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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裙子鞭打内裤惩罚

发布时间:2022-02-21 18:57:05

A. 罚小字是不是变相体罚

罚小字是不是变相体罚

1、对较为纯粹的教学行为,还是从积极层面思考问题,更合适一些。无论学生,还是家长,不要轻易将“罚抄”与“体罚”等同,它们顶多只有极小部分存在交叉。

2、什么要罚抄,老师把一课的单词,在课堂上领读多遍,让学生自己读多遍,然后规定一定时间,要求学生完全掌握,问题是,在给足时间的前提下,学生写错或写不出来,要不要让学生多写几遍,如果要求学生多写几次,甚至十多次,量也并不大,目的当然是让学生加强练习,同时起到警示作用,这样不可以。

3、同理,在其他学科也可能存在类似现象,只是英语、语文这两门学科,罚抄的可能性大一点。

4、罚抄是罚,体罚是罚,两个“罚”字的内涵是有质的区别的,前者适量,是为了让学生学习知识,起到必要的惩戒效果,后者超过了学生体力和心理承受能力,让学生身心受到了较大伤害,客观上,前者善意,后者非善意,是为惩罚而惩罚,偏离了教育的宗旨。

5、从这个角度看,罚抄可能演变为体罚,如罚抄100遍1000遍。但现实中,这样做的老师有几个,点多大比例。

6、恰当的罚抄,是老师教育学生的常规手段,如果一个学生主观不努力,老师连这样的惩戒权力就没有,那还让老师怎么教育你的孩子,干脆,老师什么也不做,你的孩子做不到就做不到,不管不问,这样家长就满意了,我们把孩子送到学校,是学习知识呢,还是找一些人来溺爱他们的呢,明智的家长,我觉得能够理解老师的作法。

什么是体罚和变相体罚

体罚和变相体罚是侵犯未成年人身体健康的违法行为,体罚主要表现在采用暴力手段殴打学生,罚站等,变相体罚如打扫卫生,不让回家吃饭,罚学生长时间写字或跑步等方式,体罚和变相体罚直接损害未成年学生的身体健康,侵犯了他们的人格尊严,危害他们的身心健康,不利于他们的健康成长。

B. 求发钻石公主的虐殇 上下和番外 谢谢!

番外 蓝苏儿与三公子

上篇:蓝田之夜

蓝苏儿在喝牛奶。确切地说,是在舔牛奶。赤\裸着,象狗一般四肢着地,头低伏,到地上的浅盘中去舔那薄薄的一层牛奶。她伸出舌头,在浅盘中蘸一下,再迅速收回,把那一滴牛奶吞下肚,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她要在规定时间内舔完这盘牛奶,而且不能沾到嘴唇,一个嘴唇上沾了食物的美女,就象染了墨迹的名画,会让人失去欣赏的兴致。

让欣赏的人失去兴致,那是一个她不敢想象的后果,不仅意味着鞭打,惩罚,更严厉的调/教项目,更让她担心的是,那个将她送到这里的人,会以此为借口,拒绝放她父亲一条生路。

当初若知道这个蓝田比地狱还要可怕,她还会同意以此为代价去救父亲吗?她不敢确定。

然而,现在已没有退缩的余地,她选择了,便只能坚持。

两年多的时间里,在皮鞭的呼啸声中,她学会了象小狗一样走路,进食,排/便,用不同的狗叫声表达想法,回答问题,用形形色色的犬样动作取悦他人,虽然这一切学起来很难,然而,一个人如果被施加足够大的压力,被彻底剥夺自尊,便没有做不到的事。她渐渐地适应了这一切,羞辱,刑罚,奉侍,服从,是非观念渐渐模糊,生活的定义变得简单,她不需要思考,只知道遵从调/教师的指令,做好规定的事情,才能获得足够的食物和睡眠,反之,便是饥饿、惩罚、羞辱,或更加严重的后果。

从前,她一直觉得上学是件苦差事,在学校的时光,基本都浪费在欺负同学,交男朋友之类的事情上。不过,同眼前要学习的事物相比,课堂上的学习就成了一件简单而幸福的事。假如现在调教师要求的不是这些动作,而是书本上的东西,她相信,她一定会比从前学得好。

想到这里,她自嘲地挑了挑嘴角。然后,“啪”地一声鞭响将她从恍惚中唤醒,身体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调教用的皮鞭,不比惩罚的皮鞭,打在身上并不太疼,然而威慑的气氛却令人紧张。

“蓝苏儿,你不专心。”面具下传来冷酷的声音:“今晚若给三公子看到你这样子,我让你睡三天狗笼。听到了吗?”

想想那只有六十公分见方的铁笼,只能抱膝低头坐着的姿势,蓝苏儿不禁打个冷颤,乖顺地“汪”一声作为回答,加快了舔牛奶的速度。

“你们三个,也快一点,谁最后一个舔完,就再加十盘。听到了吗?” 调教师扯一扯手中的链子,厉声警告。

和蓝苏儿并排做着同样事情的三个女孩,与蓝苏儿一样全身赤裸,脖子上都拴着银白色金属项圈,方形的坠子上,刻着淡黄色的花纹和编号。和坠子同时连接在项圈上的,还有一条长长的狗链,链子的末端握在调教师手中,此时给他用力一扯,四个女孩全都被迫伸长了脖子,高高抬起头,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但是她们仍然按照规矩,困难地发出“汪”地一声做为回答。瞬间的窒息之后,调教师放松锁链,她们便低下头,继续去完成规定的任务。

“阿力你做得不错。”室内突然多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得出是蓝田最高主管毒龙来了。四个女孩同时微微一颤,做得更加卖力了,给毒龙找出毛病,可不是好玩的,他的惩罚会比调教师严厉十倍不止。

“谢谢龙哥夸奖。”调教师阿力笑着应声,忽然看到同毒龙一同走进来的男人,表情立刻拘谨起来,躬身唤道:“老板。”

被称作老板的人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便再无动静,驻足在一边观看。

蓝苏儿看见他质地极好的杏黄西裤下,一双同样颜色的皮鞋精致华美,不同于日常所见的牛皮羊皮或鳄鱼皮,而是在商店精品柜台里才见过的鸵鸟皮,这便是蓝田的老板吗?

半晌,听得他呵呵一笑:“牛奶竟可以这般吃法,真让我大开眼界了。看来这是三公子喜欢的玩意儿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蓝苏儿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周进?两年了,进入蓝田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周进偶尔在蓝田召开秘密会议时,会用红牌和绿牌犒劳手下,而黄牌们,永远如狗一般等待着变态客人的虐待,几乎从无机会见到这个蓝田最高的老板,。

他漫不经心地站在那儿,高傲而又优雅,见蓝苏儿忽然抬头,眼光一瞬定格在她脸上,“蓝苏儿,”他微微一笑,道:“还这么漂亮。”

蓝苏儿一惊,反射般地低下头,却已迟了,调教师的皮鞭如闪电般落在她背上,这次是惩罚用的皮鞭,痛得蓝苏儿呻吟一声,泪水迅速地冲上眼眶,接下来又是一鞭、再一鞭。

“这都是三公子吩咐下来的调教项目,”毒龙躬身汇报:“三公子说,要训得她们跟真狗一样。”

“他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周进淡淡笑道:“还说结了婚就不胡闹,我看他结了婚反倒变本加厉了。”

毒龙诡谲地笑笑:“只怕是让夫人欺负得太惨,用这个泄火吧。”

“闭嘴!”周进蓦然沉下脸:“这话轮得到你说吗?”

毒龙“啪”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恭敬地低下头。

“三公子是什么身份?他的事也能乱猜乱说吗?”周进冷冷道:“不管他吩咐什么,你小心侍候就是了。”

“是。老板您放心,”毒龙连忙道,“三公子对这里非常满意,这不,才走一个星期,就又要来玩了。”

周进脸色稍霁,看调教师仍旧挥舞着皮鞭鞭打蓝苏儿,开口道:“行了,三公子还没到,就弄得满身鞭痕,还有什么玩头?”

“她在调教中未经允许就抬头,按规定要打三十鞭。”毒龙陪笑解释。

“原来如此。”周进笑道:“那我讲个情,饶了她吧,她大概是听见我声音才抬头的。”

阿力停住鞭子,喝斥:“还不谢谢老板?”

蓝苏儿忍住疼痛和泪水,如小狗般半蹲起身,双手抱拳,“呜呜”两声。

“呵,你们可真有创意,”周进摇摇头,笑道:“我倒宁愿听人话。”

这次不待阿力吩咐,蓝苏儿乖巧地出声:“谢谢周总。”

“嗯,”周进低笑一声:“这里的人没一个懂得怜香惜玉,你受了不少委屈吧?是不是天天都在心里骂我?”

何止天天,她简直时时刻刻都在心里骂他,可是蓝苏儿再傻再笨,也没胆子承认,她低垂下头,嗫嚅地回答:“我不怕受委屈,周总说过,只要我能让三公子高兴,就在三年内放了我父亲。”

“我记性不差,用不着提醒。”周进慵懒地一笑:“毒龙,她表现怎么样?”

“很好啊,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口交时牙齿总会碰到三公子,大概是她天生的樱桃小口。”毒龙笑嘻嘻回答:“用香蕉练了无数次,谁都没办法。”

“怎么没办法,”周进眯了眯眼睛,轻描淡写地说道:“把牙拔光就行了。”

满室的人都是一惊,连毒龙都愣了一下。

“然后镶义齿,吃饭时才给她戴上。也不会影响什么。”

周进的语气云淡风轻,却听得蓝苏儿连心底也冒出寒气来,牙齿“的的”发抖的声音清晰可闻,“周总,不要啊!”

“蓝苏儿,”周进皱了皱眉头,“我们在这说话你居然敢插嘴?”

“周总,我求求您,要是我连牙都没有了,一年后怎么见我父亲……”蓝苏儿恐惧得说不下去。

“谁说你能见到你父亲?”周进笑吟吟反问:“我答应你三年内放他,可没说过放你。”

蓝苏儿眼睛睁大了,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落到了一个可怕的圈套,她全身都在发抖,颤声道:“周总,那你要什么时候放我?”

“等我高兴的时候。”周进挑了挑眉毛,“不过蓝苏儿,你的表现可很难让我高兴啊,从前我说把你送给三公子,你一迭声地不要,刚才说拔牙,又是喊不要,我可不喜欢总是被人拒绝。”

蓝苏儿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周总,只要您能早点放我出去,就按您说的办吧。”

“按我说的办?我说什么了?”周进笑问。

毒龙有点奇怪,他知道,因为嫌弃蓝田不洁,周进极少来蓝田,对蓝田的女人更是避而远之,他今天来这,为的是等三公子,谈些事情。可他居然破天荒地在这与蓝苏儿讲起废话,真是绝无仅有的事。

既然周进有兴致,他也不能不配合,提醒蓝苏儿道:“还不求求老板拔你的牙?”

蓝苏儿抖得更厉害了,经历两年多的蓝田生涯,她已知道这是不可抗拒的,她哽咽地说道:“请周总拔掉我的牙。”

“为什么啊?”周进俯视她,笑意逗留在脸上。

“因为我口/交时,牙齿总是碰到三公子,不能让他高兴。” 蓝苏儿依旧跪在那,泪水顺着面颊流下,一滴滴落在面前的牛奶碟子里。

“蓝苏儿,你还没懂吗?”毒龙冷冷插口,“别说几颗牙,老板就是想要你一条胳膊,一条腿,你也要高高兴兴地答应,否则会有更厉害的手段在等着你。”

周进哈哈大笑:“蓝苏儿,听说你从前最喜欢欺负人,我欺负人的手段跟你比怎么样?”

蓝苏儿愕然地怔了怔,方明白他有可能是故意吓她,不由得偷偷松一口气,发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只听得周进又道:“我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樱桃小口。”他未再向下说,却转而一笑,向毒龙道:“那是不成立的借口,给她一个月机会,做不到就真的拔了她的牙。”

蓝苏儿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对付女人,还是老板最有办法。”毒龙呵呵笑道:“对了,老板不是说要结婚?为什么又没了动静?”

周进似乎对这话题有些心烦,懒洋洋道:“结婚?最近没有心情,过段日子再说吧。”

“论到嫁娶,依我看,”毒龙小心地看看周进脸色:“晓薇倒是比美思更好些。”

“晓薇,”周进冷笑了一声:“也是今非昔比了。”

蓝苏儿听到晓薇的名字,不由得抬脸看了看周进。晓薇,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晓薇么,又或许只是重名?然而,没有人会给她答案。

一名黑衣人走进门来,恭敬地禀报:“老板,龙哥,三公子到了。”

“请他到会客室。”周进吩咐着,同毒龙匆匆走了出去。

“注视!”调教师发出指令,四个女孩立刻将目光凝聚在他竖起的食指上,紧张地等着下一个命令。

蓝苏儿收回思绪,凝敛心神,她知道,等周进谈完事情,三公子就会召见她们,新一轮的虐待又将降临了。

中篇 蓝田之虐

深夜时分,蓝田里热闹起来。醉人的酒香混合着女人们放浪的笑,犹如一剂上好的春药,催动着男人们的情欲。

蓝苏儿四肢着地,和另三个女孩一起,被调教师牵引着在走廊里爬行。两侧房间里,不时传出说笑声,红牌们的歌声,和某种行为暧昧的呻吟声。蓝苏儿的心思恍惚了一下,什么时候可以象红牌和绿牌一样,陪同男人们歌舞玩乐,尽情展示自己的女性魅力,而不是承受这无休止的侮辱?她悲哀地发现,进入蓝田的女人,对生活的欲望早已降至最低。

容不得更多的遐想,已经进入一个空旷的房间。低矮的视线里,可以看到正前方一双男人的脚,穿着黑色高档皮鞋,不耐烦地点动着。

与别的房间不同,这里没有酒香,也没有欢笑,只有变态的男子,和周围侍立的许多黑衣守卫。还有压抑的空气,和无边无际的恐惧感。

四个女孩一起跪拜,向看不见的对手请安,“黄牌犬D10,期待着三公子的调教。”

“D13,D15,F7……”不同的声音交错着报出了自己的黄牌编号。

“不错,这几条小狗越来越乖顺了。”一个清朗的声音满意地笑着,脚尖停止了点动。“阿力你不愧是这里的金牌调教师啊。”

“谢三公子夸奖。”阿力鞠了一躬,“今天想玩什么游戏呢?”

“提个建议吧。有没有刺激一点的?”无所谓的声调里,隐藏着一丝冷酷。

阿力恭敬地建议了几种游戏,每说出一种,跪伏的四个女孩便是一阵心颤。

“没劲。”三公子慵懒的回答声,良久无语,似在凝眉沉思。

窒息的空气里,女孩们惶惑地等待着。根据她们的经验,三公子精心思考后的结果,往往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新花样。这个男人的变态招数层出不穷,远非任何调教师所能及。

隔一会儿,他终于发话,“你们,站起来。”

四个女孩站起身,表情恭谨,不安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三公子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兴奋,象是孩子得到了一件新玩具,“我把这个扔出去,你们一起去抢,落后的人受罚,听清楚了吗?”

他手中摆弄着一个玩具骨头,似乎存心要看一场饿狗争食的好戏。

女孩们暗暗松一口气,虽然每轮都有一个人受罚,但是跟以往的变态游戏相比,这简直就是开恩了。

她们齐齐站在跑道上,聚精会神地等待那一声开始。

“在游戏中,如果听到我喊‘定’,不管当时是什么姿势,都要维持,听懂了吗?开始!”

不等她们反应过来,三公子手中的玩具骨头已经抛出,四个女孩如同赛跑一般,争先恐后地奔向目标。

“定!”如同魔鬼一般的声音从天而降,她们顿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停住。

这是一副诡异的画面,四个女孩完全是奔跑的姿势,冲在最前面的蓝苏儿身体前倾,脚跟离地,右臂已经摆到头顶,却如电影画面一般定格。另三个女孩的姿势也都不好受,最惨的要数F7,整个身体都是倾斜的,两脚大大地分开,根本无法长时间维持平衡。

果然,还不到一分钟,F7就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

三公子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母狗F7,我说过了不许动!没听到是怎么着?”

F7吓得差点哭出来,颤抖地叫道,“三公子,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个姿势太难受了……”

“这个游戏难受吗?那你可以退出了,我给你换个玩法。”三公子阴恻恻地笑了,朝身后的黑衣守卫甩个响指。

“我不换!”F7知道,退出三公子的游戏,等待她的一定是场更凶残的凌虐,“三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

两名守卫如狼似虎地扑上来,转瞬剥光F7的衣服,绑在了房间里的一个石柱上。

三公子轻抚她的脸颊,“F7,你耐力不足,我帮你提高一下,否则你次次都会受罚的。”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惨叫,三公子已经将一根钢针扎进了她的乳/房。F7疼得浑身颤抖,哀叫着,“三公子饶了我!”

三公子扬眉一笑,将手中的一盒钢针交给身边的黑衣守卫,淡淡吩咐,“继续。两边各扎二十根。她要是哭,或是出声求饶,就再加五十根。”

“是,三公子。”守卫躬身领命。

F7脸色惨白,可怜巴巴地望着三公子,却一声也不敢出。

三公子悠然地踱回沙发前,扫一眼剩下的三个女孩,“不管她了,咱们接着玩,好不好?”

没人敢说不好。

随着又一声开始,又一个女孩惨遭淘汰。

最后一轮承受三公子定身法的,就只剩下蓝苏儿和D15。

同样是难受的姿势,同样是体力的极限,两个人忍耐地一动不动。

三公子等了一会,似是觉得无趣,于是发话道,“继续跑吧。”

D15一呆,身体仍旧僵硬地停在原处,蓝苏儿毕竟反应稍快,跳起身来抢先拿到了玩具骨头。

三公子哈哈大笑,“D15你忘了最初的目标么?功亏一篑,真是可惜。我本来最看好你的!”D15脸色灰败,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

三公子转向蓝苏儿,微笑着招了招手,“小狗狗,把骨头给主人叼过来。”

蓝苏儿听话地叼着骨头,一步步爬到三公子身边。三公子俯身抱起她,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爱怜地抚摸她的头发,“D10,每次都是你赢,告诉我,你有什么秘决吗?”

“因为我最听三公子的话,哪怕自己的身体受到损伤,也要让三公子高兴。”蓝苏儿柔声回答道,“这算不算秘决?”

三公子呵呵一笑,“周进果然送了个尤物给我。”

旋即又似有些怅然,“这游戏若让你跟晓薇比,不知谁会赢?”

蓝苏儿的心跳了跳,沉默地不敢搭话。

黑虎恭敬地上前一步,“三公子,论体力,晓薇小姐恐怕不是这个蓝苏儿的对手吧?”

三公子是蓝田的顶级贵宾,每次前来,毒龙和黑虎必有一个陪侍在侧。

“呵,我也觉得晓薇文弱,不过那天她硬是一动不动地挺了两个小时!”

黑虎呵呵一笑,“她也是被老板吓怕了,所以超水平发挥!”

“嗯,这么整人的招术,亏你们老板想得出来!”三公子遗憾地说道,“可惜他不玩S/M游戏,否则一定花样百出!那个晓薇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真是惹人爱怜,我当时就想搂过来安慰一番呢!”

黑虎吓了一跳,不敢接口了。

幸好三公子转移了话题,将注意力重新回到蓝苏儿身上,“D10,你赢了游戏,我给你一点奖赏吧。”言毕褪去她的牛仔裤,手下微一用劲,将骨头玩具塞进了她的身体。

蓝苏儿一声轻哼,痛楚地皱起眉头。三公子热衷于将各种各样的物体塞进女人的身体,却很少亲自出马。她已经有多久不跟男人做了?最后一次,似是学校里高三某班的一个帅哥,此刻遥远得连名字也叫不出来。她趴在三公子的腿上,感受到他男性的温热的气息,竟忽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渴望,忍不住在他膝上轻蹭。

三公子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份,用力地拍一下她的光臀,“站起来,把裤子提上。别跟我发/骚!”

蓝苏儿只好站起身,任由玩具骨头留在身体里,勉强提上牛仔裤。紧绷的裤子将玩具推得更深,使她迅速打了个冷颤。

三公子呵呵笑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拿出来哦。”

蓝苏儿恭顺地答应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上次他把一个套着保险套的黄瓜插在她身体里,足足过了两天才允许她取出。不知这次又想折磨到什么时候。

容不得她多想,三公子已经把一支鞭子塞进她手里,“去帮她们把钢针拔了。”

蓝苏儿走到柱子前,扫视着簌簌发抖的三个女人,D15乳上的钢针最少,左右各一根,鞭梢一抖就轻轻扫落。然后是D13,左右各十根,蓝苏儿初次用鞭,准头不够, D13自然也就多吃了一些苦头,方才获得解放。

最惨的要数F9,钢针既多且深,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乳/房上。蓝苏儿从前虽然凶恶,毕竟只是在学生当中耍狠,此刻真正面对这副惨状,也不禁触目惊心,她咬咬牙,稳住颤抖的手,挥舞着皮鞭击上钢针,几枚钢针呼啸着落地,带出一串串血珠。F9痛得紧紧锁住眉头,却偏偏一声也不敢吭。

蓝苏儿屏气凝神,鞭子渐渐用得顺手,鞭梢夹杂着呼啸的风声,肆虐地掠过F9光洁的前胸,划出一条条血痕,将钢针一一击落。

蓝苏儿终于收手,听到三公子在身后轻轻击掌,“不错,不错。D10,你叫什么名字?”

蓝苏儿受宠若惊,轻轻回答,“蓝苏儿。”

三公子缓步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半晌呵呵一笑,“蓝苏儿,女人发飙,竟也这么好看。”

蓝苏儿仰视他,眼中闪过一道异彩。

知道么,你笑起来的时候,也非常好看。

这句话在她心中千回百转,却没有胆量说出口。

下篇 蓝田之爱

蓝苏儿渐渐成了三公子最喜欢的女人。

确切地说,是他最喜欢的宠物,或是最喜欢的狗。

他喜欢看蓝苏儿鞭打别的女人,然后再将蓝苏儿踩在脚下。

蓝苏儿的灵魂似乎裂成两半,一半是暴戾的,肆无忌惮享受三公子赋予她的权利,另一半是卑微的,忍耐地承受三公子所有的虐待。

渐渐地,除了三公子,她不必挨任何人的打。而蓝田的女人们,也开始对她卑躬屈膝。

蓝苏儿对未来不再迷茫,她渐渐确定了自己生存的意义,被虐,和虐人。弱肉强食,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只不过在蓝田体现得更加深刻,更淋漓尽致。

四月的一天,春光明媚,蓝苏儿站在回廊里赏花,看见两名黑衣守卫朝她走来。

“D10,三公子后天就要来了。”守卫一脸麻木的表情,“他要求你这两天不准吃饭,住在狗笼里。”

蓝苏儿惊愕地怔了怔,却知趣地一声不吭,三公子的要求,向来如圣旨一般容不得反抗。这个冷酷的男人,虐待的手段进一步升级了么?竟然提前两天就在为虐待做准备了。

两天后的傍晚,饥渴交加、精疲力竭的蓝苏儿被带到了三公子面前。与以往不同,房间里没有大批侍候的守卫,也没有其它等待凌虐的女人。

这不是一间调教室,而是一间过夜用的客房。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布艺沙发和床上的寝具全都是温暖的色调。

三公子负手站在窗前,神情有些落寞。

以蓝苏儿对三公子的了解,如此异常的的景象通常代表更残暴的凌虐。她温顺地伏在他脚下,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良久,他抬起脚,坚硬的皮鞋重重地踩在她头上,“雨晴是怎么回事?”

冰冷的声音如同寒流,顿时激得蓝苏儿心脉一颤。她勉强镇定自己,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装什么糊涂?”三公子抬脚就踹在她肩上,蓝苏儿一个趔趄,仰面朝天倒在地毯上。

“跪好!”他冷冷地发令。

蓝苏儿刚刚摆正姿势,就又被他一脚踹倒,如此往复十几次,蓝苏儿终于不堪忍受,“三公子,饶了我,我说了。”

“哼,你还算识相,没等我真的踹死你!”他冷冷一笑,“说吧。”

“雨晴的父亲欠了高利贷,所以雨晴是替父还债进来的,我看她整天以泪洗面,就建议她抓住机会,讨好老板,或许老板开恩就会放她出去了……”

“哼,你有那份好心?周进又对哪个女人开恩过?”三公子嘲讽地笑了笑,旋即沉下脸,“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蓝苏儿,你当我好糊弄是不是?”

蓝苏儿把心一横,垂头道,“我喜欢你。”

“所以我刚对雨晴表现出一点兴趣,你就要想办法把她弄走?”三公子冷笑一声,“我老实告诉你,就算她成了周进专用,只要我开口要人,周进也会双手奉上!”

“那是她运气好,”蓝苏儿面不改色,“我本以为老板会杀了她,至少也会砍了她的手,以前有过先例的!三公子对残废和死人应该没有兴趣吧!”

“砰”地一声,蓝苏儿再度被三公子踹倒。

她却只是一副逆来顺受的表情,静静地望着他。

三公子倒是给她气得笑了,“蓝苏儿,主人可以宠爱一条狗,但你听说过哪条狗因为主人的宠爱,就不许他再养别的宠物吗?”

蓝苏儿一动不动地跪着,“我的本性就是如此,争不到也要争,三公子若是不高兴,任凭你处置好了。”

静默半晌,三公子淡淡道,“蓝苏儿,你枉费了我的心血,我要把你培养成优秀的调教师,你却如此地自甘下贱!”

“喜欢你,难道就是下贱么?”蓝苏儿仰头望着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哈,一条母狗,有什么资格喜欢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傲慢地反问。

“你是三公子。”

“姓什么?叫什么?我从哪里来?”

“我不管,我只是一直在这里等你。你来,就够了。”她倔强地低语。

他一时无言,转身踱到窗前,半晌轻轻道,“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心情不好,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会弄死你,滚出去。”

蓝苏儿站起身,却没有离开,她一步步地走近三公子,猛地拥抱住他。三公子霍然变色,肘弯用力砸在她背上,“找死吧你?”

蓝苏儿却不管不顾,只是忘情地抱紧他,“三公子,求求你真正地跟我做一次,我死也甘愿。”

他用力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部后仰,一字一顿道,“蓝苏儿,我喜欢驯/狗,但不喜欢兽/交。”

说完这句话,他用力一抡,蓝苏儿无力地倒在地毯上。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他却掠过一丝坏笑,“好吧,咱们玩个游戏,你要是赢了,我就如你所愿。”

蓝苏儿警惕地望着他,默不作声,这个男人连头发根里都是坏水儿,不管什么提议,总之不会让女人好受。

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盒冰块,放在耳边摇了摇,哗啦啦的声音让她胆战心惊,“如果你能用那个地方容纳五块冰,并且在一分钟内排出,我就相信它值得我进入,把自己当奖品奖励你。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老老实实做一条母狗,把这五个冰块吃下去。怎么样?玩吗?”

蓝苏儿畏缩地望着他手中的冰盒,嗫嚅地反问,“如果我说不玩……”

“呵,那就是蒙骗我了?刚才还说跟我做一次死也甘愿!”三公子得逞地笑了起来,“蓝苏儿,你很不诚实哦。”

“我是说,如果我不玩,你会不会很失望呢?其实你心里希望我赢吧?”蓝苏儿骄傲地挑起眉,“面对我这样的绝色美女,你真的没有动心过?”

“你不但不诚实,而且还很自恋!”三公子沉下脸,将冰盒掷给她,“动作好看点哦,别让我倒了胃口。”

蓝苏儿接过冰盒,盒子上的温度使她颤了颤。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游戏,她闭了闭眼,她喜欢过宁峰,却得不到,勾引过周进,却没有成功。她渴望的人,永远离得遥远,然而这一次,她相信,她可以成功,哪怕她在他眼中卑贱如犬。

十分钟后,蓝苏儿抖成一团,赤/裸地躺在床上。三公子低低咒骂了一声,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

他将她摆弄成朝右侧卧的姿势,抬高她的左腿,没有任何前戏地插入,蓝苏儿原本冰冷麻木的下/体,一瞬间变得温暖胀热。进入蓝田以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入身体,第一次以人类的姿势做/爱。蓝苏儿悄悄抬手,拭去脸上一滴温热的泪。

三公子的身姿矫健而灵动,剧烈而频繁地撞击着她。蓝苏儿宛如滔天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他无情地抛上抛下。

他结实的小腿停在她的身侧,腿上的汗毛清晰可见,她将脸覆上去,贪婪地呼吸他的气味。伴随着身体的移动,他的脚掌一下下地刮过她的脸。她忘情地亲吻他的脚,他的小腿,直至在高/潮中失去最后的意识。

喜欢一个人,原来可以喜欢到,你不会厌恶他的任何地方。

他们是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暴戾。仿佛冥冥之中,上天要他们在这里相逢。家庭的毁灭与不幸,自身的颠覆和沉沦,或许都只为这一刻。

C. 如何惩罚老婆

让她用粗大的震动棒自娱自乐给你表演不许停!

D. 挨自己人的打,这不算屈辱,是受教训.怎么理

相反,我挺喜欢米哈伊尔家的萨沙,他总是不大爱动的样子,悄没声的,从不引人注目。
他眼睛里的忧郁很像他母亲,性格也温和。
他的牙长得很有特点,嘴皮子兜不住它们,都露在了外面。他常常用手敲打自己的牙取乐,如果别人想敲一下也可以。
他总是孤零零的,坐在昏暗的角落里,或是在傍晚的时候坐在窗前。
和他一起坐着很有趣,常常是一言不发地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我们肩并肩坐在窗户前,眺望西天的晚霞,看黑色的乌鸦在乌斯可尼耶教堂的金顶上盘旋。
乌鸦们飞来飞去,一会儿遮住了暗红的天光,一会儿又飞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剩下一片空旷的天空。
看着这一切,一句话也不想说,一种愉快,一种甜滋滋的惆怅充满了我陶醉的内心

他坐在床上,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冰凉。
“少爷,怎么样?说话啊,怎不吭声儿?”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想一脚把他踢出去。
“啊,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我瞧了他一眼。
他摇头晃脑地坐在那儿,头发胡子比平常更红了,双眼放光,手里捧着一堆东西:
一块糖饼、两个糖角儿、一个苹果还有一包葡萄干儿。
他吻了吻我的额,又摸了摸我的头。
他的手不仅冰凉而且焦黄,比鸟嘴还黄,那是染布染的。
“噢,朋友,我当时有点过份了!”
“你这家伙又抓又咬,所以就多挨了几下,你应该,自己的亲人打你,是为了你好,只要你接受教训!”
“外人打了你,可以说是屈辱,自己人打了则没什么关系!”
“噢,阿辽沙,我也挨过打,打得那个惨啊!别人欺负我,连上帝都掉了泪!”
“可现在怎么样,我一个孤儿,一个乞丐母亲的儿子,当上了行会的头儿,手下有好多人!”
他开始讲他小时候的事,干瘦的身体轻轻地晃着,说得非常流利。
他的绿眼睛放射着兴奋的光芒,红头发抖动着,嗓音粗重起来:
“啊,我说,你可是坐轮船来的,坐蒸汽来的。”
“我年青的时候得用肩膀拉着纤,拽着船往上走。船在水里,我在岸上,脚下是扎人的石块儿!”
“没日没夜地往前拉啊拉,腰弯成了是,骨头嘎嘎地响,头发都晒着了火,汗水和泪水一起往下流!”
“亲爱的阿辽少,那可是有苦没处说啊!”
“我常常脸向下栽倒在地上,心想死了就好了,万事皆休!”
“可我没有去死,我坚持住了,我沿着我们的母亲河伏尔加河走了三趟,有上万俄里路!”
“第四个年头儿上,我终于当上了纤夫头儿!”
我突然觉着这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儿变得非常高大了,像童话里的巨人,他一个人拖着大货船逆流而上!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有的时候还跳上床去表演一下怎么拉纤、怎么排掉船里的水。
他一边讲一边唱,一纵身又回到了床上:
“啊,阿辽少,亲爱的,我们也有快乐的时候!”
“那就是中间休息吃饭的时候。夏天的黄昏,在山脚下,点起箐火,煮上粥,苦命的纤夫们一起唱!啊,那声,太棒了,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伏尔加河的水好像都流得越来越快了!”
“多么美妙啊,所有忧愁都随声而去!”
“有时熬粥的人只顾唱而让粥溢了出来,那他的脑袋上就要挨勺子把儿了!”
在他讲的过和中,有好几个人来叫他,可我拉住他,不让他走。
他笑一笑,向叫他的人一挥手:
“等会儿……”
就这样一直讲到天黑,与我亲热地告了别。

第三天,他还是那么躺着,不断地瘦了下去。
他脸黑了下来,指头也不能动了,嘴边儿上也不流血沫了。
他的天灵盖和两个耳朵旁,插着三支蜡烛,黄色的火光摇曳不定,照着他篷乱的头发。
叶芙格妮娅跪在地上哭着:
“我的小鸽子,我的小宝贝……”
我感到特别冷,十分害怕。爬到了桌子底下躲了起来。
姥爷穿着貉绒大衣,脚步沉重地走了进来。
穿带毛尾巴领子的皮大衣的姥姥、米哈伊尔舅舅、孩子们,还有很多生人,都涌了进来。
姥爸把皮大衣往地上一扔,吼道:
“!你们把一个多么能干的小伙子给毁了!再过几年,他可就是无价之宝啊!”
地板上的衣服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往外爬,碰到了姥爷的脚。
他踢了我一脚,举起拳头向舅舅们挥舞着:
“你们这邦狼崽子!”
他一坐到了凳子上,抽咽了几下,但是没有流泪:
“他是你们的眼中钉,这我知道!”
唉,凡纽希加,你怎么就不知道呢?傻蛋!
“我说,怎么办?嗯,怎么办?上帝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们,嗯?老婆子?”
姥姥趴在了地板上,两只手不停地摸着伊凡的脸和身子,搓他的手,盯着他的眼,把蜡烛都碰倒了。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脸上发黑,身上也是黑衣服,二目圆睁,可怕地低吼着:
“滚!滚出去可恶的畜生!”
除了姥爷,别人都出去了。
茨冈就这样死了。
无声无息地埋掉了。
人们渐渐地把他忘掉了
外祖母是个慈祥而善良的人。她讲起话来又亲切,又快乐,又流利。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我就和她要好了。在船上,她给我讲故事。声音很低,很神秘,她俯下身子凑近我的脸,睁大了眼珠儿注意地看着我的眼睛,就仿佛往我心里灌输一种使我振奋的力量。每次听她讲完,我总是要求:“再讲一个!”“好吧,阿辽沙”。她总是痛快的答应了。
外祖父家到了。无论这家的大人还是小孩,我都不喜欢,我觉得自己在他们中间是陌生人。特别使我不喜欢的是外祖父,&uot;我&uot;在他身上立刻闻到敌意。
外祖父家里,弥漫着人与人之间的炽热的仇恨之雾,大人都中了仇恨的毒,连小孩也热烈的参加一份。外祖父开了染坊,两个舅舅也在染坊干活,并雇了一些长工。母亲的到来,使两个舅舅担心她会分走本属于他们的一份家产,于是便闹着要分家。
我觉得祖父的脾气很坏;他不论和谁讲话,总是嘲笑人,欺负人,摆出挑战的神气,极力惹对方生气。来了不几天,外祖父就逼着我学祈祷。不久,我就挨了外祖父的一顿鞭打。
大人们巧妙地使布料变色,这使我觉得好玩,当我把一块桌布的边缘刚放进染桶时,家中的长工茨冈飞奔过来,阻止我。连外祖母也惊叫一声,甚至哭了起来。我知道闯祸了。
当天晚上,外祖父推开外祖母的阻挡,把我抱到长登上。我在他手里挣扎,拉他的胡子,咬他的手指。这使他更加狂怒,只听得他粗野地叫喊:“绑起来!打死他!……”
我失去了知觉,接着就病了一场,趴在床上躺了几天。生病的那几天,是我一生重大的日子。在这些日子里,我大概长得很快,并且有了一种特别不同的感觉。从那时起,我怀着不安的心情观察人们,仿佛我心上的外皮给人撕掉了,于是,这颗心就变得对于一切屈辱和痛苦,不论是自己的或别人的,都难以受的敏感。
茨冈来看我了,胳膊上满是鞭痕,这是他为了阻止外祖父的树条子而留下的。他不断地安慰我,并告诉我再挨打时减轻痛苦的方法。
小伙子茨冈有一手染布的好技术。两个舅舅都准备自己将来开染访的时候,把茨冈拉过去。他们还怕他不跟,担心外祖父与茨冈开第三个染坊。外祖父看出了他们的诡计,故意逗他们说,他要给获冈一个免除兵役的免役证,虽然会花很多钱,但他最需要获冈。这不能不使两个舅舅憋了一肚子气。外祖父更没想到他的这句玩笑对茨冈意味着什么。
在雅可甫舅母去世周年那天,舅舅们让茨冈背着沉重的十字架到坟地去。
当我和家中的老匠人格里高里开心地说话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原来舅舅们回来了,茨冈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流得很多。雅可甫舅舅说:“他摔倒了,给压住了,--砸到背脊上。”“是你们把他砸死的,”格里高里闷声地说。“就是的,--怎么样……”这时,外祖父来了,他尖着噪子吼道:“一豺狼!我知道,他是你们眼中钉……唉!”
……小伙子茨冈无声无息地,被人遗忘地埋掉了。
外祖母经常向上帝祈祷,把家务事从头到尾告诉上帝。我常央求她讲上帝的故事。她一讲起上帝、天堂、天使,就显得和蔼;面孔也变得年轻,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芒。
有一天,她正跪着祈祷,外祖父突然进来,嘶哑着嗓子喊道:“失火了!”“你说什么!”外祖母大叫一声,跳起身来,向大厅奔去。
“把圣像摘下来!给小孩子穿上衣裳!”外祖母严厉地、声音坚定的指挥着,而外祖父只是低声地泣。我望着火光吓坏了,只见外祖母头顶空口袋,身上裹着马被,冲向了大火熊熊的屋,一边喊叫:“硫酸盐,昏蛋们!硫酸盐要了……”就在人们的惊愕当中,她浑身冒烟地钻了出来,抱着一桶硫酸盐。
她在院里东奔西跑,哪儿有事就到那里,所有的人都听她指挥,什么事也逃不过她的眼。
火被扑灭了。我刚想入睡,屋里又象失火一样忙乱起来,舅母娜塔莉亚要生孩子了。我从炕上爬下来,刚蹭到舅舅身边,他忽然抓住我的脚,用劲一拉,我摔倒在地板上。“”,我不住骂他。他跳起来,把我揪起来,咆哮道:“摔死你!”
我苏醒过来,知道娜塔莉亚舅母难产死了。我只觉有一块什么东西在我的脑袋里和心中肿胀起来;我在这屋里所看到的,仿佛是冬季大街上的载重车队,慢慢的从我身上走过,把一切都压碎了……
交春的时候,舅舅们分家了:雅可甫留在城里,米哈伊尔搬到河对岸,外祖父又了一所大宅子。整所宅子住满了客,外祖父只留楼上一大间给自己住和接待客人,我和外祖母住在顶楼上。
外祖父对我有时也和善起来,虽然是他心情好的时候,打我也是越来越少了。他教我认字,甚至给我讲故事。但他讲的多是他过去的历史,跟外祖母讲的不一样。
但我们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天晚上,雅可甫舅舅来了,说米哈伊尔舅舅喝醉了,并说米哈伊儿舅舅声称要“把父亲的胡子拔掉,杀死他!”外祖父的脸扭得吓人,尖声吼道:“我知道是你灌醉了他,是你教他的!您想把家产全拿到手才甘心,是不是?”
米哈伊尔舅舅醉醺醺的来了。他进了街旁的一家酒馆。后来,是外祖母和雅可甫舅舅把他从酒馆里拖走的。
米哈伊尔舅舅常常一到晚上就来,甚至带上几个帮手,借酒发疯,拔掉果树,甚至捣毁浴室,外祖父痛苦不堪,面色发黑。
终于矛盾激化了。一次,舅舅持一根粗大的木棒来了。他在台阶上打门,在门后等他的是拿着大根子的外祖父和拿着尖头长棍子的两个客。外祖母在一边央求着,但外祖父只是对客说:“照胳脯和腿打,可不要打脑袋……”。
外祖母扑到门边的一个小窗上,叫舅舅快跑。但舅舅红着眼睛照着她的胳膊就是一木棒,外祖母倒下了。“哎呀,老婆子怎么了?”外祖父可怕地嚷叫一声。
门忽然开了,舅舅跳进漆黑的门洞里,但马上就象铲垃圾似的,从台阶上被甩了出来。
外祖母着。外祖父望着被绑起来的儿子,叹了口气,来到外祖母的床前。“他们要把咱们折磨死,老婆子!”“你把财产都给他们吧……”听得出,他们并不想把给我母亲的那份财产送给舅舅们。
他们谈了很久,外祖母的声音又低沉又可怜,外祖父却大吵大闹,怒气冲冲。
我很早就明白:外祖父有一个上帝,而外祖母另有一个上帝。
几乎每天早上,外祖母都能得到新的赞美的词句,热烈、感动、虔诚地祈祷着。她的祈祷从来都是赞美,都是诚恳而率真的颂扬。
她的上帝整天和她在一起,甚至对畜牲也提起上帝。我明白,一切生物--人、物、鸟、蜂、草,都很容易地,顺驯地服从她的上帝;上帝对人间的一切都是同样的慈善,同样的亲切。
一次,酒馆女主人骂外祖母,甚至向她扔胡萝卜。我瞅机会把酒店女主人关在地窖里进行报复。外祖母教训了我几句永志不忘的话,“亲爱的孩子,你要记住:不要管大人的事!大人都学坏了;上帝正考验他们呢,你还没有受考验,你应当照着孩子的想法生活。等上帝来开你的心窍,指示你应当作什么,领你走那应走的道路。懂不懂?至于什么人犯了什么过失--这不是你的事。这让上帝来判断、惩罚。”
外祖父的祷词往往充满了痛苦与无奈。“熄灭我痛苦的火焰吧,我又穷又坏!”“我只对你独自一人犯罪--请你转过脸去不要看我的罪恶吧……”。他对我讲上帝无限力量的时候,总是首先强调这种力量的残酷,他说,人们犯了罪,就得淹死,再犯罪,就得烧死,他们的城得毁灭;他说,上帝用饥饿与瘟疫惩罚人们,他永远是用宝剑统治人间,用皮鞭对付罪人。
外祖母的上帝是一切生物可爱的朋友。外祖父的上帝使我恐惧与敌视:他不爱任何人,用严厉的目光注视一切,他首先寻找和看见人的坏的、恶的、有罪的一面。
家里的人不要我到街上玩耍,因为街上的孩子老欺负我,更让我难过的是,老工人格里高里已完全瞎了,沿街乞讨。外祖父早已不雇人了。
外祖父把子给酒馆的老板,另了一所子。周围住满了人,但最吸引我的是一个名叫“好事情”的客。
他的间几乎被箱子和书藉堆满了,到处是盛着各种颜色的液体的瓶子,一块块的钢铁,成条的铅。从早到晚,他全身涂满了不知什么颜料,头发蓬乱,笨手笨脚地,老在那里熔化铅,焊什么铜的小东西。这人玩的魔术使我好奇万分。
全宅的人都不喜欢这位好事情,认为他是药剂师、巫师和危险人物。但我却对他日益好奇。于是,有一天,我鼓足勇气扣开了他的门。
从此,我就常与他在一起。院子中普普通通的东西,经他一两句话,就会变得特别有意义。院里跑来一只猫,在明亮的一潭水洼前停住,瞅着自己的影子,抬起自己的爪子,象是要打它,--好事情轻轻地说:“猫儿又骄傲又多疑……”金红色的大公鸡飞到篱笆上,站住,拍了拍翅膀,险些儿摔了下来,它给惹火了,伸长脖子,怒冲冲地咕噜起来。“这位将军好大的架子,但聪明可不怎么的……”有个孩子老欺负我,我打不过他,好事情听了我的遭遇,说:“这是小事情;这种力气算不得力气,真正的力气在于动作的快速;越快越有力--懂不懂?”他的话果然灵验,我果然打败了那个孩子,好事情的话是多么令人感到神奇啊!
很快我对好事情就发生了牢固的情感,不论是在苦痛的受辱日子,还是欢乐的时刻,他都成为我不可缺少的人。
我到客那儿去,渐渐被外祖父知道了。我每去一次,他就狠狠揍我一顿。后来,好事情终于被外祖父撵走了。
我和无数优秀人物中的第一个人的友谊,就这样结束了。
小的时候,我想象自己是一个蜂窝,各式各样普通的粗人,全象蜜蜂似的把蜜--生活的知识和思想,送进蜂窝里,他们尽自己所能做到的慷慨大量地丰富我的心灵,这种蜂蜜常常是肮脏而味苦的,但只要是知识,就是蜜。
好事情走后,彼得伯伯和我挺要好。他喜欢说话,看来人倒善良而快乐,但他的眼睛经常充血而且混浊,有时像死人般的停滞不动。
我们那条街上,搬来一位老爷,他有一个非常奇怪的习惯:每逢休息日,就坐在窗口用鸟枪射击狗、猫、鸡和乌鸦,对他不喜欢的行人也射击。
有一次,这位射手打进外祖父腿上几颗霰弹。外祖父气坏了。向法官递了状子,召集街上受害者和证人,但那位老爷忽然不见了。
每听到街上枪响,彼得伯伯就往街上跑。有时他逛半天也没结果,大约那个猎人不承认他是一个值得射击的野禽,过了不久,终于他被打中了。他走到我们面前,心满意足地说:“打着下襟了!”我有点怕,就问:“老爷会打死人吗?”“干吗不会?会。他们彼此也打死。”
他对我很亲热,跟我说话,比跟大人谈话和气些。他请大家吃果酱时,我的面包片上的果酱抹得特别厚。他也给我讲很多故事,但都奇怪地相似:每一个故事里都有折磨人、斯负人、人的事情。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结识了奥甫先尼可夫上校院中的三个孩子。我们很友好,玩得也挺开心。但彼得伯伯认为他们是少爷,是毒蛇。这让我感到令人讨厌。那三个孩子在家里也挨打,他们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后来,我发现彼得伯伯忧郁呆痴病愈来愈犯得勤了。不再请人吃果子酱,他的脸干枯了,皱纹更深了,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象病人似的。
一天,来了,来找彼得伯伯,但他已经不见了。几天后,彼得伯伯在我家后院中自杀了。
听外祖母的客人讲,彼得伯伯真正的姓名并不知道,他与一件案子有关。他与同伙很早以前就抢劫教堂。
我听了,仿佛觉得所有的人都变得短小,肥胖,可怕……
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的母亲坐着马车来到了外祖父家。母亲穿一件宽大的又暖和又柔和的红衣服,一排黑色的大扣子从肩膀斜钉到下襟,我感到母亲漂亮、年轻,比谁都好。
母亲的到来改变了我野马般的生活,母亲开始教我“世俗体的”文字,又让我学着背诗。从此以后,我们俩彼此都烦恼起来。诗行中的字我经常念错,我心里知道怎么念,可一出口准走样。有时我是故意念错的,其实我很喜欢排列一些无意义的诗行,或者把这些诗行另换一个说法,这或许就是在小时候表现出的创作欲望,可这老惹母亲生气。在吊床上,我说给外祖母听时,她有时哈哈大笑,但通常总是责备我。
我觉得日子不好过,不仅仅是因为母亲教我的功课越来越多,越来越难懂;更主要是母亲越来越愁眉不展,常常在的窗户旁长久地默默无语地坐着,并且整个人也变得不修边幅,也越来越爱生气。
我还看见,外祖父正在准备一件使外祖母、母亲害怕的事。有一天晚上,外祖父和母亲吵过之后,母亲又去客家了。外祖父却把外祖母狠狠的揍了一顿,几根粗发针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头皮,我鼓足勇气给她拔出时,发针都被戳弯了。外祖母央求我别告诉母亲,我答应了,但内心却充满了对外祖父的仇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当的机会报仇。顶楼的箱子里放着外祖父珍爱的十二张圣像,趁他不在意,我抓起几张跑到楼下,拿出剪刀,爬到吊床上动手剪圣人的头,我还未来得及剪第二张,外祖父来了,他准备狠狠揍我一顿时。母亲及时赶到,又从我口中得知外祖母被揍一事,外祖父因此感到很没面子。
为了阻止母亲与客来往,外祖父把原来的客撵走了。重新布置了间,外祖父要请客。雅可甫舅舅也来了,还领来了一个独眼秃顶的钟表匠,我不喜欢他,因为他很丑并且古怪,可外祖父要把母亲嫁给他。在一个星期日的白天,钟表匠来了,外祖父强迫母亲去见他,母亲坚决不同意,并把外衣和裙子脱掉以示反抗,外祖父只好妥协了,外祖母很客气地把钟表匠送走了。母亲的抗婚获得了成功。
自从这事发生后,母亲立时坚强起来,腰杆挺直了,成了家中的主人。外祖父却变得不为人注意,他几乎不出门,老是坐在顶楼里读一本神秘的书,他和母亲说话比较温和了,发火也比较少了。
外祖父的箱子里放着许多珍贵的衣服和各种宝石项链,外祖父把这些东西都送给了母亲。母亲打扮的越来越漂亮了,她住在前屋的两个间里,经常有客人出出进进,最常来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彼得军官,另一个是耶甫盖尼,母亲后来和他给了婚。
热闹的圣诞节过后,母亲送我和米哈伊尔舅舅的儿子萨沙去上学。一个月后,萨沙开始逃学,把书包细心地埋在雪里。外祖父只得给我们雇了一个护送人。但萨沙终于跑掉了,他想去做强盗,因为继母、父亲,外祖父都不疼他。而我决定要做军官。
我出天花了,被放在后面的顶楼上,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我躺在那里听见家里越来越喧闹,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外祖母经常来看我,却不告诉我。
外祖母经常喝酒了,并且自动给我讲起我父亲的故事。
父亲九岁时成了孤儿,二十岁时已成为一个上好的细木匠,和我母亲偷偷相爱,私定终身。有一次,外祖母和母亲在里摘红莓,父亲越墙而过,来求婚。外祖母知道外祖父会坚决反对这桩婚事的,但又可怜这对年青人,决定让他们走,并约定一周后婚礼,当外祖父得知这件事并设法阻拦时,这对新人已站在了教堂的走廊上了。外祖父发誓从此不愿再见到父亲、母亲。
在我快要降生的时候,外祖父原谅了他们,父亲母亲搬来住在外祖父家。父亲是个活泼聪明的人,经常搞一些恶作剧。两个舅舅非常仇恨父亲。在一天晚上,他们把父亲骗到一个冰窟里,差点要了父亲的命。第二年开春,父亲、母亲坐第一次通航的轮船走了。
夜里我睡不着的时候,臆造出一些悲惨的故事,父亲总是独自一人,手里拿着棍子向什么地方走去。后面跟着一只长毛狗
母亲难得来看我,来了也是匆匆忙忙,在她身上有我不知道的新的变化。
有一天傍晚,我睡着了,当醒来时,我觉得两腿也苏醒了。我知道,我不久又可以走路了,这太好了。
母亲与马克辛莫夫结婚了。然后,他们就去莫斯科,把我留在外祖父家。
我与外祖父在里忙来忙去,外祖父休息的时候就对我说:“要学着能够工作,不要听别人摆布!要老老实实,稳稳当当地生活,可是要倔强的生活!谁的话都可以听,可是你以为怎么好就怎么做……”。
秋天,外祖父把子了,并和外祖母分了家。不久,母亲与后父回来了,说家里失火,烧得一无所有,外祖父闷了一会儿,忽然对后父大声地说:“有风声传到我耳朵眼里,阁下,并没闹过什么火灾,是你打牌输光了……”。
我跟母亲住在一起,开始变野了。我每一次上街准被街上的孩子打得遍体伤痕。--打架是我唯一喜爱的娱乐,成为癖好。母亲用皮带抽我,但惩罚更激怒了我,下一次,我和小孩子打得更狂热,--母亲把我惩罚得也更利害。在我的心中常常地爆发那种对一切都怨恨的带炭气味的青色火苗,那股沉重的不满的感情,那种在这灰色的死气沉沉的无聊气氛中孤独的感觉,死灰似的在心中冒烟。
后父对我很严厉,不理睬我母亲,而且愈来愈常常和母亲吵架。
母亲生了一个小弟弟,叫萨沙,身体不好,在母亲第二个孩子生后不久就突然死了。
我已经上学了,一切都令我反感,只是后来的一个主教让我感到很亲切,很快乐。为了童话书,我拿了家里的一卢布。虽然我并不想隐瞒拿钱,但还是被母亲打了一顿。学校的学生说我是小偷,于是,我不想再到学校去了。
一次,父亲打我母亲。他用腿踢她的胸口。争吵中,我知道父亲不知到什么女人家去了。我拿起一把刀子,向后父的腰全力刺去。母亲见了,惊叫一声,把后父推开了,仅刺伤了他的一点皮肉。他按着腰跑了。
后来,我对母亲说,我杀死后父,也杀死自己。我想,我会做到这一点的,不管怎样,我会试着这样做的。直到现在我还看见那只的长腿,在空中来回摇摆,用脚尖踢女人的胸口。
我又搬到外祖父那里。外祖父和外祖母完全各过各的,样样都是分开的:今天是外祖母出钱菜做午饭,明天就该外祖父菜面包,轮到他的那天,午饭照例要坏些,外祖母的全是好肉,而他总些大肠、肝、肺、牛肚子。茶叶和糖各人保存个人的,连敬圣像点的长明灯的油也是各各的。
看着外祖父的这些鬼把戏,我又好笑又厌恶,而外祖母只觉得可笑。
我也开始挣钱。每逢休息日,我就去捡牛骨头、破布、碎纸、钉子。
我和几个小伙伴一块儿捡破烂,到木材厂偷劈柴和木板,在这个村里,偷窃已经形成一种风气,不算是罪恶,而且对于半饱半饥的小民差不多是唯一谋生的手段。
后父被解雇了,不知去向。母亲沉默而干瘦,小弟弟生病,身体弱得连大声哭都不能。
母亲越来越瘦。她那细长的身子,活象一棵折光了枝子的枞树。她完全变成哑巴了。有时,整整一天都是沉默地躺在角落里,渐渐地死去。她正在死去--这我当然是感觉到的,也是知道的。
母亲是在八月里一个星期五中午时分死的,后父刚回来,他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事情,外祖母和小弟弟已搬到他那里。
当人们向母亲的棺材撒干沙土的时候,外祖母象瞎子似的向乱坟堆走去,她碰到十字架上 ,磕破了脸……
埋了母亲几天后.外祖父对我说:“ 喂,听我说,你不是一枚奖章,我脖子上不是挂你的地方,你到人问混饭吃去吧……”
于是我就到人间去了。

E. 河南一舞蹈教师被老板用鞭子抽打,老板被拘留十八日,你赞成这一惩罚吗

在河南,有一个舞蹈老师被老板用鞭子抽打,最终老板被拘留18天,你赞成这一惩罚吗?

三、网友们对这件事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很多网友看到这样的处罚决定,有的人认为这样的处罚太轻了,像这样的老板根本不懂得如何尊重自己的员工,而且还如此的惩罚员工,如果不给她一些严厉的惩罚,这样的人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另一个角度上也可以看出,这位老板对于法律常识知之甚少,其实,在现实生活中,类似的事情并不少见,而员工受到这样的待遇,是也应该及时报警,不能让这样的老板存在任何侥幸心理。

F. 如何惩罚不听话的女友

看她怕什么,怕啥你就拿什么做文章

G. 企鹅娘的人物简介

人物图片 人物介绍 南极樱(なんきょく さくら)
CV:片冈あづさ
年龄:14
生日:12月7日
星座:射手座
外号:外号“企鹅”的御宅族少女(原作称“少女A”,A=AKIBA=秋叶原)
第一女主角,初登场时14岁,小名“小樱”,绰号“企鹅”、“企企”,转学就读私立北极学园2年1班。她是全球第一大财阀“南极财团”的后继总裁,拥有巨乳细腰的身材,家住高度363米的北极町最高建筑物“南极大楼”,却是一个“A Girl”,非常喜欢萌的人、事、物,兴趣是穿着电视动画人物的衣服玩cosplay,看得懂的汉字没几个。特征为呆毛、天然呆与冒失娘,价值观完全以动画为中心,最喜欢的动画是给儿童看的动画《竹笋子》(竹の子ちゃん)系列。她的身体耐寒而不耐高温,在南极家位于南极的别墅“南极邸”内摄氏-23度的环境中只会觉得凉快而不会觉得寒冷。cosplay会使她的身体能力产生飞跃性的提升(例如扮成忍者时,就具有相关能力),但cosplay终止时(例如扮成眼镜娘时,眼镜摔落地面)的身体能力会回复为原本的笨拙。
她与择捉鲸(小鲸)经常打打闹闹,虽然常被小鲸打到大量失血而倒地,但是两人感情很好。当她看到小鲸有烦恼时,她总是主动帮助小鲸,但总是适得其反。在漫画版第21话中,小鲸与小樱竞选北极学园第69届学生会会长,两人得票数并列第一高票时,小樱误将投给小鲸的票投入自己的票箱;结果小樱当选会长,小鲸当选副会长。
她具有主角威能:即使被小鲸打到头颅喷血,也能精神抖擞地爬起来。
后续漫画《企鹅娘MAX》中明确了对小鲸的爱慕之情,并在最终话告白,小鲸以害羞而不承认的方式接受。 择捉鲸(えとろふ くじら)
CV:伊濑茉莉也
年龄:14
生日:4月2日
星座:牧羊座
企鹅(南极樱)的同班同学,北极学生会副会长。活泼开朗,有决心且异常勇敢,幼时与樱曾邂逅过并定下婚约(?)。因择捉空手道道场的创办者的父亲把她当作男生般的养育而导致性格偏向于男性向。虽然不是动漫爱好者,但却长得很像“小竹子”(作品中架空的动画角色)而被樱接近,经常被樱围着转。拥有把普通食物料理出剧毒的特技。
怕鬼,讨厌转弯抹角。(引自漫画),实际上和所有少女一样喜欢甜食。 夏琪(漫画版译作陈香)(シャーチー)
CV:野川樱
年龄:14
来自中国的少女,看上去长得很可爱,喜欢熊猫。鯱极拳正统继承人。会说一口流利的广东话和中国话。虽然说从中国习得了学业与武术,实际上在孩提时代曾经战败过给鲸,从那以后就产生了要是赢了鲸的话就要当自己的男朋友的误会约定而继续挑战着鲸,不擅长画画。 玛莉·吉波卡普拉·W·怀特贝尔(マリーチュパカブラ地ホワイトベア)
CV:门胁舞以
年龄:14
生日:8月11日
星座:狮子座
身材娇小可爱,全球第二大财阀“怀特贝尔财团”的长女,绰号“白熊”,私立白熊学院2年1班学生,特征为贫乳,发色为白色。她立志摧毁南极财团,“白色骑士四天王”是她的手下。她个性傲娇且有虐待狂倾向,会把整碗热荞麦面倒在小樱头上。她是从美国来的留学生,英语流利,最不擅长的科目是古文(古代日文)。
她与小樱变成巨人后以相扑决斗,导致北极町全毁;北极町全毁所衍生的损害赔偿金额100亿兆日圆(南极家与怀特贝尔家共同赔偿)导致怀特贝尔财团破产,连带导致白熊学院废校。白熊学院废校后,她与“白色骑士四天王”被强制转学入北极学园2年1班,与“白色骑士四天王”共度赤贫生活;她身上的衣物,从制服到内裤,都是缝缝补补的。 粟尾宁宁(くりお ねね)
CV:南条爱乃
年龄:14
生日:1月22日
星座:水瓶座
治愈系温柔少女,是鲸的青梅竹马,樱跟鲸的同级生。虽然初看上去是有点天然的普通少女。但实际上她却像老婆婆一样有丰富的知识。从不会生气(但漫画《企鹅娘MAX》中因性格转换导致全班.....)从樱、鲸,甚至夏琪也因为这种“老婆婆”角色而被亲近。无论何时总保持着笑容,同时也是一个拥有能力的巫女。非常受男同学们的欢迎。 南极枫(なんきょく かえで)
CV:日高里菜
年龄:8
生日:9月24日
星座:天秤座
企鹅的妹妹,北极小学3年生。非常有大孩子的风度且处事冷静得当,内心单纯。个性认真、懂事,经常来北极学园帮小樱收拾小樱因沉迷动画而起的烂摊子,同时公然对小樱说教,把小樱偷偷买的动画相关商品丢掉,但会偷偷买动画相关商品送给小樱。一个既像企鹅又不像的人物,经常担心着姐姐的妹妹。 人物图片 人物介绍 玛丽亚·吉波卡普拉·W·怀特贝尔(メアリチュパカブラ地ホワイトベア)
CV:盐野アンリ
“白色骑士四天王”成员,称号为“捕食”,是白熊的妹妹,发色为白色,擅长西洋剑而有虐待狂倾向,喜欢以西洋剑一刀一刀划在对手身上以折磨对手。她极度崇拜白熊,对白熊的崇拜程度近乎女同性恋。
在动画版中,她转学入北极学园后加入击剑社,以其美貌与剑术成为女学生的偶像。 儿魂清海(こだま きよみ)
CV:明坂聪美
“白色骑士四天王”成员,称号为“知皇”,喜欢猜谜与看历史小说,也是白熊学院猜谜研究社社长,头戴装饰用的迷你型学士帽,最喜欢像丰臣秀吉那样的人。她擅长以“死亡猜谜”(quiz death match)耍弄对手,而她亲自担任主持人;最后落败者,其脚下的地板会自动朝下开启,使其落水。
在动画版中,她转学入北极学园后创办猜谜研究社,亲自担任社长与主持人,主持时会扮成兔女郎。 伊集院 鲽(いじゅういん かれい)
CV:铃木裕斗
“白色骑士四天王”成员,称号为“丽恋”,是“白色骑士四天王”中唯一的伪娘,初登场时14岁,擅长“掀裙技”掀起女孩子的裙子,因喜欢掀起女孩子的裙子而男扮女装,特征为哥德萝莉装,是白熊学院美术社社长。
在动画版中,他转学入北极学园后加入竞技啦啦队社,以其美貌成为男学生的偶像,但男学生都不知道他是男孩子。 颊城 鲔(ほおじろ まぐろ)
CV:铃木真仁
“白色骑士四天王”成员,称号为“金刚”,特征为女仆装、右眼戴眼罩。她的眼神凶狠,拥有强大的腕力,以比腕力迎战对手。她的个性是极度内向的无口,不敢与别人面对面说话(只会与玛莉简短对话),而以手机短信作为沟通方式。她以右手比腕力,能同时以左手输入及传送手机短信。三无眼罩女仆,力道很强,对鲸抱着爱慕之情。不擅长用语言交流,发短信速度极快。易害羞,很照顾妹妹咲。
在动画版中,她转学入北极学园后加入料理研究社,教导社员做料理。 塞巴斯(セバス)
CV:石井康嗣
南极家族的管家,体格魁梧、十项全能,非常照顾樱。南极家的管主要勤务为护卫南极姊妹,兴趣是cosplay,被小鲸称为“变态管家”。 颊城 咲(ほおじろ さき)
CV:瞰野纯
颊城鲔的妹妹,初登场时13岁,与颊城鲔一样内向、无口但更为害羞,身材娇小,外貌像长门有希但非贫乳。她被颊城鲔过度保护,也是一个“A Girl”,很崇拜小樱,与小樱一样喜欢《竹笋子》系列。小樱给她的评语是“萌翻啦”(宇宙萌え)。 玛丽安娜(マリアナ)
CV:本多知惠子
“黑蔷薇传播通讯社”社长,年龄不详,特征为呆毛、两根像大角般的发尾、比小樱还大的巨乳。她的真实身分是小樱的母亲,个性凶暴,有虐待狂倾向,以严苛的方式教育小樱,小樱从小就被她以皮鞭惩罚,惩罚的方式有鞭打、紧缚、倒吊等,被小樱称为“超教育妈咪”(超教育ママ)。由于工作的关系,她经常不在家。
为了考验小樱是否已成为一个好孩子,她创立一个空头的敌对公司(即“黑蔷薇传播通讯社”),绑架玛莉,考验小樱如何解决此事;最后,她给小樱的评语是“太弱了,而且脑筋也差,根本不配当南极家的继承人”,但以“看在那粉红色头发女孩(小鲸)的友情份上”为由算小樱合格。 阿葛雅(Aqua)(アクア)
CV:宍戸留美
“黑蔷薇传播通讯社”课长,初登场时14岁。她的真实身分是“黑蔷薇流女忍者”,擅长使用“名片手里剑”攻击对手,以“魅忍”(イケ忍)[38]自居,自称另一个名字是“阿空亚”(アクア)。
她与莉芙是孤儿,被玛丽安娜收养;所以她将玛丽安娜视为母亲,立志成为最强的忍者以搏取玛丽安娜的疼爱。在漫画版第142话中,她与莉芙被玛丽安娜以e-mail命令在日本生活且转学入北极学园2年1班,形同被玛丽安娜遗弃。 莉芙(Reef)(リーフ)
CV:秋谷智子
“黑蔷薇传播通讯社”社员,初登场时13岁,是一个胆小、爱哭、天然呆的冒失娘,是社内最容易把事情搞砸的人:对手放话壮胆时,她会害怕得趴在对手身上大哭;她使用“催眠弹”原本是想迷昏玛莉,结果不是迷昏玛莉而是迷昏自己;她使用手里剑时,还没掷出手里剑就先被自己手上的手里剑割伤手指。在漫画版第147话中,她被阿葛雅讥为“万年小忍者”(万年ヒラ忍),犯错时就会被阿葛雅以右手掌打屁股。
在漫画版第142话中,她与阿葛雅被玛丽安娜以e-mail命令在日本生活且转学入北极学园2年1班,形同被玛丽安娜遗弃。 鲭子(サバこ)
北极学园第69届学生会书记,负责担任学生会书记[42],特征为眼镜娘与双马尾。仅登场于漫画版第22至26话。
南极鲷助(なんきょく たいすけ)
南极姊妹的父亲,南极财团第三代总裁,每日飞奔全球各地处理业务。
南极太郎(なんきょく たろう)
南极姊妹的叔叔,北极学园理事长。他曾被玛莉用计夺得北极学园经营权,使北极学园被废校;北极町全毁与怀特贝尔财团破产后,北极学园重建且复校,他回任北极学园理事长。
择捉鲸的父亲(CV:松山鹰志)
择捉道场的师父,从小就以养育男孩子的方式养育小鲸,强迫小鲸经历严苛的空手道修行,好让小鲸继承择捉道场。
鲭真(こんさば まこと)(CV:中村太亮)
北极学园2年1班学生,在漫画版第22话中参选第69届学生会会长落选。在漫画版第90话中被白熊欺骗,转学入白熊学院后只当了5分钟的学生会长就被解职,事后后悔莫及。
海豚(イルカ)(CV:户松遥)
栗尾家世世代代封印且供奉的水神,被封印在栗尾神社本堂,在漫画版第150话中被小樱打开封印箱而解开封印。她的外貌为双马尾贫乳萝莉,发色为浅蓝色,全身只穿着一件肚兜,双手手腕上有半透明的飘带。她能随意操纵水,总有水滴漂浮在身旁。她的个性高傲而任性,厌恶好色的人,会把侮辱她的人变成金鱼作为奴隶使唤;被变成金鱼的人,就算不在水中也能存活。在漫画版第151话中,小枫在她面前说她是“洗衣板”(贫乳),立即被她变成金鱼;在漫画版第162话最后,小枫才被变回来。
一旦激怒了她,她就会引起大灾难,例如以大水淹没整个北极町。她在愤怒到达最高点时会变成最终型态“黑海豚”(黒イルカ),瞳孔会变成猫眼状,发色会变成黑色。
在漫画版第162话最后,她以其神力使北极町回复原状;北极町回复原状后,她认为“和人类互相沟通也是必要的”,所以就读北极小学3年2班,黏在小枫身边。
艾吉生(エチゼン)
是负责监视及保护海豚的“神水母”(神クラゲ),喜欢女孩子的胸部,把女孩子的胸部视为比吃饭更重要的事物,会以其触手缠住女孩子的身体以“测定”女孩子的“饱满度”[48]。海豚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理由是她不想变得像他一样好色。
在漫画版第154话中,小樱、小鲸与妮妮在被海豚以大水淹没的北极町上漂流,漂到艾吉生头上;艾吉生误以为小鲸是男孩子,宣称自己对男孩子没兴趣,被小鲸气得一拳打昏;在第155话中,艾吉生清醒后,立即尊称小鲸为“大姐”(姐さん),表示要当小鲸的小弟。
竹笋子(竹の子ちゃん)(CV:中村知世)
小樱最喜欢的动画《竹笋子》系列的女主角,外貌特征为头顶的竹笋状角与脸上的竹笋状眉毛,穿着为校园泳装加水手服加猫尾。她变身之后,击退邪恶的竹藤组织的手下,保护光竹林;最后被老爷爷拿来做成竹笋饭吃掉。
海老老师(CV:并木法子)
北极学园的女教师,是2年1班导师,特征为像煮熟的日本龙虾一样红的头发与像虾一样的两根呆毛。仅登场于动画版。
本山KIT海苔文((もとやま きっと のりふみ)
漫画版连载第2回中曾经登场的男性角色,喜欢小樱。 【依据高桥哲哉于《企鹅美眉》单行本第2卷卷末所言,海苔文是高桥哲哉与秋田书店责任编辑K先生都很喜欢的角色,但他在《企鹅美眉》读者投票中获得的支持率是最低的;于是高桥哲哉与K先生订定协议:“再也不画男性角色。”于是《企鹅美眉》连载第2回没被收录在单行本里,《企鹅美眉》变成了以女性角色为主的漫画。】

H. 女 13岁 成绩中上 谁能给定个家法 蛮淘气 要惩罚PP的

请班主任,因为学生都是怕老师的!或者让班主任在班上批评她!

I. 河南一舞蹈教师被老板用鞭子抽打,老板被拘留十日,如何看待这一处罚结果

河南一舞蹈教师被老板用鞭子抽打,法治社会,竟然有如此侮辱人的行为,舆论一片哗然!退一万步讲,即便是这个女教师做错了什么,作为老板也只能正面的沟通和交流,直接拿着鞭子抽打,这是不把老师当人看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老板,属实让人无法理解!据悉,这位女教师没有犯任何错误,她只是开会的时候没有执行老板非常过分的命令,该老板就发了疯一样的殴打她,让她至今都恐惧不已!

此事传到网上后,网友纷纷表示不敢相信这是舞蹈机构,不敢相信这是教孩子跳舞的地方!舞蹈老师也是老师,舞蹈机构也是育人的机构,竟然有如此偏激三观不正的老板,属实让人不解!不知道在这家机构报名的家长们看到这则新闻之后作何感受!是不是会很担心孩子在这家舞蹈学校受委屈!所以,有时候报特长班也要多考察,以防进入不合格的培训机构当中。

河南一舞蹈教师被老板用鞭子抽打,老板被拘留十日!只想说违法必被罚!不要以为是老板就可以嚣张跋扈!

J. 我在上小学,帮吗定一下家法

一、本家法以100分为满分,逐下惩罚。
二、在接受家法时,不可有任何轻微晃动及求饶现象(可喝水 但要经过家长批准),如发现,罚跪3小时。
三、执行方法:
1、打屁股:
(1)、下身全裸
(2)、不论“下”打,以颜色为标准
(3)、使用木板、电线、木棒类物品(趴在木板上)
2、掐大腿里侧
(1)、下身全裸
(2)、在5-N下之内
(3)、可使用手、夹子
3、罚跪
(1)、全裸
(2)、在1小时-N小时不等
(3)、可使用地板、搓衣板、瓶盖、碎玻璃
4、罚站
(1)、全裸或下身全裸或不裸
(2)、在1小时-N小时不等
(3)、可使用军姿、吊姿、碎玻璃、20厘米高跟鞋,必要时可捆住双手双脚
5、体育运动
(1)、只穿一双袜子,绑住双手双脚或只绑双手
(2)、跳 在1000下到10000下左右,每次不可低于5cm,不然不算
(3)、蛙跳 在500下到1000下左右,每次不能低于10cm,不然不算
(4)、跑步 在500米到1000米左右,在鞋里放入石子
(5)、转圈 在200圈到400圈左右,如中途吐了,停止,明天再罚
(6)、以上全部做完后,解开绳子,将袜子脱下,自觉塞入嘴中,用胶条封好,持续1天。
6、禁足(指定在某地点,不可外出)
(1)、全裸
(2)、在卫生间禁足1-N天
(3)、一天一篇日记,500字以上

三、执行规则
1、95-99分,打屁股,到红,罚跪1小时
2、90-94分,打屁股,到红,罚跪1小时,罚站一小时
3、81-85分,打屁股,到微紫,罚跪1小时三十分钟,罚站2小时
4、70-84分,打屁股,到微紫,罚跪2小时,罚站2小时
5、65-61分,打屁股,到紫,罚站3小时,罚跪3小时
6、60分,打屁股,到紫,罚跪5小时,罚站5小时,体育运动3/4/5/6/,禁足1天
7、不及格(40分以上),打屁股,到紫微黑,罚站10小时,罚跪5小时,体育运动全套,禁足5天
8、不及格(30分以上),打屁股,到紫微黑,罚站15小时,罚跪20小时,体育运动*2,禁足6天
9、不及格(20分以上),打屁股,到紫微黑,罚站20小时,罚跪20小时,体育运动*3,禁足8天
10、不及格(10分以上),打屁股,到黑,罚站20小时,罚跪20小时,体育运动*9,禁足9天
11、不及格(1分以上),打屁股,到黑,罚站23小时,罚跪23小时,体育运动*10,禁足9天
12、0分,打屁股,到烂,罚站1星期,罚跪1星期,体育运动*30,禁足1月
(如流血,(12除外)待伤好继续)
13、如有以下现象,按11或12处理

打架(造成对方的伤害)
欺骗
偷的行为
犟嘴
每周发脾气的概率高于7分之3
轻视家法
造反
等类似-----
┄┄┄┄┄┄┄┄┄┄┄┄┄┄┄┄┄┄┄┄—┄—┄—┄—┄┄—┄—┄—┄
(以下仅家长持有)
问题:

1、喝水,在体罚时间超过一天时,可一天喝一杯水
2、吃饭,在体罚时间超过一天时,可一日一餐
3、态度:
优:自己承认错误,自愿挨打,挨打时表现良好,自己要求加罚,减去90%处罚,并喷药
良:自己承认错误,自愿挨打,挨打时表现良好,减去80%惩罚,并喷药
可:自己承认错误,挨打时表现良好,减去50%惩罚
差:自己不承认错误,挨打时表现不好,所有惩罚*2

以下为特殊惩罚

A:走石子路
B:自我体罚
C: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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