超水平發揮!」
「嗯,這么整人的招術,虧你們老闆想得出來!」三公子遺憾地說道,「可惜他不玩S/M游戲,否則一定花樣百出!那個曉薇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真是惹人愛憐,我當時就想摟過來安慰一番呢!」
黑虎嚇了一跳,不敢介面了。
幸好三公子轉移了話題,將注意力重新回到藍蘇兒身上,「D10,你贏了游戲,我給你一點獎賞吧。」言畢褪去她的牛仔褲,手下微一用勁,將骨頭玩具塞進了她的身體。
藍蘇兒一聲輕哼,痛楚地皺起眉頭。三公子熱衷於將各種各樣的物體塞進女人的身體,卻很少親自出馬。她已經有多久不跟男人做了?最後一次,似是學校里高三某班的一個帥哥,此刻遙遠得連名字也叫不出來。她趴在三公子的腿上,感受到他男性的溫熱的氣息,竟忽然升起一絲異樣的渴望,忍不住在他膝上輕蹭。
三公子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份,用力地拍一下她的光臀,「站起來,把褲子提上。別跟我發/騷!」
藍蘇兒只好站起身,任由玩具骨頭留在身體里,勉強提上牛仔褲。緊綳的褲子將玩具推得更深,使她迅速打了個冷顫。
三公子呵呵笑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出來哦。」
藍蘇兒恭順地答應著,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上次他把一個套著保險套的黃瓜插在她身體里,足足過了兩天才允許她取出。不知這次又想折磨到什麼時候。
容不得她多想,三公子已經把一支鞭子塞進她手裡,「去幫她們把鋼針拔了。」
藍蘇兒走到柱子前,掃視著簌簌發抖的三個女人,D15乳上的鋼針最少,左右各一根,鞭梢一抖就輕輕掃落。然後是D13,左右各十根,藍蘇兒初次用鞭,准頭不夠, D13自然也就多吃了一些苦頭,方才獲得解放。
最慘的要數F9,鋼針既多且深,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乳/房上。藍蘇兒從前雖然凶惡,畢竟只是在學生當中耍狠,此刻真正面對這副慘狀,也不禁觸目驚心,她咬咬牙,穩住顫抖的手,揮舞著皮鞭擊上鋼針,幾枚鋼針呼嘯著落地,帶出一串串血珠。F9痛得緊緊鎖住眉頭,卻偏偏一聲也不敢吭。
藍蘇兒屏氣凝神,鞭子漸漸用得順手,鞭梢夾雜著呼嘯的風聲,肆虐地掠過F9光潔的前胸,劃出一條條血痕,將鋼針一一擊落。
藍蘇兒終於收手,聽到三公子在身後輕輕擊掌,「不錯,不錯。D10,你叫什麼名字?」
藍蘇兒受寵若驚,輕輕回答,「藍蘇兒。」
三公子緩步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半晌呵呵一笑,「藍蘇兒,女人發飆,竟也這么好看。」
藍蘇兒仰視他,眼中閃過一道異彩。
知道么,你笑起來的時候,也非常好看。
這句話在她心中千回百轉,卻沒有膽量說出口。
下篇 藍田之愛
藍蘇兒漸漸成了三公子最喜歡的女人。
確切地說,是他最喜歡的寵物,或是最喜歡的狗。
他喜歡看藍蘇兒鞭打別的女人,然後再將藍蘇兒踩在腳下。
藍蘇兒的靈魂似乎裂成兩半,一半是暴戾的,肆無忌憚享受三公子賦予她的權利,另一半是卑微的,忍耐地承受三公子所有的虐待。
漸漸地,除了三公子,她不必挨任何人的打。而藍田的女人們,也開始對她卑躬屈膝。
藍蘇兒對未來不再迷茫,她漸漸確定了自己生存的意義,被虐,和虐人。弱肉強食,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只不過在藍田體現得更加深刻,更淋漓盡致。
四月的一天,春光明媚,藍蘇兒站在迴廊里賞花,看見兩名黑衣守衛朝她走來。
「D10,三公子後天就要來了。」守衛一臉麻木的表情,「他要求你這兩天不準吃飯,住在狗籠里。」
藍蘇兒驚愕地怔了怔,卻知趣地一聲不吭,三公子的要求,向來如聖旨一般容不得反抗。這個冷酷的男人,虐待的手段進一步升級了么?竟然提前兩天就在為虐待做准備了。
兩天後的傍晚,飢渴交加、精疲力竭的藍蘇兒被帶到了三公子面前。與以往不同,房間里沒有大批侍候的守衛,也沒有其它等待凌虐的女人。
這不是一間調教室,而是一間過夜用的客房。房間裡布置得很溫馨,布藝沙發和床上的寢具全都是溫暖的色調。
三公子負手站在窗前,神情有些落寞。
以藍蘇兒對三公子的了解,如此異常的的景象通常代表更殘暴的凌虐。她溫順地伏在他腳下,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良久,他抬起腳,堅硬的皮鞋重重地踩在她頭上,「雨晴是怎麼回事?」
冰冷的聲音如同寒流,頓時激得藍蘇兒心脈一顫。她勉強鎮定自己,反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裝什麼糊塗?」三公子抬腳就踹在她肩上,藍蘇兒一個趔趄,仰面朝天倒在地毯上。
「跪好!」他冷冷地發令。
藍蘇兒剛剛擺正姿勢,就又被他一腳踹倒,如此往復十幾次,藍蘇兒終於不堪忍受,「三公子,饒了我,我說了。」
「哼,你還算識相,沒等我真的踹死你!」他冷冷一笑,「說吧。」
「雨晴的父親欠了高利貸,所以雨晴是替父還債進來的,我看她整天以淚洗面,就建議她抓住機會,討好老闆,或許老闆開恩就會放她出去了……」
「哼,你有那份好心?周進又對哪個女人開恩過?」三公子嘲諷地笑了笑,旋即沉下臉,「我要聽的不是這個。藍蘇兒,你當我好糊弄是不是?」
藍蘇兒把心一橫,垂頭道,「我喜歡你。」
「所以我剛對雨晴表現出一點興趣,你就要想辦法把她弄走?」三公子冷笑一聲,「我老實告訴你,就算她成了周進專用,只要我開口要人,周進也會雙手奉上!」
「那是她運氣好,」藍蘇兒面不改色,「我本以為老闆會殺了她,至少也會砍了她的手,以前有過先例的!三公子對殘廢和死人應該沒有興趣吧!」
「砰」地一聲,藍蘇兒再度被三公子踹倒。
她卻只是一副逆來順受的表情,靜靜地望著他。
三公子倒是給她氣得笑了,「藍蘇兒,主人可以寵愛一條狗,但你聽說過哪條狗因為主人的寵愛,就不許他再養別的寵物嗎?」
藍蘇兒一動不動地跪著,「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爭不到也要爭,三公子若是不高興,任憑你處置好了。」
靜默半晌,三公子淡淡道,「藍蘇兒,你枉費了我的心血,我要把你培養成優秀的調教師,你卻如此地自甘下賤!」
「喜歡你,難道就是下賤么?」藍蘇兒仰頭望著他,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哈,一條母狗,有什麼資格喜歡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傲慢地反問。
「你是三公子。」
「姓什麼?叫什麼?我從哪裡來?」
「我不管,我只是一直在這里等你。你來,就夠了。」她倔強地低語。
他一時無言,轉身踱到窗前,半晌輕輕道,「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心情不好,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會弄死你,滾出去。」
藍蘇兒站起身,卻沒有離開,她一步步地走近三公子,猛地擁抱住他。三公子霍然變色,肘彎用力砸在她背上,「找死吧你?」
藍蘇兒卻不管不顧,只是忘情地抱緊他,「三公子,求求你真正地跟我做一次,我死也甘願。」
他用力抓住她的頭發,使她的頭部後仰,一字一頓道,「藍蘇兒,我喜歡馴/狗,但不喜歡獸/交。」
說完這句話,他用力一掄,藍蘇兒無力地倒在地毯上。看著她絕望的眼神,他卻掠過一絲壞笑,「好吧,咱們玩個游戲,你要是贏了,我就如你所願。」
藍蘇兒警惕地望著他,默不作聲,這個男人連頭發根里都是壞水兒,不管什麼提議,總之不會讓女人好受。
他從冰箱里取出一盒冰塊,放在耳邊搖了搖,嘩啦啦的聲音讓她膽戰心驚,「如果你能用那個地方容納五塊冰,並且在一分鍾內排出,我就相信它值得我進入,把自己當獎品獎勵你。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老老實實做一條母狗,把這五個冰塊吃下去。怎麼樣?玩嗎?」
藍蘇兒畏縮地望著他手中的冰盒,囁嚅地反問,「如果我說不玩……」
「呵,那就是蒙騙我了?剛才還說跟我做一次死也甘願!」三公子得逞地笑了起來,「藍蘇兒,你很不誠實哦。」
「我是說,如果我不玩,你會不會很失望呢?其實你心裡希望我贏吧?」藍蘇兒驕傲地挑起眉,「面對我這樣的絕色美女,你真的沒有動心過?」
「你不但不誠實,而且還很自戀!」三公子沉下臉,將冰盒擲給她,「動作好看點哦,別讓我倒了胃口。」
藍蘇兒接過冰盒,盒子上的溫度使她顫了顫。這是一個無法拒絕的游戲,她閉了閉眼,她喜歡過寧峰,卻得不到,勾引過周進,卻沒有成功。她渴望的人,永遠離得遙遠,然而這一次,她相信,她可以成功,哪怕她在他眼中卑賤如犬。
十分鍾後,藍蘇兒抖成一團,赤/裸地躺在床上。三公子低低咒罵了一聲,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
他將她擺弄成朝右側卧的姿勢,抬高她的左腿,沒有任何前戲地插入,藍蘇兒原本冰冷麻木的下/體,一瞬間變得溫暖脹熱。進入藍田以來,這是第一次被男人進入身體,第一次以人類的姿勢做/愛。藍蘇兒悄悄抬手,拭去臉上一滴溫熱的淚。
三公子的身姿矯健而靈動,劇烈而頻繁地撞擊著她。藍蘇兒宛如滔天巨浪中的一葉扁舟,被他無情地拋上拋下。
他結實的小腿停在她的身側,腿上的汗毛清晰可見,她將臉覆上去,貪婪地呼吸他的氣味。伴隨著身體的移動,他的腳掌一下下地刮過她的臉。她忘情地親吻他的腳,他的小腿,直至在高/潮中失去最後的意識。
喜歡一個人,原來可以喜歡到,你不會厭惡他的任何地方。
他們是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同樣的驕傲,同樣的暴戾。彷彿冥冥之中,上天要他們在這里相逢。家庭的毀滅與不幸,自身的顛覆和沉淪,或許都只為這一刻。
C. 如何懲罰老婆
讓她用粗大的震動棒自娛自樂給你表演不許停!
D. 挨自己人的打,這不算屈辱,是受教訓.怎麼理
相反,我挺喜歡米哈伊爾家的薩沙,他總是不大愛動的樣子,悄沒聲的,從不引人注目。
他眼睛裡的憂郁很像他母親,性格也溫和。
他的牙長得很有特點,嘴皮子兜不住它們,都露在了外面。他常常用手敲打自己的牙取樂,如果別人想敲一下也可以。
他總是孤零零的,坐在昏暗的角落裡,或是在傍晚的時候坐在窗前。
和他一起坐著很有趣,常常是一言不發地一坐就是一個小時。
我們肩並肩坐在窗戶前,眺望西天的晚霞,看黑色的烏鴉在烏斯可尼耶教堂的金頂上盤旋。
烏鴉們飛來飛去,一會兒遮住了暗紅的天光,一會兒又飛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剩下一片空曠的天空。
看著這一切,一句話也不想說,一種愉快,一種甜滋滋的惆悵充滿了我陶醉的內心
他坐在床上,摸了摸我的頭,他的手冰涼。
「少爺,怎麼樣?說話啊,怎不吭聲兒?」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想一腳把他踢出去。
「啊,你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我瞧了他一眼。
他搖頭晃腦地坐在那兒,頭發鬍子比平常更紅了,雙眼放光,手裡捧著一堆東西:
一塊糖餅、兩個糖角兒、一個蘋果還有一包葡萄乾兒。
他吻了吻我的額,又摸了摸我的頭。
他的手不僅冰涼而且焦黃,比鳥嘴還黃,那是染布染的。
「噢,朋友,我當時有點過份了!」
「你這傢伙又抓又咬,所以就多挨了幾下,你應該,自己的親人打你,是為了你好,只要你接受教訓!」
「外人打了你,可以說是屈辱,自己人打了則沒什麼關系!」
「噢,阿遼沙,我也挨過打,打得那個慘啊!別人欺負我,連上帝都掉了淚!」
「可現在怎麼樣,我一個孤兒,一個乞丐母親的兒子,當上了行會的頭兒,手下有好多人!」
他開始講他小時候的事,乾瘦的身體輕輕地晃著,說得非常流利。
他的綠眼睛放射著興奮的光芒,紅頭發抖動著,嗓音粗重起來:
「啊,我說,你可是坐輪船來的,坐蒸汽來的。」
「我年青的時候得用肩膀拉著纖,拽著船往上走。船在水裡,我在岸上,腳下是扎人的石塊兒!」
「沒日沒夜地往前拉啊拉,腰彎成了是,骨頭嘎嘎地響,頭發都曬著了火,汗水和淚水一起往下流!」
「親愛的阿遼少,那可是有苦沒處說啊!」
「我常常臉向下栽倒在地上,心想死了就好了,萬事皆休!」
「可我沒有去死,我堅持住了,我沿著我們的母親河伏爾加河走了三趟,有上萬俄里路!」
「第四個年頭兒上,我終於當上了纖夫頭兒!」
我突然覺著這個乾瘦乾瘦的老頭兒變得非常高大了,像童話里的巨人,他一個人拖著大貨船逆流而上!
他一邊說一邊比劃,有的時候還跳上床去表演一下怎麼拉纖、怎麼排掉船里的水。
他一邊講一邊唱,一縱身又回到了床上:
「啊,阿遼少,親愛的,我們也有快樂的時候!」
「那就是中間休息吃飯的時候。夏天的黃昏,在山腳下,點起箐火,煮上粥,苦命的纖夫們一起唱!啊,那聲,太棒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伏爾加河的水好像都流得越來越快了!」
「多麼美妙啊,所有憂愁都隨聲而去!」
「有時熬粥的人只顧唱而讓粥溢了出來,那他的腦袋上就要挨勺子把兒了!」
在他講的過和中,有好幾個人來叫他,可我拉住他,不讓他走。
他笑一笑,向叫他的人一揮手:
「等會兒……」
就這樣一直講到天黑,與我親熱地告了別。
第三天,他還是那麼躺著,不斷地瘦了下去。
他臉黑了下來,指頭也不能動了,嘴邊兒上也不流血沫了。
他的天靈蓋和兩個耳朵旁,插著三支蠟燭,黃色的火光搖曳不定,照著他篷亂的頭發。
葉芙格妮婭跪在地上哭著:
「我的小鴿子,我的小寶貝……」
我感到特別冷,十分害怕。爬到了桌子底下躲了起來。
姥爺穿著貉絨大衣,腳步沉重地走了進來。
穿帶毛尾巴領子的皮大衣的姥姥、米哈伊爾舅舅、孩子們,還有很多生人,都涌了進來。
姥爸把皮大衣往地上一扔,吼道:
「!你們把一個多麼能乾的小夥子給毀了!再過幾年,他可就是無價之寶啊!」
地板上的衣服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往外爬,碰到了姥爺的腳。
他踢了我一腳,舉起拳頭向舅舅們揮舞著:
「你們這邦狼崽子!」
他一坐到了凳子上,抽咽了幾下,但是沒有流淚:
「他是你們的眼中釘,這我知道!」
唉,凡紐希加,你怎麼就不知道呢?傻蛋!
「我說,怎麼辦?嗯,怎麼辦?上帝為什麼這么不喜歡我們,嗯?老婆子?」
姥姥趴在了地板上,兩只手不停地摸著伊凡的臉和身子,搓他的手,盯著他的眼,把蠟燭都碰倒了。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臉上發黑,身上也是黑衣服,二目圓睜,可怕地低吼著:
「滾!滾出去可惡的畜生!」
除了姥爺,別人都出去了。
茨岡就這樣死了。
無聲無息地埋掉了。
人們漸漸地把他忘掉了
外祖母是個慈祥而善良的人。她講起話來又親切,又快樂,又流利。從見到她的第一天起,我就和她要好了。在船上,她給我講故事。聲音很低,很神秘,她俯下身子湊近我的臉,睜大了眼珠兒注意地看著我的眼睛,就彷彿往我心裡灌輸一種使我振奮的力量。每次聽她講完,我總是要求:「再講一個!」「好吧,阿遼沙」。她總是痛快的答應了。
外祖父家到了。無論這家的大人還是小孩,我都不喜歡,我覺得自己在他們中間是陌生人。特別使我不喜歡的是外祖父,&uot;我&uot;在他身上立刻聞到敵意。
外祖父家裡,彌漫著人與人之間的熾熱的仇恨之霧,大人都中了仇恨的毒,連小孩也熱烈的參加一份。外祖父開了染坊,兩個舅舅也在染坊幹活,並雇了一些長工。母親的到來,使兩個舅舅擔心她會分走本屬於他們的一份家產,於是便鬧著要分家。
我覺得祖父的脾氣很壞;他不論和誰講話,總是嘲笑人,欺負人,擺出挑戰的神氣,極力惹對方生氣。來了不幾天,外祖父就逼著我學祈禱。不久,我就挨了外祖父的一頓鞭打。
大人們巧妙地使布料變色,這使我覺得好玩,當我把一塊桌布的邊緣剛放進染桶時,家中的長工茨岡飛奔過來,阻止我。連外祖母也驚叫一聲,甚至哭了起來。我知道闖禍了。
當天晚上,外祖父推開外祖母的阻擋,把我抱到長登上。我在他手裡掙扎,拉他的鬍子,咬他的手指。這使他更加狂怒,只聽得他粗野地叫喊:「綁起來!打死他!……」
我失去了知覺,接著就病了一場,趴在床上躺了幾天。生病的那幾天,是我一生重大的日子。在這些日子裡,我大概長得很快,並且有了一種特別不同的感覺。從那時起,我懷著不安的心情觀察人們,彷彿我心上的外皮給人撕掉了,於是,這顆心就變得對於一切屈辱和痛苦,不論是自己的或別人的,都難以受的敏感。
茨岡來看我了,胳膊上滿是鞭痕,這是他為了阻止外祖父的樹條子而留下的。他不斷地安慰我,並告訴我再挨打時減輕痛苦的方法。
小夥子茨岡有一手染布的好技術。兩個舅舅都准備自己將來開染訪的時候,把茨岡拉過去。他們還怕他不跟,擔心外祖父與茨岡開第三個染坊。外祖父看出了他們的詭計,故意逗他們說,他要給獲岡一個免除兵役的免役證,雖然會花很多錢,但他最需要獲岡。這不能不使兩個舅舅憋了一肚子氣。外祖父更沒想到他的這句玩笑對茨岡意味著什麼。
在雅可甫舅母去世周年那天,舅舅們讓茨岡背著沉重的十字架到墳地去。
當我和家中的老匠人格里高里開心地說話時,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嘈雜。原來舅舅們回來了,茨岡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流得很多。雅可甫舅舅說:「他摔倒了,給壓住了,--砸到背脊上。」「是你們把他砸死的,」格里高里悶聲地說。「就是的,--怎麼樣……」這時,外祖父來了,他尖著噪子吼道:「一豺狼!我知道,他是你們眼中釘……唉!」
……小夥子茨岡無聲無息地,被人遺忘地埋掉了。
外祖母經常向上帝祈禱,把家務事從頭到尾告訴上帝。我常央求她講上帝的故事。她一講起上帝、天堂、天使,就顯得和藹;面孔也變得年輕,濕潤的眼睛流露出特別溫暖的光芒。
有一天,她正跪著祈禱,外祖父突然進來,嘶啞著嗓子喊道:「失火了!」「你說什麼!」外祖母大叫一聲,跳起身來,向大廳奔去。
「把聖像摘下來!給小孩子穿上衣裳!」外祖母嚴厲地、聲音堅定的指揮著,而外祖父只是低聲地泣。我望著火光嚇壞了,只見外祖母頭頂空口袋,身上裹著馬被,沖向了大火熊熊的屋,一邊喊叫:「硫酸鹽,昏蛋們!硫酸鹽要了……」就在人們的驚愕當中,她渾身冒煙地鑽了出來,抱著一桶硫酸鹽。
她在院里東奔西跑,哪兒有事就到那裡,所有的人都聽她指揮,什麼事也逃不過她的眼。
火被撲滅了。我剛想入睡,屋裡又象失火一樣忙亂起來,舅母娜塔莉亞要生孩子了。我從炕上爬下來,剛蹭到舅舅身邊,他忽然抓住我的腳,用勁一拉,我摔倒在地板上。「」,我不住罵他。他跳起來,把我揪起來,咆哮道:「摔死你!」
我蘇醒過來,知道娜塔莉亞舅母難產死了。我只覺有一塊什麼東西在我的腦袋裡和心中腫脹起來;我在這屋裡所看到的,彷彿是冬季大街上的載重車隊,慢慢的從我身上走過,把一切都壓碎了……
交春的時候,舅舅們分家了:雅可甫留在城裡,米哈伊爾搬到河對岸,外祖父又了一所大宅子。整所宅子住滿了客,外祖父只留樓上一大間給自己住和接待客人,我和外祖母住在頂樓上。
外祖父對我有時也和善起來,雖然是他心情好的時候,打我也是越來越少了。他教我認字,甚至給我講故事。但他講的多是他過去的歷史,跟外祖母講的不一樣。
但我們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天晚上,雅可甫舅舅來了,說米哈伊爾舅舅喝醉了,並說米哈伊兒舅舅聲稱要「把父親的鬍子拔掉,殺死他!」外祖父的臉扭得嚇人,尖聲吼道:「我知道是你灌醉了他,是你教他的!您想把家產全拿到手才甘心,是不是?」
米哈伊爾舅舅醉醺醺的來了。他進了街旁的一家酒館。後來,是外祖母和雅可甫舅舅把他從酒館里拖走的。
米哈伊爾舅舅常常一到晚上就來,甚至帶上幾個幫手,借酒發瘋,拔掉果樹,甚至搗毀浴室,外祖父痛苦不堪,面色發黑。
終於矛盾激化了。一次,舅舅持一根粗大的木棒來了。他在台階上射門,在門後等他的是拿著大根子的外祖父和拿著尖頭長棍子的兩個客。外祖母在一邊央求著,但外祖父只是對客說:「照胳脯和腿打,可不要打腦袋……」。
外祖母撲到門邊的一個小窗上,叫舅舅快跑。但舅舅紅著眼睛照著她的胳膊就是一木棒,外祖母倒下了。「哎呀,老婆子怎麼了?」外祖父可怕地嚷叫一聲。
門忽然開了,舅舅跳進漆黑的門洞里,但馬上就象鏟垃圾似的,從台階上被甩了出來。
外祖母著。外祖父望著被綁起來的兒子,嘆了口氣,來到外祖母的床前。「他們要把咱們折磨死,老婆子!」「你把財產都給他們吧……」聽得出,他們並不想把給我母親的那份財產送給舅舅們。
他們談了很久,外祖母的聲音又低沉又可憐,外祖父卻大吵大鬧,怒氣沖沖。
我很早就明白:外祖父有一個上帝,而外祖母另有一個上帝。
幾乎每天早上,外祖母都能得到新的贊美的詞句,熱烈、感動、虔誠地祈禱著。她的祈禱從來都是贊美,都是誠懇而率真的頌揚。
她的上帝整天和她在一起,甚至對畜牲也提起上帝。我明白,一切生物--人、物、鳥、蜂、草,都很容易地,順馴地服從她的上帝;上帝對人間的一切都是同樣的慈善,同樣的親切。
一次,酒館女主人罵外祖母,甚至向她扔胡蘿卜。我瞅機會把酒店女主人關在地窖里進行報復。外祖母教訓了我幾句永誌不忘的話,「親愛的孩子,你要記住:不要管大人的事!大人都學壞了;上帝正考驗他們呢,你還沒有受考驗,你應當照著孩子的想法生活。等上帝來開你的心竅,指示你應當作什麼,領你走那應走的道路。懂不懂?至於什麼人犯了什麼過失--這不是你的事。這讓上帝來判斷、懲罰。」
外祖父的禱詞往往充滿了痛苦與無奈。「熄滅我痛苦的火焰吧,我又窮又壞!」「我只對你獨自一人犯罪--請你轉過臉去不要看我的罪惡吧……」。他對我講上帝無限力量的時候,總是首先強調這種力量的殘酷,他說,人們犯了罪,就得淹死,再犯罪,就得燒死,他們的城得毀滅;他說,上帝用飢餓與瘟疫懲罰人們,他永遠是用寶劍統治人間,用皮鞭對付罪人。
外祖母的上帝是一切生物可愛的朋友。外祖父的上帝使我恐懼與敵視:他不愛任何人,用嚴厲的目光注視一切,他首先尋找和看見人的壞的、惡的、有罪的一面。
家裡的人不要我到街上玩耍,因為街上的孩子老欺負我,更讓我難過的是,老工人格里高里已完全瞎了,沿街乞討。外祖父早已不僱人了。
外祖父把子給酒館的老闆,另了一所子。周圍住滿了人,但最吸引我的是一個名叫「好事情」的客。
他的間幾乎被箱子和書藉堆滿了,到處是盛著各種顏色的液體的瓶子,一塊塊的鋼鐵,成條的鉛。從早到晚,他全身塗滿了不知什麼顏料,頭發蓬亂,笨手笨腳地,老在那裡熔化鉛,焊什麼銅的小東西。這人玩的魔術使我好奇萬分。
全宅的人都不喜歡這位好事情,認為他是葯劑師、巫師和危險人物。但我卻對他日益好奇。於是,有一天,我鼓足勇氣扣開了他的門。
從此,我就常與他在一起。院子中普普通通的東西,經他一兩句話,就會變得特別有意義。院里跑來一隻貓,在明亮的一潭水窪前停住,瞅著自己的影子,抬起自己的爪子,象是要打它,--好事情輕輕地說:「貓兒又驕傲又多疑……」金紅色的大公雞飛到籬笆上,站住,拍了拍翅膀,險些兒摔了下來,它給惹火了,伸長脖子,怒沖沖地咕嚕起來。「這位將軍好大的架子,但聰明可不怎麼的……」有個孩子老欺負我,我打不過他,好事情聽了我的遭遇,說:「這是小事情;這種力氣算不得力氣,真正的力氣在於動作的快速;越快越有力--懂不懂?」他的話果然靈驗,我果然打敗了那個孩子,好事情的話是多麼令人感到神奇啊!
很快我對好事情就發生了牢固的情感,不論是在苦痛的受辱日子,還是歡樂的時刻,他都成為我不可缺少的人。
我到客那兒去,漸漸被外祖父知道了。我每去一次,他就狠狠揍我一頓。後來,好事情終於被外祖父攆走了。
我和無數優秀人物中的第一個人的友誼,就這樣結束了。
小的時候,我想像自己是一個蜂窩,各式各樣普通的粗人,全象蜜蜂似的把蜜--生活的知識和思想,送進蜂窩里,他們盡自己所能做到的慷慨大量地豐富我的心靈,這種蜂蜜常常是骯臟而味苦的,但只要是知識,就是蜜。
好事情走後,彼得伯伯和我挺要好。他喜歡說話,看來人倒善良而快樂,但他的眼睛經常充血而且混濁,有時像死人般的停滯不動。
我們那條街上,搬來一位老爺,他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習慣:每逢休息日,就坐在窗口用鳥槍射擊狗、貓、雞和烏鴉,對他不喜歡的行人也射擊。
有一次,這位射手打進外祖父腿上幾顆霰彈。外祖父氣壞了。向法官遞了狀子,召集街上受害者和證人,但那位老爺忽然不見了。
每聽到街上槍響,彼得伯伯就往街上跑。有時他逛半天也沒結果,大約那個獵人不承認他是一個值得射擊的野禽,過了不久,終於他被打中了。他走到我們面前,心滿意足地說:「打著下襟了!」我有點怕,就問:「老爺會打死人嗎?」「干嗎不會?會。他們彼此也打死。」
他對我很親熱,跟我說話,比跟大人談話和氣些。他請大家吃果醬時,我的麵包片上的果醬抹得特別厚。他也給我講很多故事,但都奇怪地相似:每一個故事裡都有折磨人、斯負人、人的事情。
過了一段時間,我又結識了奧甫先尼可夫上校院中的三個孩子。我們很友好,玩得也挺開心。但彼得伯伯認為他們是少爺,是毒蛇。這讓我感到令人討厭。那三個孩子在家裡也挨打,他們也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
後來,我發現彼得伯伯憂郁獃痴病癒來愈犯得勤了。不再請人吃果子醬,他的臉乾枯了,皺紋更深了,走起路來晃晃盪盪的,象病人似的。
一天,來了,來找彼得伯伯,但他已經不見了。幾天後,彼得伯伯在我家後院中自殺了。
聽外祖母的客人講,彼得伯伯真正的姓名並不知道,他與一件案子有關。他與同夥很早以前就搶劫教堂。
我聽了,彷彿覺得所有的人都變得短小,肥胖,可怕……
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我的母親坐著馬車來到了外祖父家。母親穿一件寬大的又暖和又柔和的紅衣服,一排黑色的大扣子從肩膀斜釘到下襟,我感到母親漂亮、年輕,比誰都好。
母親的到來改變了我野馬般的生活,母親開始教我「世俗體的」文字,又讓我學著背詩。從此以後,我們倆彼此都煩惱起來。詩行中的字我經常念錯,我心裡知道怎麼念,可一出口准走樣。有時我是故意念錯的,其實我很喜歡排列一些無意義的詩行,或者把這些詩行另換一個說法,這或許就是在小時候表現出的創作慾望,可這老惹母親生氣。在吊床上,我說給外祖母聽時,她有時哈哈大笑,但通常總是責備我。
我覺得日子不好過,不僅僅是因為母親教我的功課越來越多,越來越難懂;更主要是母親越來越愁眉不展,常常在的窗戶旁長久地默默無語地坐著,並且整個人也變得不修邊幅,也越來越愛生氣。
我還看見,外祖父正在准備一件使外祖母、母親害怕的事。有一天晚上,外祖父和母親吵過之後,母親又去客家了。外祖父卻把外祖母狠狠的揍了一頓,幾根粗發針深深的扎進了她的頭皮,我鼓足勇氣給她拔出時,發針都被戳彎了。外祖母央求我別告訴母親,我答應了,但內心卻充滿了對外祖父的仇恨。我終於找到了一個適當的機會報仇。頂樓的箱子里放著外祖父珍愛的十二張聖像,趁他不在意,我抓起幾張跑到樓下,拿出剪刀,爬到吊床上動手剪聖人的頭,我還未來得及剪第二張,外祖父來了,他准備狠狠揍我一頓時。母親及時趕到,又從我口中得知外祖母被揍一事,外祖父因此感到很沒面子。
為了阻止母親與客來往,外祖父把原來的客攆走了。重新布置了間,外祖父要請客。雅可甫舅舅也來了,還領來了一個獨眼禿頂的鍾表匠,我不喜歡他,因為他很醜並且古怪,可外祖父要把母親嫁給他。在一個星期日的白天,鍾表匠來了,外祖父強迫母親去見他,母親堅決不同意,並把外衣和裙子脫掉以示反抗,外祖父只好妥協了,外祖母很客氣地把鍾表匠送走了。母親的抗婚獲得了成功。
自從這事發生後,母親立時堅強起來,腰桿挺直了,成了家中的主人。外祖父卻變得不為人注意,他幾乎不出門,老是坐在頂樓里讀一本神秘的書,他和母親說話比較溫和了,發火也比較少了。
外祖父的箱子里放著許多珍貴的衣服和各種寶石項鏈,外祖父把這些東西都送給了母親。母親打扮的越來越漂亮了,她住在前屋的兩個間里,經常有客人出出進進,最常來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彼得軍官,另一個是耶甫蓋尼,母親後來和他給了婚。
熱鬧的聖誕節過後,母親送我和米哈伊爾舅舅的兒子薩沙去上學。一個月後,薩沙開始逃學,把書包細心地埋在雪裡。外祖父只得給我們雇了一個護送人。但薩沙終於跑掉了,他想去做強盜,因為繼母、父親,外祖父都不疼他。而我決定要做軍官。
我出天花了,被放在後面的頂樓上,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我躺在那裡聽見家裡越來越喧鬧,好象有什麼事要發生,外祖母經常來看我,卻不告訴我。
外祖母經常喝酒了,並且自動給我講起我父親的故事。
父親九歲時成了孤兒,二十歲時已成為一個上好的細木匠,和我母親偷偷相愛,私定終身。有一次,外祖母和母親在里摘紅莓,父親越牆而過,來求婚。外祖母知道外祖父會堅決反對這樁婚事的,但又可憐這對年青人,決定讓他們走,並約定一周後婚禮,當外祖父得知這件事並設法阻攔時,這對新人已站在了教堂的走廊上了。外祖父發誓從此不願再見到父親、母親。
在我快要降生的時候,外祖父原諒了他們,父親母親搬來住在外祖父家。父親是個活潑聰明的人,經常搞一些惡作劇。兩個舅舅非常仇恨父親。在一天晚上,他們把父親騙到一個冰窟里,差點要了父親的命。第二年開春,父親、母親坐第一次通航的輪船走了。
夜裡我睡不著的時候,臆造出一些悲慘的故事,父親總是獨自一人,手裡拿著棍子向什麼地方走去。後面跟著一隻長毛狗
母親難得來看我,來了也是匆匆忙忙,在她身上有我不知道的新的變化。
有一天傍晚,我睡著了,當醒來時,我覺得兩腿也蘇醒了。我知道,我不久又可以走路了,這太好了。
母親與馬克辛莫夫結婚了。然後,他們就去莫斯科,把我留在外祖父家。
我與外祖父在里忙來忙去,外祖父休息的時候就對我說:「要學著能夠工作,不要聽別人擺布!要老老實實,穩穩當當地生活,可是要倔強的生活!誰的話都可以聽,可是你以為怎麼好就怎麼做……」。
秋天,外祖父把子了,並和外祖母分了家。不久,母親與後父回來了,說家裡失火,燒得一無所有,外祖父悶了一會兒,忽然對後父大聲地說:「有風聲傳到我耳朵眼裡,閣下,並沒鬧過什麼火災,是你打牌輸光了……」。
我跟母親住在一起,開始變野了。我每一次上街准被街上的孩子打得遍體傷痕。--打架是我唯一喜愛的娛樂,成為癖好。母親用皮帶抽我,但懲罰更激怒了我,下一次,我和小孩子打得更狂熱,--母親把我懲罰得也更利害。在我的心中常常地爆發那種對一切都怨恨的帶炭氣味的青色火苗,那股沉重的不滿的感情,那種在這灰色的死氣沉沉的無聊氣氛中孤獨的感覺,死灰似的在心中冒煙。
後父對我很嚴厲,不理睬我母親,而且愈來愈常常和母親吵架。
母親生了一個小弟弟,叫薩沙,身體不好,在母親第二個孩子生後不久就突然死了。
我已經上學了,一切都令我反感,只是後來的一個主教讓我感到很親切,很快樂。為了童話書,我拿了家裡的一盧布。雖然我並不想隱瞞拿錢,但還是被母親打了一頓。學校的學生說我是小偷,於是,我不想再到學校去了。
一次,父親打我母親。他用腿踢她的胸口。爭吵中,我知道父親不知到什麼女人家去了。我拿起一把刀子,向後父的腰全力刺去。母親見了,驚叫一聲,把後父推開了,僅刺傷了他的一點皮肉。他按著腰跑了。
後來,我對母親說,我殺死後父,也殺死自己。我想,我會做到這一點的,不管怎樣,我會試著這樣做的。直到現在我還看見那隻的長腿,在空中來回搖擺,用腳尖踢女人的胸口。
我又搬到外祖父那裡。外祖父和外祖母完全各過各的,樣樣都是分開的:今天是外祖母出錢菜做午飯,明天就該外祖父菜麵包,輪到他的那天,午飯照例要壞些,外祖母的全是好肉,而他總些大腸、肝、肺、牛肚子。茶葉和糖各人保存個人的,連敬聖像點的長明燈的油也是各各的。
看著外祖父的這些鬼把戲,我又好笑又厭惡,而外祖母只覺得可笑。
我也開始掙錢。每逢休息日,我就去撿牛骨頭、破布、碎紙、釘子。
我和幾個小夥伴一塊兒撿破爛,到木材廠偷劈柴和木板,在這個村裡,偷竊已經形成一種風氣,不算是罪惡,而且對於半飽半飢的小民差不多是唯一謀生的手段。
後父被解僱了,不知去向。母親沉默而乾瘦,小弟弟生病,身體弱得連大聲哭都不能。
母親越來越瘦。她那細長的身子,活象一棵折光了枝子的樅樹。她完全變成啞巴了。有時,整整一天都是沉默地躺在角落裡,漸漸地死去。她正在死去--這我當然是感覺到的,也是知道的。
母親是在八月里一個星期五中午時分死的,後父剛回來,他在一個地方找到了事情,外祖母和小弟弟已搬到他那裡。
當人們向母親的棺材撒干沙土的時候,外祖母象瞎子似的向亂墳堆走去,她碰到十字架上 ,磕破了臉……
埋了母親幾天後.外祖父對我說:「 喂,聽我說,你不是一枚獎章,我脖子上不是掛你的地方,你到人問混飯吃去吧……」
於是我就到人間去了。
E. 河南一舞蹈教師被老闆用鞭子抽打,老闆被拘留十八日,你贊成這一懲罰嗎
在河南,有一個舞蹈老師被老闆用鞭子抽打,最終老闆被拘留18天,你贊成這一懲罰嗎?
三、網友們對這件事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很多網友看到這樣的處罰決定,有的人認為這樣的處罰太輕了,像這樣的老闆根本不懂得如何尊重自己的員工,而且還如此的懲罰員工,如果不給她一些嚴厲的懲罰,這樣的人根本無法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從另一個角度上也可以看出,這位老闆對於法律常識知之甚少,其實,在現實生活中,類似的事情並不少見,而員工受到這樣的待遇,是也應該及時報警,不能讓這樣的老闆存在任何僥幸心理。
F. 如何懲罰不聽話的女友
看她怕什麼,怕啥你就拿什麼做文章
G. 企鵝娘的人物簡介
人物圖片 人物介紹 南極櫻(なんきょく さくら)
CV:片岡あづさ
年齡:14
生日:12月7日
星座:射手座
外號:外號「企鵝」的御宅族少女(原作稱「少女A」,A=AKIBA=秋葉原)
第一女主角,初登場時14歲,小名「小櫻」,綽號「企鵝」、「企企」,轉學就讀私立北極學園2年1班。她是全球第一大財閥「南極財團」的後繼總裁,擁有巨乳細腰的身材,家住高度363米的北極町最高建築物「南極大樓」,卻是一個「A Girl」,非常喜歡萌的人、事、物,興趣是穿著電視動畫人物的衣服玩cosplay,看得懂的漢字沒幾個。特徵為呆毛、天然呆與冒失娘,價值觀完全以動畫為中心,最喜歡的動畫是給兒童看的動畫《竹筍子》(竹の子ちゃん)系列。她的身體耐寒而不耐高溫,在南極家位於南極的別墅「南極邸」內攝氏-23度的環境中只會覺得涼快而不會覺得寒冷。cosplay會使她的身體能力產生飛躍性的提升(例如扮成忍者時,就具有相關能力),但cosplay終止時(例如扮成眼鏡娘時,眼鏡摔落地面)的身體能力會回復為原本的笨拙。
她與擇捉鯨(小鯨)經常打打鬧鬧,雖然常被小鯨打到大量失血而倒地,但是兩人感情很好。當她看到小鯨有煩惱時,她總是主動幫助小鯨,但總是適得其反。在漫畫版第21話中,小鯨與小櫻競選北極學園第69屆學生會會長,兩人得票數並列第一高票時,小櫻誤將投給小鯨的票投入自己的票箱;結果小櫻當選會長,小鯨當選副會長。
她具有主角威能:即使被小鯨打到頭顱噴血,也能精神抖擻地爬起來。
後續漫畫《企鵝娘MAX》中明確了對小鯨的愛慕之情,並在最終話告白,小鯨以害羞而不承認的方式接受。 擇捉鯨(えとろふ くじら)
CV:伊瀨茉莉也
年齡:14
生日:4月2日
星座:牧羊座
企鵝(南極櫻)的同班同學,北極學生會副會長。活潑開朗,有決心且異常勇敢,幼時與櫻曾邂逅過並定下婚約(?)。因擇捉空手道道場的創辦者的父親把她當作男生般的養育而導致性格偏向於男性向。雖然不是動漫愛好者,但卻長得很像「小竹子」(作品中架空的動畫角色)而被櫻接近,經常被櫻圍著轉。擁有把普通食物料理出劇毒的特技。
怕鬼,討厭轉彎抹角。(引自漫畫),實際上和所有少女一樣喜歡甜食。 夏琪(漫畫版譯作陳香)(シャーチー)
CV:野川櫻
年齡:14
來自中國的少女,看上去長得很可愛,喜歡熊貓。鯱極拳正統繼承人。會說一口流利的廣東話和中國話。雖然說從中國習得了學業與武術,實際上在孩提時代曾經戰敗過給鯨,從那以後就產生了要是贏了鯨的話就要當自己的男朋友的誤會約定而繼續挑戰著鯨,不擅長畫畫。 瑪莉·吉波卡普拉·W·懷特貝爾(マリーチュパカブラ地ホワイトベア)
CV:門脅舞以
年齡:14
生日:8月11日
星座:獅子座
身材嬌小可愛,全球第二大財閥「懷特貝爾財團」的長女,綽號「白熊」,私立白熊學院2年1班學生,特徵為貧乳,發色為白色。她立志摧毀南極財團,「白色騎士四天王」是她的手下。她個性傲嬌且有虐待狂傾向,會把整碗熱蕎麥面倒在小櫻頭上。她是從美國來的留學生,英語流利,最不擅長的科目是古文(古代日文)。
她與小櫻變成巨人後以相撲決斗,導致北極町全毀;北極町全毀所衍生的損害賠償金額100億兆日圓(南極家與懷特貝爾家共同賠償)導致懷特貝爾財團破產,連帶導致白熊學院廢校。白熊學院廢校後,她與「白色騎士四天王」被強制轉學入北極學園2年1班,與「白色騎士四天王」共度赤貧生活;她身上的衣物,從制服到內褲,都是縫縫補補的。 粟尾寧寧(くりお ねね)
CV:南條愛乃
年齡:14
生日:1月22日
星座:水瓶座
治癒系溫柔少女,是鯨的青梅竹馬,櫻跟鯨的同級生。雖然初看上去是有點天然的普通少女。但實際上她卻像老婆婆一樣有豐富的知識。從不會生氣(但漫畫《企鵝娘MAX》中因性格轉換導致全班.....)從櫻、鯨,甚至夏琪也因為這種「老婆婆」角色而被親近。無論何時總保持著笑容,同時也是一個擁有能力的巫女。非常受男同學們的歡迎。 南極楓(なんきょく かえで)
CV:日高里菜
年齡:8
生日:9月24日
星座:天秤座
企鵝的妹妹,北極小學3年生。非常有大孩子的風度且處事冷靜得當,內心單純。個性認真、懂事,經常來北極學園幫小櫻收拾小櫻因沉迷動畫而起的爛攤子,同時公然對小櫻說教,把小櫻偷偷買的動畫相關商品丟掉,但會偷偷買動畫相關商品送給小櫻。一個既像企鵝又不像的人物,經常擔心著姐姐的妹妹。 人物圖片 人物介紹 瑪麗亞·吉波卡普拉·W·懷特貝爾(メアリチュパカブラ地ホワイトベア)
CV:鹽野アンリ
「白色騎士四天王」成員,稱號為「捕食」,是白熊的妹妹,發色為白色,擅長西洋劍而有虐待狂傾向,喜歡以西洋劍一刀一刀劃在對手身上以折磨對手。她極度崇拜白熊,對白熊的崇拜程度近乎女同性戀。
在動畫版中,她轉學入北極學園後加入擊劍社,以其美貌與劍術成為女學生的偶像。 兒魂清海(こだま きよみ)
CV:明坂聰美
「白色騎士四天王」成員,稱號為「知皇」,喜歡猜謎與看歷史小說,也是白熊學院猜謎研究社社長,頭戴裝飾用的迷你型學士帽,最喜歡像豐臣秀吉那樣的人。她擅長以「死亡猜謎」(quiz death match)耍弄對手,而她親自擔任主持人;最後落敗者,其腳下的地板會自動朝下開啟,使其落水。
在動畫版中,她轉學入北極學園後創辦猜謎研究社,親自擔任社長與主持人,主持時會扮成兔女郎。 伊集院 鰈(いじゅういん かれい)
CV:鈴木裕斗
「白色騎士四天王」成員,稱號為「麗戀」,是「白色騎士四天王」中唯一的偽娘,初登場時14歲,擅長「掀裙技」掀起女孩子的裙子,因喜歡掀起女孩子的裙子而男扮女裝,特徵為哥德蘿莉裝,是白熊學院美術社社長。
在動畫版中,他轉學入北極學園後加入競技啦啦隊社,以其美貌成為男學生的偶像,但男學生都不知道他是男孩子。 頰城 鮪(ほおじろ まぐろ)
CV:鈴木真仁
「白色騎士四天王」成員,稱號為「金剛」,特徵為女僕裝、右眼戴眼罩。她的眼神兇狠,擁有強大的腕力,以比腕力迎戰對手。她的個性是極度內向的無口,不敢與別人面對面說話(只會與瑪莉簡短對話),而以手機簡訊作為溝通方式。她以右手比腕力,能同時以左手輸入及傳送手機簡訊。三無眼罩女僕,力道很強,對鯨抱著愛慕之情。不擅長用語言交流,發簡訊速度極快。易害羞,很照顧妹妹咲。
在動畫版中,她轉學入北極學園後加入料理研究社,教導社員做料理。 塞巴斯(セバス)
CV:石井康嗣
南極家族的管家,體格魁梧、十項全能,非常照顧櫻。南極家的管主要勤務為護衛南極姊妹,興趣是cosplay,被小鯨稱為「變態管家」。 頰城 咲(ほおじろ さき)
CV:瞰野純
頰城鮪的妹妹,初登場時13歲,與頰城鮪一樣內向、無口但更為害羞,身材嬌小,外貌像長門有希但非貧乳。她被頰城鮪過度保護,也是一個「A Girl」,很崇拜小櫻,與小櫻一樣喜歡《竹筍子》系列。小櫻給她的評語是「萌翻啦」(宇宙萌え)。 瑪麗安娜(マリアナ)
CV:本多知惠子
「黑薔薇傳播通訊社」社長,年齡不詳,特徵為呆毛、兩根像大角般的發尾、比小櫻還大的巨乳。她的真實身分是小櫻的母親,個性凶暴,有虐待狂傾向,以嚴苛的方式教育小櫻,小櫻從小就被她以皮鞭懲罰,懲罰的方式有鞭打、緊縛、倒吊等,被小櫻稱為「超教育媽咪」(超教育ママ)。由於工作的關系,她經常不在家。
為了考驗小櫻是否已成為一個好孩子,她創立一個空頭的敵對公司(即「黑薔薇傳播通訊社」),綁架瑪莉,考驗小櫻如何解決此事;最後,她給小櫻的評語是「太弱了,而且腦筋也差,根本不配當南極家的繼承人」,但以「看在那粉紅色頭發女孩(小鯨)的友情份上」為由算小櫻合格。 阿葛雅(Aqua)(アクア)
CV:宍戸留美
「黑薔薇傳播通訊社」課長,初登場時14歲。她的真實身分是「黑薔薇流女忍者」,擅長使用「名片手裡劍」攻擊對手,以「魅忍」(イケ忍)[38]自居,自稱另一個名字是「阿空亞」(アクア)。
她與莉芙是孤兒,被瑪麗安娜收養;所以她將瑪麗安娜視為母親,立志成為最強的忍者以搏取瑪麗安娜的疼愛。在漫畫版第142話中,她與莉芙被瑪麗安娜以e-mail命令在日本生活且轉學入北極學園2年1班,形同被瑪麗安娜遺棄。 莉芙(Reef)(リーフ)
CV:秋谷智子
「黑薔薇傳播通訊社」社員,初登場時13歲,是一個膽小、愛哭、天然呆的冒失娘,是社內最容易把事情搞砸的人:對手放話壯膽時,她會害怕得趴在對手身上大哭;她使用「催眠彈」原本是想迷昏瑪莉,結果不是迷昏瑪莉而是迷昏自己;她使用手裡劍時,還沒擲出手裡劍就先被自己手上的手裡劍割傷手指。在漫畫版第147話中,她被阿葛雅譏為「萬年小忍者」(萬年ヒラ忍),犯錯時就會被阿葛雅以右手掌打屁股。
在漫畫版第142話中,她與阿葛雅被瑪麗安娜以e-mail命令在日本生活且轉學入北極學園2年1班,形同被瑪麗安娜遺棄。 鯖子(サバこ)
北極學園第69屆學生會書記,負責擔任學生會書記[42],特徵為眼鏡娘與雙馬尾。僅登場於漫畫版第22至26話。
南極鯛助(なんきょく たいすけ)
南極姊妹的父親,南極財團第三代總裁,每日飛奔全球各地處理業務。
南極太郎(なんきょく たろう)
南極姊妹的叔叔,北極學園理事長。他曾被瑪莉用計奪得北極學園經營權,使北極學園被廢校;北極町全毀與懷特貝爾財團破產後,北極學園重建且復校,他回任北極學園理事長。
擇捉鯨的父親(CV:松山鷹志)
擇捉道場的師父,從小就以養育男孩子的方式養育小鯨,強迫小鯨經歷嚴苛的空手道修行,好讓小鯨繼承擇捉道場。
鯖真(こんさば まこと)(CV:中村太亮)
北極學園2年1班學生,在漫畫版第22話中參選第69屆學生會會長落選。在漫畫版第90話中被白熊欺騙,轉學入白熊學院後只當了5分鍾的學生會長就被解職,事後後悔莫及。
海豚(イルカ)(CV:戶松遙)
栗尾家世世代代封印且供奉的水神,被封印在栗尾神社本堂,在漫畫版第150話中被小櫻打開封印箱而解開封印。她的外貌為雙馬尾貧乳蘿莉,發色為淺藍色,全身只穿著一件肚兜,雙手手腕上有半透明的飄帶。她能隨意操縱水,總有水滴漂浮在身旁。她的個性高傲而任性,厭惡好色的人,會把侮辱她的人變成金魚作為奴隸使喚;被變成金魚的人,就算不在水中也能存活。在漫畫版第151話中,小楓在她面前說她是「洗衣板」(貧乳),立即被她變成金魚;在漫畫版第162話最後,小楓才被變回來。
一旦激怒了她,她就會引起大災難,例如以大水淹沒整個北極町。她在憤怒到達最高點時會變成最終型態「黑海豚」(黒イルカ),瞳孔會變成貓眼狀,發色會變成黑色。
在漫畫版第162話最後,她以其神力使北極町回復原狀;北極町回復原狀後,她認為「和人類互相溝通也是必要的」,所以就讀北極小學3年2班,黏在小楓身邊。
艾吉生(エチゼン)
是負責監視及保護海豚的「神水母」(神クラゲ),喜歡女孩子的胸部,把女孩子的胸部視為比吃飯更重要的事物,會以其觸手纏住女孩子的身體以「測定」女孩子的「飽滿度」[48]。海豚刻意與他保持距離,理由是她不想變得像他一樣好色。
在漫畫版第154話中,小櫻、小鯨與妮妮在被海豚以大水淹沒的北極町上漂流,漂到艾吉生頭上;艾吉生誤以為小鯨是男孩子,宣稱自己對男孩子沒興趣,被小鯨氣得一拳打昏;在第155話中,艾吉生清醒後,立即尊稱小鯨為「大姐」(姐さん),表示要當小鯨的小弟。
竹筍子(竹の子ちゃん)(CV:中村知世)
小櫻最喜歡的動畫《竹筍子》系列的女主角,外貌特徵為頭頂的竹筍狀角與臉上的竹筍狀眉毛,穿著為校園泳裝加水手服加貓尾。她變身之後,擊退邪惡的竹藤組織的手下,保護光竹林;最後被老爺爺拿來做成竹筍飯吃掉。
海老老師(CV:並木法子)
北極學園的女教師,是2年1班導師,特徵為像煮熟的日本龍蝦一樣紅的頭發與像蝦一樣的兩根呆毛。僅登場於動畫版。
本山KIT海苔文((もとやま きっと のりふみ)
漫畫版連載第2回中曾經登場的男性角色,喜歡小櫻。 【依據高橋哲哉於《企鵝美眉》單行本第2卷卷末所言,海苔文是高橋哲哉與秋田書店責任編輯K先生都很喜歡的角色,但他在《企鵝美眉》讀者投票中獲得的支持率是最低的;於是高橋哲哉與K先生訂定協議:「再也不畫男性角色。」於是《企鵝美眉》連載第2回沒被收錄在單行本里,《企鵝美眉》變成了以女性角色為主的漫畫。】
H. 女 13歲 成績中上 誰能給定個家法 蠻淘氣 要懲罰PP的
請班主任,因為學生都是怕老師的!或者讓班主任在班上批評她!
I. 河南一舞蹈教師被老闆用鞭子抽打,老闆被拘留十日,如何看待這一處罰結果
河南一舞蹈教師被老闆用鞭子抽打,法治社會,竟然有如此侮辱人的行為,輿論一片嘩然!退一萬步講,即便是這個女教師做錯了什麼,作為老闆也只能正面的溝通和交流,直接拿著鞭子抽打,這是不把老師當人看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現在竟然還有這樣的老闆,屬實讓人無法理解!據悉,這位女教師沒有犯任何錯誤,她只是開會的時候沒有執行老闆非常過分的命令,該老闆就發了瘋一樣的毆打她,讓她至今都恐懼不已!
此事傳到網上後,網友紛紛表示不敢相信這是舞蹈機構,不敢相信這是教孩子跳舞的地方!舞蹈老師也是老師,舞蹈機構也是育人的機構,竟然有如此偏激三觀不正的老闆,屬實讓人不解!不知道在這家機構報名的家長們看到這則新聞之後作何感受!是不是會很擔心孩子在這家舞蹈學校受委屈!所以,有時候報特長班也要多考察,以防進入不合格的培訓機構當中。
河南一舞蹈教師被老闆用鞭子抽打,老闆被拘留十日!只想說違法必被罰!不要以為是老闆就可以囂張跋扈!
J. 我在上小學,幫嗎定一下家法
一、本家法以100分為滿分,逐下懲罰。
二、在接受家法時,不可有任何輕微晃動及求饒現象(可喝水 但要經過家長批准),如發現,罰跪3小時。
三、執行方法:
1、打屁股:
(1)、下身全裸
(2)、不論「下」打,以顏色為標准
(3)、使用木板、電線、木棒類物品(趴在木板上)
2、掐大腿里側
(1)、下身全裸
(2)、在5-N下之內
(3)、可使用手、夾子
3、罰跪
(1)、全裸
(2)、在1小時-N小時不等
(3)、可使用地板、搓衣板、瓶蓋、碎玻璃
4、罰站
(1)、全裸或下身全裸或不裸
(2)、在1小時-N小時不等
(3)、可使用軍姿、吊姿、碎玻璃、20厘米高跟鞋,必要時可捆住雙手雙腳
5、體育運動
(1)、只穿一雙襪子,綁住雙手雙腳或只綁雙手
(2)、跳 在1000下到10000下左右,每次不可低於5cm,不然不算
(3)、蛙跳 在500下到1000下左右,每次不能低於10cm,不然不算
(4)、跑步 在500米到1000米左右,在鞋裡放入石子
(5)、轉圈 在200圈到400圈左右,如中途吐了,停止,明天再罰
(6)、以上全部做完後,解開繩子,將襪子脫下,自覺塞入嘴中,用膠條封好,持續1天。
6、禁足(指定在某地點,不可外出)
(1)、全裸
(2)、在衛生間禁足1-N天
(3)、一天一篇日記,500字以上
三、執行規則
1、95-99分,打屁股,到紅,罰跪1小時
2、90-94分,打屁股,到紅,罰跪1小時,罰站一小時
3、81-85分,打屁股,到微紫,罰跪1小時三十分鍾,罰站2小時
4、70-84分,打屁股,到微紫,罰跪2小時,罰站2小時
5、65-61分,打屁股,到紫,罰站3小時,罰跪3小時
6、60分,打屁股,到紫,罰跪5小時,罰站5小時,體育運動3/4/5/6/,禁足1天
7、不及格(40分以上),打屁股,到紫微黑,罰站10小時,罰跪5小時,體育運動全套,禁足5天
8、不及格(30分以上),打屁股,到紫微黑,罰站15小時,罰跪20小時,體育運動*2,禁足6天
9、不及格(20分以上),打屁股,到紫微黑,罰站20小時,罰跪20小時,體育運動*3,禁足8天
10、不及格(10分以上),打屁股,到黑,罰站20小時,罰跪20小時,體育運動*9,禁足9天
11、不及格(1分以上),打屁股,到黑,罰站23小時,罰跪23小時,體育運動*10,禁足9天
12、0分,打屁股,到爛,罰站1星期,罰跪1星期,體育運動*30,禁足1月
(如流血,(12除外)待傷好繼續)
13、如有以下現象,按11或12處理
打架(造成對方的傷害)
欺騙
偷的行為
犟嘴
每周發脾氣的概率高於7分之3
輕視家法
造反
等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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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僅家長持有)
問題:
1、喝水,在體罰時間超過一天時,可一天喝一杯水
2、吃飯,在體罰時間超過一天時,可一日一餐
3、態度:
優:自己承認錯誤,自願挨打,挨打時表現良好,自己要求加罰,減去90%處罰,並噴葯
良:自己承認錯誤,自願挨打,挨打時表現良好,減去80%懲罰,並噴葯
可:自己承認錯誤,挨打時表現良好,減去50%懲罰
差:自己不承認錯誤,挨打時表現不好,所有懲罰*2
以下為特殊懲罰
A:走石子路
B:自我體罰
C: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