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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桌掀開秘書裙子

發布時間:2021-07-29 19:42:29

Ⅰ 1.某一天秘書發現辦公桌上的台歷已經九天沒有翻了,就一次翻了9張

第一個問題確實是16號
第二個問題是21號

Ⅱ 某一天節秘書發現辦公桌上的台歷已經有9天沒有翻了

答案是17,但是應該是從16往前加九天!16+15+14+13+12+11+10+9+8 =108 因為第17號這一天不用翻,所以不用加上去!

Ⅲ 新買的歐根紗裙子第一次穿,照鏡子才發現很透,內褲都若隱若現,怎麼辦啊我都到公司了。公司的同事全是

一般都是搭配著穿,裡面一個吊帶裙,外面套一個歐根紗的開衫。

Ⅳ 求推薦好看的耽美小說

國慶節回學校後就發現宿舍里的人有點不對勁,三個多月不見,她們變化太大了:葉小玲和鄭麗麗打扮越來越成熟了,整天穿著高檔衣物、絲襪、高跟涼鞋外出,都不再像是個學生了,就連一向特立獨行的小石頭也突然改變了形象,穿起了短裙和黑色長統襪,但是腳上還穿著帆布鞋和白棉襪,跟她一打聽,原來是加入學校籃球啦啦隊了,領隊要求嚴格,平時都要保持這樣的穿著。嗨!真是奇了怪了,我記得大一的時候她就有過成為籃球寶貝的想法,不過就是因為要穿短裙和絲襪,所以才打消念頭了,沒想到,沒想到現在都大四了,竟然還真的加入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難道是怕大學時光馬上過去,所以想豐富一下生活內容?
由於跟她們太熟了,她們一下子變成這樣,時間都過去一個多禮拜了我都一直接受不了,每天我都想躲著她們一樣,沒事就到教室自習去,一確實是為了不想受她們影響,二就是我確實需要花點時間自習,因為我明年一月就要參加研究生入學考試了,我打算跨專業考復旦大學的財經系,所以必須要花點工夫了。
這天是星期五,由於下午有一些事情耽誤了時間,所以沒有來得及回家,而且下午五點到七點之間交通都會比較堵,所以我就改變了主意,今天晚上留在學校,明天上午再回家。
吃完晚飯,回到宿舍,她們三個正在換衣服,看樣子又要一起出去玩了。
「方瓊,今天沒有回家嗎?」葉小玲坐在我的床邊問到,她正緊盯著自己圓潤修長的雙腿,往腳上面套上一雙很透很薄的肉色連褲襪,她的上身已經穿好了一件紫色的緊身胸衣,胸衣很性感。
「喲,那可稀奇的嘞!我們待會要出去咯,要不要一起去?」鄭麗麗在一旁插嘴道。已經穿好了一雙比小玲的絲襪更薄一些的肉色連褲襪,真想舔,現在正准備穿第二雙。——好奇怪,她們三個怎麼都喜歡穿兩層絲襪,現在雖然是十月下旬,天不熱了,但是穿兩層絲襪終歸有點不舒服的。
「哦不了,我待會去教室自習去,你們去玩吧,我不去了。」一邊說,我一邊到我書桌上找一些今天晚上打算溫習的書籍。
「啊…誰?!」有人突然從背後伸出,抓住了我的乳房。
「哈哈,方瓊!看不出來,在北京三個多月,胸脯也變大了嘛!」石靜在背後嗤嗤笑起來。
「把手拿開,我還要找東西呢!」
「好,我拿開…」不過石靜的手是沒有摸乳房了,但是卻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腰,而且抓住了連衣裙的下擺往上抽動,讓我的大腿一下子露了出來,同時她用她的絲襪腿輕輕摩擦我的大腿。我沒有像她們那樣穿絲襪,一股異樣的感覺清晰地傳導到了我的身體,好滑!有點舒服…
一瞬間,我有了一點想恣情享受的感覺。
「你!不像話!」我突然醒悟過來,作勢要打她。
石靜一閃身,躲了過去,裙邊飛了起來。今天她還是在肉色連褲襪外面穿了一雙黑色長統襪,不過這雙長統襪似乎跟前幾天的不一樣,光澤更亮了一點,怪不得剛才感覺很滑。另外剛才她裙擺揚起來的時候看到還有吊帶系著襪口,估計她應該也像剛才小玲那樣穿了帶吊帶的緊身胸衣。
唉!這個小石頭算完了,大學最後一年,晚節不保,被奸人們禍害成這樣了。
現在也許還只有我還保持著原樣了。一直以來,我都把精力放在學習上,沒有花太多精力在裝扮上,雖說穿著有點保守,但是只要不像個男孩子就行。不過平心而論,我在四個人裡面相貌雖不是最好,但是身材其實完全可以算最好,我身高1.71米,是四人裡面最高的,而且身材比例相當勻稱,四肢修長,臀部渾圓,原先胸部還有點薄,但是最近半年好像突然發育了,尺寸一下子長了一個罩杯。
我搖了搖頭,拿起收拾好的東西,對她們說道:「我走了,你們玩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同時心裡暗自說,你們算是沒救了!
我走出門去。
「知道了——,我們玩好了去教室找你去。」是石靜的聲音從身後傳。
哼!誰信吶!!今天晚上你們肯定又要夜不歸宿吧?還會回來嗎?
從六點半到八點,我都在宿舍自習,但是效果不甚好,因為胸部老是隱隱作痛,影響注意力,這有可能是身體還在繼續發育的原因,也有可能被石靜那下抓得那下太凶了。
我實在靜不下心來,所以看看手錶八點剛過,就收拾東西回宿舍了。
宿舍里空無一人,我把書放回原位,打開我的那部台式機,想看看裡面有什麼電影可以瞧瞧,放鬆放鬆。
石靜她最愛看電影了,在我電腦上不知道拷了多少片子,我找到她放電影的,想找一部好看的。忽然,我看到了一個文件夾,名字是「方瓊來看」。奇怪!難道石靜知道我喜歡什麼電影,所以把這些片子放到這個文件夾里了嗎?
我雙擊打開了這個文件夾,裡面有幾十個rmvb文件,幾乎都是日文的,我看不大懂,最後終於讓我找到了幾個英文的,看名字好像也不是最近的大片。我好奇心起來了,不管它了,我隨便挑選了一個,雙擊打開,開始觀看。
一間很大的辦公室,房間里只有一個女秘書打扮的女子坐在辦公桌前。秘書戴著一副眼鏡,還挺文靜的,仔細一看還有點像蘇菲·馬索,她身著一套OL的制服,鏡頭轉向了辦公桌下面,可以看到她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跟很高,估計有十厘米,她的腿上穿著一雙很亮但同時又很薄的黑色絲襪,顯得很妖嬈。
秘書正在專心致志的看文件,右腿翹在左腿上,右腳上的高跟鞋已經脫離腳跟,隨著腳尖一動一動,我是個女人,但是看到這里,也覺得這個動作比較誘人…
旁邊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主管模樣三十多歲的女人探出門,喊這個秘書進去。
鏡頭隨著秘書的腳步來到了里間這個女主管的辦公室,主管已經坐回到她的椅子上了,並且示意秘書站在靠著她的左邊站著。
主管簡單問了一些工作方面的事之後,突然伸手撫摸了一下秘書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稱贊了一句…腿很性感,絲襪也很不錯!
秘書有點驚訝,想反抗,但是又很猶豫。主管的手繼續撫摸,這次更為放肆了,她把手伸進秘書的裙子裡面,撫摸了她最隱秘的部位。秘書的裙子被主管拉起來,鏡頭切進,啊!我看到秘書竟然沒有穿內褲,性感的透明黑色絲襪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個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而此時,那個女主管正肆無忌憚地侵犯著那裡,女秘書沒有一點反抗,嬌喘吁吁。
天哪!這是什麼片子呀!這。。。這不是女同志嗎?看到這里我不禁在心裡驚呼。我不敢看下去了,馬上關掉了播放器。
我把手指插進頭發,使勁撓了幾下頭皮,讓自己的神經冷靜下來。這個石靜,竟然拷這種片子在我的電腦上,真是不想混了!等她回來,一定要好好盤問盤問她,然後再好好修理修理她,然後再勒令她將功補過把這些垃圾全都清理掉。
我又打開其它視頻(包括那些日文的)一一瀏覽,氣死我了,竟然都是這種黃色片子,而且無一例外都是關於兩個女人之間(有幾個文件甚至不止兩個)的那些事的。我一氣之下,把這個「方瓊來看」的文件夾刪掉了。
現在一下子沒有看電影的興致了,我草草的梳洗了一下,然後又稍微復習了一下功課,然後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等到八點半也沒見她們三個回來,所以就不等教訓石靜,自己回家了。
周一早上,我回到學校後,直接去了教室上課。本來現在大四了,幾乎沒有多少課,但是我又給自己報了第三門外語德語,所以還要上不少課,今天就要上半天呢。
德語老師很年輕,研究生剛畢業,好像今年二十五歲,長得挺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一直單身。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制服,另外再配上超薄透明的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顯得很優雅。
當我看到老師的短裙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搞的,腦子里突然出現了上個禮拜五時候看到的那個秘書的影像,那時候那個女秘書也是穿著這樣的制服、絲襪、和高跟鞋。我仔細盯著老師穿著絲襪的長腿和穿著高跟鞋的腳端詳,並且暗自同腦子里的影像一一對比,沒錯!就是這樣的制服,這樣的絲襪,這樣的高跟鞋……除了容貌之外,這個老師幾乎就是那個秘書的翻版,只是太巧了!
哎呀不行不行!我怎麼突然想到這些東西了,還是好好上課吧!
但是,雖然我能抑制住自己不去想那個秘書的樣子,但是卻不能制止住眼睛去看老師的樣子,整個上午,我竟然沒有聽進去多少課,滿腦子記下的都是老師穿著制服、絲襪、高跟鞋的優雅身姿。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要知道,我以前上課的時候可是幾乎從不走神的。
我想到了石靜,對!都是石靜這個丫頭弄的!待會吃完午飯後一定要找到她好好修理她!
下課後,我飛速的跑到食堂,把午飯解決後,又飛速跑到了宿舍,我一定要把石靜逮個正著!
但是,宿舍里沒有她們的影子,興許正吃飯還沒有回來吧。我又把電腦打開,看看還有沒有石靜留下來的其它罪證,待會跟她對峙的時候也好有證物。
我搜索了一下電腦上的視頻文件,一下子出來好多搜索結果。我拖動滑鼠,慢慢察看,不確定的時候,還要一一打開瀏覽一下,察看了與一會,發現都是一些大片,倒還沒有像那天發現的小黃片了。我慢慢拖到了搜索結果的最後幾項,把一個叫「zol01」的文件打開了。
畫面一打開,是四個穿著阿拉伯服飾的幾個女子,蒙著面紗,衣著很暴露,好像在表演肚皮舞。畫面切進了,可以看到這幾個女人都穿著高跟涼鞋,裝扮很妖艷,她們現在坐在阿拉伯風格的地毯上互相嬉戲,鏡頭又對准了她們在地毯上恣意擺放的美腿,她們都穿著那種阿拉伯式的絲質燈籠褲,其中兩個女人對著鏡頭撩起了自己幾乎就是透明的褲子,哇,原來她們在自己的褲子裡面還穿了絲襪。
原來還是那種片子,這下我可算找到證據了,小石頭你就等著瞧好吧!
為了確認這個片子到底是不是那種黃片,我打算硬著頭皮繼續瀏覽看看。
我往後拖了拖進度條,有兩個女人現在已經在地毯上滾作了一團,有兩個還坐在地毯上,互相抱著對方穿著高跟涼鞋和絲襪的腳撫摸親吻,真惡心!臟不臟呀?!現在可以明確肯定了,這就是黃片。我繼續往後拖了一下,現在畫面更加不堪入目,四個女人仍然穿著絲襪、高跟鞋和那種撩人的阿拉伯服飾,而且面紗依然戴在她們面上,但是現在她們竟然做出了男女之間才能作出的那種事:一個女人腰間綁了一個男人的那話,抱著另外一個俯跪在地毯上的女人的臀部,正在很興奮的往前推送,而另外兩個則在一旁給她們倆煽風點火,極盡勾引之事。
我看不下去了,把進度條拖到了最後,現在四個女人似乎已經都經歷過高潮了,正坐在地毯上休息,但還是各自抱著其他幾人的一隻或者兩只絲襪腿撫摸不已,她們已經除去了面紗,鏡頭切進了,對准了她們幾個正面。
啊!!!我一下子驚呆了!!!幾乎就要從座位上跳起來。這裡面有三個女人我都認識,她們就是葉小玲、鄭麗麗、以及石靜……我感覺一下子腦子很亂,我看到了我的一個宿舍的同學拍出來的黃片,我感覺我實在難以接受,我在猶豫待會她們回來後我是否可以拿著這個片子質問她們。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把片子又回放了一遍,這次我忍住沒有拖動,讓片子自己放完了。沒錯!就是她們三個,綁了那話的是葉小玲,跪在地上被小玲「欺負」的是鄭麗麗,在鄭麗麗前面讓她親吻自己隱秘處的是石靜,在小玲後面挑逗她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表面顯得很正經,但好像一直都是她在指導著這三個女孩作出這樣令人不齒的事。
我把片子關掉,深思了一會,我覺得我暫時還不能質問她們幾個這些事,還是等以後再找個機會跟她們某個人單獨談談吧。我沒有把這個片子刪掉,仍然保留了它,也許以後還有用吧…我關了電腦,收拾好了一些東西,出去自習了。
現在是十一月下旬,自習教室的座位很緊張,因為有很多考研的學生都在某個自習教室里長期霸佔了一些位置,所以其他一些要自習的人要尋找很久才能找到一個好位置,我就是這樣,跑了好幾個教學樓以及兩個圖書館,都沒有找到一個好地方,白跑了。算了,反正她們幾個不會回來,我就回宿舍自習吧。
我回到了宿舍里,還好,她們沒有回來過,我把書攤開,開始溫習了一會。今天中午之後好像有些變天了,溫度有些下降,我從家裡過來的時候忘了帶厚一點的衣服,還是穿的襯衣和裙子,現在感到有點冷了,我把陽台上的門和窗戶都關了,繼續回到座位上看書。
「阿嚏!」我打了個噴嚏,看來真有點著涼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時鍾,兩點半了,我合上書,躺在我的床上休息,我一邊拉個被角蓋上,一邊思索著最近幾天發生的事。
蒙蒙朧朧中,我聽到了開門的聲。我睜開眼睛,看到石靜一身拉拉隊員的打扮進來了。
「哦,方瓊,你今天沒有去自習嗎?」她看到我,似乎有點吃驚。
「自習教室人太多了,沒有找到位置,就回來自習了。反正你們平時都不在宿舍,正好方便我了。」我有點帶氣地回答道。
「噢,剛有個籃球賽,我們拉拉隊都去了,現在比賽剛結束,我就回來了。」石靜一邊解釋,一邊坐在我旁邊的一張椅子上,脫下她的運動鞋。
她們拉拉隊的裝束都是這樣的,上面穿的都跟超市裡經常見到的各種促銷小姐一樣的上衣,下面則穿上運動鞋,白棉襪,連褲襪,看起來很有運動感。
「哦,拉拉隊的生活怎麼樣?還習慣嗎?」我問道。
「蠻好,蠻有意思的。現在都有點後悔時間晚了,應該早兩年就報名參加了。」她脫下了白色的棉襪,露出了穿著肉色絲襪的一雙腳,絲襪的腳尖部位是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麵包裹住的一個個腳趾,很性感。
「都怎麼有意思了?跟我說說吧?」
「你想知道呀?那就得先答應我一個要求!」石靜眨巴了幾下眼睛,說道。
「呵呵,這還有要求呀?那你說吧,我聽好了。」
石靜嘿嘿笑了幾聲,沒有再說話,只是用手撫摸我的小腿,摸了幾下之後,她才說到:「我知道你可能會拒絕,不過我還是想嘗試一下,我想讓你按摩我的腳。」說著,一雙還散發著熱氣的絲襪腳伸到了我的面前,這下我不僅連腳背上的細小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還嗅到了一陣陣的腳汗的酸味。
我感覺臉一陣通紅,伸出手推開她的腳,說到:「沒個正形!把臭腳拿開!」
「啊哈哈哈哈!」石靜一陣大笑,「跟你開玩笑的,看你氣的。」
我把頭轉到了牆壁那一面,不想再聽她講話。
「你想知道拉拉隊的生活怎麼有意思嗎?我就告訴你吧。俺們拉拉隊最有意思的時候就是在場上表演的時候,那時候場上觀眾的目光和焦點都會集中在我們的身上,那種感覺,沒有經歷過你是無法體會的。總之是很讓人著迷沉醉的那種感覺,感覺就像是自己把整個世界都征服一樣的感覺…」這下她倒在旁邊自顧自說開了。
「…而且在拉拉隊還有一點值得說一下,就是可以穿的很性感很女人,而不被學校什麼什麼部門去查你…每天可以這樣生活,你說是不是很過癮吶?」她繼續嘮叨。
「這可有點不象你喲,你以前可是個假小子!」我把頭轉回過來,插嘴道。
「哦,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了,現在我可是真想像個女人一樣生活。」她現在已經脫到只有裡面的內衣和連褲襪了,內衣是粉紅色的緊身胸衣,絲襪是肉色閃亮的連褲襪,在有點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妖艷。
「噢……」這可完全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石靜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石靜就穿著這身性感的衣物,在屋裡走了幾圈,忽然走近我的床前,對我說道:「方瓊,你覺得我的絲襪好看嗎?」
「……」我腦子一陣空白,不知道說什麼。
石靜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拉著我的手腕緩緩移動,我的手在她的絲襪大腿上輕輕觸摸,好滑,好舒服。
「怎麼樣?感覺很舒服吧?我也給你穿上一雙這樣的絲襪好嗎?」石靜突然很溫柔地說道。
我腦子還是空白,好像不知道該怎麼用嘴說話了,只是緩緩點了點頭。
石靜拿出了一雙黑色超薄的連褲襪,她抓起我的雙腳,輕輕給我穿上。我感覺身體很僵硬,似乎自己已經不能操縱自己的身體,只是任憑石靜的擺布。
絲襪穿好了,確實有很柔很滑的感覺,我磨蹭著我的兩條腿,很舒服。
石靜抬起我的一條腿,說到:「看看,這條腿是不是很性感呀?」
果然,這條腿包裹上絲襪後,晶瑩閃亮,比光腿確實更有味道。
我情不自禁地撫摸起我的雙腿……
石靜突然也撫起我的雙腿,我感覺她的手很燙,在她的撫摸下,我感覺我快被融化了。
「待會再讓你看看一個好東西!」石靜貼在我的耳邊,神秘的說道。她的氣息直往我的耳朵里鑽,有點癢。
她在衣櫃里尋找了一會,然後又鼓搗了一會,站在我的面前。
「方瓊,今天讓你享受一下人生最美好的樂趣吧!」她的表情很色,一個碩大的東西系在她的腰間輕輕晃動,有一種淫盪的美。
石靜慢慢走了過來,我蒙上了眼睛。
「不要!……」我叫了出來。
我醒了過來,原來只是一個夢。雖然只是一個夢,但是我感覺我的內心已經稍微有了改變了。頭昏昏沉沉的,我摸了一下額頭,有點燙,看來有點感冒發燒了。
宿舍里還是我一個人,我看了看時鍾,快四點了,原來我睡了一個多小時了,得繼續看書了。可是頭有點疼,全身骨頭酸酸的不想動,真的病了。我把床頭的書隨便拿了一本,看了起來。不過確實頭太昏了,看了一會,眼睛就模糊了。我合上書,把被子蓋好,頭朝向牆壁,准備好好睡一覺。
咦,伸進枕頭下面的手好像觸碰到了什麼東西,我把枕頭掀開,是一雙還沒拆封的肉色連褲襪,不知道是她們三個人誰的,竟然放在我的床上了,絲襪下面還有一本雜志,名字叫《蕾絲》,不知道什麼意思,封面上是三個年輕性感的女郎,戴著面具,穿著絲襪和高跟鞋,互相挑逗。我把絲襪仍然放在枕頭下,把雜志拿出來翻看。
封面上有幾個字,模特推介:麗麗、玲玲、靜靜,感覺這幾個名字有點怪,好像是指鄭麗麗、葉小玲、石靜。隨意翻開了幾頁,發現是一本攝影寫真類的雜志,通篇都是圖片居多。又看了看模特的樣子,果然,就是她們三個,原來這本雜志的這一期是她們三個人的一本攝影集。
我的精神似乎好了一點,從前到後瀏覽了一遍這本雜志,發現都是她們三個人在一起的圖片,場景有很多種,有辦公室主管與秘書的,有老師與學生的,有女僕休息室里的,到後面還發現了與我中午看過的片子一樣的阿拉伯女郎互相嬉戲的場景。
看到這些圖片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身體竟然興奮起來,一種變態的希冀在我的內心裡逐漸膨脹,也許,我也可以成為她們之中的一員……
我如飢似渴地翻看完了這本雜志,沒有漏過一行文字和一張圖片。那一行行誘惑的文字和一張張性感的圖片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突然想試一下枕頭下的那雙絲襪,我把絲襪翻出來,拆開包裝,取出了絲襪。這是一雙肉色的連褲襪,很薄很輕柔,從腳尖部位到腰部都是透明的,而且壓制出了腿型和腳型,光澤很好,看樣子跟石靜經常穿著的那雙一樣。
我掙扎著坐起來,把被子打開,然後把裙子拉到臀部上面,好冷,得趕快把絲襪穿上,然後就不冷了。我把絲襪輕輕地卷好,然後往我的腳趾上套了進去,首先是左腳,然後是右腳,絲襪隨著我的手慢慢拉到了膝蓋、大腿、臀部,現在我的整雙長腿都包裹在絲襪里了,真的好舒服,跟夢中的感覺一樣……我感覺自己不再冷了,我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腳和腿,幻想著麗麗、小玲或者石靜她們幾個正在我周圍撫摸我性感的身軀,我逐漸沉浸在那種變態的希冀中。
在興奮之中,我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睡夢中,我真的成為了她們中的一員,我和她們三個一起試各種各樣的性感內衣,穿各種各樣的高跟鞋和絲襪,然後一起拍片子,享受樂趣和快感。我感覺我的身體一直很熱,很興奮,我想嘗試各種各樣的新鮮玩法,我深深愛上了這種「蕾絲女郎」的生活。
……
我們盡情地玩樂著,游戲著,突然我感覺很冷,我讓麗麗幫我又穿了一雙肉色的連褲襪,但是還是冷,我又央求小玲也幫我穿上一雙肉色的連褲襪,但是還沒有消除寒冷的感覺,最後我又舔著石靜的絲襪腳求她給我穿上了一雙黑色的連褲襪,這下終於不冷了……
夢醒了,我聽到了房間里有聲音,我睜開了眼睛,原來她們三個都回來了。
石靜看到我醒了,來到我的床前,說道:「你感冒了,還發高燒,而且剛才你一直喊冷,所以我們怕你冷,就幫你多穿了一些衣服。」說著指了一下我的腿。
我感覺腿上確實穿了一些東西,好像是羊毛褲,我伸手摸了摸臀部,啊!是絲襪,而且是四雙絲襪。
「因為你自己衣櫃里都是一些夏天衣服,所以我們就把自己的衣服,給你穿了些。」石靜坐到我的床邊,把被子拉開,真的開始撫摸起我的絲襪腿了。我渾身顫抖起來,第一次被同性撫摸自己穿著四雙絲襪的性感的腿,我感覺很興奮……
「你知道嗎?你剛才好騷喲!竟然抱著我的絲襪腳又吻又舔,求我給你再穿上一雙絲襪。這可一點不像我們文靜的方大小姐喲!」石靜的手很不老實,在我的大腿上和臀部反復撫摸,而且還不時地捏兩下。
「嗚///」我一下子感覺很羞愧,用被子蒙起頭,但是同時又希望她能繼續對我的侵犯。
果然,石靜的動作越來越熱烈,她現在都已經坐到了我的床尾,對著我的絲襪腳不停的撫摸親吻,而同時,我感覺另外四隻手也慢慢接近了我的身軀,我顫抖了一下,在心裡喊道:「開始吧!我決定加入你們了!」

Ⅳ 題目:某一天秘書發現辦公桌上的台歷已經有9天沒有翻了,就一次翻了九張,這9天的日期加起來,得數恰好

要分類討論大致如下
1.數列未被分割,此時設中項為x
9x=108 x=12 則末項既昨天是16 於是答案為17號

Ⅵ 同父不同命:當孟晚舟被囚禁時,華為小公主卻參與國外名媛聚會,你咋看

兩年前,華為長公主孟晚舟,在加拿大被扣押的音訊,惹起了全國人民的關注。

由於,孟晚舟身後站著的是華為;而華為背後,代表的是中國高科技領軍企業。

隨之真相的謎底,一點點掀開,孟晚舟的所謂「銀行狡詐罪」,其實是匯豐銀行的一場赤裸裸的誣害!

匯豐銀行為了討好美國,成心捏造事實,構陷孟晚舟。匯豐銀行與美國政府的勾搭,演出了這出「賊喊捉賊」的戲。

固然,事實擺在眼前,但是美國仍然不認賬;加拿大這邊,看美國臉色行事,也絲毫沒有要釋放孟晚舟的意義。

由於美國的真正目的是,經過這種方式來打壓中國的民營企業,削弱中國科技開展的速度,試圖讓美國在科技范疇繼續走在世界前段。

但是,孟晚舟不會屈從。

由於她曉得本人背後站著的是華為,而華為背後站著的是中國。也因而,這個所謂的「經濟狡詐罪」,官司一打就是兩年。

這兩年裡 ,孟晚舟在異國他鄉,每天必需腳戴電子鐐銬,並承受加拿大政府24小時的監管。但是,無論何時,她呈現在公眾視野里時,總是不驕不躁、自信、沉著、文雅。

隨著事情真相越來越明朗,特朗普政府的行將卸任,美國司法部坐不住了。

近日,美國司法部向孟晚舟喊話:只需供認局部指控並配合調查,就能夠換取檢方延遲,直至取消控罪。

這句話是什麼意義呢?

很簡單,只需孟晚舟供認局部罪責,美國就有可能釋放她。

用妥協換自在,以自在換屈辱,孟晚舟辦不到,她義正言辭地回絕道:我沒有錯,不認罪!

由於她曉得,固然暫時失去自在,但是堅持就是成功;但一旦妥協和解,那就會跳入美國的圈套和圈套。


時間又跨進了2021年,面對美加的暴力指控,孟晚舟仍然英勇地追求正義和真相;面對美國的「招安」,自在唾手可得,她卻堅決地說不。

所謂的「巾幗英雄」,不正是如此嗎?

希望在將來不久的日子,孟晚舟可以重回祖國的懷抱,繼續投入到華為的建立開展中。

Ⅶ 推薦幾部溫馨的小言。文筆不錯點的都ok,經典的像何以,微微,等等都看了

《一念路向北》——男主:陸向北 女主:童一念

——陸先生,陸太太……她從來沒有覺得這兩個稱呼如此美好過……以我之姓,冠之你名。

你說的,花開了,就來接我回家,現在,看見了沒?花兒已經開了,所以,親愛的陸先生,陸太太來接你回家了,我們,回家……


至今為止是我看過最好看的現代小說、、很長很長、、最近被拍成電視劇了。

女主角是企業老總女兒、、、男主角一開始是卧底、跟女主結婚了、後來身份揭露是國際刑警、、男主為了職責不得已使得女主家破人亡、後來倆人離婚了、。一開始是虐女主、接著是虐男主、、後來就是虐我們的。。。。。

好不容易女主原諒了男主、、女主經歷慘痛的磨難、男主陪她。。接著男主接到命令去太子港海地參加維和行動失蹤、女主找他。。。這倆人經歷了所有的生離死別最終才大團圓結局。。。裡面很多情節都很催淚、確實有點虐、虐著虐著就甜了、、



男主參加維和行動前留給女主的遺書——


親愛的陸太太:

原諒我在還沒有向你求婚之時就叫你「陸太太」,我是真的很想還給你一個平凡少女的夢,從相識到戀愛,到求婚,缺一不少的給你,我曾幻想過無數次陪你談一場浪漫的戀愛,然後像個傻男生一樣在夜晚的海灘點滿蠟燭,蠟燭拼成love的形狀,懇求你嫁給我,可是,真的很抱歉,這個夢,拖了又拖,拖到現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這個機會實現它,我怕來不及了。如果我能活著回來,你將看不到這封信,而如果你收到了這封信,那我一定是不在了,所以,在這里叫你陸太太,你會原諒我嗎?

對不起,陸太太。此時此刻,搜腸刮肚,我最想說的話,竟然全都是對不起。

我想,一個男人最大的責任就是給他心愛的女人安定幸福的生活,而我,卻從來就沒有給過你安寧。

陸太太,跟了我,真的委屈你了。從嫁給我那天開始,你的快樂生活就畫上了句號,從此陷入動盪與不安。我讓你擔心,讓你痛苦,把許多本不該你承受的委屈通通加諸在你身上,生離死別,家破人亡,你什麼都經歷過了,而今天,卻還要再一次承受我的不守信用……

陸太太,這一次,我又失信了…… 我答應過你,等家裡蘭花開的時候,就來接你回家,可惜,我再也看不到家裡的花兒了,我再一次欺騙了你,我總是在欺騙你對不對?

所以,不要為我這個騙子傷心落淚,我不值得,知道嗎?

很抱歉,我走了,卻把養育嘟嘟和瞳瞳這樣艱巨的任務留給了你,你一個人,會很辛苦很辛苦。如果,有一個男人,願意分擔你這份苦,不要猶豫,讓他和你一起。

雖然我總是說,我自己的老婆放在自己身邊才放心,可是,老婆,這一次,我不能在你身邊了……

老婆,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嗎?不許學我皺眉頭,那會很醜很醜;也不許再咬嘴唇,我會心痛……

老婆,不要讓我在另一世界心痛,我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很美。

陸太太,老婆,小念念……

真想在這個時刻把你所有的名字都念一遍,可是,還有機會嗎?也許要等到來生了吧。

小念念,如果有來生,我求上天讓我再遇見你,還在那樣的路口,那樣的榕樹下,你捧著蛋糕跑出來,撞在我自行車上。

可是,我一定不會再讓我們錯過十幾年,我會帶著這世的記憶,纏住你不放,陪著你成長,陪著你看卡通,陪著你戀愛,陪著你看電影,陪著你吃爆米花,牽著你的手走進婚姻的殿堂,用我生命里的每一天陪著你和孩子,再也沒有驚心動魄,再也沒有動盪不安,只有平平淡淡的生活,完成我們這一世不能完成的夙願。

小念念,那時的你,還是穿著一條可愛的小公主裙嗎?

我期待著。





【章節試讀】

(片段一)

「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她盛怒之下掙開,順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在黑夜寂靜的山頂響聲分外清晰。

那清脆的一聲響,有著震撼一切的力量,似乎,這一個耳光之後,萬事萬物都沉澱下來,只有他那雙眼睛,亮晶晶的,借了星的璀璨之光,黑暗中,痛苦地凝視著她……懶

「我沒有騙你。」他壓抑地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苦痛地伸出手,想要拭去她臉上的淚,可是,手卻只敢伸出去一半,便停在了空中,無名指上,他的婚戒在閃光,那光,如寒刃,割在人心口上……

她的心,被這寒刃割破,鮮淋淋地滴出血來,血腥味又重新點燃了她的憤怒之火,她盯著他,憤恨地咬牙,「陸向北!我真的佩服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到了如此功力!陸向北!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傻!你以為你在做什麼我不知道嗎?什麼成為童家女婿是每一個渴望成功的男人不可錯過的契機!你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從頭到尾,你跟我結婚都只是為了利用我!你所謂的兄長是怎麼死的?你和鶯鶯又在干什麼?是不是想利用童家報復賀家?我只是你們的一顆棋子對不對?對不對?!」

面對她聲嘶力竭的喝問,他只是沉默,沉默而哀傷地望著她,她眼裡除了恨和怨,在無其它……蟲

那恨怨交織的目光亦如利刃,在他心上刻著同樣深的傷口,他想靠近她,想用他的溫暖讓兩人的傷口相貼,癒合,然而,此時的靠近,只會使傷口越來越深……

她的沉默讓她感到絕望,絕望地哭喊,「是不是?你說話啊!為什麼不回答我?!回答我啊!」

他微微閉了閉眼睛,深深呼吸,胸口左上角的疼痛隨著呼吸一陣陣澎湃,「念念,不是。」

她忽然笑了,流著淚笑,笑得灰心而絕望,「陸向北!真有你的!你不承認?沒關系!我心裡明白,就如明白你的彌天大謊一樣!陸向北,你曾在你哥的墓前指天發誓說你所言一切屬實是不是?呵……那你告訴我,你哥墓前那四杯酒,一杯你的,一杯我的,另一杯是你哥的,還有一杯呢?是誰的?」

陸向北眼角微微跳動了一下,眼裡有異樣的光閃過,卻沒有說話……

她冷笑一聲,繼續道,「是如嬌的是不是?你告訴我,如嬌不是死了嗎?她葬在哪裡?為什麼鶯鶯要和你哥合葬在一起?為什麼?」

他臉上顯然閃過一絲驚異,警覺的光芒在眼中一閃,「念念……」

「呵!現在緊張了?」她仰面笑著,流淚的臉上死灰一片,「陸向北,你曾和誰一起看過《兩小無猜》的電影?致使你再也不敢踏進電影院?致使你不敢再看這部電影?你那句CAPOUPASCAP又是問的誰?」

她終於有一次,可以問得陸向北啞口無言;終於有一次,可以在陸向北眼中看到頹敗的灰暗;終於有一次,可以將他的自信踩在腳下肆意嘲笑……

可是,她寧可沒有這個機會,這個讓她比人生中任何一個時候都痛徹心扉的機會……

陸向北,看到你這般模樣,我比你更痛……你明白嗎?她哀絕的眼神向他傳達出這句話,眉目間卻舒展出一個凄絕的笑,如夜風揉碎的花瓣,無助地凋零,「陸向北,鶯鶯就是如嬌,對不對?」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那麼小,那麼嘶啞,這句話,是她極其不願意說出口的……

她看見他的驚愕在眼中放大到極限,而後,他的瞳孔里,便是一片墨色的暗……

雖然,這是她已經明了的事實,可看著他不再辯駁,親自承認,那種瀕臨崩潰的痛,還是讓她的心無法負荷……

她捂住嘴,拚命搖頭,眼淚如雨水一般洗刷著臉頰,末了,手扶在車門上,不住顫抖,淚水中,早已看不清他的容顏,整個山頂,只有她嘶啞的聲音在質問,「陸向北!你為什麼不否認?為什麼不說不了呢?陸向北!你為什麼要這么對我?為什麼?」

眼前哭成淚人的她,還有她一遍遍撕心裂肺的為什麼,問得他心如針扎,臉上涼涼的,竟是他的淚,蜿蜒而下……

「對不起,念念……對不起……」他似乎,用盡了力氣在說話,可是,他的聲音卻那麼微弱,那麼沙啞,沙啞得連他自己也聽得不那麼清楚……

她聽著他沙啞的聲音,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痛恨「對不起」這三個字,她一生亦從來沒有這么悲痛地大哭過,急劇的抽氣讓她連呼吸都變得苦難,沒說一句話都是上氣不接下氣,卻仍是咬緊了牙關,一字一句,無比清晰,「陸向北,我恨你,更恨你對我說對不起!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說完,她打開車門,沖進了黑夜裡。


(片段二)

從來,他都是風清雨淡的,無論有什麼大事,在他那裡都輕輕易易不著痕跡就化解掉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很想問他,卻連問的機會都沒有。因為陸向北完全失了控,好像房間中已經沒有她這個人存在一樣。

他喜歡健身,家裡有一間房是健身房,他便把自己關在健身房裡打沙袋。

即便關著房門,她都能聽見拳腳打在沙袋上「砰砰砰」的巨響,起初,他還只是默默地打,後來,進入了狀態,拳腳聲中還多了他的吼聲……

那一聲聲的吼叫,配合著充滿憤怒的拳腳節奏,就像發怒的獅虎,在肆意揮灑著自己的仇恨……

她從來沒有聽過他這樣吼過,他是那麼雲淡風輕的一個人啊……

她很想打開那扇門,沖上去問他,陸向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是你妻子,讓我替你分擔!我願意為你分擔!

可是,她感覺,真正隔著她和他的,卻不是那扇門,另一扇無形的門,阻隔在他們之間,比這扇門更難打破……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坐在門邊,靜靜地,流著淚,聽著他的嘶吼,那一拳一腳,都好像打在了她心上,很疼,很疼……



門鎖一響,她便跳了起來,直撲到門邊。

果然是他!只會是他!他們家的指紋只錄了他和她!

可是眼前的他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看起來極度疲憊,面色更是紙一般蒼白,好像遭遇了一次重大打擊,眉目間竟然滿是滄桑的意味……

這樣的他,讓她的心狠狠一疼,立刻就撲進了他懷里,一日的等待和擔憂化作淚水,漫進眼眶,她在他懷中低喃,「陸向北,你嚇死我了!怎麼樣?有什麼事?」

他卻淡淡的,推開她,甚至沒有看她一眼,拿起車鑰匙就要外出。

他從來就沒有推開過她,即便是他們之間關系沒有得到改善的時候,他也只會主動抱她,從來就不會推開她的擁抱,而今,他居然這么冷漠,是為了什麼?為了鶯鶯嗎?因為鶯鶯死了,所以他這么難過嗎?像經歷過重創一樣?

他對鶯鶯,並非全無感情吧?雖然她知道此刻不是吃醋的時候,但這個想法還是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眼看他一言不發地就要出門,她忽然覺得憋悶,悶得呼吸時肺葉里都是痛的,她不顧一切沖上去,抱著他的後背,哭道,「陸向北!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怎麼了?不要讓我這么難受好嗎?我是你老婆!是你老婆啊!」

他的腳步停了下來,卻沒有轉身,嗓音有點嘶啞,「對不起念念,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巨大的無力感襲來,她的手臂變得如此的虛軟,他輕輕一掰,就掰開了她的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

童一念獃獃地站在原地,雙手還保持著環抱他的姿勢,突然有一種想哭,卻流不出眼淚的痛苦,原來,這種感覺就叫做欲哭無淚,竟是比痛哭流涕更難受,眼睛干澀得疼痛,心,更是乾涸得裂開了口子……

「陸向北——」她對著空氣大聲呼喊,痛楚便從裂開的心裡一絲絲冒出來,很快漫遍全身每一個細胞,連腳趾尖都是痛的。

忽的有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她不能讓他就這么出去,剛才他那疲憊的樣子,又真真實實受了刺激,不知車速會開到怎樣的極限,那是極不安全的。

她忘了自己昨晚去找他的時候是如何的瘋狂,那時的她就沒想到那也是不安全的嗎?


(片段三)


那一刻,如一道震雷破空劈下來,不僅僅把他的心震得粉碎,他整個人,他的肢體,他的軀干,都在這一刻徹底被震成粉末……

有短暫的瞬間,他只是張大了嘴瞪著她,一句話也說出來,心碎了,軀體碎了,世間萬物也碎了……

而她,卻依然往上攀爬,初時是抱著他的腳踝,而後艱難抱住他的小腿,再順著小腿,終於爬上他膝蓋,眼淚和鼻涕濕噠噠的,盡數滴在他褲子上,哀求的聲音變得嘶啞,「給我好不好?求你給我……」

凝視著眼前這張扭曲的臉,他的靈魂終於回轉,仍是無法相信,一把提起她的雙肩,震天吼了一句,「給你什麼?你說,給你什麼!」

成真見狀,走過來善意地提醒,「北哥,她好像……」

「住口!不許說!不準說——!」他的吼聲震天響。難道他不知道嗎?難道他看不懂聽不出來嗎?只是他不要聽那兩個丑惡的字眼!他不要那兩個丑惡的字眼和他最美好的念念聯系起來!她是他最美好的小精靈!是他夢里夢外翩翩起舞的碧色小蝴蝶!是他天空里最璀璨的星星!她怎麼可能會和那種東西有瓜葛?!不!不會的!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他看錯了!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大腿上,緊緊地抱進懷里,頭埋進她頸間,嗚咽聲從她頸窩里傳出來,「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這樣?!告訴我,是我想錯了!不是我想的那樣!告訴我……」

可是,他的小精靈已經完全成了惡魔的奴隸,無法再給他任何安慰,反而因為他的桎梏而更加焦慮痛苦,只是想掙脫他的懷抱,只是想要一樣東西……

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瘋了一般在他懷里掙扎,然,她越掙扎,他抱得越緊,她掙不脫,得不到,快要被他抱得窒息,心魔的驅使,讓她忘記了一切,她甚至忘了眼前這個人是誰,只覺得他是阻擋自己解決痛苦的障礙,而她唯一想要的就是掙脫他的桎梏,要她想要的東西……

於是,毫無辦法的她,開始瘋狂地咬他,打他的頭,抓他的臉,既把這當成她發泄痛苦的方式,也把這當成擺脫他禁錮的途徑……

然,無論她怎麼打,怎麼咬,他也捨不得放開手……

驚恐的,是站在一邊的成真,親眼看著她的指甲在他臉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親眼看著她的手搭在他頭部新縫的傷口,親眼看著她咬他的手臂,正是他中槍的地方……

失了心的她,下手如此之重如此之狠,他所有包紮了紗布的地方,傷口應是全部崩裂,鮮血浸透了紗布,觸目驚心地紅……

還有,他被氣瓶碎片擊中的腿,因為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她奮力地掙扎,使得他腿上的傷口也重新開始流血,不僅滲透了紗布,還滲透了醫院的病服褲子,一朵一朵的殷紅暈染開來……

配合著這不忍一睹的畫面,是他們的聲音

,童一念竭斯底里的哭喊,和他的嗚咽混合在一起,聲聲揪人心肺,成真立在一邊,感覺自己的心肝肺全都扭在了一起……

他從來沒有看到老大哭過啊……

無論是怎樣九死一生的時刻,老大總是沉穩不亂,此刻,卻在他眼前哭得像個孩子……

他不能讓這情形再繼續下去,走上前,拉住童一念的雙臂,試圖將她從他懷里扯出去,然,他剛剛觸到,陸向北就一腳踹向他,抬起頭來沖他怒吼,「滾!誰也別想把她帶走!她是我的寶貝!是我最干凈最純潔的寶貝!」

那一瞬,成真真真切切看見了他臉上的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他也從來沒聽過陸向北嘴裡說出感性肉麻的話,這是唯一一次,為他最干凈純潔的寶貝……

他撇過臉,不敢再看,再看下去,他自己也會流淚……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自作主張,去隔壁病房找陸老,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陸老聽了之後也是一度地出現腦子空白的狀態。

成真急了,搖著陸老說,「老爺子!現在老大已經瘋了,完全就靠您了!您不能再出狀況!不然怎麼辦啊!」

陸老總算是被他搖醒,第一時間果斷下令,「找醫生!找院長!馬上組織專家來給她戒!」

「是!我馬上去!可是老爺子您先過去看看吧!勸勸老大!我是沒有辦法了!」成真求道。

陸老點點頭,「我就去!你也趕快吧!被耽誤時間!」陸老立刻朝童一念的病房而去,暗自慶幸覃婉和梁家二老今早見陸向北醒來都回去休息了,不然這場面他們見了還不知如何混亂……

陸老一進病房,便被童一念在陸向北懷里廝打的一幕給碎了心,他心疼童一念,也心疼兒子,但他作為軍人,作為軍隊的領導人,此時卻知,如果兒子不冷靜下來,童一念戒毒的問題就有難度,要知道,戒毒這個問題,親人的支持是最大的動力!

於是,他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棍子打在兒子的背上,然後聲如洪鍾地吼道,「陸向北!你要害死念念嗎?你給我清醒點!你好好看看念念,成什麼樣子了!」

一直抱著童一念的陸向北倒是聽見了父親的聲音,一句「你要害死念念嗎?你看看念念成什麼樣子了」勾起了他心裡最深的關心,他關注的就是念念成什麼樣子,所以,他抬起頭來,仔細端詳他的念念究竟成什麼樣子了,然,念念那竭斯底里的模樣卻讓他更加心痛如焚……

見他終於不一味沉浸在他痛心而難過的情緒里,陸老趁機說,「陸向北!你是男人嗎?是男人就想想解決的辦法,不是在這里當窩囊廢!」

解決的辦法?對……

他盯著童一念,猛然大吼,「成真!成真!」

「叫成真干什麼?他叫醫生來給她戒毒了!你好好配合!」陸老大聲道,一如在部隊發號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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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微微彎起了唇角,秉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陸向北。

她本就想找陸向北要一個解釋,現在好了,不用她開口了……

目光不由越過陸向北,看向他身後的林子和成真,這兩人好像也在看好戲呢……她的笑容逐漸放大,那兩人尷尬地不敢看前方,東張西望,索性看向了天花板……

只有陸向北不動聲色,接了茶,一聲淡然的「謝謝」,進了總裁辦,林子和成真立馬屁顛屁顛跟了進去。

呵!就這么結了?

童一念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了一圈,大多數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這些人都在期盼著她和陸向北大鬧一場吧?

還好,還好,她殘存的理智發揮了作用,提醒她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沖動,不然她童一念的臉會徹底丟光……

「都不用做事了?」她不輕不重的一句,把所有秘書都遣回了原位,除了她面前那位伍若水小姐……

伍若水很謙遜地向她鞠了個躬,「你好,我叫伍若水,是新來的秘書,以前沒見過你哦,請多多指教!」

這小妮子還真會招人疼啊!如果她不把和陸向北的熟絡表現得那麼明顯,或許她還喜歡她……

童一念微微一笑,「你好,都是為公司做事,合作愉快!」

然後轉身,看見一干秘書憋足了笑,當她發現頤朵促狹的眼神時立刻明白了,這些人都沒告訴伍若水,她,這位童氏國際的副總助理兼秘書部經理就是陸太太……

好!既然不知道,那她也就裝不知道吧……

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出來討伐陸向北是個錯誤,還好一切都沒開始,正打算鳴金收鼓回辦公室,林子卻突然出來了,對她說道,「童經理,總裁叫你進去。」

呵!現在都叫他總裁了呀?那個副字直接去掉了……

童一念收斂起笑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進了他的辦公室,林子體貼地把門給關上。

「陸總有何吩咐!」童一念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正埋頭在看文件,聽見她的聲音,抬起頭,用一雙銳利而清淡的眸子凝視她,她無所畏懼,也抬高了下巴與他對望,「陸總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出去做事了!」

他嘆了口氣,「念念,還沒消氣呢?」

消你個頭!她很想一巴掌扇在他的俊臉上,但可恨的是這是在公司!

她雙唇抿得緊緊的,一個字也不說,陸向北便注視著她,「若若是我讓她進公司來的,小女孩才畢業,沒什麼經驗,又害羞,所以我讓她直接跟著我們,有時間的話多教教她。」

若若?叫得多親熱!害羞?就她剛才那樣的還叫害羞?只差直接投進他懷抱了!

她雙眼一眯,近乎惡毒地笑,「教她什麼?怎麼跟你上/床嗎?」


在她的印象里,他從來就沒誇過她,任性、脾氣暴躁、工作不努力,這些詞都是用來形容她的!每個季度她交給他的計劃總結各種報告,不知要被他打回去多少次!除了在床上他忘情的時候誇過她很棒以外,她真的想不起她還有什麼可以值得他稱贊的……

所以,她只有這點本事可以教那個伍禍水了!她心裡恨恨地給伍若水取了個外號。

而陸向北卻被她激怒了,雙眉一挑,眸子里燃起了怒火,「童一念!你腦子里成天在想什麼?」

她只覺得眼眶有些酸酸的澀痛。陸向北待人,總是疏離而有禮,一向不輕易發火,卻為了外面那個禍水而凶她……

她心裡像火燒一樣,站起來,手碰翻了辦公桌上的茶杯,滾燙的茶水順著辦公桌迅速流到陸向北褲子上,他被燙得驟然站起。

這杯茶可真爭氣啊!恰好就流在他最關鍵的部位……

童一念「哧」的一聲冷笑,「對不起,陸總,不過,我是故意的……」

說完有意走到他身邊,揚起手,指尖拂過他俊美的臉,輕輕將熱氣噴到他臉上,嫵媚地搖頭嘆息。「可惜啊,不知道它……會不會從此失去功能了?」

從陸向北僵硬的身體和太陽穴暴起的青筋,她知道,她已經將這只可怖的豹子激怒到了極點,所以,調笑完以後准備馬上閃人,卻感到腰上一緊,她被陸向北摟在了懷里,並順勢壓倒在辦公桌上。

這是她沒有預料到的,陸向北這人人模狗樣的,在公司里一貫很正經,從來不和她在辦公室有親昵的行為,即便當初新婚黏糊的時候,也一定會憋到家裡,然後一進家門就把她抱上/床……

他們曾經還是有一段美好時光的,只是後來……

童一念心中一酸,有些分神,而不過一瞬間,他的手便伸進了她套裝內,他的手指有些涼,觸到她皮膚上,她不禁微微顫抖,害怕他繼續探索,她趕緊用手按住,冷聲問道,「你想干什麼?」

他的手便送衣服里出來,童一念剛鬆了一口氣,他卻猛然撩起了她的裙子,被茶水浸濕的部分直接貼在了腿間,並且惡意地磨蹭,一縷邪笑爬上他眼角,「你不是擔心它沒功能了嗎?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的褲子濕濕的,把她的褲襪都浸濕了,他腿間的堅硬更准確無誤地抵著她某處,更討厭的是,那樣的磨蹭已經讓她心旌意搖……

她的指甲用力掐住他胳膊,阻止他進一步侵犯自己,可是聲音卻在微微發抖,「陸向北!你瘋了!這是辦公室!」

他一笑,雙手慢慢上移,捧住她的頭,童一念便被他牢牢禁錮住了,想動一動也不能,她曲起膝蓋,試圖像電影里演的那樣用力一頂,說不定可以把他頂成太監,但是事實說明,電影里的男人都是廢物!那麼容易就讓女人給頂成功了?!而她不過剛剛動了動,就被陸向北識破,並且順便將她雙腿夾住,現在的情形就真是人為刀俎,她為魚肉了!


他的唇落了下來,她想避,卻避不開,只覺得熟悉的薄荷香帶著清晨獨有的清爽將她淹沒……

他只是吻她,卻沒有別的舉動。

末了,在她耳邊輕輕說,「念念,這是你說的,如果不是辦公室就可以了?」

她憤恨他的強吻,臉上卻已泛起了紅暈,狠狠瞪了他一眼,「誰說的?我沒說!」

他笑,將她放開,不忘在她臉頰再度一吻,「我們很久沒在一起了,我想你了,今晚怎麼樣?!」

想她?想她的身體吧!她用手去擦他吻過的地方,擦得很用力,「呵!你還是去找你的鶯鶯燕燕吧!我沒時間陪你陸總!」

他展齒一笑,「你是最棒的!」

什麼?她是最棒的?這是贊揚嗎?他果然只在這方面贊揚她!而且,他究竟拿她和多少女人在比較?沒有比較又哪裡來的結論?

「陸向北!你就是個流氓!」她顧不得矜持,怒吼,拾起辦公桌上的文件砸向他。

他動作優美地側身躲過,文件散落一地,而後便卻只是笑,而且笑出了聲,笑聲在辦公室里回盪,和那暈散在空氣里的碧螺春茶香一起,讓她覺得憋悶,悶得無法呼吸……

她眼眶不爭氣地紅了,不願意他看見,扭頭就離開了辦公室。

在他辦公室門口,卻正好遇上提著保溫盒的伍若水,見到童一念出來時奇怪的樣子,露出微微驚訝的神情,然後迅速沖她一笑,和她擦身而過,清雅的茉莉花香再度飄過,童一念皺了皺眉,剛要離開,聽見伍若水的聲音響起,「呀,陸大哥,你身上怎麼全濕了?哦,是茶潑了?沒有燙傷吧?我再去給你泡一杯!這個是早餐,你胃不好,早上喝粥容易消化……」

童一念心裡像堵了個石頭,難受至極,不想再聽下去,快步走開。

回到自己辦公室,長長舒了一口氣,發現頤朵不知什麼時候也回來了,這時候正坐在她的大辦公桌後,一副等著八卦的樣子。

童一念一進來,頤朵就蹭了過來,上上下下打量她。

「你看什麼看?我有兩個鼻子嗎?」童一念怒瞪了她一眼。

頤朵一張嘴幾乎合不攏來,把她推到穿衣鏡前,指指點點,「念念,你看看自己啊!頭發凌亂,衣服褶皺,兩頰暈紅,嘴唇微腫,還有你的裙子……居然是濕的!」

童一念不禁想起剛才那一幕,臉更紅了,推開頤朵,「那又怎麼樣?還不去做事扣你獎金!」

頤朵扁了扁嘴,「你就會拿這事壓我!最後八卦一句,你剛才和陸總上演辦公室激情嗎?沒搞錯吧?你們昨晚還沒折騰夠?陸總戰鬥力不是一般的強……」

「金頤朵!」童一念怒了,從辦公桌里翻出一把創可貼,「你再廢話就把嘴巴封上!」


Ⅷ 《愛情欺詐師》作者:顧楚 番外75,76章

第75章 正文番外(一)

某天,處理完事情的林奇心血來潮回到原來的情糾所看看。這里經過計棋軒的搗毀,後來已經被秦池解散了。只餘下一些破破爛爛的房間。

不過,有一間裡面的房子還完好無損,林奇記得那應該是秦池的房間。他徑直走了進去。空空的房間內,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套桌椅。

他大致掃了一眼,很快在一邊的一個精緻的玻璃瓶子吸引了他的目光。因為這上面附著了禁錮的靈力。

他有些好奇的走近,才發現瓶子里是幾個透明色的小人影,林奇覺得很是熟悉,將手掌移到上面,微微閉上眼一感受——

下一秒睜開雙眼,挑了挑眉:這裡面竟然是他前幾個世界裡相處的那幾個人的靈魂。

林奇將目光放在房間中一個巨大的液晶屏幕上。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遙控器,按下電源鍵——出來的畫面竟然是他在各個世界的一舉一動。

他覺得有些好笑。以前就聽說boss房間里的一應傢具需要經常更換,原來是這樣!

看著屏幕上蘇錦昊的臉,林奇玩味的笑了起來。說起來,他好像還欠下了一個承諾。

一手撐著頭,一手敲了敲桌面。目光掃及透明杯子中的小人影,他仔細想了想——好像還不止一個。

他起身,來到裝載著靈魂的玻璃瓶旁,打開了瓶蓋,將靈魂送了回去。望著漸漸融入各個運行世界的靈魂,林奇饒有趣味的想到——剛好他最

近完結掉了一本書,還挺閑的,出去散散心也不錯。

-----------------------------------------娛樂圈篇----------------------------------------------

蘇錦昊已經三十一歲了,在他二十八歲的時候,他就已經完全從蘇家獨立出來了。除非逢年過節,否則他從不回去;就算是回去了,露個臉也立馬就轉身走人了。

蘇母著急的給他介紹對象,卻被陰沉著臉的蘇錦昊冷言禁止了。只是也不敢再說什麼,因為蘇錦昊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由他們做主沒有能力反抗的人。

五年的時光打磨,讓他的肆意不羈變得內斂;留在外面的都是沉穩果斷,雷厲風行的冷酷模樣。好多女人為著對方的身份地位樣貌花樣百出的

撲上去——誰都知道以前的蘇少花名在外——卻從來都是被毫不留情的扔下去。

自從五年前開始就再也沒跟任何人有過關系的蘇錦昊是在是太讓人驚奇了!

沒有人明白一向葷素不忌的蘇錦昊怎麼會突然守身如玉了起來。

只有蘇錦昊自己知道,他是在等一個人。

他覺得等了好久好久,等得心都疼了起來。自從那個人走後,他一遍一遍回憶著那一天發生的事。他做過好多次夢,一遍一遍重復,每一次,他都直直沖上去想要將人拉住,卻都只能抱住一捧空氣。醒來,床的另一邊是冰冷的,空空如也。

他爬過去,緊緊貼著對方的枕頭,將臉深深的埋進去,這裡面似乎還有對方的味道。雙手死死的抓住被單,嗅著冰冷的空氣,他緊緊的閉著眼,任由溫熱溢出眼眶融進枕頭里。

口中喃喃自語,「阿七……」你在哪兒……快回來吧……

他一向不知道,人心居然可以這么疼!疼的撕心裂肺,刻骨銘心!

……

從五年前開始,蘇錦昊一直沒有讓人放鬆對卓松的監視。他堅信林奇總有一天會聯系對方的。只是,每一年都只有一張沒有任何痕跡的空白明信片寄到他的地方。

即使卓松現在已經是金牌經紀人,即使蘇錦昊現在的身價上千億,但是兩人都沒有換過住處。卓松依舊住在那個小公寓,蘇錦昊依舊住在那棟跟林奇在一起時的小別墅。

他們怕有一天,某個人突然回來,會找不到他們。就連屋內的擺設,都照著原來的樣子分毫不差。

事實證明,這真的是有用的。

蘇錦昊坐在汽車後座上,面無表情的閉目養神。司機開著車小心翼翼的候著對方的神色。

就在這時,蘇錦昊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接了起來。那邊很快傳來聲音——「老闆,您要我們監視的那個人昨天晚上家裡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男人,今天那人就開始找房子了。最後買了一棟別墅,正要搬進去……」

「……這種消息怎麼不早告訴我。」蘇錦昊沉默了一會兒,才冷冷的說出這句話,凍得人直掉冰渣子。語速較之以往快了些,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昨天,太晚了,我們怕打擾您……」

「夠了!不是說有關他的消息要盡快通知我么?」陰沉沉的話語頓了好一會兒,才一字一句費勁的說道:「……那個來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相信任何人此時都能感覺到他話語里的小心翼翼,和不可言說的顫抖希冀。

「他叫林奇,剛從國外回來。」

「轟!」的一聲,蘇錦昊只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從頭頂砸下來,砸的他頭暈目眩!

「停車!」這句話幾乎是用吼的!裡面壓抑的激動彷彿一不小心就能將面前的而一切淹沒。開車的司機從沒有見過一向沉穩冷靜,彷彿泰山崩

於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居然會露出這樣一幅激動無措難以自製的表情!

司機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趕忙停了車,蘇錦昊直接將人踹下了車,自己坐在駕駛座,開足馬力向著卓松家飛奔而去。

他的耳朵嗡嗡作響,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他只知道一件事情——阿七回來了,他要去見他。

他急急忙忙趕到卓松家門口,抬起的手卻只能懸在半。他怕,怕一推開門,裡面又是如同半夜醒來時一樣,空空盪盪。

就在這時,面前的們卻自己開了!蘇錦昊維持著半舉著手的呆傻模樣,怔怔的看著面前倚著門,俊美逼人的男人。

蘇錦昊因為奔跑的太急,整齊的西裝變得有些凌亂;臉上的表情有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慌亂和不知所措。整個人看起來顯出十足的狼狽模樣。

林奇一挑眉,質感十足的冷淡嗓音懶懶的道:「怎麼,這么久不見,不認識了!」

太熟悉的聲音了!

蘇錦昊的手向著對方移去,卻又像是希冀到不敢觸碰;他囁嚅著嘴唇,手最終還是不受控制的觸摸上了對方。

直到指尖碰上溫熱的肌膚,他竟然刷的一下就流出了眼淚!下一秒就大力的將林奇扯過來,死死的抱住,稜角分明的俊臉上,表情又哭又笑,說不出的難看。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林奇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推開了對方。只是看著對方滿臉淚痕的狼狽表情,林奇的心難得的軟了下來。

他一臉嫌棄的道:「難看死了。」修長的五指卻抹幹了對方的淚痕。卻沒想到蘇錦昊因為對方這小小的溫柔舉動,淚水流的更歡了。

林奇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拍開蘇錦昊,轉身進屋——難得看男人留一次淚水,他會心軟,不過,流多了就只有心煩了!

……

「阿七。」

「嗯。」

「阿七。」

「怎麼?」

「阿七,阿七,阿七……」

「滾!」林奇優美的唇形輕輕吐出一個字,腳上毫不留情,一腳踹開打擾自己看電視的某人!

蘇錦昊絲毫不介意,笑著拍拍屁股站起來,繼續往林奇身上撲——真好,阿七,你終於回來了。

------------------------------------------竹馬篇-----------------------------------------------------

李立恆從來不知道人生竟然是那麼的難熬,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十多年了,有時候他回想起來竟然慌張的發現自己不大記得那個少年的模樣了,時光總是最容易消磨一切的。

可是直到病死的最後那一刻,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卻只有那人揚眉勾唇的傲慢模樣。一顰一笑,清晰可見;一舉一動,彷如昨日。

原來,他沒有忘記,只是刻意的將那人埋進了內心深處。是了,否則,為什麼無論梅瀟怎麼幫林家對付李家,他都不會對林家出手;為什麼無論管家怎麼勸說,他都不再娶妻……

他感覺心裡空空的,仔細回想起來,他的一生,除了少年,似乎,什麼都沒有。而他,親手將少年推了出去,為了一個從一開始就錯誤的目標。

臨死前的那一刻,他想著——

如果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讓自己的一生過得像一個笑話一樣。

如果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一個人獨自走開,他會守著他,白首同倦。

……

意識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李立恆不適應的閉了閉眼。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死了么?沒想到,他竟然聽到了什麼……

「只要你真心對阿七,我又何嘗不能將他交給你。可是你……不是要大婚了嗎?你將阿七置於何地?」

這……這不是……這句話太熟悉了!

就是這個時候,他做了一個選擇,一個讓他悔恨終身的選擇。

看著對面的人眉頭緊皺,眼底一片森寒——的確是林景天,阿七的父親。

微微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年輕有力的手。

難道老天聽到了他最後的請求……難道老天真的在給了他一次機會……他重生了!

真好,實在是太好了。

李立恆彎起眉眼笑了起來,似乎因為十多年沒有笑過了,稍顯僵硬,但卻不影響眼底的真摯誠懇,「伯父,我喜歡阿七。而我的大婚,對象也

只會有一個,那就是阿七。」

林景天看向李立恆的目光變得有些驚訝,隨即更為凌厲幽深,探索意味十足的道:「你不要花言巧語,你的目的就是那張秘方吧?……」

李立恆怔愣了兩秒——就是這一個方子,他讓自己的一生變成了笑話。

而林景天明顯誤會了,他神色一凜,冷聲道:「哼,我給你秘方,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離開他。」

李立恆頓了頓,這次很熟絡的輕勾唇角彎起眉眼笑容溫和的道,「我不要秘方。」

看著林景天明顯不信的模樣,李立恆繼續說道:「我不管父輩之間的恩怨,我只知道,這輩子,我只要林奇。伯父不是說,只要我對阿七是真心的,就不會反對么?」

這一次,他會好好的守在對方的身邊一輩子。什麼秘方,什麼兩家恩怨。

林景天有些猶疑。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的李立恆跟之前進門時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同。

而且對方的先前的猶豫糾結跟此時的誠懇真摯態度轉變太快。即使對方依舊是那樣一副笑模樣,但那眼底深深的情感,林景天自認不會看錯。

李立恆輕勾唇角再次下了重葯,「不僅我喜歡阿七,阿七也是喜歡我的,很喜歡,難道伯父要阿七一輩子痛苦么?」這一刻的他再次找回了以往那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兩人對視,林景天的目光滿是冷意,良久開口道:「你最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

李立恆笑著恭敬的行了一禮,轉身出門。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人了。

身後林景天顰緊眉頭,冷冷的盯著他的目光,李立恆內心毫不在意——他會用一輩子來證明。

……

「吱呀」一聲,門開了,李立恆從裡面緩緩走出。一眼便望見院子中站著的少年。

他幾步上前,將人死死的抱緊,迫不及待的吻上思念已久的唇瓣,含吮、啃咬。

「混蛋!放手!」少年用力的推開了對方,眼底染上了幾絲怒意,耳垂卻紅了起來,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看著對方異常明亮的黑眸,李立恆只覺得空洞洞的內心終於被什麼填滿了。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真摯柔和,彷彿纏繞了無數細密的絲線,黏在對方身上,再也扯不開來。

「阿七,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他從沒覺得初春的陽光這么溫暖,這么好!

……

很久以後,李立恆很郁悶——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比不過林家跟林景天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對方養的寵物胖鳥也要跟自己爭寵?

淚……

作者有話要說:這結局一點都不坑爹【深沉臉】

大家不要急著說是爛尾~楚楚還沒有標上完結唷~~【揉臉】

第76章 正文番外(二)

-----父子篇-----

周斯焱親眼看著林炎接手林家跟周家後,終於可以放心的閉上眼睛了。

他靜靜的躺在床上,腦海中浮現的滿滿都是那個人的畫面。

這么多年了,他以為自己會忘記,可是沒想到——

「阿七,我來陪你了。」

「你答應過我一輩子。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

看著周圍一群群魔亂舞的大少們,饒是周斯焱這么一個內心強大的人也依然被怔住了。上一刻還躺在床上等著死去,下一秒就到了一個混亂的包間,周圍是記不清早幾年就不來往的狐朋狗友們在扯著嗓子亂嚎。

他的腦海中漸漸有了一個荒誕卻異常驚喜的念頭。

「周少,怎麼一個人坐在那裡,怎麼,身邊的人不合心意,要不要找一個少爺過來,」一個人湊過來擠眉弄眼的道。

周斯焱收回打量的目光,將手揣進褲袋裡,站起身道,「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先回去了。」

「哎,這還沒到……」幾個跟他向來玩得不錯的人有些不滿,只是看著周斯焱眯著眼似笑非笑的模樣,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周斯焱沒有理會眾人,直接出了包廂門,開車向著林家駛去。內心既激動又不安。

這么晚了,他要以什麼借口去見對方了?如果是真的,這一世,他們還沒有見過面,對方對自己怕是已經沒有記憶了吧。

站在林家大門外,按下門鈴。想到會再一次見到那人,周斯焱依舊激動地難以自持。

只是還不等周斯焱絞盡腦汁想到對策,已經被人毫不留情的攔在門外了。「老爺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大少爺。」

周斯焱頓了頓,腦海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難道林爵也回來了?那麼……

他眯了眯眼睛,轉身利落的走開。

只是,在身後的人進了大宅以後,周斯焱身影一轉,矯健的攀上欄桿翻進了院里。隨後輕車熟路的找到林奇卧室所在的地方翻了進去。

半夜三更爬窗……這場景熟悉的讓以往的一幕幕翻湧著覆了上來。他應該慶幸從小的精英教育讓他在體術方面一點也沒有落下么?

推了推窗戶,沒有鎖。周斯焱眼角劃過一抹喜色,矯健的身子敏捷的落了地,寂靜無聲。

借著朦朧的夜色打量了一遍,這個地方,他閉著眼睛都能知道哪裡擺著什麼。

壓下心頭泛起的酸澀,周斯焱慢慢摸向床邊。

「咚,咚,咚……」隨著一步步接近,周斯焱不由得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寂靜的夜色中中只能聽聞自己急促而有力的心跳聲。

直到真的看到了那張臉,那張思念到閉著眼都能描摹出的面容——面色有些蒼白卻極為溫雅清俊的五官擁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跟記憶中一模一樣!他不由自主的怔愣在了那裡,一時間心如擂鼓。

有輕柔的月光從窗戶爬進來,灑在穿著白色睡袍的林奇身上。周斯焱顫抖著手輕柔的環住對方,溫熱的,鮮活的……

就算對方沒有這一切的記憶又怎麼樣?這一輩子,他們還才剛剛開始,不論是誰,都不要妄想再將他們分開!——阿七,你可還欠我一輩子呀!

……

周斯焱的辦公室被來人一腳踹開,冰寒凌冽的氣勢使得整個房間都壓迫緊張了起來。

「阿七在哪裡?」

周斯焱坐在辦公桌後掀開眼皮看著面前陰沉冰冷著一張臉的英俊男人,勾唇笑了笑,「林伯父,你既然已經老了,就應該好好獃在家裡享清福。或者跟你家二少一起去療養院里待著。我會記得提醒阿七去看看你的。」

「阿七說過,二四六回家住。今天是周四。」林爵盯著周斯焱一字一句宛如寒冰。

周斯焱意味深長的道:「大概是昨天太累了,所以……」

「我會找到他。」林爵打斷了對方的話,森寒的目光彷彿在盯著一個死人。

待人走後,周斯焱才垮下臉來!——看來應該帶阿七出國去玩一段時間。

此時正在床上睡懶覺的林奇:(~﹃~)~zZ

------------------江湖篇------------------------

沒有得到過,便不能體會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月瀾滄倚在那人墓碑旁懶懶的說著話,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卻沒什麼好悲傷的。為什麼要悲傷了?很快,他就能見到那個人,他們就要一直在一起了。

他勾起一抹笑,緩緩閉上了眼。

只是,下一秒再睜開眼睛,他竟然坐在一間酒樓里!外面便是繁華的街市!

他面上無甚表情,只是腦中不由得驚駭的心思百轉。

「教主,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可是要直接回教中?」一隻瑩白如玉的手執了酒壺,雙膝跪伏在地將月瀾滄面前的酒盞斟滿。姿態溫順,口中輕柔的道出疑問。

這人,明明已經死了!難道,自己竟然是回到了從前?

月瀾滄內心已經平靜了下來,甚至有些按耐不住的欣喜。

這個場景,月瀾滄隱約記得,就是這個時候,他回到教中,不日就有武林盟主率眾人圍攻月獨教。隨後,他就遇見了……

酒樓包間的外面有人在說書,講的正是「江湖四公子」。月瀾滄敏感的捕捉到了跟某人有關的消息,不由得凝神細聽了起來。

「要說江湖四公子,排名第一位的自然當屬武林盟主的大公子,林奇。琴劍雙絕的七公子,老夫曾有幸一見,那可真是『清冷如深谷寒潭,出塵若九天謫仙』。多少江湖女兒為了七公子失了心的……」

果真是的!一切都還沒有開始!

月瀾滄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手止不住的顫抖。

「滾出去!」月瀾滄突然一腳將旁邊的人踹了出去,隨後往椅背上一靠,一手搭在臉上看不清表情。

他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的失態。

「宛如謫仙的七公子!琴劍雙絕的七公子!哈哈……哈哈哈……」月瀾滄喃喃出聲,隨後開始大笑。只是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止都止不住!

他還會見到他,這一次,他們還不是對頭;這一次,什麼都還沒有開始;這一次,他會讓他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

月獨教解散了!!

江湖沸騰了!江湖人士震驚了!誰都搞不清楚那魔頭又在想些什麼陰謀詭計!一時間人人都謹小慎微了起來!

只是,始作俑者卻毫不在意。迅速解決了有可能在影響自己跟林奇關系的威脅。月瀾滄找到了武林盟主府邸,潛了進去,准備著自己的計劃——

那人一身白衣,靜靜的坐在那裡,就算對方斂目屏息一動不動,就已經擁有了一切引人矚目的光華。

「誰在那裡?」碎玉般的剔透嗓音淡淡響起,一把劍極快的刺了過來。以月瀾滄的功力,躲開來這把劍完全不在話下。不過——

「啊!阿七,你怎麼真的下得了手?」月瀾滄一臉深情悲傷的看著林奇,胸前還在涓涓冒著鮮血。

林奇寒潭般清淺的眸子閃過一絲猶疑不定,「你是何人?」

「阿七,你不記得我了嗎?」月瀾滄俯身到林奇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對方耳垂,瞬間看到白玉般的肌膚紅成一片。「我是……」他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下一瞬卻直接暈倒了過去。

林奇一把接住對方,雖然有些猶疑,卻還是將人抱了進去,准備找大夫。

林奇懷里閉著眼睛的月瀾滄心裡喜滋滋的,得意的想著:慢慢來,阿七就是吃軟不吃硬。他還欠著自己一輩子了,這一次,他們之間再也沒有阻礙了。

只是,閉著眼的月瀾滄自然沒有發現林奇微不可見的彎了彎唇,有些好笑的看了懷里人一眼。

……

很久以後,江湖人都知道,七公子娶了個醋勁極大的夫人。

「阿七,我錯了……阿七?」月瀾滄圍著林奇,討好的說道。

林奇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誰叫那傢伙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你,還敢摸你的手。我只是揍了他一頓,要是以前……」月瀾滄本來只是委委屈屈的訴說,說到後面,語氣已經陰森了起來。

「以前如何?」林奇終於開了口,冷如玄冰的嗓音讓月瀾滄一個激靈,看對方是真的生氣了,連忙低了頭不再說話。

「我不管你以前的身份,既然嫁給了我,以前的一些手段就不要再用了。」

聽到對方這樣一段話,為什麼會有一種老公管教老婆的即視感!月瀾滄心裡竟然的升起了美滋滋的感覺,面上連連點頭應下。

林奇見狀起身,淡淡的道:「看來你也知錯了,既然這樣,就罰你一個月不許進房間。」留下這樣一句話後,對方的白袍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轉身離去。

只留下呆愣後醒悟過來欲哭無淚的月瀾滄。

------------------校園篇-----------------

薛晨澤睜開眼睛的時候,習慣性的去摸手指上的戒指,卻摸了一個空!他內心慌亂了一瞬,才猛然醒悟過來,他已經重生回來三天了。

他回到了即將遇見那人的學生時代。那一刻,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內心的欣喜。

只是,在弄清楚了一些事情後,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惶恐不安。

這一世,沒有徐清,沒有韓微……甚至連跟他從小玩到大的兩個人,只怕也跟他是一樣重生而來的。季子逸溫柔背後的悲傷,冷軒漫不經心後的冷厲。

一切都不一樣了,那麼那個人了?還會出現么?

他們內心惴惴的等著,終於到了那人出現的那一天——

果然,站在講台上的人像是渾身都散發著暖暖的光芒,晃得人心底灼熱。嘴角上揚,頰邊暈出一個清淺的酒窩,那明晃晃的笑容直直暖透到了人的心裡。

薛晨澤看見季子逸眼底的悲傷被滿意的喜悅取代,柔如春水的目光交織在對方身上,一絲一絲纏繞起來;冷軒褪去了漫不經心,投射到那人身上的目光,由一向的玩世不恭變得熱烈而欣喜!

只有薛晨澤,內心如墜冰窟,惶惶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方向。——他忘了,就算那個人出現了又能怎麼樣?那根本不是他要的那個人!

他甚至感覺不到那個人的痕跡。——他在哪兒那個人在哪兒?

「你……你會不會有時候發現自己變得有些奇怪,比如不愛笑,會很冷漠。」薛晨澤看著對面的人,抿了抿唇問道,話語中有些極細微的無措。

「什麼?」對面的林奇一愣,看著對方有些無措的模樣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後唇角彎的更大,眼裡本來是春風拂面的清淺笑意立即像是蘊滿了細碎的陽光般晃眼。「我還有個雙胞胎哥哥,他的性格到跟你說的蠻像的。不過他在美國。」

薛晨澤內心一怔,隨即立即轉身離開,吩咐人准備飛機。

他的心跳的很快,彷彿有什麼要呼之欲出!

他要去美國,他要去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直到真的看到那個人,站在那個人的面前,他依舊不敢相信!只是怔怔的看著對方。——同樣的一張臉,唇卻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眼角漠然,氣質冰冷;墨黑的眼瞳滿是淵渟岳峙的高傲,一切的一切,都無不致命又熟悉。

「蠢貨,你想被人圍觀到什麼時候!」

突然響起的聲音冷的飄忽,冰冷的語氣生生的讓人打了個寒戰。

薛晨澤卻一點也不為過對方糟糕的語氣惱怒,只滿滿都是欣喜若狂——他知道!他記得自己!

是了!

這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

薛晨澤沖上去,死死的抱住對方,頭埋對方的頸窩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有肥皂清香味道跟自己想像中的味道重合,一瞬間讓他鼻頭發酸。

低啞干澀的聲音如同在哭泣一般悶悶的傳了出來,「你既然記得我,為什麼不來找我?」

林奇冷沉的眸色微動,正要說話,薛晨澤卻突然咬上了他的嘴巴,「不要說了。你不來找我,我就來找你。」他胡亂的在對方臉上親吻,空隙間不忘出聲道:「這次,你跟他再也沒有關系,不要再離開,留在我的身邊好不好。」

他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死死的盯著他,深黑色瞳仁里竟然像是溢滿了深深的祈求。

見對方久久沒有回應,薛晨澤有些慌了,親吻更是變得瘋狂而毫無章法了起來。

「嘶……」大概是咬到了哪裡,林奇輕出聲,頓了一會兒後竟然回應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噙住對方的唇瓣吮吸。

薛晨澤為這變相的回應既驚又喜,隨後完全不加抵抗,任由對方在自己的領地攻城略地。

……

------------------------------

林奇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正身處於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上。

他記得自己在最後一個任務世界呆了幾十年後正准備離開,卻沒想到傳送途中遇到了點事故。

他坐起身,環視著周圍熟悉的場景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得目光放空,幽幽的注視著一處。

侍立在一邊的人見林奇久久注視著窗外一動不動,不由得小心道:「冬日雪景極美,神君大人可是要出去走走?」

作者有話要說:這不是阿七分成了N個,不是同一時間段的事~~

最後是林奇玩了兩次……所以兩個林奇的結果≧◇≦

Ⅸ 韓國秘書穿著紅裙子去總裁辦公室這部電視劇叫什麼名字

韓國秘書穿著紅裙子去總裁辦公室這部電視劇叫什麼名字?韓劇咋看

Ⅹ 大家有沒有辦公桌底的尷尬就是在公司,辦公區域是大廳,10多人一大間,兩兩對坐,可是穿裙子……好像

將裙子塞在腿中間就沒事了

與辦公桌掀開秘書裙子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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