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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我国少数民族的一些风俗习惯。
人口为1858063人。
民族概况
白族是我国西南边疆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文化的少数民族。主要分布在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丽江、碧江、保山、南华、元江、昆明、安宁等地和贵州毕节、四川凉山、湖南桑植县等地亦有分布。根据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白族人口数为1858063。使用白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绝大部分居民操本族语言,通用汉语文。元明时曾使用过“焚文”(白文),即所谓“汉字白读”。
白族的先民,史称“滇焚”、“叟”、“爨氐”、“白蛮”、“白人”、“民家”等。纳西族称之为“那马”,僳僳族称之为“勒墨”。本族自称“焚子”、“焚儿子”、“白尼”、“白伙”,意为焚人或白人。早在新石器时代,洱海地区已有居民生息繁衍,过着半穴居生活。秦汉时期,洱海地区同内地关系日益密切,公元前109年,西汉王朝向这里大批移入汉民,将汉族先进的生产技术传到这里。东汉时改属永昌郡管辖。唐朝在此设立姚州都督府。后建立了以彝、白族先民为主体的南诏奴隶制政权。又于907年,建立了以白族段氏为主体“大理国”,并与宋朝以臣属关系相处。1253年,元朝在云南建立行省,在大理地区设置大理路和鹤庆路。明朝改为大理府、鹤庆府,实行改土归流政策。清代继续延袭明代这一政策,但在边远山区委任了一批土官和土司。
社会经济
新中国成立以前,白族地区社会经济发展不平衡。总的来说,封建地主经济占绝对优势,资本主义经济有一定的发展。在一部分山区尤其是高山地区,还保持着封建领主制、奴隶制以至原始公社残余。农业是白族社会的主要经济部门,在封建地主经济地区,占农村人口不到10%的地主、富农占有约60%~80%的土地,而人口占90 9/6以上的农民只有20%~40%的土地。70%以上的农户沦为贫雇农。地租剥削一般占收成的五、六成,多达七八成;高利贷、雇工剥削也很严重。商业资本比较发达,先后出现一些进口洋纱、洋货和出口石磺、黄丝、猪鬃、茶叶的商行。白族商业资本是在地主经济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资本家又把商业资本转化为土地资本,集中大量土地。
新中国成立后,白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先后完成了民主改革和社会主义改造。在白族主要聚居的大理中心地区,采取与汉族地区相同的方式,于1953年完成了民主改革,并在1956年基本完成社会主义改造。残存着封建领主制的沪水、六库等土司统治的白族地区,采取和平协商方式完成民主改革。在碧江、福贡等人数不多和阶级分化不明显的白族地区,没有把民主改革作为一个运动来进行,而是发展经济和文化,结合社会主义改造,逐步完成某些环节的民主改革任务。1956年11月,建立大理白族自治州。
建国四十多年来,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全州工农业生产发展很快。自治州首府下关市,由建国前的一个消费城市,发展成为滇西重要的工业城市;全州建立了电力、机械、汽车修配、化工、造纸、纺织、皮革、制荣等工业部门。1990年,全州工农业总产值达334531万元,其中工业总产值143369万元,农业总产值191162万元;全州人均工农业总产值1111.4元,农民人均纯收入576元。全州各乡镇都通了汽车。教育、医疗卫生事业也有很大发展。白族人民已经有了一批数量可观的教授、作家、医生和各类科研人员。建国以前蔓延很广的血吸虫病,已基本得到防治。现在白族地区已出现了生产一年比一年好,人民生活一年比一年改善的繁荣景象。
文化艺术
白族人民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了光辉灿烂的文化,对祖国的文明作出贡献。苍洱新石器遗址中已发现沟渠的痕迹。而在剑川海门口铜石并用遗址中发现居民已从事饲养家畜和农耕的遗迹。春秋、战国时期,洱海地区已出现青铜文化。蜀汉时,洱海地区已发展到“土地有稻田畜牧”。唐代白族先民已能建筑苍山“高河”水利工程,灌田数万顷;修治高山梯田,创建了邓川罗时江分洪工程。南诏有自己的历法,明代白族学者周思濂所著《太和更漏中星表》以及李星炜的《奇验方书》等,都是总结了古代天文和医学的代表作。
白族在艺术方面独树一帜,其建筑、雕刻、绘画艺术名扬古今中外。唐代建筑的大理崇圣寺三塔,主塔高近六十米,分十六级,造作精巧,近似西安的小雁塔。剑川石宝山石窟,技术娴熟精巧,人像栩栩如生。它具有我国石窟造像的共同点又有浓厚的民族风格,在我国石刻艺术史上占有很高的地位。元明以来修建的鸡足山寺院建筑群,斗拱重叠,屋角飞翘,门窗用透雕法刻出了一层层的人物花鸟,巧夺天工,经久不圮。它们都出于有名的“剑川木匠”之手。白族的漆器,艺术造诣很高,元明两代王朝政府所取的高艺漆工,大都从云南挑选;大理国的漆器传到明代,还一直被人视为珍贵的“宋剔”。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时,被帝国主义盗走的“南诏中兴国史画卷”,是八九九年白族画家张顺、王奉宗的杰作。它将南诏建立的神话传说,用连续的短画形式精妙的描绘出来,生动优美,是我国珍贵的文物之一。一一七二年张盛温创作的“大理画卷”,被称为“南天瑰宝”。该画全长十丈,一百三十四开,以“护国人王经”为主题,画着六百二十八个面貌不一样的人像。笔法精致娴熟,工巧细腻,是我国古代艺术的珍品。
古代白族有音乐舞蹈相结合的踏歌。民间流传的《创世纪》长诗,叙述了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追述了白族在原始社会“天下顶太平”、“不分贫和富”、“百姓肥胖胖”的没有阶级压迫剥削的平等生活。南诏白族诗人杨奇鲲的《途中》、杨义宗的《题大慈寺芍药》、《洞云歌》等诗被称为“高手”佳作,收入《全唐诗》中。《望夫云》、《蛇骨塔》、《杀州官》、《钩日头》等文学作品,歌颂了古代白族人民在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中的英雄人物。南诏有名的《狮子舞》,在唐朝时已传入中原,《南诏奉圣乐》在唐朝宫廷里被列为唐代音乐14部之一。《白族调》是流传甚广的“三七一五”(前三句七言,后一句五言)的格律诗。15世纪中叶,有些文人应用这一民歌形式写下了有名的诗篇,如杨黼的“词记山花碑”。白剧“吹吹腔”是在早期“大本曲”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种综合性的艺术。
根据《南诏中兴国史画卷》所??载,南诏时已有《张氏国史》、《巍山起因、铁柱庙、西洱河等记》的历史著作。大理国时期也有《白史》、《国史》,都已失传,仅《白史》片断散见于明代碑文中。元代白族史书《白古通》、《玄峰年运志》虽已失传,但都是明代云南地方史著作《滇载记》、《南诏野史》等书的蓝本。根据史籍考订洱海地区历史的,有明代白族学者杨士云的《郡大记》,该书为另一白族学者李元阳采入嘉靖《大理府志》,是万历《云南通志沿革大事考》的底本。清代白族史学家王崧在总纂道光《云南通志》时,汇集了记载云南的书籍61种,编为《云南备征志》2l卷,取材广泛,体例谨严,是研究云南民族史和地方史的重要参考资料。
风俗习惯
白族基本上实行一夫一妻的小家庭制。儿子成婚后即行分居,父母一般从幼子居住。在地主阶级中,有少数是“四代同堂”的大家庭。同宗同姓不通婚,但例行姑舅表婚。婚姻一般由父母包办,要门当户对。有女无儿的可以招赘,无儿无女的也可以抱养同族弟兄的子女(过继)或养子。赘婿和养子要改名换姓,才能取得财产继承权。
白族在元代以前盛行火葬。元代以后,因受汉族的影响而改为土葬。丧葬仪式一般比较隆重。
平坝地区白族人民主食稻米、小麦,山区的则以玉米、养子为主。白族人民喜吃酸、冷、辣等口味,善于腌制火腿、弓鱼、油鸡棕、猪肝酢等菜肴,又喜吃一种别具风味的“生肉”或“生皮”,即将猪肉烤成半生半熟,切成肉丝,佐以姜、蒜、醋等拌而食之。白族人民还喜喝烤茶。
白族服饰,各地略有不同。大理等中心地区男子头缠白色或蓝色的包头,身着白色对襟衣和黑领褂,下穿白色长裤,肩挂绣着美丽图案的挂包。大理一带妇女多穿白色上衣,外套黑色或紫色丝绒领褂,下着蓝色宽裤,腰系缀有绣花飘带的短围腰,足穿绣花的“百节鞋”,臂环扭丝银镯,指带珐琅银戒指,耳坠银饰上衣右衽佩着银质的“三须”、“五须”;已婚者挽髻,未婚者垂辫于后或盘辫于头,都缠以绣花、印花、或彩色毛巾的包头。
白族住屋形式,坝区多为“长三间”,衬以厨房、畜厩和有场院的茅草房,或“一正两耳”、“三方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的瓦房,卧室、厨房、畜厩俱各分开。山区多为上楼下厩的草房、“闪片”房、篾笆房或“木垛房”,炊爨和睡觉的地方常连在一起。
宗教信仰与重要节日
白族崇拜相当于村社神的本主,信仰佛教。本主有的是自然神,有的是南诏、大理国的王子,有的是为民除害的英雄人物。佛教约于唐代晚期盛行于洱海地区,最初传来的是“婆罗门”和瑜珈密宗,密宗僧人称“阿闺黎”,所以又??名“阿阉黎(阿叱力)”教。元明以后,内地禅宗传到大理,佛教寺院遍布各地,使洱海地区很早就有“古妙香国”的称号。
“三月街”又名“观音市”,是白族盛大的节日和佳期。每年夏历三月十五至二十日在大理城西的点苍山脚下举行。最初它带有宗教活动色彩,后来逐渐变为一个盛大的物资交流会。明清时期,川、藏及江南各省都有商人到此贸易。新中国成立后,三月街已发展成为一年一度的物资交流和民族体育文艺大会。“火把节”是另一盛大节日,每年夏历六月二十五日举行。它是白族人民在秋收前预祝五谷丰登、人富兴旺的活动。这天晚上,每家门前都竖有火把一柱,村口有全村公共的大火把,上插红绿纸旗,书写一些吉祥语句。村民们则高举火把在田间游行一周,以表捕灭虫害。此外还有“绕三灵”、“耍海会”等节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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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材料作文
学作文4之游戏规则
白衣卿相
“看来学算卦的都不是好东西。”“你说呢?”“是的。其实不学算卦的又何
尝有几个好东西。”她漫不经心地问,我随口说。
今天的天气无论如何都显得有些过分,就象她。我狠狠咬了一口脆皮,嘎吱吱
用牙碾着冰的竖茬,之后用舌头沾了沾嘴唇上的巧克力,略有了些满足感。
我记得有人调笑我的时候说‘他又去给人看手相面相了。’因而下意识地避开
这类书,我总是很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另外也认为这是封建迷信,不屑为。因而
沈文琳称我为‘算命先生’时,我竟有些不快,但她明显没看出来。我不想怪她,
只是算了两个多小时,的确有点累。我放下笔,沈文琳把一半剥好的桔子塞进我手
里,故作神秘地问:“你一定有女朋友了吧!”我含着桔子说:“你怎么什么都知
道。”她幸灾乐祸地叹了口气。我装作顺口问:“又怎么了,捡多大便宜似的。”
“这都是命”她拉着长调,“你不是有一个想法嘛,就是让我在我们校帮你做点铺
垫,看来这是用不着了。”
我暗暗后悔刚才充面子,笑了笑说:“认识认识也无妨,现在兴全面出击,重
点突破。
何况也不一定非做那种朋友,具体说说。“沈文琳在对面床上坐下来,说:”
对了,你还写诗吗?“”当然“”她也写诗“”女的差不多都会“”她可不是一般
诗人,她已经发表一百多首了,在《星星诗刊》,《诗歌报月刊》什么的,听说省
报上也发过。“
“是吗?!说不定我认识。”“还有,听说她爸爸在青岛,还是老板呢!”我
深吸了一口气。沈文琳放下桔子问:“怎么?后悔了。”“哪里,反正也高攀不上,
我就放心了。”
那次的雨并不讨厌,可能是因为我占了个座。64路一向很慢。
沈文琳居然不在,我后悔来时没算一卦,只好到班级去碰碰运气。但愿这位大
小姐能看在天气的份上学会儿习。班里果然有人,但不是她,我只看了她一眼,便
产生了极好的印象。她倚在门口,略带娇慵地问:“找谁?”“沈文琳”我一定有
点脸红,这毛病总让我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她似乎看了出来,带着些调笑的口
吻问:“一定有急事吧?”我知道她一定误会了于是脸更加红着想解释,却又没法
解释,结果弄假成真,她掩着口,轻轻笑了一下,让我进去,我在第一排靠墙的位
置坐下,她马上从后排拿了一个坐垫给我。然后在我的横排坐了下来。我拘谨地望
着黑板,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她左手支着下颌,似乎也正在打量我。我既有些后
悔又有些兴奋。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人。“文琳找导员儿去了,一会儿就能
回来。我跟她是好朋友,嗯…………你是哪个学校的,怎么以前没见过?”我稍微
笑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学生?”她似乎仰了一下头说:“你这样子,只能
做学生。”不知怎么,我竟有些赞同。我小心地把头自然向左转了转,外面雨下得
正大。“我是粮专的”“噢我知道了,你就是文琳常说的那个大才子吧!” 其实
我对自己的评价并不是很低,但每当别人夸我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极不自在的感觉。
就象别人是在讽刺我,这简直是一种病态。我说:“没什么,只是爱乱写着玩儿。”
“呦,还这么谦虚,我可看过你的诗,感觉良好,早就想见一面了。”我心里暗暗
感谢沈文琳。我转过头问:“你喜欢格律诗吗?”
“那当然。对了,半个月前你来过吧。”“是啊,你怎么知道?”她眼睛眨了
眨说:“你会算命吧!”“其实谈不上会,我也是刚学的。”“听文琳说你算得很
准。碰巧那天我去大连了,真可惜。”“没什么可惜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算。”
“真的啊!!”
她的眼睛更亮了,腮上浮起两个浅浅的酒涡儿。我忙别过眼神,站起来问:
“有纸和笔吧。”“有”她说着随手递过一本稿纸和一支钢笔。然后把凳子向前挪
了挪,问:“还用什么啊?”“你的生日”“1975年10月11日”“是阴历?”“嗯”
“那你是几点生的?”“我妈说是五点半,我爸说是六点,谁知道。”“没关系,
都是一个时辰。是早晨吧。”“对”我从包里掏出《万年历》。
她看见这本书一定有些好奇,我不用看就可以肯定。
我在纸上飞快列出:
乙卯 丁亥 癸亥(空子丑) 卯
山火贲 山雷颐
——— ———
— — — —
— — — —
———0 — —
— — — —
——— ———
官鬼寅木 官鬼寅木
白虎
妻财子水 妻财子水
滕蛇
兄弟戌土 应 兄弟戌土
勾陈
妻财亥水 兄弟辰土
朱雀
兄弟丑土 官鬼寅木
青龙
官鬼卯木 世 妻财子水
玄武
我在上面用笔做了几个标记,然后问:“你想先听什么?”“都有什么?”
“这是你的终身卦,你想知道什么里面就有什么。”“太好了!嗯……先看看
官运!”
“真实与众不同,我们班的女生都是先算婚姻。从卦上看,你官运极旺………
…”“能多大!?”“要是不犯错误,准能混进中央。”“真的啊!”她又露出有
点天真的那种表情。我说:“放心吧,就是小心点作风问题。”她瞟了我一眼,轻
轻哼了一声。我忙叉开话题:“下面说婚姻。”“不行,官运还没书完呢!”她的
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我笑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你这官,恐怕不是自己得来
的,一方面,是你父亲帮忙,主要是用钱买。”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接着又说
:“你至少有两个兄弟姐妹……”“你真神啊!!我有两个哥哥。”我不禁有些得
意:“你的两个哥哥都不高,其中一个性格非常好,差不多人见人爱,另一个则沉
默寡言,工于心计。但他们都很听你的话。”“你真太神了!!”我不用抬头就可
以感受她钦羡的目光,于是假模假样地谦虚:“这算不了什么,我只是初学而已。”
“学什么都靠悟性,又不在时间长短。接着说。”我沉吟了一下,“你两个哥哥身
体不算太好吧?”“对,是有点。”“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将来你最好住的离他
们远点,否则他们难免疾病缠身。”“为什么?我们感情一直很好。” “怎么说
呢,人属五行,互有生克,常常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就象那些有克夫克妻命的,
谁又想克夫克妻?反正你离他们近了就会无形中影响他们健康,岂不是害了他们!”
她略有些沮丧,我说:“下一个说婚姻?”“还是先说财运吧!”我笑着摇摇头说
:“你可真是志向远大。好吧。你的财运也很旺,但不如官运。通常你得财不费力,
损耗不大,但有二忌,一是财有名无实;二是因比肩劫财,主要是在口舌官司方面。
切记!”她满意地叹了一口气:“反正又有钱又有官,这一辈子是不用愁了。”我
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她懒懒地问:“婚姻呢?”我振了振精神说:“你最不让
人嫉妒的就是这个。”然后我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有90% 的可能要结两次婚。”
然后我直视着她,她脸色迅速恢复过来,带了些无奈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
这么说呢。我以前也算过几次,都说我婚姻不吉——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说呢。”
我停了一下说:“其实命运是可以改的,你信不信?”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赶忙
解释:“世上的事当然有一些是不可以更改的,比如说你不能更改明天的天气。但
如果你知道明天自己要出车祸的话你就完全可以避免——只要你躲在屋子里,怎么
会被车撞到呢?
但如果说命运不可改也是正确的。因为你知道明天要有车祸或许就正是命运的
安排,因为所谓命运,本就是难以把握的。但又并非完全不能把握,因为命是你自
己的。“她无声地笑了笑,我看得出她眼中的感激,也看得出她有些相信了我的解
释。我有了一些轻松和自豪,又接着说:”你的丈夫身高在1.78以上……“”你是
说哪个?“我笑着说:”两个都是。其中一个性格耿直,也许好斗;另一个则是心
计深沉,为人奸雄。“她皱着眉头,似乎在记。过了一会儿抬头问:”那你猜猜我
性格?“”生性多疑,工于心计。“我一本正经。她捂着脸大笑起来,一头长长的
黑发滑下。我说:”对不对你自己说。“”那,还有什么?“”从《易经》爻辞来
说我回去再查一查,但你一生不会太平稳。前半生得人相助,而后半生则受制于人。
“她舒了一口气说:”完了?“”完了。“”看来文琳是直接去打饭了。“我把书
装进包里,站起身来,说:”我也该回去了,认识你很高兴。“她也站起来,用手
把头发挽到耳后,微笑着说:”你还没有认识我呢。“我笑笑问:”能告诉我你的
名字吗。“”你算一算“我笑笑说:”算出来了。“”叫什么?“我挟起包说:”
下回来在告诉你。“说着向门口走去。”你就这么走了?“我停下来。”能麻烦你
陪我吃饭吗?“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街上已是华灯初照。地上的雨渍反射着灯光,象宫殿的
长廊。
“你喜欢吃什么?”“随便一点吧!”那怎么行?我吃饭可从来不对付。再说
是我耽误你吃饭的。“”小心我一次把你一个月的伙食费消灭。“”真的!那可要
拜托了,我爸和二哥一见面就埋怨我太会省钱。让他们没面子。“我有些惴惴地问
:”你一个月花多少钱?“”哦……要是不买衣服的话顶多一千三四百。“我差点
被口水呛住,过了一会儿说:”的确不是很多,比我一学期用的还少三四百呢!
“她有些天真地笑了笑。
“这家饭店的活鱼和‘八仙过海’都不错,我来过几次。”我精神一振,暗暗
高兴。
我仰躺在床上,一面有滋有味地吃着绿豆饼;一面心旷神怡地研究《情殇》,
老五的小天鹅圆舞曲惬意的响着。我不时满足地闭上眼睛,连懒腰都懒得伸了。这
时墙上的传呼嗡声嗡气地叫了起来,这根本打扰不了我的雅兴。老五和它对喊了一
阵,然后喊我:“老七!你的电话。”我坐起来,大声喊道:“来了来了。”一面
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随后纵身下床,穿上拖鞋,跑出寝室。
我平息了一下,拿起电话:“这么慢,是不是还没起床呢?”沈文琳的声音。
我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对了,我上次去找你你不在。”“喂,怎么样?”
沈文琳明显压低了声音,我随口问:“什么怎么样?”沈文琳咯咯一笑:“装什么
糊涂,就是你的那个曾华倩啊!怎么,刚勾上手就想甩,想当陈世美二世是不是?”
我给她搞得一头雾水,可怜巴巴地说:“这罪名可不好随便乱加,我还没出嫁呢。”
“别耍滑头”一向爱笑的沈文琳居然没笑。“你以算卦为名,欺骗未成年少女,让
人家一次就花了六百多元,之后一走了之,音信……”我急了:“喂!这可关系到
人格问题,你要慎重!一我不知道那次用了那么多钱;二是她主动请我的…………”
“这么说是她勾引你了?……”“喂喂,那也不是,我是说纯属巧合,这个……”
沈文琳沉默了一下,说:“那你过来一趟吧,要快点。”“她叫什么名字?”我问。
“柳云。”
“其实都是沈文琳的事。”我让冰糕棍旋转着飞到垃圾箱边。“那个电话是我
让她打的。”
远远的我认出她,她的那件连衣裙在阳光下发着细碎而柔和的光芒,走近时我
还看见她头发上别着两个绿莹莹的蝴蝶一样的发卡。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想欠债不还
又碰巧遇到债主的人,为了掩饰我问:“你今天有空吗。”我后来认为这句话蠢得
要命。
她直视着我,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我忙笑了笑。她手腕上挂着个
不知是什么皮的包,我多看了两眼,并最后认为那一定是哪条不幸的蛇的皮,但是
哪种蛇我不知道。“你吃饭了么?”又是吃饭,明显的陷阱。我的床上还有两块绿
豆饼和一袋豆沙馅的高级面包,多么美好的一顿早餐!我强忍捣了两次车的饥饿,
说:“才吃完,要是知道你找我,我一定不会吃。”她挺开心的笑了,问我:“算
出来了?”我扬了一下眉毛说:“当然,原来咱们是一个姓。”“才不是呢,我又
不姓王。”我笑着说:“那是我记错了,柳云怎么会姓王呢!”她撅着小嘴嗔了一
句:“死文琳,叫她不要说嘛!”我说:“那是你想亲口告诉我了?”这句话一说
完我就觉得有点过于轻薄,她只是悻悻地说:“反正你都知道了。”我脸色一正说
:“就当我不知道,请问你叫什么?”“我叫柳云,柳树的柳,云彩的云。”她的
脸上露出有些天真的笑意和那对浅浅的小酒涡。我呆了一呆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陪我去趟国贸吧,我都一周没去了。”她用的是一种商量的口吻,我不好拒绝,
实际上我对逛商店兴趣不大,这是没有恋爱经验的表现。我感到心跳有些加快,我
说:“我也正想去……真巧。”
我们坐六路小公汽来到人民广场,下车时我死活付了那两块钱,然后我们路过
工人文化宫。我问她:“还常写诗吗?”“不常写了,你呢?”(我以此更确定了
她就是沈文琳那次提起的人,真是天网恢恢。)“我呢……到这以后一共就写了四
首多点,城市不太适合诗的生存和发展。”我说完之后觉得这两句话特酸,就把头
扭到一旁偷偷笑了一下,又一本正经地转过头问:“你说呢?”她想了一想说:
“也不完全是。
当然 对你来说或许是的,你是写古体诗的。能不能念一首给我听听。“”好,
就念一首短的吧。这首诗我还没拟题目,请多指教。“
花 去 余 香 渺 ,
人 归 细 雨 蒙 。
画 楼 春 色 重 ,
谁 笑 作 倾 城 。
“小心车!”柳云猛拽了我一把,一辆出租车与我擦肩而过,我着实吓了一跳。
柳云更是脸色煞白,怒冲冲地瞪了我一眼,把我的胳膊用里甩开,我赶忙赔罪,一
迭声的对不起,她又使劲白了我一眼,问:“你的诗为什么总这么难懂!”我得意
一笑,说:“这叫深度,跟现代诗一样浅薄多没意思。”她有些不高兴地看了我一
眼,说:“谁说现代诗都浅薄,以偏代全。”我说:“是啊,我忘了还有你,那就
除你以外。”好在国贸到了,她顿时来了精神,拉着我的袖口随着人流往里挤,象
个第一次来这儿的孩子。
她在时装里钻来钻去,不一会儿便抱着三件衣服和一条裤子走出来,然后一古
脑儿堆到柜台上,我看到其中一件沙料夹克很大,便起了疑惑,于是开玩笑说:
“这件不行,我都能穿了。”她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轻声说:“本来就
是给你买的。”我一时有种说不出的感受,略笑了一下,然后说:“真对不起,我
不能要。”不知为何,我想起妈小时候告诉我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要的话。我的心
没来由地痛了一下。她有些羞窘,用左手紧紧攥着右手,有几秒钟我们都没有说话。
“嗯…………听文琳说……你有女朋友了。”这个沈文琳,真是的。可是你柳
云又怎么能问我这种尖端问题!“其实——没有的事,更何况就算有的话她也不能
不让我穿新衣服啊!再说根本就没有,我敢发誓我是第一次陪——陪象你这么大的
女孩儿到商店。”
我忽然感到心里一热,她抬起头,直定定地盯着我的眼睛,随后垂下眼帘,笑
了一下说:“反正又没付钱……你看这件女士西装怎么样?”
我在玉制品柜台前站了一下,她也停下来,问:“你喜欢玉?”我点点头。这
里的玉都很漂亮,有几次我来国贸只是专程看玉。我指着其中一种说:“和氏壁大
概就是这样的。”那种玉是圆的,中间有一个小指头粗的孔。其中一个发着碧莹莹
的光,明显好于其它几个。她问:“这种玉是戴在腰上的吧!”“应该是吧。”
“小姐,请您拿这块玉看看。”她手指着那块玉。营业员小姐递过玉的同时递过一
根红线,她问:“多少钱?”“45元”“付过钱后,她用红线把玉穿了起来,又打
了一个死结,接着便朝楼下走,我急忙跟上,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突然
发出一阵大笑,周围的人不解地向这边看来,她捂着嘴转过身,却又笑了起来,我
被她的情绪感染,也莫名地笑起来,她止住笑,眼里透着笑意问:”你知道人家为
什么笑,就跟着傻笑!“我一下子拌起脸,问:”为什么?“她用手指勾着玉上的
红线,晃了晃说:”我在想你脖子上套着这块玉走路的样子,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
我用手摸了摸串在一起的铜钱和玉,果然是很沉。柳云问:“你还戴着那块玉?”
我没回答,但我想我一定苦笑了一下。
那天外面下着很大的雨,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顶着包冲了出去。
到东北师大时,我连内衣都湿了。
柳云在传达室见到我时,一脸惊奇。
我等在寝室门口,柳云进去后,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类似于起哄的欢呼声,我更
加感到不安。因为我从没来过柳云的寝室。门开了,一个圆脸长发,很纤弱秀气的
姑娘探出头说:“请进。”我慢步走进,调解了一下表情。我不敢到处乱看,但已
知道屋里共有七人。除了柳云都倚床看着我。她正翻自己的柜子,我有些手足无措,
好在她很快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件毛领小皮大衣对我说:“坐啊,别客气。”其他
几个象才想起似的纷纷让座,柳云把我拉到里面靠右的下铺,然后命令我:“把外
衣脱下来……”我大红着脸笑了笑说:“不用了吧,没事,真的。”边上一个留短
发的女孩儿笑着说:“人家是关心你。”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个姑娘一本正经地说:
“四姐,他内衣也湿了,要不……我们一会儿再回来”话没说完就大笑着逃到一个
穿白衬衣端庄稳重的姑娘的后面,一面告饶:“四姐,看大姐份上就这一回,四姐
……”柳云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把那件皮衣给我披上。我忙叉开话题,问:
“柳云,复习的怎么样了?”
柳云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样!”那个秀气的姑娘慢慢凑上来,小声问:
“四姐……
不是说好了嘛!……四姐……“柳云故意扳着脸道:”八小姐,我恰巧忘了。
“她可怜巴巴忘了我一眼,我问:”是什么事?“柳云漫不经心地说:”她们几个
要找你算卦。“”给我先算吧!我的几个姐姐不会跟我争的“一屋的人都笑起来。
那个留短发的女孩儿笑着对我说:”我们老八早就对你崇拜得不得了,先是文琳,
后是老四,她做梦都想找你算卦,要不,现在早到地摊上去了。“她假装没听到,
只对我说:”我是1976年阴历5 月13卯时生的。“一直不出声的大姐笑着说:”小
八,这么容易就把八字给人家了,不怕将来后悔?“她哼了一声说:”人家早不知
道有多少了,还在乎我这个?“
我说:“以前的我都忘了,但你的我一定会记住。”她嫣然一笑。我无意中感
到柳云的目光有些异样。
我铺开纸。毛衣的皮领上隐约有一丝淡淡的发香。
柳云挎着一个坤包。身着一套水绿色的连衣裙。在那里亭亭玉立。
午后的阳光分外燥热,我看见她脸上有一层极细密的汗珠,这使她的脸显得更
加妩媚,我不由眯起了眼。
对于我的迟到她并没有什么表示,一如我对她把见面的地点选在亚细亚很不以
为然,但却绝不说什么。
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冷饮亭,对面坐了下来。她叫了四杯可口可乐,然后自顾用
吸管慢慢地吸。
午后的时间如可乐,缓缓消失,直至象当初就不曾有过。连痕迹都已淡薄。这
样不知多久。
柳云抬起头,用一种柔柔的目光注视我,我对她笑了笑。她突然说;“谢谢你。”
我问:“为什么?”她缓缓转着手里的纸杯子,过了一会儿说:“我和其他的朋友
在一起时,从没这么安静过。”我心里复杂地动了一下,轻声说:“这也不能怪他
们,谁让你打扮得那么迷人,让人看了就想…………”她用右手撑住下腮,直盯着
我问:“想什么——”我向后仰了一下头说:“——想多说几句话……”她抿起嘴,
恨恨瞪了我一眼,然后头转向别处,用右手的食指勾玩着耳边的秀发,不再理我。
我忍住得意,忙赔罪道:“我不是有意的。”柳云笑了笑说:“你以为我生气了?”
我说:“没有。”柳云问:“我们认识多久了?”我说:“一个月多一点。”“谈
谈你的事好么?”“你想听什么?”“谈谈你是怎么写出那些爱情诗的?”我问:
“你读完是什么感觉?”柳云想了想说:“我要是说了你可别生气————我觉得
你好象从六岁就开始恋爱,要死要活被好多人给抛弃了好多次————。”说着她
大笑起来。我陪着苦笑了几声,说:“虽然尖刻,但绝对精确。”柳云收住笑,正
色道:“但说真的,我是很欣赏你的爱情诗的,甚至是——敬重!我想,不管有没
有爱过的人,读完你的诗,都会被感动的。你的诗里,情是一种无怨无悔的绝望和
一种无条件的宽容。你知不知道,我自从读过你的诗后,就想……无论如何也要认
识你…和你成为好朋友…………”我静静地战栗了一下,但我竟十分坦然,我只感
到自己不是自己,可是,一切都那么真实,自然。因为我看到夕阳的余辉滑过我的
肩头,映在她柔柔的明眸之中。
花开话落以后的事物
象我绵绵不断的雨丝
为你花朵般的真诚
我必须告诉你
我曾经是一片云
在一片月光下消失
又在另一片月光下出现
追逐远去的太阳已很久
竟没有谁能解释
我为什么在雨中泪流满面
当一种花期已播撒在大地
流浪中的我正拌你走过短暂而漫长的秋季
花开花落以后的事物
冬季已近
两天以后,我接到柳云的一封信,信上只有这一首诗。
中午下课,我到公用电话亭去打电话,但四次都占线,我只好回寝室,刚一进
楼就听有人喊:“王强,电话!”我接过听筒时一阵紧张和惊喜,但里面传来的是
沈文琳的声音:“喂,是王强吧,今天下午你到国贸来一趟,下午两点。”“行!
我一定准时!”我不加思索。
事实上,我不到一点半就到了。
一面看表,一面等人。我莫名地有些心焦,我于是又怀疑她已经来了。
这时已是两点过五分。我原来一直在台阶下,现在开始一点一点向上挪,是倒
挪。一辆桑塔娜出租车在不远处停下,我略有些紧张,但车上下来的少女虽然也楚
楚动人,衣着秀丽,却不是柳云。我看着她慢慢走近,草织的凉帽在她圆圆的脸上
勾勒出忽明忽暗的阴影,和她脸上的白皙形成一种波动而平静的诱惑。我下意识地
把目光拉回,放到下一辆出租车上。“你在等人吧!”她把草帽略向上推了推,我
楞了一下,随即认出她来。
“文琳突然有急事,就托我来了。”我停了一下问:“柳云呢?”她沉吟着说
:“我来就是想同你谈这件事。”
我靠在国贸饮料亭的椅子上,说:“恐怕沈文琳并不是有事,假如你要说的事
就是她要说的事,这么短的时间怕是交代不完吧。有什么让她这么为难。”她没有
回答,反问我:“四姐给你去过信?”我点头。她又说:“你本应从那封信上看出
来…………”我嘘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心乱得很麻烦你亲口告诉我我真的不知
道这两天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柳云怎么了?”她似乎斟酌了一下,说:“她病了。她
的——男朋友从广州专程来看她,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后来他们似乎吵了一架。
四姐回来后眼睛红红的,晚上,我又听见她偷偷地哭…………”我努力定了定神,
抿了一大口可乐。听她继续说:“在寝里,我和她关系最好——我想问你一句话:
你想和柳云怎么样?”我心里一乱,低声说:“对不起我还没有想过,不过我认为
我们会成为好朋友——”“你算得卦很准,是吗。”我一楞,说:“也不尽然。”
“我要劝你一件事,你最好放弃这行儿。女人大都信命,也喜欢算卦,但却没人会
为此而嫁给算命先生——你给柳云算那卦,坏就坏在她太信了,而你又说她丈夫的
特征同你不一样。我真不知道你自己信不信!”我把头仰了一下,说:“谢谢你提
醒我,不过,我不想因此承认算卦是一种游戏。”她举起可乐:“爱情又何尝不是
游戏?难道你会只为结婚而谈恋爱么?
因为你能算出你妻子的特征,以后甚至能算出她是谁。爱情同其它游戏一样,
有自己的规则。爱情的规则最主要的就是:不能知道结果。你已经犯规了。“我深
深沉浸于她的
E. 红裙子七律诗
原创情诗藏头:红裙子艳
红颜芳心花绽放
裙装靓丽映红颜
子手可托我情牵
艳羡君怀爱缠绵