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妈妈穿睡衣去接娃,以为很方便,会伤害孩子自尊吗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家里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幼儿的照顾就不说了,等到孩子上学后,在低年级的时候家长还要负责接送。
很多女性在当妈后就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一天上班、接孩子、做饭买菜,像个旋转的陀螺不停在忙,难免会变得邋遢起来。
可能在很多妈妈的心中,省时、实用才是最主要的,可是有时候不太注意,其实是会伤害到孩子自尊心的。
小枫是一位全职宝妈,如今女儿上一年级了,她一边在家里做些兼职,一边负责孩子的接送以及其他家务,每天也是十分忙碌。
我们虽不赞同“以貌取人”,但是基本的社交礼仪还是要教给孩子的,在什么场合就要穿怎样的衣服,这是自律的表现,也是对他人的一种尊重。
一个良好的形象,能给宝贝赢得绝佳的印象分,而学会搭配和管理自己的穿着,也是独立和成熟的表现。
Ⅱ 陆小曼再婚,前夫送来了什么贺礼让徐志摩汗颜不已
1926年10月,绝代名媛陆小曼与浪漫诗人徐志摩喜结连理。这是一场举世瞩目的世纪大婚礼,新郎、新娘都是当时的顶级文化名人,宾客也都是当时的顶级社会名流。
关于这场婚礼,后人最津津乐道的,除了来自梁启超的最毒证婚词,还有来自王赓的特别贺礼。
Ⅲ 小曼.舒一乐是什么电视剧
电视剧:独生子女的婆婆妈妈
男主:舒一乐 女主:李小曼
拓展资料:
简介:本剧的主人公都是一帮80后或90后的独生子女,有一帮各式各样的“父母大人”以及“父母大人的父母大人”,面临各式各样的“老人问题”。 李小曼,艾语是报社的同事。 李小曼毕业后进了成都一家报社当记者,与开包子铺的母亲相依为命,由于忙于工作成了“剩女”,屡屡相亲未果;公务员舒一乐的爷爷奶奶即将搬来与他们同住,而外公外婆的生活也依赖一乐的母亲,老人的负担让患有“恐老症”的女孩不敢与一乐交往。
相似的经历让小曼与一乐相互理解,很快结婚,但是两人的结合却将两个问题多多的家庭联系在了一起。为控制小俩口大手大脚的花钱,老人们对小俩口进行了“经济管制”,结果引发了一场“私房钱暗战”;为了弥补对女儿的亏欠,小曼的父亲支持女婿在工作上不断进取,本期望一乐事业上能有大发展,却弄巧成拙。两个年轻人周旋在一群老人之中,问题不断,矛盾重重。最终,小曼与一乐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荣升为“父母大人”,他们深刻认识到了为人子女、为人父母的意义和复杂滋味,让这个温暖的大家庭又开始了新的生活。
正面评价
电视剧《独生子女的婆婆妈妈》以独特的角度阐述了当今社会八零后独生子女在面对自己的工作、生活、情感历程之外更需要面对的老人赡养问题。(搜狐娱乐)
有别于以往婆妈剧中家长的固执僵化作派,《独生子女的婆婆妈妈》中更多展示老人在情商智商财商上如何帮助年轻人,年轻人又如何帮助老年人去认识新时代,“不是靠强刺激去胳肢观众,而是靠体现生活情趣和生活智慧让观众找到共鸣,是在寻找家庭的和谐之道。”(解放日报)
《婆婆妈妈》用了特别朴实的手法再现李小曼与“经济适用男”舒一乐、艾语与“宝马富二代”尚伟志的生活。 (网易娱乐)
《独生子女的婆婆妈妈》作为北京电视台2013年新春贺岁大戏,继续秉承了“大戏看北京”这个品牌战略和理念。这样一部正能量的戏,也契合了北京电视台一贯的风格气质。该剧准确把脉当下社会,以极具普遍性的独生子女家庭为切入点,(新华网)
反面评价
在该剧的结尾,一乐和小曼在离婚办理处即将离婚,一乐为挽回小曼飞跑回去取回了平顶锅,重新表达心声,有点过于理想化。 (光明日报)
Ⅳ 你怎样评价陆小曼
陆小曼也可以称作是那个年代的一位才女,虽然说她在后来选择了享受,她在花费方面一点,也不吝啬,所以在后来给徐志摩造成了很大的经济压力,而且之前听老师说徐志摩坐飞机坠毁,是为了赚取更多的工资来养活陆小曼,但是陆小曼的才情我们是不可以否定的。
Ⅳ 章节目录 158 这样呢,会不会更坏
马思隐握着杯子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伤感。请使用访问本站。
那洁吃完后,目光就落到他的身上,许久他淡淡地说:“睡吧!”
他自己走到了浴室里,十分钟后就出来了,身上只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发上的水珠沿着胸口往下滴,落入那个引人遐思的地方…
那洁不安地动了下身子,然后就一动不动地坐着。
马思隐冷冷一笑,侧头望着她:“怎么,怕了?”
那洁的唇微微一动,“没有。”
“如果不怕的话就去洗了睡觉。”他很淡地说着,尔后就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支烟放在手里。
那洁看着他拿着打火机,像是要抽烟的样子,于是抿了唇躲到浴室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他手上的烟已经没有了,但是房间里却没有烟味。
那洁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她走过去看着马思隐靠在床头的身子,轻皱了下眉头:“马思隐,你想怎么样?”
他的眉挑了一下,带着一抹嘲弄地瞧着她:“怕了?”
那洁不理他,自己又窝到沙发那里坐下。
马思隐忽然站起身,“你睡吧!”
声音有些紧绷,大概是气恼自己吧。
明明想着,今晚直接占有她的。
事实上,到现在他都不相信她会被陆川占有,她应该很爱秦陆的,应该不会…
心里不断地挣扎着,一会儿抬眼看着那洁没有动,他直接走过来扯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那洁微微挣扎,就在到床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她不小心地勾着他的短小浴巾…当白色布料落了地,他们同时傻眼了。
在某处不可避免地撑起后,那洁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手术很成功。”
马思隐有些狼狈地拾起浴巾,将门摔得震天响。
他才走到外面,就有人跑过来耳语了几句。
马思隐的神色惊了一下,立刻打开房门,而房间里,那洁以为他离开了,正准备睡觉,看到他回来有些吃惊。
“跟我走。”他只说了三个字就拉着她的手往外。
那洁被他拖着走,不太敢挣扎,生怕自己的孩子保不住。
让她想不到的是,他是直接拉着她来到了顶层,那洁可以肯定此时他是不会有心情带她看夜景的,那么——
心跳漏了一拍,感觉到头发扬起,衣服也鼓起,耳边是一阵螺旋桨的声音。
那洁呆呆地瞧着上空那个庞大的物体,唇微微张开。
他想带她去哪儿?
但是下一秒她就昏过去了,他弄昏了她。
抱着她上了直升机,马思隐声音轻轻:“那洁,从今后你是我的女人。”
酒店的一楼,停了十几辆黑色的奔施,几十个黑衣男人要冲进去的时候,秦陆举起了手,他仰头望着夜空,声音低低地说:“不用上去了。”
他的宝宝,被人带走了。
他回头立刻吩咐着:“立刻准备直升机,我要去帝都!”
其中一个手下说:“总裁要是知道少爷为一个女人…”
后面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少爷’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去办了。
就算再快,也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马思隐这一带人,就直接带到他位于帝都的别墅里。
那洁没有醒,他坐在一楼的大厅里,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马参谋就出现了。
不光他,还有马夫人。
一前一后地出现,马思隐淡淡地睨了父母一眼,唇角带着一抹嘲弄,“我们很久没有一家团圆了。”
马参谋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思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即便是要得到那洁,也不能用这种方法,一不小心传出去,对马家是个怎么样的伤害?
马思隐不在乎地说:“爸,你在乎的是你自己吧!”
他冷冷一笑:“现在你就可以去登报和我脱离父子关系,那么我做的事情都与你无关了。”
马元大怒,伸手就要去打儿子,马夫人立刻上前拦住他的手,哭着:“马元,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也忍心打!”
马参谋恨恨地放下手来,瞪着马夫人,“慈母多败儿!”
马夫人的眼里有着泪水,但看向马元的目光却是有些陌生的,她抿紧唇,“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求着你,但是思隐你不能打。”
这是她的命根子!
马参谋的语气也不好:“你会害了他。”
“你就可以对陆小曼那般,我儿子就不能追求一个寡妇?”马夫人反驳着,虽然心底痛着,但是她还是勇敢地说出来了。
马参谋瞪了她一眼,尔后没有好气地看着马思隐,“你当真是想娶她?”
马思隐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地点了头。
马参谋叹了口气,许久没有说话。
“爸,我是真心的。”马思隐的声音很轻,目光幽深地望着前方。
马参谋犹豫了许久,才轻轻地说:“等她醒来,让我和她谈谈吧!”
马思隐点了一根烟,半响不说话。
马参谋就看着马夫人,“你先回去吧!”
马夫人的唇动了一下,仍是带着一抹幽怨地离开了。
马思隐让两个佣人在上面看着,等那洁醒了,有人下来汇报。
马思隐看着马参谋,后者拍了拍身上的皱折,缓缓地上了楼。
气派的大厅里,剩下马思隐一个人,他的目光微苦——
后来,马思隐想到前事,非常后悔今天的事情。
他喜欢那洁,喜欢到了不择手段,明明知道父亲的那些事情,但他还是任着父亲去逼迫,去用不正当的手段去帮他得到那洁。
他的心有些颤抖,他只能用抽烟来平息自己内心的不安…
马参谋来到楼上,那洁坐在床上,神情十分平静。
她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时一点也没有很吃惊,直直地瞧着他。
马参谋站在门口,那两个佣人立刻识相地退下去了。
马参谋勾起唇,淡淡一笑:“那医生,又见面了。”
那洁看着他没有说话。
马参谋忽然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洁心一惊,想不出他会去找谁。
她最怕的是找秦陆,最怕他还知道秦陆活着。
当他叫着对方的名字的时候,她松了口气,但是一会儿又绷紧了心弦,因为他叫的是‘小曼’!
那洁的眼眯了眯,马元想干什么。
她是知道马元对陆小曼存在着野心的,但是现在,他是…
不等那洁想,马元已经开口了:“小曼,我想和你谈个交易。”
陆小曼不知道说了什么,马元就轻笑一声:“那洁在我这里。”
说着挂上了电话,那洁很平静地望着他,“马参谋,好像你是政界出身,和我婆婆有生意上的来往吗?”
马参谋淡淡一笑,“我和小曼,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洁冷笑,不和他说话,左不过是个老色狼的事儿。
马参谋瞧着她这小女儿的样子,心里其实是有些欢喜的。
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洁和陆小曼有些像,同样的眼神,还有同样坏的脾气!
马参谋心里微微地笑了一下,尔后看着那洁,唇微微弯起:“那洁,思隐说要娶你,你说怎么办?”
那洁抿紧了唇瓣,“和我有关系么?”
马参谋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但他的脸上一点恼意也没有,仍是淡笑着看着那洁:“其实这桩婚事我是不赞成的。”
那洁冷笑着:“是啊!没有谁愿意一个孕妇当自己的儿媳妇。”
她的眸子笔直地看着马参谋,“不觉得很可笑吗?”
马参谋却是吐出了一句让那洁想不到的话:“如果你嫁了思隐,那么我和你母亲…”
这个母亲指的是陆小曼,那洁心里明白。
赤果果的威胁,但是她却是不得不考虑。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马参谋轻轻地笑了:“那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她抬眼望进他那又锐利的眸子,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弄不清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马参谋这时开口了,目光幽深地瞧着那洁:“你心里一定是恨极了我,但是那洁,天下间的父母都是一样的,都是疼爱孩子的,有什么好的,都会让给孩子。”
那洁冷然地说:“我们在你的眼里,只是东西而已,是么?”
马参谋声音柔和了些:“我只是比方,总之你跟着思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洁垂下眸子,“如果我不愿呢!”
马参谋好半天没有说话,一阵静默之后,他勾起一抹笑意:“那,就只能做些你们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在这初秋的夜里,却是如寒刀刺骨般。
那洁知道自己断然拒绝的话,定是会将秦家带进更为危险的境地,她抿紧了唇瓣,“让我考虑一下。”
马参谋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跟着就下楼了。
他走到楼下,马思隐正坐在那儿喝酒。
步子顿住,已然换上了一副十分冰冷的面孔,马参谋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要考虑一下。”
马思隐的喉头松动了下,干涩着声音:“谢谢爸。”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入了地狱,自己仅有的那点良知随着秦陆的死而灰飞烟灭了。
明明要好好守护她的,但是他却变成了和马元一样卑鄙的人。
她一定是恨死了他吧!
马元看着他的脸,淡淡地说:“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代价。”
看着儿子猛口地喝酒,他皱了下眉头,唇抿了起来:“思隐,如果你想要她,那个孩子必须要打掉。”
马思隐的目光有些呆滞了,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轻轻的,“爸,你说什么!”
“将孩子打掉!再怎么样,也绝不能留着那个孩子。”马元十分冷酷地说着,表情十分僵硬,一点没有在楼上面对那洁的春风十里。
马思隐就这么骇然地瞪着自己的父亲,许久没有说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这样!”在马参谋即将离开的时候,马思隐低吼着问。
马参谋淡淡地回头,唇边带着一个莫测的笑:“思隐,很多事情你不懂!”
这个孩子留着,你就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他说完后就快步离开,马思隐在后面发出一声兽类的声音,尔后一个破碎的声音就在墙壁上破碎开来。
他喘息着,目光中有着野兽受伤的光芒。
半个小时后,他走到楼上,那洁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
听见脚步声,她想回头,但是后面的人更快,一下子将她从背后搂到怀里。
他的脸贴着她的颈子,身体僵硬着。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因为不想弄伤自己弄伤孩子。
马思隐抱了她许久,才沉重地呼出一口气,“那洁,我后悔了。”
现在,他宁可她和陆川在一起,也不愿她被逼着打掉孩子。
他的呼吸,乱乱地喷在她的颈子里,很热,但是她却是感觉很冷。
“但是,就是现在我放你走,你也走不了了。”他的呼吸在她的颈子里,声音透着一抹荒凉之意。
那洁想动,他用了些力气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
他们一起看着楼下,虽然是暗夜里,但是
良久,他才又开始说话,“那洁,无论发生什么事,请一定相信,我爱过你!”
她低头望着他的手,此时,那双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手指微动,竟然带着几分怜惜抚着她的孩子。
那洁闭了闭眼,许久之后才说:“马思隐,本来我们可以当朋友的。”
他抱着她,闭着眼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着,这一生,他活得自在,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懊恼过,但是对她,他真的有些愧疚了。
正如她所说的,是他的执念害了她,他应该离她远一点的。
马思隐抱着她,在无边的夜色里,却是感觉不到她半丝的温暖。
这晚,他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里,但是他睡在沙发上,而那洁睡在床上。
那洁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马思隐这个人,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的骨子里和秦陆不同,他没有那种看中了东西就横了心一定要弄到手的决心。
说得直白一点儿,他的性子里面是有软弱的成份的,他以为她不知道,在马参谋下楼的时候,她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虽然没有听得真切,但是她想,她能猜得出来和她的孩子有关。
而他上来的异样也让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马思隐,其实不坏!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夜里的时候,那洁的腿抽筋了,她先是叫了一声,尔后秀气的眉轻皱着。
房间里的灯大亮着,她一发生声音的时候,马思隐就醒了,立刻就起身走了过去,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急急地问:“怎么了?”
那洁垂着眸子,“没什么,只是腿有些抽。”
这时候,却是又抽了一下,马思隐看了看她,然后小心地伸过手去。
当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腿时,他们同时一震,那洁是因为害怕。
而他,则是为了那软玉般的触感。
他艰难地呼出一口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儿。”
她没有再说话,只让他帮她按着。
当然,马公子是没有侍候过人的,手劲不知轻重,她虽然缓解了些,但却也有另一种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当眼里透着水气的时候,马思隐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轻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这话是有些暖昧的!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那洁拨开他的手:“睡吧!”
他看了看她,不安地说:“那我去了,你有事就叫我,我随传随到。”
那洁望着他的脸,轻叹一声,“知道了。”
现在,马思隐是唯一能保护她的人了,说起来可笑,明明是他抓她来的。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晨的时候,那洁气色不好,浑身都有些无力。
她躺在床上,知道马思隐已经不在了,
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虽然很累,但是她却一点也睡不着。
这样躺了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尔后就是门打开的声音。
那洁抬眼一看,马思隐一身清爽地走了进来。
此时他的面孔上有着淡淡的喜悦看着她:“起来吃些东西吧!”
那洁定定地看了他半响,一会儿才抿着唇瓣:“我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她觉得他的面色有异,怕是有了别的想法也未可知。
马思隐将托盘放到床头,自己坐在床边,沉默了看着她。
这般看了半响,他才静静地开口:“小洁,我想过了,我们结婚吧!”
那洁的眉头凝起,没有说话。
马思隐见她不语,也没有天真地认为她同意了,他只低低地说:“为了自己,为了秦陆,你必须和我结婚。”
那洁的心一跳,马思隐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正是有着太多的顾虑,为了给秦陆更多的时间,所以她才没有一口拒绝。
她哼了一声,手抚着自己的小腹,水眸里闪过一抹幽幽的光芒:“你父亲,容得下这个孩子吗?”
马思隐听她这么说,眼里出现一抹欢喜,他抓着她的手,神情很是激动:“如果…那我一定会保住这孩子。”
那洁没有说话,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但是这足以让马思隐欣喜若狂了,他的手颤抖着,端着一碗粥喂她吃。
那洁的眼闪了一下,里面的冰冷他没有看见。
缓缓地,她张开嘴。
马思隐一边喂,一边很小心地说着:“小心烫。”
洒满阳光的房间里,他穿着白衬衫,坐在床头,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一幕,成为了马思隐这一生中,最美也最痛的回忆。
因为,从这个时候起,他爱的这个女人,开始对他算计。
那洁很柔顺,最后的时候,他因为太激动,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她也没有反对。
马思隐出去后,那洁抱着自己的身子,很轻地笑了起来。
之前,她视马思隐如毒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了。
马元不是说了——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好。
那她,一定会好好地将回报他们全家的。
她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心里其实有着犹豫的,她不想对马思隐怎么样,但马元这个人,只有这么一个弱点。
那洁被困在这里,秦陆也来到了帝都,当然是用陆川的身份。
帝晶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秦陆坐在附属的书房里,将某栋别墅定位。
他眯着眼看着下面的驻守的人,表情冷峻。
看来,小洁被软禁了。
心里不是不着急,但他不能这么硬闯进去,不但救不回小洁,还会引起马元的怀疑。
他必须等,等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缓缓地点燃一支烟,目光静静地看着屏幕。
天黑以后,他看到一辆跑车开了出去,目光一闪,知道是马思隐出去了。
将视频连到他的手机里,秦陆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尔后,是一具银色的面具…
驱车来到别墅附近,他挑了个位置,在守卫松懈的时候,迅速攀上二楼,隐没于楼梯间,动作很快,没有人发现!
二楼有好几间房间,他闭眼想了一下后就轻轻地拧开一道房门,快步闪了进去。
里面的灯开着,他合上门,就看见他的宝宝睡在床上,双眸紧闭着,脸色红润。
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在他急得快掉了一头发的时候,她却是睡得这般香甜。
他轻轻走过去,俯身在她的小嘴上一吻。
几乎是立刻的,她醒了过来,想也不想地一巴掌甩了过去,还喝了一声:“马思隐,你想干什么!”
秦陆捂着自己的脸,瞪着她,心里却是十分愉快的。
小东西还想着他,没有被姓马的骗去。
“宝宝,是我。”声音轻轻的,带着一抹释然。
那洁睁开眼,就望进一双温柔的眼里,她先是愣了一下,尔后就哭了出来,双手搂着他的颈子将他紧紧地抱住:“秦陆,你去哪儿了?”
他反手抱着她,轻轻地哄着:“我哪儿也没有去,一路跟着你来了。”
说着定定地瞧着她,他有些犹豫,那洁也看出了他那份犹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凑上了她的红唇,热烈地吻住他的唇瓣。
秦陆嗯了一声,迅速地抓着小脑袋拼命地往自己的怀里揉去。
这一天一夜,他担心,他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几口。
现在所有的焦虑都在她美好的唇中得到了安抚,手里的银制面具扔到了一旁,他和她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手和她的十指相缠,将她压到了柔软的床上。
身子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腹,大手灵活地解开她的扣子,探进她的上衣内,重重一握…
她浅浅的抽气,目光盈满了水气,小手也插进他的发里,将他拉得很近很近…
“宝贝,轻一点,会伤着孩子的。”他低低地哄着,然后将自己的舌喂给她吃。
他探得很深,逼迫她一口一口地吃掉他,像是以前吃那儿一样…
很羞人的一番过后,他粗喘着下床,衣衫不整地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上。
再回来,又压着她,此时,她的睡衣被解开,软软的面料就挂在她的手臂上,白嫩的身子上只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小腹只有微微的隆起,却是增添了一抹韵味。
他低下头去吃她,从颈子到胸口,再往下,无一遗漏地将她的身子吻得仔细。
那洁扭着身子,那白生生的诱人极了,秦陆压下将她一口吃掉的冲动,压抑着自己,动作轻轻的…
即使这样,她还是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声音细细的,一直颤到秦陆的心尖里去。
他坐起身,抱她在怀里,这样更羞人,她更是哭得不得自已…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你自己来…”坏坏的男人哄着她骗着她。
那洁抬起眼,目光可怜巴巴的,就这么望了他一会儿,然后她忽然睁大眼,在他恶劣的目光中倒在他的肩头,浑身都轻颤着…
秦陆闭眼享受着,低头看着她痴痴的目光,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尔后就有些吃味起来。
这张脸是陆川的!
再然后,她哭得更凶了,身子在他的怀里直抖…
秦陆总算是尽兴,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颤了一下,她不敢看他的眼,而他则抬起她的小脸,有些阴阴地说:“便宜你了。”
那洁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一张脸皮吗?至于这么吃味!
待平息了下来,她抿着唇,“要是你觉得不公平,下次我也弄几张明星的脸皮来满足你一下。”
秦陆一边替她清理着身子,一边淡淡地回应她的话:“我要那些脸作什么。”
话里的意思就是只要看着这一张就行了。
那洁的心里有些甜,再低头看着他的动作,他先是有些轻柔,后来就带了些刻意了,她身子一缩不让他再擦拭下去。
秦陆低笑一声,扔掉手里的毛巾,抱着她去了浴室,声音低低,“不是觉得我这张脸讨厌吗?”
她细细地品完他的话后尖叫一声,尔后就被他放在镜子前,在她的瞪视下,他扯掉了脸上的伪装,换回了让她心动的面孔。
她的手抚着他那道痕迹,他的眸子一深,将她掉了个身子,让她望着镜子里的两人。
“这样,看得清楚吗?”他的声音低低的,那洁咬着唇,感觉到他的大手双开始不安份地自己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他的吻,一点一点地落在她的肩头,后背上…随着吻越来越下,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的身子上,她轻颤着,不敢抬眼看着镜子里。
秦陆勾唇一笑,移到她的耳边,“一会儿,别叫错了名字。”
她瞪着他,一会儿又软了身子,低吟声,在身下抓住他的手指。
“你太坏了。”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肩头——
镜子里,是她熟悉的面孔,因为悸动,她的身子越发地敏感起来。
秦陆转过她的身子,她尖叫一声,但已经被他得逞…
本来以为背对着镜子,什么羞人的动作也看不见,但是该死的,这浴室里有两面镜子,她软在他的肩上,正看着自己…是如何地被他爱着…
“坏蛋。”她轻咬着他的背。
秦陆的身子舒爽极了,一边坏坏地欺负着她,一边低沉着声音逗弄着:“坏?那这样呢?这样?会不会更坏一点…”
回答他的,只有她细细的喘息声……
他做得太过份,她就倒在他的肩上细细地哭,小嘴咬着他的肩,咬得很深,几乎咬出血来…
她的小暴力让秦陆更是亢奋,激烈得让她承受不住,一直一直地哭着求着他…
结束的时候,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的小脸蛋,声音温柔,“宝宝,醒醒。”
她抬起粉粉的眼皮,水眸浸在水光里,额头覆着汗湿的头发。
秦陆伸手拂开她脸上的湿发,爱怜地亲吻着她。
替她清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抿了抿唇,“小洁,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仰头望着他,“是不是我还要去美国?”
秦陆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那洁抿紧了唇瓣,“我不走。”
他的神情有些紧绷,本来蹲着身子为她系鞋带的,这会儿仰起脸审视着她的小脸:“为什么。”
那洁垂着眸子,好一会儿才说:“我走了,你会被怀疑。”
秦陆想说不会,可是,他却是知道她不会相信的。
微叹了口气,他抬手抚了下她的脸孔,“小洁,听话好吗?”
她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他,“秦陆,我不要你出事。”
她轻轻地抱住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小脸贴过去,声音轻轻的:“我不要你出事,我害怕一个人的感觉,秦陆不要让我走,让我和你在一起。”
他的声音有些压抑,“可是,我现在是陆川,秦陆是一个死了的人。”
想活,就得将马元给扳倒,在这之前,秦陆都必须是不存在的。
她何尝不知,于是仰起头深呼吸了口气,“秦陆让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他望进她的眼里,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坚定的神色。
那洁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和他相握着,声音却是带着请求,“秦陆,让我帮你好吗?”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想也不想地说:“不可以!”
Ⅵ 彩蝶惊起一滩梦(第四章)
周黎阳醒来,抓起手机看时间,才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刚晚上十一点。他心里挂着简洛会被李小曼带到哪儿去,于是闭上眼硬睡,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好悻悻地爬起来。
走到客厅想喝杯水,看见小曼穿戴整齐正要出门。
“这么晚还出门?”
“上大夜班。”
周黎阳心头一动:“是去诊所吗?”
“不然呢?目前我就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小曼笑笑,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周黎阳却无心理会她的玩笑。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是为你朋友?”小曼收敛起笑意,知道兹事体大:“可他不在诊所,你去干嘛呢?”
“就想去看看。也许能找点什么线索。”
出租车穿梭在小城旧街,车窗外是雾蒙蒙的夜,路边的房屋、树木都像是裹上了一层黑纱,只有天空中闪烁着迷离的光点,像是精灵起舞,指引方向。
出租车上,小曼靠着车窗睡觉,这是上夜班人的习惯,但凡抓住点空档就能眯一会儿。周黎阳没这福气,只好看着她,任由心里那些奇怪的念头上下起伏,小曼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呢?如果说自己是在梦中穿越到简洛的身体里,那这个活泼的小曼和那个冰冷的小曼又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两个小曼分别存在于不同的平行世界?
周黎阳如此瞎想一通,脑中的乱麻被他搓揉得越发纠结。他揉揉额头,看见远处一团黑点沿山势滑飞而上,那是一群鸟吧。既然想不透,就只有一把快刀切进去。“速度胜于完美”是周黎阳做事的风格,他决定不再多想,继续试探着摸索前进,打定主意后倦意终于奔袭而上,正打个呵欠。小曼却像是在身体里安了闹钟,她刚睁开眼,车就稳稳地停在诊所门口。
深夜的诊所人很少。
周黎阳在诊所二楼转悠,楼道两旁房间的门都开着,他向里张望。有的房间稀稀拉拉躺着几个病人。他走到角落房间,门紧闭着,他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门竟开了,房间内没有病床,只在靠窗位置摆着把躺椅。果然和梦中所见一模一样。他走到窗边往下看,还是那条熟悉的街道。
回到大厅,小曼刚查完房,正在值班台里忙碌,看见周黎阳,就关切地问:“怎么样?找到点啥没?”
周黎阳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可以肯定你们收的那个伤者就是我朋友。”
“这么肯定?”
“我有感觉。其实如果昨晚你在,他们就带不走我的朋友。会不会是因为我闯进这里,耽误了你呢?难道我真的不应该干预?”周黎阳说着,心里有些懊恼、内疚起来。
小曼完全没听懂他的话:“我?我也不敢拦呀。”她精光滴溜的眼睛转了转:“对了,哥,有个事儿我问问你。别生气啊。”
“你问。”
“你到这里,是不是专程就为你朋友的事儿?”
周黎阳点点头:“可以说是。”
小曼:“那,你租我的房,也是事先打听好的吗?知道我在诊所上班?”
这个问题周黎阳倒是没想到,他注意地看了小曼一眼,小曼的黑眸子深不见底。
周黎阳愣了愣,随即笑笑:“没有,这个,纯属巧合。”
听到这个回答,小曼的脸放一下光,灿然地笑:“那就好,我可不喜欢被人利用。”
周黎阳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在利用她,这个念头被小曼戳破,他的脸就有些发热,脖子发粗,忙尴尬地掩饰:“我出去转转。”
说完,他讪笑着向外窜逃,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从外推开,一个人直挺挺地走进来,和周黎阳正好打了个照面。
两人四目相对,周黎阳的笑就硬在脸上,双眼发直。来的正是那凶神。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差不多足有五六秒之久。小曼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僵持:“大哥,看病吗?”
凶神收回恶狠狠的眼神,走向值班台。
周黎阳则双腿发颤,扶着门把手,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挪出门外。
深夜的小城安静地躺在大山怀抱里,就像是银河中的一朵睡莲,有一种超然人寰的宁静。周黎阳焦躁地在诊所外踱着步,初冬的风拂面而过,冷得像烫了他一下。他壮胆走到诊所门口,偷眼往里瞧,只见凶神背对着自己,正和小曼说着什么。正想凑近了听,凶神转身走出诊所,周黎阳赶紧藏身在黑暗处。
凶神没有开车,大摇大摆地向临近的小巷走去,周黎阳咬咬牙,远远地跟了上去。小城的巷子狭窄,厚实墙体相对而立,中间只够两三人并排通过。只几盏零落的路灯射出光,把一条路照得模模糊糊。
周黎阳想这小城巷子貌似年岁久远,发生的事肯定很多,都是灭了又生,生了又灭,就像墙角的青苔,斑驳了巷子,留下了故事。自己深夜跟踪这段,也许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段。正乱想着,凶神却失了踪迹。周黎阳心中顿生寒意,他不敢再寻,转身要回,凶神已站在他面前。
来不及辩解,凶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周黎阳从小到大没挨过如此重击,趴在地上,痛得缩成一团。凶神却不罢休,走上来又是几记猛踹,都踢在肚子上。周黎阳受不住,直接把晚饭给吐了出来。吐得差不多时,凶神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一颗硕大的头颅差不多擂到他的脸上,凶神嘴里的恶臭直钻进鼻孔,可他已吐无可吐。
“小子,从诊所一路跟着我,你想抢老子啊?”
周黎阳缓了半天,才颤巍巍地挣扎着分辨:“大哥,误会了。我没跟你,我也走这条路。”
凶神歹恶地笑了起来:“好,你去哪儿啊?”
多亏了简洛,周黎阳对小城还是熟悉的。
“去致民路,华庭阳光。我住那儿。”
可这话却似没起任何效果,凶神压根不信,他冷哼一声:“不说实话是吧?行。”
凶神从身上摸出一把弹簧刀,直插进周黎阳的耳朵里。
“那就做个小手术呗。”
冰冷的刀,透骨的凉,钻心的痛,周黎阳如何耐受得住,止不住地哀求连连。
“不要,不要。大哥,大哥。”
恰巧有人骑着自行车从远处来,那人发现异样,忙刹了车,正有些踌躇,凶神喊了一嗓子,吓得他掉转车头,飞也似地逃走。
凶神的刀在耳朵眼里搅了搅,周黎阳痛得差点晕过去。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跟着我。是不是那些人派你来的?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灭了你。”
凶神丢下这句话,把软踏踏的周黎阳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周黎阳拖着半条命回到诊所时,值班台里坐着的是另一个护士。
“小曼呢?”周黎阳的声音喑哑,那护士异样地盯着他看。
“她不舒服,回家啦。你耳朵没事儿吧?”
周黎阳摸了摸耳朵,手上全是血。护士简单包扎后,他急火火地赶回小曼家。屋内一片漆黑,小曼应已睡下。周黎阳躺进蓝色沙发里,屏息凝气,静静的像一块铁,耳朵里钻心地痛,鼻孔中仍满布恶臭,肋下也是大把淤青,稍有碰触就痛得冒汗。这个凶神就像是拙劣影视剧中的配角,人设只有凶恶两字,没有特点,没有过去,没有欲望,只有杀戮、暴力和血。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帮那个世界的简洛逃离凶神的魔掌。
他闭上眼,必须马上去提醒简洛,一定要逃走。梦境之网刚刚打开,小曼卧室里突然发出一声脆响。周黎阳被惊醒过来,心中涌起不祥之感,他赶紧冲过去推门而入。
屋内却没人,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四周一尘不染,角落摆着个白色梳妆台。梳妆台上有张照片板,上面挂着十几个小相框,走近了看,几乎都是李小曼的单人照。照片中所有的小曼都很开心,嘴角挂着流吟吟的浅笑,水盈盈的眼睛看着镜头,眉眼间蕴着一脉灵动的水秀。照片板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张合影,唯一一张合影,小曼和一个男人在同一片海边,那男人搂着她的腰,但他的脸部却被白条遮住面容。
周黎阳好奇地撕掉白条,白条后那男人的脸部竟被画成滑稽的章鱼头。
“你干嘛呢?”身后突然传来小曼的声音。她站在门口,月色透过窗户压在肩上,她被衬得很暗,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抱歉,我听到有声音,担心你,就进来了。”周黎阳连忙解释,趁人不在独闯闺房,还撕别人的相片,终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小曼轻哼了一声,没有进屋,转身走开。周黎阳忙将白条贴回章鱼头,跟着走出来。
他打开灯,看见小曼坐在蓝色沙发里,脸上阴晴不定。
“我回诊所,护士说你不舒服回家了。我就赶回来看看你。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担心你所以进了你的房间。对不起。”
周黎阳诚恳地道歉,小曼却似乎完全没听进去。
“刚才那人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凶神恶煞,他走了以后,我出来找你,结果你已经不见了。我还担心呢,怕你被他给……”
小曼望着周黎阳,眼神里是满满的担忧,没想到她是挂着自己,周黎阳心头一热。
“我没事儿。”
“耳朵怎么了?”
周黎阳脸上热起来,不知为什么在小曼面前,耳朵就不那么痛了,可毕竟是丢脸的事,他不愿意在小曼面前提起。
“你跟踪他了吧?”小曼却看破他的心思,一语点破,奇怪的是也并没那么窘。周黎阳点点头,咧嘴笑笑,感觉自己像是从火线归来的荣誉伤兵。
“我猜就是,所以没敢给你打电话,我想万一铃声一响,你不就暴露了吗?电影里都这么演的。”小曼也笑了,笑得很纯。她一定没猜到周黎阳的暴露和铃声无关。
“你做得对。对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周黎阳还是及时把话题岔开。
“他拿了些药。”
“药?什么药?”
“美沙酮,镇痛用的。”
周黎阳的脑海中迅速闪过简洛被吊打的画面,心紧紧一缩,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们可以送药,所以问了他的地址。”
这倒是出乎周黎阳的意料之外,他的喉咙紧紧地往上走,嘎哑地问:“然后呢?”
“他没说详细地址。”小曼有意躲开周黎阳炙热的眼神,看着窗外,慢吞吞地:“可他说了小区名。”
小曼扭脸看回周黎阳,双眼闪亮通透,下颚微微上翘,就像个得宠卖乖的小媳妇。周黎阳满怀期望地看着小曼,谁知小曼又卖起关子。
“我想出来告诉你,结果你不在外头了。然后……”
小曼故意停顿了一下,沉着脸看周黎阳。后者整个脸都是紧的,下巴贴住脖子,眼巴巴地任由她吊胃口。
“我就去了那个小区。”小曼很轻松地说出自己晚归的缘由,却让周黎阳惊得差点跳起来。
“你,你刚才就是去,去……”
周黎阳语不成句的样子,让探狼入穴的小曼越发亢奋。
“对呀,那儿是个旧小区,名叫世纪星苑。几乎没人住,空置房很多,我在里面走了一阵,差点迷路。不过什么都没发现,连那个凶神都没碰着。”
小曼边说边摇头,似乎还挺惋惜。
周黎阳早已听得瞠目结舌:“你这小姑娘,胆,胆子太大了。”
小曼把脸一扬:“大家都这么说。晚上太黑,白天我们再去一趟。”
说到兴奋处,她重重地拍了周黎阳一下,正碰到大把的淤青,痛得他差点晕过去。
已到下半夜,月亮像一轮玉盘般嵌在空中,独自闪耀,纯真而皎洁。周黎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小曼那海藻般斜掠下来,透着潮润皂香的发丝,细薄柔软的指尖,月亮般的脸,一呼一吸间就像把所有柔情都覆在他身上。
刚才小曼褪去他的上衣,为他敷药疗伤。小曼的手法专业熟稔,不知是不是因为痛会放大身体的感知。阵阵痛意袭来时,周黎阳感觉到前胸后背一阵阵的跳,他甚至能感受到小曼身体中间散发出的热气,隐隐的甜香沁入心扉,突然间一股暖流在他体内像春水般流过,这是他太熟悉的根深蒂固的欲望。
那晚,他和小曼聊了很多。那晚,他还是睡着了,梦到漫天爽着小雨,雨簇桃花,放肆开放,撒一庭幽香。
简洛醒了,也许是睡太久的缘故,刚睁开眼他就觉得有些恍惚,似乎躺在一片白色海洋里。他记得被李小曼打了一针,说是要带他去个安全地方。难道就是这里?
挣扎着坐起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内,整间房通体雪白,微弱的白炽灯,白色的墙纸,白色的床单被褥,就连角落的梳妆台都是白色的,整个房间就像个私人病房,唯一的窗户被白色纸板封死,看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忍着浑身撕裂般的伤痛,他把自己挪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试探着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竟然没锁。他走出房间。
屋外是稍大一点的客厅,同样是处处皆白。他记得自己很喜欢白色,白色是理性的颜色,这间屋子的主人一定是位冷静的智者。除了色调之外,客厅的布局与那位活泼的小曼家几乎一模一样,沙发、茶几、电视的布局都极其相似。正瞎琢磨着,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门推开,老张提着个大口袋走进来,他看到简洛直挺挺地立在客厅中央,连忙放下大口袋。
“醒啦,你该多歇着,下床干嘛呀?”老张说着话,就过来扶着简洛坐在沙发里。
“这是哪儿?”
“李小曼租的房。你那儿肯定是回不去了,诊所也被人盯上,不能待啦。所以,我就拜托小曼,让你在她这儿躲几天。”
简洛看着老张,实在想不起他为何如此仗义,如此偏帮自己。老张却误会了他的眼神。
“你不用担心,这儿非常安全。那个凶神打死都想不到你会住在这儿。”
“我现在没钱给租金。”
老张一拍大腿:“嗨,别谈钱。我跟小曼以前是邻居,熟着呢。这点忙她还是要帮的。”
简洛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谢谢你,张哥。”
老张掏出盒烟抽出一支点着,深吸一口,慢慢地吐出来,用手在腿上掸了掸。
“崩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烟气扭动着向上浮,渐渐淡没在白炽灯旁。简洛有点烦躁地晃晃头,按住额头。
老张:“头还痛得厉害?”
简洛闭着眼睛,点点头:“不能想事儿,一想就痛。”
老张:“都是那凶神害的。等等吧,再等一阵,我们就离开这里,找个大医院给你治病。”
简洛睁开眼,瞪着老张:“我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老张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没有马上回答简洛的问题,而是狠狠的抽了两口,才若有所悟的点了一下头。
“那得问你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肯报警,为什么那人要追杀你。你只说你杀了人,杀了谁你也说不清。”
一连串的反问把简洛弄得惘然无措,彻底怔住,他确实想不起了。老张不再说话,只狠命地吸烟,很快整张脸都被烟气笼罩,显得越发模糊、陌生。
烟雾缭绕中,简洛似乎看到一个阴暗的房间,有人勒住他的脖子,慌乱中他抓起一把刀,拼命向后捅去。简洛头痛欲裂,大汗涔涔,几乎晕厥过去。
老张赶紧倒杯水递给他,简洛急急地喝了一口,感觉稍好受了些,他长长地喘出一口气。
“想不起,就别逼自己了。”老张安慰着他。
简洛颇带惆怅的发了一会儿呆,突然笑了笑,将双手在裤上使劲擦擦,从老张的烟盒里抽出支烟,径自点上猛抽起来。两人就这么对面枯坐,互喷烟气,简洛失了焦点的眼睛看着屋顶的白炽灯,让大脑彻底放空,保持一片空白,渐渐地,疼痛消散而去。
老张又猛吸一口烟,把最后一截烟屁股按熄在烟缸里,踌躇一下,清清嗓子。
“有件事,你还是得知道。别惹小曼生气。她这人可能有点怪,不过是个好人,只要她不放弃你,她就会拼了命地保护你。”
这段话有点明白可又透着玄机,简洛正琢磨,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门推开,李小曼走了进来。老张站起身,抻抻衣服,跺跺脚:“小曼回来啦。小简醒了,我陪他聊了会儿,没说啥,走了啊。”
李小曼还是冷着脸,并不说什么话。倒是老张走到她身旁时,犹豫一下,跟她耳语了几句,李小曼撩撩头发,点点头,目送老张走出去。随即锁上门。
也许是因为老张刚才的嘱托,也许是因为确实寄人篱下,受人恩惠,简洛想讨好李小曼,他站起来,试图说点什么。可还没开口,李小曼就已经冷冷地发号施令。
“回房呆着,好好休息。饭好了,我叫你。”
李小曼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会简洛,径自转身走进厨房。
简洛没有回房,他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从这个位置可以看见李小曼。
她已换上一身白色睡衣,纯白色的,如果印上红色编号就跟护士完全一样。睡衣的扣子系得一个不落,颈项自然裸露,那海藻般斜掠下来,透着潮润皂香的发丝刚好挡住领口。
不如为何,这让她透出别样的性感,一种含蓄的让人感到安心的性感。
看着李小曼在厨房里忙碌,简洛仿佛又感受到小曼身体中间散发出的热气,隐隐的甜香沁入心扉,一股暖流在他体内像春水般流过,他已经完全忘记掉身体的痛楚。正看得入迷,李小曼的脑后似长了眼,她蜷起一只脚,撩住门沿,腿上使劲,门就啪的一声给关上了。
吃饭时,简洛低着头,不敢再去看李小曼。两人各吃各的,白炽灯昏昏地亮着,简洛渐渐觉出尴尬,就想找点事来做。他摸出手机,刷刷点点,很快手机中流出一首曲子,曲风婉转忧郁,似有浓浓的离别情蕴含其间。李小曼毫无反应,似乎与音乐绝缘。
简洛只好做补充介绍:“这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一部老电影《时光倒流七十年》的主题曲,名叫似曾相识。”
李小曼抬头看着简洛,目光中似有气流飘过,她就像个通身银白的女祭司,能穿越时空,洞穿人心。简洛被她看得从头顶到脚心都软塌塌的,便关了音乐,不敢再做声。
两人继续默默地吃。
李小曼突然冷冷地:“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曲子。”
虽然已听过这个答案,简洛还是非常兴奋,似乎是得到了某种验证,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抖起胆子与李小曼攀谈起来,从这首曲子到那部电影,话题涉及他从另一个小曼那里了解到的方方面面,他确信每一个话题都能直刺李小曼的敏感点。
李小曼却只是默默地吃,基本不搭腔。简洛已有些摸准了她的脾性,并不介意,心思一点点活泼起来。只是在吃了大肉,喝了热汤后,渐渐升起欲睡的微醺,简洛才警惕起来。
“你不会是又给我下麻药了吧。”
李小曼放下筷子,无辜地看着他。
“我可没那么多药。是你该休息了。”
话音刚落,简洛就感觉眼皮沉重地往下掉,瞬间就坠入黑暗里。
Ⅶ 关于《独生子女的婆婆妈妈》中李小曼的睡衣的问题,如下——
是这个吗
Ⅷ 从照片上看,陆小曼长得一般般,为何有那么多男人为之倾倒
说起陆小曼,那真的是一代奇女子。不但中外男宾为之倾倒,就是中外女宾好像看了她也目眩神迷,欲与一言以为快。而她的举止得体,言行温柔,一举手一投足仪态万方,无与伦比。
一代奇女子陆小曼,一个让男人疯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