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欧仁妮皇后的晚年生活
历史总是富有戏剧性地起起伏伏。1870年普法战争爆发, 起初法军略获小胜,但最后拿破仑三世在色当战败被俘。巴黎得到消息后,发动革命,第二帝国被推翻。被困在杜伊勒利宫的欧仁妮的神经极为紧张,被投降消息所击倒;她看到必须逃跑的时刻到了。她带着朗读员勒布雷东夫人,在卢浮宫廊柱前被奥地利和意大利大使匆忙地塞进一辆出租马车。她从一所房子流浪到另一所房子,没有任何人为她提供庇护所,最后在她美国牙医伊文斯那里才找到了藏身之地。他把她带到多维尔并让她登上了一位英国军官约翰·伯格恩爵士的游艇。逃亡者们连夜从波涛汹涌的海上抵达英国海岸,9月8日上了岸。第二天,欧仁妮重新见到了儿子。在英国的长期流亡开始了。 1871年3月,拿破仑三世获释,赴伦敦与先期到达那里的欧仁妮皇后及皇太子团聚,定居在距伦敦18公里的奇泽尔赫斯特镇坎豋公馆。1873年拿破仑三世在伦敦因病去世。根据1865年一份遗嘱,欧仁妮得到了皇帝的财产和摄政皇后的职衔。1879年欧仁妮皇后的独子在南非被祖鲁人杀死。欧仁妮皇后先后经历了失去丈夫和儿子的双重打击,由于维多利亚女王的安慰和照顾才增强了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拿破仑三世去世后,欧仁妮在波拿巴主义者的政治活动中开始起着支配作用。
1888年,欧仁妮皇后在英国的汉普郡法恩波罗购置了一块地产,让人修建了一座教堂,由法国教士管理,并叫人把她丈夫和1879年去世的儿子的墓地迁到了这里。1920年。她本人在这里也有了坟墓。从此,这三个在奇特命运中结合在一起的人便安息在路易·拿破仑·波拿巴在其冒险生涯的困难时刻始终喜欢寻求避难所的这块英国土地上。
Ⅱ 欧仁妮皇后的摄政
1859年,法国联合撒丁王国对奥地利作战。这场战争法国并没有明显的参战理由,但是波拿巴家族对意大利始终怀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当拿破仑三世亲自带兵前往意大利时,欧仁妮皇后成了摄政者,这就进入了政治决策者圈子。她再也没离开这个圈子,而且将起自己的作用。
1865年,拿破仑三世第二次去阿尔及利亚巡视期间,国内事务交由欧仁妮皇后代理。欧仁妮皇后第二次担任法国摄政。
1870年7月19日,法国向普鲁士宣战,普法战争爆发。拿破仑三世以皇帝兼法军总司令身份与年仅14岁的皇太子欧仁·路易·让·约瑟夫(1856年—1879年)一同上前线指挥军队作战。欧仁妮皇后在皇帝任军队统帅时掌握摄政权。因此,人们恢复了1859年战争时采用的解决办法。欧仁妮皇后第三次担任法国摄政。
欧仁妮皇后三次短期担任法国摄政期间,认真工作,阅读重要著作,经常参加大臣会议,发表意见,并做决定,在政治事务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Ⅲ 欧仁妮皇后的婚后生活
在动荡不定的共同生活的艰难曲折中,欧仁妮皇后是继夏尔·路易·拿破仑·波拿巴的母亲奥当丝·德·博阿尔内王后之外最为了解他的女子,她分享了拿破仑三世的日常生活,直至他生命的始终。但他对妻子的感情并不是始终如一。正如其母亲及外祖母约瑟芬一样,他一贯“追求享乐和爱情”;他的亲戚斯特凡妮·德·塔歇说,他的心“既朝三暮四,又温柔多情”。他则认为这是“小小的消遣”。燕尔新婚的头几个月过去后,皇帝事实上回到了放荡的老路。她对此感到不快。在某些不愉快的冲突以后,欧仁妮坐过几次带有离家出走色彩的旅游:1860年11月,在她因姐姐阿尔贝公爵夫人帕卡去世而从阿尔及利亚返回后,她带了几个亲信动身去苏格兰旅行。1863年,她沿伊比利亚半岛作了长时间航行。1864年,她去德国矿泉城施瓦巴赫疗养。1865年后,夫妇间任何谅解均已终止。只是1870年的灾难才使夫妻言归于好。
女人——无论昙花一现的还是历史留下了她们名字的——在拿破仑三世生活中起了重要作用。只是她们人数太多,因此无人能产生影响,而且面子保全得很好。卡斯蒂格利奥纳夫人应享有一席之地,她为自己谱写了一则传奇。1856年,当这个年方18的意大利青年女子到巴黎来碰运气时,她已经结过婚,而且做了母亲。她可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她曾经被她的国王维克托·艾玛纽埃尔——此公也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主——看中过。她是个体态婀娜的棕发美人,生活于自豪与自我崇拜中,是名副其实的女性自恋者。然而,这位出众的美人缺乏生气和魅力。她只跟男子说话而且轻蔑女人。靠马蒂尔德公主帮助,她被介绍进宫廷,一下就获得巨大成功。前来巴黎的加富尔看到他这位亲戚的成功,便酝酿了把她推进皇帝私生活中为他的政策效力的计划。此时是1856年6月,正值皇后怀孕期。计划圆满成功:在圣克卢附近维尔纳夫列丹一次晚间节庆活动中,拿破仑三世让她一起泛舟;人们对此议论纷纷。次年秋天,她应邀去贡比涅,皇帝在那里对她不遗余力的献殷勤;但这位美人在皮埃尔封废墟摔坏了手腕,只得离开那里,这时她已引起了对她几乎普遍的反感。次年冬,她住在蒙泰涅大街28号,成为了皇帝宠姬;在她丈夫破产时,拿破仑三世赠给她极漂亮的首饰。在外交部的化装舞会上,卡斯蒂格利奥纳夫人装扮成一个纸牌中的红桃皇后:这一暗示引起了轰动。拿破仑频频前往蒙泰涅大街。1857年4月4日凌晨3时,他从贵妇家里出来时遭到三名男子袭击,他的马车夫驱散了他们。一枚所谓的炸弹可能被安放在楼梯平台上,一个无名氏被一个科西嘉视察员杀死。是真的谋杀,还是警方安排的事件呢?总之,人们对这一事件始终保持沉默,卡斯蒂格利奥纳夫人也未因此受到损害。无疑,她给皮埃蒙特政府寄去过一些报告。但是,鉴于她的局限,它们不会带给加富尔重要消息,后者在巴黎有另一类情报员。不过人们认为她不慎重,因此,她和君主危险的亲密关系与1857年春突然结束,她随之离开巴黎。她可能在1860年回到巴黎,而且住了很久。1863年2月,她在一次化装舞会上重新露面,十分简朴的穿着伊特鲁利亚女王的服装(伊特鲁利亚是意大利古地区名;即托斯坎纳地区)。当她在君主夫妇离开后走进舞场时,客人们为更清楚的看她而站到了椅子上。然而她有一个竞争对手——装扮成萨朗波的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夫人(《萨朗波》是福楼拜一部历史考古小说名,描写公元3世纪迦太基雇佣军起义所引起的战争。此处意指这位夫人穿上了古装衣服。),而她自己成功的时期已经过去。自1858年起,新的宠姬是玛丽亚纳·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这个很有头脑的佛罗伦萨女人善于既协助自己丈夫的职业工作,又充当皇帝的情妇及皇后的朋友。玛丽亚纳·瓦莱夫斯卡以后轮到了马格里特·贝朗热,这是个相当庸俗的热衷攀附的轻浮女人,她把皇帝抓在手里达两年之久。她毫无政治意图,或许这是她得宠的原因之一。然而私情败露了:有人说在维希时,马格里特的一条狗看到皇帝从边上走过,便对主人的这位常客格外热情。一次拿破仑三世和她幽会后犯了心脏病;皇后便由莫卡尔陪同去这位小姐处劝诫。马格里特的时机结束了;然而当君主健康开始走下坡路时,别的女人又出现了,在最后几年统治时期的美貌的梅西·阿尔让托便是如此。当巴西奥西结束良好而忠诚的服务后于1865年去世时,街上传闻他的继承人装出非常卖力的样子,会把皇帝害死。人们明白,欧仁妮与日俱增的冷漠以及她的苏格兰和德国之行是表明她自身的独立。拿破仑三世感情生活的真相从宫廷和政治圈子扩散到了巴黎市井之间。然而重要的是广大选民似乎闻所未闻。如同官方的名人肖像所描绘的那样,君主之家仿佛是模范家庭。 皇帝夫妇的宫廷留下了引人入胜的回忆。它的辉煌时期正是巴黎社交界的繁荣时期,因此比以往的宫廷更引人注目。
和先前的国王们及他的伯父一样,拿破仑三世住在杜伊勒利宫。君主逐渐整修宫殿并完成了它与卢浮宫的链接——他在几年内把这一古已有之的计划变成了现实。杜伊勒利宫本身是一连串客厅和走廊。……被元帅厅占据的钟楼位于宫殿中央。君主夫妇住在宫殿南翼,于塞纳河与钟楼之间。拿破仑三世占用底层毗邻花园的一侧。皇后住在皇帝楼上,也在花园那一侧。在与之毗邻的平台整修后,她最后占用了完全重建的12个左右房间。人们赞美三个客厅,它们都以作过修改的18世纪的一种情调装饰:绿色客厅为宫中贵妇所用,玫瑰色客厅绘有夏普兰所作的打扮成花神的欧仁妮画像,蓝色客厅中挂着宫中美人头像,皇后在那里主持召见。欧仁妮办公室里放满了小摆设;她在这里写作和接见知交。沿着她套间的另一侧,即骑兵竞技场左侧,是一连串客厅和走廊;还有宽大的路易十四客厅,这是君主夫妇共进午餐的地方,以及举行盛大晚宴的狄安娜走廊。
此外,君主夫妇不把自己关在宫内。上午,皇后出去视察医院、监狱和慈善机构。他们夫妇都要乘车分头在布洛涅树林兜风。有时他们还会在林荫大道旁某个漂亮商店购物。他们每周看一场演出,皇帝认为必须去歌剧院,其实他更喜欢引人发笑的戏剧。皇后则偏爱激动。
皇帝在巴黎与国家领导阶层接触。但从5月起,一俟风和日丽,君主夫妇便溜出杜伊勒利宫。在圣克卢这个有公园、绿荫和流水的地方,他们可以过临近巴黎的户外生活,而且在礼仪方面也灵活多了。6、7月间,君主夫妇邀请几个经过挑选的人来枫丹白露。他们不久放弃在那里的打猎,因为一天天热起来了:林中散步、水上泛舟是他们的主要消遣。为纪念拿破仑一世,皇帝坚持住在那里。8月是温泉疗养时间:起初去普隆皮埃尔,后来去维希,1856年起则去夏龙营地。他在那里接见军队,看部队操练,有时还亲任指挥。也是自1856年起,9月份是去比亚里茨的时间。拿破仑三世在那里俯瞰大海的峭壁上为欧仁妮修建了一幢大别墅,这里私生活气息比枫丹白露更浓(虽然有时要把某些客人安顿在临近别墅);皇帝轻松愉快还开玩笑。欧仁妮出海漫游或登山游玩时代上一批宾客。人们尽情观赏城堡闹剧,沉湎于唱歌、跳舞。拿破仑三世大声朗读,用法文或德文唱歌并参加游戏。偶尔突然来一个重要的外国客人,于是,皇帝就一面在海滨大步来回走动,一面与他一起专注于秘密外交的乐趣之中。回圣卢克小住一阵后,到11月15日,就要去贡比涅了,这是圣·欧仁妮的纪念日(圣·欧仁妮是古代殉道者,公元258年在罗马被杀。其纪念日一说是12月25日。)。1856至1868年,这是贡比涅的黄金时代。君主夫妇不仅邀请他们的法国和外国朋友及社交界明星,还邀请各行业著名人士:学者、艺术家、作家、医生。每周“一批”,持续一个月。一列专车运送幸运的应邀嘉宾、他们的佣人及行李。短短一个星期,一位风雅的女子竟随身携带18个纸箱而来。安顿所有这些上流社会人士,连顶楼的房间都用上,同时要考虑他们的要求,不损伤其自尊心。进餐是一天中引人注目的时刻。菜肴是上等的、丰富的,酒极好。问题仅仅在于如何打发时间。林中远足,打猎或围猎(围猎后就在宫殿院内点燃火把举行“猎物冷餐”),业余戏剧(猜字谜、舞台造型、喜剧、活报据)或是来自巴黎的演员演出填满了时间。人们并非终日玩乐。冒着严寒坐在有长凳的载人马车上围猎;而年复一年的林中远足或去皮埃尔丰游玩又几乎毫无变化。晚会时间很长,用以跳舞或社交活动。一天真正的好时光是茶会,这时,皇后邀请几个选中的人陪她交谈。
12月中旬,朝廷返回杜伊勒利宫,筹备立法团开会。当时并不庆祝圣诞节。从新年起,开始了招待家族成员、文武显贵及国家全体高级官员的一系列礼节性晚宴。杜伊勒利宫晚宴7点开始,稍晚于平民家庭。用餐时间很短只有三刻钟。宾客们用罗斯合金(罗斯合金是指铜、镍、银的合金)的器皿用餐。菜肴用升降机从地下室送来并依法国方式端上席面,然后,膳食总管用俄国方式伺候宾客。只有吃甜食时客人们才自己动手。佩带佩剑的膳食总管袖口上有金色饰带;假发上扑了粉的跟班们在主宾周围伺候客人。皇后有个黑人下役。晚宴后,拿破仑三世独自玩一阵牌或与客人们交谈;他始终和蔼可亲,不拘礼节。客人们不赌博,只是下棋或玩罗多游戏。杜伊勒利宫的新年招待会比别处时间更长。宫廷编年史家们保留了元月2日的记忆,这一天,被引见的贵妇们在君主夫妇前鱼贯而行、络绎不绝,她们身披斗篷,在《先知》进行曲的乐曲声中行两个屈膝礼。
自元月至封斋期,杜伊勒利宫举行三至四次盛大舞会。有600人所有舞会都参加,但每次舞会发出的请柬达三千至四千张。这些舞会牵动了巴黎数百万人。客人们必须穿齐膝裤和长筒丝袜;皇帝恢复了1830年后已经抛弃但到19世纪中期又在上流社会盛行的这种装束。军人必须穿军礼服。元帅厅或狄安娜走廊的场面很壮观。人们挤着看君主夫妇,以致留给跳舞者们的地方很小。皇后直至1860年前偶尔也参加跳舞,1860年起放弃了这一乐趣,满足于让大家注目观看她。这是向君主夫妇引见宾客的机会。法国人由侍从长引见,外国人由各自的大使引见。来自各国的外国人渴望被引见和接见:英国人自不待言,德国人、俄国人、尤其美国人同样如此。这些外国人相互无任何共同之处,同时,杜伊勒利宫的礼仪不像其他君主住地那样刻板。南方的美人在这里受到很好接待。总之,巴黎的影响却因此增加了。
到封斋前的狂欢节,大臣们和宫廷显贵先后在杜伊勒利宫举行化妆舞会和假面舞会。皇后则在香榭丽舍大街她姐姐阿尔贝公爵夫人公馆里举行舞会。节庆期间,上流社会人士组织精彩余兴节目,这是名副其实的炫耀,漂亮女子们花大价钱参加这类活动。在假面舞会上,从君主夫妇起,社交界把礼仪撇在一旁,使客人们“十分为难”。皇帝很快被认了出来,但大家仍继续娱乐。化装用品耗资巨大,各个时期、各个国家的服装俱全;当时兼收并蓄的审美观在这里得到充分发挥。封斋期一到,舞会停止,让位于音乐:专业人员或业余爱好者们的音乐会。皇后与女高音歌手一起唱歌。杜伊勒利宫以宗教音乐会和讲道庆祝圣周(圣周指复活节前的一个星期)。这一周的星期四,君主夫妇单独领圣体。过了复活节,欧仁妮连续几周组织她的星期一活动,蓝色客厅里的亲信们小型舞会最终重新汇集了400至500人。这种更为高雅的聚会,是社交界“快乐的精英”们趋之若鹜的。
庆典活动此罢彼兴,一个比一个更令人眼花缭乱。在皇家庆典中,首屈一指的自然是皇太子诞生了,随后是他的洗礼。皇太子在1856年3月15日至16日夜间如期艰难地诞生了。皇太子降生引起巨大反响:华灯灿烂,旗帜飘扬,感恩赞美诗不绝于耳。君主夫妇除按照惯例发放抚恤金和勋章外,还担任了同日出生的法国婚生子女们的教父和教母。皇太子的教父庇护九世发来了祝福电报。两天后,皇太子的长罩衫上斜挂了荣誉勋章的宽大饰带。洗礼于1856年6月14日在圣母院举行,这是一次盛大的庆典。庇护九世仅派了他的一名特使,另外还颁发给欧仁妮一枚金玫瑰章。一队豪华的行列从挤满人群的里沃利大街经过。君主夫妇和皇太子在缓缓进行的行列后面。母亲永远忘不了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大教堂披上了按时尚绘制的装饰。
1867年博览会后帝国最后一次重大庆祝活动或许是1869年11月16日皇后为苏伊士运河举行落成典礼。在一小批朝臣陪同下,欧仁妮前往意大利北部参观了马让塔战役战场,然后抵达威尼斯。她从那里登上她的鹰号游艇前往雅典,随后在君士坦丁堡受到了苏丹款待。最后她到达埃及,伊斯麦尔总督以难以置信的排场接待了她。欧仁妮和她亲戚费迪南·德·莱赛普斯第一个通过新运河,后面跟着奥匈帝国的弗兰茨·约瑟夫皇帝和好几名王储。拿破仑三世和欧仁妮答应给“伟大的法国人”的时而间断但毕竟有效的保护为这一最大限度的敬意提供了解释。
叙述欧仁妮皇后宫廷的章节,倘若不说几句在宫中走红的女士,那将是不完整。首先是波利娜·德·梅特涅公主。1859年在比亚里茨认识欧仁妮皇后夫妇,时年23岁。20岁时,她与叔叔理查德结了婚,因此她既是奥地利著名首相梅特涅的孙女,又是儿媳。她丈夫被要求出任拿破仑三世身边的大使。梅特涅公主夫妇不久和欧仁妮皇后夫妇建立了友谊,波利娜与皇后关系尤为密切。她长得不是很美,但很有气质和魅力,在她近乎疯狂的想象力中糅合有贵妇人和小淘气的特征,她的品德无懈可击,但爱开危险的玩笑,既是勇敢的运动员,又是不假思索的热情的鼓动者,她在许多场合都是皇后身边的主要人物。不过,她对皇后的影响并非总值得称道。继公主之后,阿尔萨斯金发女子梅拉妮·德·普塔莱斯因其雅致和美貌受到赞美。年轻的德·加里费侯爵夫人是其竞争对手。相反,俄国出身的年轻的德·莫尔尼公爵夫人却有点落落寡合,她批评法国习俗,喜欢用母语与同胞交谈。后者中必须一提的是在宫中引起轰动的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夫人:她是温特哈尔特最美丽的模特儿之一,梅里美也对她赞赏不已。她留下了一部篇幅不大的有趣的小说《巴黎的季节》,表达了她对巴黎、对它的习俗及君主夫妇们的赞美。
Ⅳ 你和欧仁妮今天下午有约会的法语咋说
tu as un rendz-vous avec 欧仁妮 cet après-midi.
有欧仁妮这个法语名字吗,替换成法语即可.
Ⅳ 欧仁妮皇后的生平
欧仁妮·德·蒙蒂若是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欧洲美女。她来自于西班牙贵族家庭,出生于西班牙的格林纳达。她父亲是大家庭中排行最小的一个,法兰西 第一帝国时期站在法国一边而且在法国军队服役。他在战争中致残,独眼、独臂,此外,他因随法国失败而来的反动在西班牙被贬谪。他娶了一个酒类批发商威廉·基尔巴特里克的女儿为妻。
威廉·基尔巴特里克曾任美国驻马拉加商事裁判官,他与一西班牙贵族女子结婚。马纽埃拉·基尔巴特里克给他生了两个女儿:帕卡(1825—1860)和欧仁妮。未来皇后的母亲一半是苏格兰人,因其直系尊亲、另一半是瓦隆人;她聪明、有教养,同时又好动、喜欢玩弄阴谋。1830年,她认识了刚来到西班牙的梅里美,后者成了她忠实的朋友。
1834年,她丈夫承袭长兄,成了大庄园主。同年,正当他幽居于格林纳达家中之际,马纽埃拉和两个女儿到了巴黎。她们在这里一直住到1839年。她们经梅里美与德莱赛尔家族及卡斯特拉纳家族建立了联系,后者把她们引见给了巴黎社交界。梅里美还把朋友贝尔带到了蒙蒂若夫人家中;贝尔对拿破仑时代的叙述使两位小姑娘心醉神迷。她们的父亲死于1839年3月,为此,她们只得返回西班牙。
1847年,蒙蒂若伯爵夫人当上了随侍伊莎贝尔女王的贵妇,随后,她还当了三个月的女王嬖侍女官,最后因某些纠葛中断了这段宫廷生活,又恢复了四海为家的生活,客居于各国首都及温泉城市的旅馆之中。她的长女嫁给了阿尔贝公爵,一场令人刮目相看的婚事!欧仁妮并不效法姐姐,尽管她不乏求婚者。1849年,这几位贵妇再次抵达巴黎。她们结识了巴西奥希(他是拿破仑一世妹妹埃利丝·波拿巴丈夫的侄子)并被邀请到爱丽舍宫和马蒂尔德公主(她是拿破仑一世弟弟热罗姆·波拿巴的女儿)家中。路易·拿破仑·波拿巴注意到了欧仁妮。有人看到她骑在马上注视着沙托利阅兵式;她对路易·拿破仑·波拿巴的事业表露了热情。在西班牙、随后又在施巴和威斯巴登转了一圈以后,蒙蒂若夫人们于1851年重返巴黎,住在旺多姆广场。于是开始了把欧仁妮——从此以法语化的名字出现了——经枫丹白露、贡比涅和爱丽舍宫引向杜伊勒利宫的曲折过程。 1852年,由于形势的需要,路易·拿破仑·波拿巴的婚事刻不容缓。开始是与卡罗利娜·瓦查家族的谈判;年轻的公主属瑞典退位王室。她尤其还是博阿尔内家族的斯特凡妮·德·巴登的外孙女。也许是因为拿破仑三世的前途还不是显得很可靠:1852年6月被派往达姆施塔特会见卡罗利娜父亲的弗勒里未完成使命;哈布斯堡家族不赞成。卡罗利娜后来成了萨克森王后。在卡罗利娜·瓦查之后,与维多利亚女王一个侄女阿黛拉伊德·德·奥昂洛·朗让比尔家族的谈判已经开始。尽管驻伦敦使馆竭尽全力,事情仍拖延不决;最后,年轻的公主拒绝了求婚。但在1852年12月,皇帝眼里只有一位26岁的西班牙女子——泰巴女伯爵欧仁妮·德·蒙蒂若。在枫丹白露,随后在贡比涅,欧仁妮和她母亲始终受到邀请并被安排在显眼位置。在他刚以近600万法郎代价抛弃了奥瓦尔小姐(与拿破仑三世分手后,拥有一片土地,成为博勒加尔伯爵夫人;后因这一家族抗议,随称贝什韦伯爵夫人),而且正在向阿黛拉伊德公主求婚之际,这样做是相当轻率的。
由于无法与一位公主联姻,拿破仑三世顺从了自己的偏爱。1853年1月22日,拿破仑三世向全体高级官员宣布他即将结婚,同时指出,他要让这一婚姻既不受法国人束缚也不受外国王朝束缚:“我喜欢一位我所爱、所尊重的女子、更甚于一位陌生的与其联姻将利弊兼而有之的女子。”他还自信地断言,新皇后将复活约瑟芬皇后的美德。蒙蒂若伯爵夫人和女儿住在爱丽舍宫,拿破仑三世每天都到这里晚餐。未婚皇后的巧妙之举是回绝了巴黎市献给她的钻石首饰并把首饰所值的钱献给了一所孤儿院。此外,定亲期非常短促,因为世俗婚礼于1月29日在杜伊勒利宫举行;所有要人都到了场。国务大臣富尔德是主婚人。一小时音乐会结束了仪式。宗教婚礼于翌日举行。巴黎挂满了彩旗:到处是彩色衬布和披挂着三色饰带的杉树。代表团在路上挤成一团,里沃利大街布满了观礼台。礼仪参照拿破仑一世与玛丽·路易斯的婚礼。首席车骑总管弗勒里从伦敦租用了马,还修复了查理十世的车辆。倚仗骑兵团是仪仗队的主要部分。中午,大队人马离开杜伊勒利宫,沿全新的里沃利大街前往圣母院。军队和国民自卫军组成了一道人墙。在钟声、礼炮声、军号声和鼓声中,巨大的队列用了一个小时到达了大教堂。尽管时值隆冬,天气倒很好。整个而言,街上好奇多于欢呼。抵达圣母院前庭时,欧仁妮转向人群,行了一个屈膝礼(她的这种屈膝礼后来变得尽人皆知),引发了作为报答的欢呼。仪式结束后,大队人马取道堤岸大街返回杜伊勒利宫;各贺喜代表团在那里受到接见。随后,新郎和新娘到了圣克卢,晚餐在这里伺候;此后他们才离开婚礼随驾人员。婚礼之际,宣布近3000人被特赦。被驱逐或被流放的人只剩了1200名。 这一婚姻起先使公众意外。欧仁妮不可能尽人皆知。但她的美貌和高雅风度很快使她成了名人。人们描述她中等身材、体态婀娜、宽宽的肩膀、非常丰满的胸脯,因此她喜欢坦胸露肩。金黄而又透出红棕色的秀发、细嫩而白皙的皮肤以及在稍稍靠近鼻根部的蓝灰色眼睛完善了这位凡接近她的人都向她致敬的美人。她用黑铅笔描眉毛和眼睛,这使当代人吃惊。此外,人们觉得她的风度更甚于美貌。她引起的的好奇和赞赏可能比一个古老家族的公主更多。她并无世袭公主的心态。出身旧王室的那些对她的美貌与高雅风度感到好奇的妇女们觉得她“既非皇后,又非公主,但正好是一个迷人、得体的女子”,一个完美的上流社会的女子。描绘不足以准确反映她的活力。她沉醉于当时一切给人印象的事物之中。她充满热情。她热衷于首饰和节庆这类事情。好动、充满热情的皇后是怀有不可触犯的偏见的天主教徒,但是,除了她婚前在比利牛斯山碰到的改宗的匈牙利犹太人、预言家鲍尔大主教外,这位教权主义者亲近的人中没有教士。而且她对无神论者和反教权主义者梅里美保持了终身的友谊。欧仁妮始终对政治感兴趣,这首先因为她母亲。其次,她询问、搜集情况。为使自己与未来的角色相称,她大量阅读并同人交谈。
总体来说,“两个漂泊无定者”——用费迪南·巴克的话说——的结合是幸运的。在这么多意想不到而且结局顺利的事件面前,娴雅貌美的皇后成功地使公众震惊。我们用奥古斯坦·菲隆的一段话作为结束:“这个第二次政变——它提供了别的谈话资料,几乎使人忘却了第一次——,这个作为美貌的奖赏授予的宝座,[……]既具一种非常古老事物的魔力,又具一种全新事物的魅力。这正如一块布景上使其全部光彩变得焕然一新的一种仙境。”
Ⅵ 拿破仑三世的妻子欧仁妮皇后图片
欧仁妮·德·蒙蒂若(Eugénie de Montijo,1826.5.5—1920.7.11)是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帝拿破仑三世的妻子。人们称之为欧仁妮皇后(也译为尤金妮娅皇后或尤金妮皇后)。其全名为María Eugenia Ignacia Augustina de Palafox Portocarrero de Guzmány Kirkpatrick。她是第18代阿达莱斯女侯爵(Marchioness of Ardales)、第18代莫亚女侯爵(Marchioness of Moya)、第19代泰巴女伯爵(Countess of Teba)、第10代蒙蒂若女伯爵(Countess of Montijo)和阿夫利塔斯女伯爵(Countess of Ablitas)。
Ⅶ 欧仁妮皇后的皇后轶事
1857年小行星45号被发现,在19世纪初,新发现的小行星一般以女神的名字来命名,但此小行星却以欧仁妮皇后来命名,叫做45 Eugenia(香女星),首开纯粹以人名来命名的小行星的风气。 1998年,天文学家发现这颗小行星的卫星,这颗卫星被称为小王子(Petit-Prince)以纪念欧仁妮皇后与拿破仑三世所生的唯一儿子。欧仁妮也是第一颗被发现拥有卫星的小行星。
1887 年,欧仁妮皇后成为维多利亚女王的外孙女维多利亚·尤金妮娅公主(1887-1969,她母亲是维多利亚女王的女儿比阿特丽丝公主)的教母。维多利亚·尤金妮娅公主后来成为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三世(Alfonso XIII of Spain)的王后。1990年,现任约克公爵的第二个女儿出生,被命名为尤金妮娅公主(PrincessEugenie)。
Ⅷ 欧也妮葛朗台剧本中 葛朗台 应该穿什么衣服急求,(求解释和图片)
背带裤,黑外套,高帽子,记得拐杖
Ⅸ 求欧仁妮·葛朗台的中英文简介
悭吝精明的百万富翁,有一位天真美丽的独生女儿,她受上了一个破产落魄的亲戚,为了资助他“闯天下”,不惜倾囊赠予全部私蓄,从而激怒爱财如命的父亲,父女间发生激烈的冲突,吓得胆小而贤淑的慈母从此一病不起;可是在期待中丧失父亲、损耗青春的痴情姑娘,最终等到的却是发财归来的负心汉.巴尔扎克为整个故事情节提供了一个真实的行动背景,并在这一背景中塑造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这些人物形象不仅是典型化了的个人,而更是个性化了的典型。这种套路的故事,不但没有使巴尔扎克的作品落入俗套,反而更展现出了大师的风格与魅力,尽显整部作品的光彩
The love of money and the passionate pursuit of it, studied in detail in the person of Grandet, is seen as a dynamic force in society. But the dynamics that infects all the characters (except Eugenie and her mother) who are after the hand of rich heiress has an ugly face. Grandet is totally insensitive to the anguish of his daughter and, of course, his wife. Not once do his habitual expressions of greed and avarice turn into the lineaments of thought and conscience. All that mattered was the hoard of gold and if his own flesh and blood suffered because of that obsession, it was just too bad. Grandet is an avaricious man and it is avarice in its worst form that surfaces when he is faced with the prospect of his daughter's marriage and the gold snatched away from him. But Balzac doesn't tell us why. He doesn't have his characters examining, dissecting and explaining themselves from breakfast soliloquies to evening meditations on this and that. He has no time for such nonsense because he had a vision of the world based on what he saw, observed and experienced
Ⅹ 欧仁妮皇后的外交生涯
1855年4月,欧仁妮皇后陪同拿破仑三世访问维多利亚女王。女王的丈夫阿尔伯特王子1854年9月已到布洛涅见过皇帝,并陶醉于皇帝的德国口音以及他对席勒的了解。1855年的访问对正经受严峻考验的法英联盟至关重要。它是拿破仑三世和欧仁妮皇后在一个古老君主国君主面前的一次升级考试。在温莎和白金汉宫,皇帝夫妇使其主人们入了入迷;后者折服于皇帝的爽直和决心,折服于皇后的主动和高雅风度。期间,欧仁妮皇后同维多利亚女王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并使女王改变了对拿破仑三世和法国的一些成见。
1855年,欧仁妮皇后和拿破仑三世在巴黎的宫廷舞会上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普鲁士的外交官俾斯麦。这位未来的法国头号敌人当时正以轻松悠闲的心情观察着法国的一切。他对皇帝陛下印象不深,美丽非凡的皇后却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
1867年8月18日至22日,欧仁妮皇后夫妇同奥匈帝国的伊丽莎白皇后夫妇在萨尔茨堡举行会见。清幽的山城一时焕发出灼人的光彩,人们在彻夜的灯火下举行盛大的舞会,连维也纳宫廷剧院的演员们也赶来助兴。衣着人时的社交名流各显风采,但人们最关心的还是两位皇后的出场,究竟谁更迷人、谁更优雅?女人们的竞赛毫无结果可言。人们只好承认茜茜公主是一种天赋的自然之美,举手投足洒脱清新。欧仁妮皇后则更机敏灵巧,玲珑剔透,带着巴黎人特有的迷人气质。但是奥地利的博伊斯特看来更被法国皇后所吸引,他盛赞欧仁妮皇后举止高雅,气质非凡。她为马克西米利安之死向苏菲皇太后表示慰问,其态度之诚恳、语气之真切深深打动了本来很有一些怨恨的奥地利宫廷。
不可否认,欧洲两个最漂亮的女人(即欧仁妮皇后和茜茜公主)的会面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两位欧洲最有名的女人的会面非常合乎礼宾要求,都十分得体。伊丽莎白皇后较少出席这种正式场合,不免有些拘谨和腼腆。从皇后的仪态上来说,两位皇后都有自己的风貌,能够很好的体现出一位皇后应有的仪态。欧仁妮皇后是外表和内心都很精明的女人,伊丽莎白皇后则是时常表现出一种奇异的天真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